契诃夫短篇小说精选(全译本)/国民阅读经典

契诃夫短篇小说精选(全译本)/国民阅读经典
作者: (俄)契诃夫|译者:薛欢
出版社: 吉林大学
原售价: 19.00
折扣价: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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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67743236

作者简介

薛欢,毕业于东北师范大学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专业,研究生学历。现任华北理工大学轻工学院国际语言学院副院长,副教授职称。发表相关学术论文20余篇,出版译著3部,Ⅲ版十二五国家规划教材2部。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1860年1月29日-1904年7月15日)是俄国的世界级短篇小说巨匠,是俄国19世纪末期最后一位批判现实主义艺术大师,与莫泊桑和欧·亨利并称为“世界三大短篇小说家”,是一个有强烈幽默感的作家,他的小说紧凑精炼,言简意赅,给读者以独立思考的余地。其剧作对20世纪戏剧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他坚持现实主义传统,注重描写俄国人民的日常生活,塑造具有典型性格的小人物,借此真实反映出当时俄国社会的状况。他的作品的三大特征是对丑恶现象的嘲笑与对贫苦人民的深切的同情,并且其作品无情地揭露了沙皇统治下的不合理的社会制度和社会的丑恶现象。他被认为19世纪末俄国现实主义文学的杰出代表。

内容简介

套中人 兽医伊万·伊万内奇和中学教师布尔金由于耽误 了时间,所以只得在村长普罗科菲的堆房里过夜了, 村长的堆房在米罗诺西茨科耶村边上。伊万-伊万内 奇是一个又高又瘦的老人,留着长长的唇髭,他的姓 是一个相当古怪的双姓,即奇姆沙一吉马莱斯基,他 与这个姓一点也不相称,所以全省的人只叫他的本名 和父名,也就是伊万‘伊万内奇。伊万·伊万内奇一 直住在城郊一个养马场里,为了吸收一点新鲜空气, 他才有了这次打猎行动。而猎人中的另一位,也就是 中学教师布尔金,倒对这个地区特别熟悉,因为他每 年夏天都来n姓伯爵家里做客。 两个猎人谁都没有睡觉,伊万·伊万内奇坐在门 口,吸着烟斗看着外面,明亮的月光照在他身上。布 尔金则躺在房间里的干草上,谁也看不见黑暗中的他 。两个人讲起了故事,还说起了村长的妻子玛芙拉。 玛芙拉是一个健康、聪明的女人,可是这个可怜的女 人却一辈子也没有走出过村子,也从没有看见过城市 和火车,她只是十年如一日地守着炉灶,偶尔在夜间 才出去走走。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布尔金说,“在这个 世界上,性情内向、整天像蜗牛一样缩进自己硬壳里 的大有人在,也许这也有隔代遗传的原因吧,也许这 也是人类的退化现象吧,也许这只不过是人类中的一 种性格类型吧,谁又明白呢?我又不是博物学家,也 没有能力探讨这一类问题。我只是认为玛芙拉这样的 人并不稀奇,你就看一看别里科夫吧,这可是一个想 不到的例子吧! 我的同事别里科夫是一位希腊语教师,两个多月 以前就去世啦。他的名气可大啦,您可能也听说过他 。他之所以出名,就是因为他在太阳高照的天气里也 会穿上套鞋,带着雨伞出门,而且一定会穿上暖和的 棉大衣。他总是把一切物件都装在套子里,雨伞装在 伞套子里,怀表装在麂皮套子里,就连削铅笔的那把 小折刀也是装在一个小小的套子里的。让人觉得好笑 的是,他的脸也好像装在一个套子里,因为他的脸老 是藏在竖起的高高的衣领里面。他常常戴着黑眼镜, 穿着绒衣,耳朵还用棉花堵着,他坐出租马车时,也 喜欢让马车夫把车篷支起来。总而言之,别里科夫总 是想把自己包裹起来,好像要与世隔绝一样,他不影 响外界,外界也别想影响他。现实的生活让他坐立不 安,时时处处刺激着他,惊吓着他。他总是能为自己 的做法找到理由,说现在的生活怎么怎么不好,老是 称赞过去的事物,甚至称赞那些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 。别里科夫的种种行为也与他所教的古代语言不无关 系,这也使他容易远离现实的生活。‘啊,希腊语是 多么响亮,多么美妙啊!’他总是一副美滋滋的表情 。为了证明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他总是眯着眼睛,竖 起一根手指头,念道:‘Anthropos!’ 别里科夫总是极力把自己的思想藏在套子里,只 要政府的告示和报纸上的文章写着禁止做什么事情, 他就会记得一清二楚。如果有告示公布中学生晚上九 点钟以后不许到街上去,或者一篇文章提倡禁止性爱 ,他的心里就会像明镜一样:这种事是被禁止的。而 且每当官方批准或者允许什么事情时,他又总是觉得 其中包含着某种隐隐约约、还没说透的成分,甚至包 含着让人起疑的成分。每当政府批准在城里成立一个 戏剧小组,或者一个茶馆,或者一个阅览室时,他又 总是摇着头、叹着气说:‘这个主意好倒是好,只是 千万别闹出什么乱子来啊。’ 虽然好多事看起来都与他毫不相干,他却总觉得 违背了法令、脱离了常规、不合规矩,这使得他总是 垂头丧气。还有如果一个同事参加祈祷式去迟了,或 者听说一些顽皮的中学生闹事,再或者看见一个女校 的女学监很晚了还在陪着军官玩,他也会觉得心慌意 乱,一个劲儿地说:‘千万别闹出什么乱子来啊!’ 他在教务会议上的那种慎重、那种多疑、那种套子式 的论调,把我们压得都透不出气来。他总是数落青年 人的种种恶劣的行径,说他们在教室里吵吵闹闹,不 管是女生还是男生都是这样。哎呀,只求别把这种事 传到上司的耳朵里去才好啊!哎呀,也可千万别闹出 什么乱子来啊!他还要求开除二年级的彼得罗夫和四 年级的叶果罗夫,后来其他的老师不得已之下,只得 向他那唉声叹气、他那垂头丧气、他那苍白小脸蛋上 的黑眼镜(他那张小脸活像黄鼠狼的脸)让步,降低了 彼得罗夫和叶果罗夫的品行分数,关了他们的禁闭, 最后终于开除了他们。他还有一种古怪的习惯:常常 访问我们的住处。他在同事的家里,坐下来之后就一 声不响了,仿佛领导考察似的,有时他可以一言不发 地坐上一两个小时,然后才走,还把这美其名日‘保 持良好的同事关系’。当然,这类呆坐着的拜访,对 别里科夫来说是很难受的,但是他不得不来看我们, 他认为这是他对同事们应尽的责任。我们学校里的同 事都怕他,就连校长也怕得不行,您瞧,我们这些教 师都是有头脑的、极其正统的人,而且还受过屠格涅 夫和谢德林的教育,然而这个老是穿着套鞋、拿着雨 伞的别里科夫却整整辖制了中学十五年! 可是,仅仅辖制中学还不算什么,令人震惊的是 ,全城的人都在他的辖制之下。我们城里的太太们在 星期六也不敢办家庭戏剧晚会,因为怕他知道;到了 斋期教士们也不敢吃荤,不敢打牌,也是因为怕他知 道。在别里科夫之流的影响下,在最近十年到十五年 期间,我们全城的人已经变得什么都怕了,他们不敢 发信,不敢高声说话,不敢有亲密的朋友,不敢周济 穷人,也不敢看书,不敢教人读书写字……”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