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的通牒

伯恩的通牒
作者: (美)罗伯特·陆德伦|译者:张鲲
出版社: 上海人民
原售价: 42.00
折扣价: 33.10
折扣购买: 伯恩的通牒
ISBN: 9787208085169

作者简介

当代惊悚小说大师——罗伯特·陆德伦Robert Ludlum 1927年出生于纽约。他是现代国际惊悚小说(international thriller)之父,开创了“小人物遇上大阴谋”的架构,对后来的惊悚作家影响深远,《达·芬奇密码》的作者丹·布朗曾公开表明他最喜欢“陆德伦的情节布局”。 陆德伦的小说背景从二战、冷战时期直到当代,他擅长描写暗潮汹涌的国际政治势力、冒险犯难的情报人员,以及出神入化的间谍行动,其严谨扎实的资料考据备受称道。 从1971年的《纳粹档案》开始,陆德伦便称霸全美畅销排行榜长达三十年之久,直到2001年去世为止,他一直是惊悚间谍小说的代名词。

内容简介

1 巴尔的摩郊区,建在乡间的游乐场里人潮汹涌, 刺耳的喧嚣声简直闹翻了天。夏夜燠热难当,游乐场 里所有地方的人几乎都是汗水淋漓,只有一部分游客 例外:他们乘着过山车在尖叫声中猛然翻过坡顶,或 是坐在鱼雷形的滑橇上大呼小叫,在又弯又窄的水道 中随激流急冲直下。伴随着游乐场中心通道两旁疯狂 闪烁的炫目彩灯,节奏强烈的音乐如砸锅卖铁般从一 大堆扬声器里喷发出来,震耳欲聋——这边汽笛风琴 吹出急板,那边进行曲奏响更急板。小贩们的叫卖声 在一片嘈杂中跃然而出,他们一个个运起鼻音,用千 篇一律的老套说辞来鼓吹自己的商品。这儿一下那儿 一下在空中爆开的焰火点亮了夜色,把无数瀑布似的 火星洒向不远处黑黢黢的小湖。烟花弹一闪一闪地喷 出耀眼的火球,划着弧线飞过夜空。 一排“大力士”游戏机吸引了一堆表情扭曲、粗 脖子上青筋暴起的壮汉。这帮人气咻咻地要在这里证 明自己的男子气概,却经常失望而归;他们举起沉重 的木制大头槌砸向平板,但那耍弄人的玩意儿往往就 是不肯把小红球送上顶端,碰响铃铛。过道对面,开 碰碰车的人们一边气势汹汹地高声大叫,一边往周围 转来转去的其他碰碰车上猛撞。每一次撞击都是胜利 ,证明你比别人更凶;每个参与战斗的人一时间仿佛 都化身为电影中的明星,所有的困难全不在话下。这 就像一场发生在晚上9点27分的“OK镇大决斗”,引 起决斗的冲突却毫无意义。 再往前走有个射击场,简直是一座专为“横死” 而设的小型纪念馆。与州集市和农村狂欢节上那种无 伤大雅、枪管子细而又细的打靶游戏相比,这个地方 可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反之,现代武器库中最为致命 的装备都汇集于此:以假乱真的MAC-10冲锋枪和乌兹 冲锋枪,装有钢制框架、分量十足的导弹反射器和反 坦克火箭筒,最后还有一具可怕的仿真火焰喷射器: 它喷吐着滚滚黑烟,还射出一道道笔直的刺眼光束。 这地方也挤满了一张张大汗淋漓的脸,缕缕汗水不断 流过人们疯狂的眼睛,再沿着伸长的脖颈淌下来—— 都是些丈夫、妻子和孩子——他们面目狰狞,五官扭 曲得走了形,每个人似乎都在朝自己痛恨的敌人猛烈 开火——“敌人”同样也是妻子、丈夫、父母和子女 。所有人都在这场毫无意义、永不停止的战争中杀得 难解难分——时间是晚上九点二十九分,地点是一个 以暴力为主题的游乐场。决不手软,也无需理由,人 在与自己搏斗,和他心怀的所有敌意拼杀;当然,这 其中最为可怕的敌意,还是他自己的恐惧。 一个右手握着拐杖的瘦瘦的身影,跛着脚从游戏 亭旁边走过。亭里愤怒而激动的游客纷纷把尖头飞镖 掷向气球,气球上都印着公众人物的面孔。这些橡胶 脑袋一旦爆炸就会引起激烈的争吵,大家争的无非是 几个泄了气、缩成一团的政治偶像残骸,以及究竟是 谁投出飞镖干掉了他们。跛脚男人继续朝通道那边走 ,眼睛透过迷宫般漫步的人群凝视前方,仿佛是在忙 乱、拥挤而陌生的市区中寻找某个特定的地点。他身 穿夹克和运动衫,衣着随意却很整齐,好像根本不受 逼人热浪的影响;那件夹克似乎是必不可少的服饰。 他是个面容和善的中年人,脸上早早就有了皱纹,眼 睛下方带着黑黑的眼圈,不过那主要是他的生活方式 所致,而不是因为上了年纪。他叫亚历山大·康克林 ,是中央情报局从事秘密行动的官员,现已退休。这 一刻的他也紧张不安,满心焦虑。他不愿在这个时候 到这个地方来,也无法想像究竟是发生了何种灾难性 的事件,迫使他来到此地。 他刚走近闹哄哄的射击场,突然间倒抽一口气, 全身都僵住了。他两眼紧盯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同样年 纪的高个儿秃头男子,那人的肩膀上搭着一件泡泡纱 夹克。莫里斯·帕诺夫正从他对面的方向,朝射击场 喧闹无比的柜台走来。怎么会这样?出了什么事?康 克林飞快地扭头四下张望,目光在周围人的面孔和身 体上扫来扫去,本能地意识到有人在监视自己和心理 医生帕诺夫。现在要阻止医生走进碰头区域的中心地 带已经来不及了,但他们两人全身而退也许还不算太 晚!退休情报官把手伸进夹克,握住那把随时带在身 边的伯莱塔小型自动手枪,蹒跚着快速向前走去。他 在人群中一跛一拐地挥起拐杖,猛敲别人的膝盖,要 不就往他们的肚子、胸脯或是后腰上戳,直到行人在 震惊和愤怒中接连发出惊叫,眼看着就要引起一场骚 乱了。然后他加紧向前赶,把自己虚弱的身体往不明 所以的帕诺夫身上一撞,在人群的一片吵嚷声中冲着 医生大喊。 “你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和你一样啊,我估计。大卫,还是应该说杰森 ?电报上用的是这个名字。” “这是个圈套!” 一声刺耳的尖叫盖过了周围的混乱。康克林和帕 诺夫两人立即朝离他们只有几米远的射击场望去。一 个胖女人脖子上中了枪,满脸痛苦之色。人群炸开了 锅。康克林转动身子,想看看子弹来自哪里,但那正 是众人最惊惶的时候;除了到处乱跑的人影,他什么 都看不见。他抓住帕诺夫,推着他从尖声惊呼的慌乱 人丛之中走过通道,然后又穿过一群闲逛的游客,来 到游乐场尽头巨大过山车轨道的底部。 “我的天!”帕诺夫喊道,“是不是冲着我们来 的?” “可能吧……也可能不是……”前任情报官上气 不接下气地回答。他们听到远处传来的警笛声和哨声 。 “你刚才说这是个圈套!” “因为我们俩都从大卫那儿接到了一份疯狂的电 报,他用的还是那个五年都没用过的名字——杰森· 伯恩!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你收到的电报也是这么 说的: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他家里打电话。” “没错。” “这是个圈套……莫里斯,你行动比我方便,所 以你赶快走。离开这儿——跑,像个兔崽子那样玩命 地跑,去找部电话。要找付费电话,别让人追踪到! ” “干什么?” “给他家里打电话!告诉大卫,带上玛莉和孩子 们赶紧离开!” “啊?!” “有人查到我们了,医生!这个人在找杰森·伯 恩——找了许多年——不用枪瞄着杰森他绝不会罢休 ……当年你负责大卫那乱成一团的头脑,我则调动在 华盛顿能攀上的所有关系,把他和玛莉活着从香港弄 了出来……规矩已经坏了,有人发现了我们,莫里斯 。你和我!要想找到地址、职业都查不着的杰森·伯 恩,我们是官方记录上的惟一联系。”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亚历山大?” “我当然知道……是卡洛斯。‘胡狼’卡洛斯。 快离开这儿,医生。找到你以前的那个病人,叫他赶 快消失!” “然后他该怎么办?” “我的朋友不多,信任的人更是一个也没有,可 你有。把他的名字告诉大卫,比如说你在医院里的哪 个伙计,常接到病人紧急电话的那种人。我以前就是 这么跟你联络的。叫大卫安全了之后跟他或者她联系 。给他定个暗号。” “暗号?” “天哪,莫里斯,动动脑子啊你!起个化名,琼 斯或者史密斯什么的——” “这些名字太常见了——” “那就叫席克尔格鲁贝,或者莫斯科维茨,你爱 起什么都行!你就跟大卫说,得让我们知道他人在哪 里。” “明白了。” “你快走吧,别回家!……到巴尔的摩的布克榭 酒店开个房间,名字就用——莫里斯,菲利普-莫里 斯。我稍后去那儿找你。”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得干一件我非常讨厌的事……我准备不带拐 杖,买张票去坐这该死的过山车。谁也不会跑到这玩 意儿上头去找一个跛子。虽说坐过山车吓得我要命, 但它却是个合乎逻辑的脱身之处,哪怕我整晚上都得 坐在这天杀的鬼东西上头……快离开这儿!赶快!” 新罕布什尔州的乡间小路上,一辆旅行车正向南 疾驶,穿过群山朝马萨诸塞州边界开去。开车的是个 身材高大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透着紧张,下巴的 肌肉一跳一跳,明亮的浅蓝色眸子里满是怒火。坐在 他身旁的妻子貌美动人,微微泛红的褐色头发在仪表 板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为醒目。她怀里抱着一个婴儿 ,是八个月大的女孩;后座第一排上还有个孩子,是 个一头金发的五岁男孩,蜷在毯子下面睡着了。装在 坐椅上的便携式护栏挡着他,以防车子突然刹住。父 亲名叫大卫·韦伯,是搞东方研究的教授,但一度是 臭名昭著、从来不被人提及的梅杜莎组织成员,而且 曾两次充当传奇人物——杀手杰森·伯恩。 “我们知道肯定会出这种事的,”玛莉·圣雅各 ·韦伯说。她生在加拿大,是个经济师,却在偶然间 拯救了大卫·书伯,“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这简直太疯狂了!”大卫低声说,免得吵醒两 个孩子。但他的紧张情绪并没有因为压低声音而减少 分毫。“一切都已妥为掩藏、档案是最高机密,等等 ,好一套屁话!怎么可能有人发现亚历山火和莫里斯 ?” “这我们不知道,但亚历山大会开始查的。没人 比亚历山大更厉害,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他现在被盯上了——他死定了。”韦伯打断了 她的话。 “这么说为时过早,大卫。‘他是所有人之中最 厉害的’,这是你的原话。” “他惟一一次输给别人是十三年前,在巴黎。” “那是因为你比他厉害——” “不是!因为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谁,而他是 根据事先掌握的资料行动;这些资料我根本就不知道 。他估计是那个我在外头活动,我却不知道那个我是 谁。所以我就不可能按照他的预想行事……他还是最 厉害的。他在香港救了我们俩的命。” “那你说的和我说的就是一回事,对吧?他们能 保证我们的安全。” “亚历山大,没问题。莫里斯可不行。可怜啊, 这个好人死定了。那些人会抓住他,把他搞垮!” “他宁可迈进坟墓,也不会透露我们的任何情况 。” “到时候他恐怕别无选择。他们会给他注射阿米 妥催眠药,让他神游天外:他会把自己这辈子的事儿 通通倒出来,一五一十地给录在磁带上。接着他们就 会干掉他,再来找我……找我们,所以你和孩子们得 往南走,南边很远的地方。去加勒比海。” “我送孩子们过去,亲爱的。我不去。” “你能不能别再争了!这事杰米出生的时候我们 就说好了。所以我们才在那边买下房子,连你弟弟的 灵魂差不多也收买了,让他替我们照看着……而且他 干得还真他妈不赖。在一座小岛上,在土路的尽头开 一家红红火火的小酒店,如今我们俩拥有酒店一半的 股权;这个岛以前谁也没听说过,直到那个加拿大小 奸商开着水上飞机在那儿降落。” “约翰一直就是那种类型的人。爸爸说过,他有 本事把病快快的小母牛当成壮年公牛卖给人家,而且 买主都不会检查零件。” “关键是你弟弟爱你……也爱两个孩子。我还指 望着这个疯小子——算了,不管怎么说,我信得过约 翰。” P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