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中国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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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生于一九五九
ISBN: 9787505749009
大仙(1959—2019),本名王俊,原《北京青年报》著名体育记者、评论员,诗人,作家,随笔艺术家,中国重量级专栏撰稿人。1959年生于北京,出版过诗集《再度辉煌》,小说《先拿自己开涮》《北京的金山上》,随笔《一刀不能两断》《20不着46》《前半生后半夜》《一剑不忍封喉》《文人自带杀气》《已经不重要了》《今夜痛斩爱情》,体育评论集《休等英雄迟暮》。 自1990年起,大仙的随笔就开始往人生的深处走,越走越深邃,越走越遥远。如今,六十年华,花甲云涯,但回首,此身依旧。文章一纵天涯,凌云健笔漫无际。往昔吟啸,而今散淡,韶光轻掷。纤腰一握,长风万里,京华浪子,把词语看了,专栏写遍,凭何寄,沧海意?却道中年荏苒,且谈笑信步媒体。杯酒清歌,风骚暂住,飘仙才气。但有灵感,暗夜幽怀,欣然落笔。教人间记取,留云借月,说闲来事。 2019年12月24日,大仙驾鹤西去,驻留人间六十载。
生于一九五九 我对年代有种特殊的感觉,很多概念是由年代来划分的,比如“愤青”是六十年代,“滚青”是七十年代,“文青”是八十年代。我五十年代,什么“青”?那时候最流行的一句话就是:“傻 逼青年过马路,鸡屎拉一裤,找张糖纸擦屁股,越擦越黏糊。” 当时,我在文学范畴中第一个主攻的项目是诗歌,我怎么也算个“诗青”,二十年前差点就在798掀起一场“大山子诗歌运动”。或者模仿英国诗人戴维?盖斯科因,组建一个“机场路超现实主义诗歌小组”。后来,跟朦胧诗的几位大佬杨炼、顾城、芒克、多多混上了,他们都生于五十年代,而我搭上了五十年代末班车,在八十年代的诗歌运动中,由他们带着玩,玩出整整一个八十年代。 我生于1959,被卡在“大跃进”运动与三年困难时期的接合部,没上过大学,因为那时候社会就是大学。 在1999,我混1979,用四十年砸向二十年,从圣诞节喝到情人节,就为了摆平这不靠谱的世纪末。我对那些当时刚满两张的女孩说:生于1979,是一特好的概念,你们完全应该继往开来,我替你们继往,你们帮我开来,此乃互补双赢。 生于1968,也是一个强势概念,在这一强档中,我认识的精英足以从双井拥堵到国贸桥。李承鹏、黄健翔、白岩松、刘建宏、张斌、苗炜、石康、老狼、杨葵、唐大年,当然还有生于1967年的王三表和生于1969年的张老六,他们正从斜刺里包夹1968精英团队。济济人才一声吼,国贸桥东的大铁塔抖三抖。 生于1977,是一个足球概念,孙继海、李铁、李玮峰、李金羽、张玉宁、张效瑞、隋东亮成为中国足球的跨世纪人才,但他们在1999年败给了以李东国为首的韩国足球青年,让恐韩症向着二十一世纪蔓延。在2002,我曾写过一篇《中国足球死于1981》,两年后完全应验。沈祥福率领的生于1981超白金,被韩国、伊朗、大马给灭成一堆铝,而中国国家队跟着在11月17日被科威特尽情开涮。 那天在酒吧里,看旁边一桌给一个女孩过生日,就听见他们喊:我们六十年代的干一杯,我们七十年代的也干一杯,我们八十年代的再干一杯。干得我心里直痒痒,直想喊:我五十年代的跟谁干一杯! 拥有一腔油腻的情怀 对潇潇暮雨洒清秋,几番去控油?明月松间照,油腻石上流。三十功名猥与琐,八千里路油和腻,仰天长啸出门去,我辈甘为油腻人。 我们在雨中清丽,说不定又会在风中二 逼,白云说邂逅是一种伤心的油腻,就像那羊腰子中的油滴,我们匆匆地来又匆匆地去,倔强的青春不就是一片雨后的淤泥? 最近聊油腻,谈中年,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人起腻。我要的不多,无非是眼光里有你有我,油腻有我。我要的真不多,这样的夜,我不理人,人不理我,花月与油腻同辉,秋水共卤煮一色,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春花秋月何时了,油腻知多少?望京小腰,不如你的细腰,你那段玲珑极致的细腰,正在我错落有致的油腻中——妖娆! 人生万里江山,天涯百尺高楼。大江东去,再大的浪,也淘不尽,我的忧伤,忧伤中的层层油腻。身为一个油腻中年猥琐男,更能消几番风雨?趁着小楼昨夜又东风,不妨暗渡春风十里不如你的文艺妞。 所以,昨夜星辰,画楼西畔,江山自古油腻出,我用油腻,种出了杨柳岸。 我让油腻,开放在百花园。 更让油腻,布满无限山川。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油腻处,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装 逼!早经分了手,为何油腻尚情重?原来是那么深爱你,此际伴着我猥琐的心痛。 拥有一腔油腻的情怀,争当一个平凡的油腻中年猥琐男。用平凡堆积油腻,用油腻渲染中年,用中年尽情猥琐——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我把这远方的远归还草原。 让油腻伴我一生!我暂时中年,但马上老年,老去年华似等闲。我几近猥琐,但不猥亵,春兰秋菊总有谢。 于是,在我平凡的油腻中年猥琐男的生涯,哼唱一支歌—— 花的心藏在油腻中,空把老男人都错过,你的心还在挣扎,假装对老 火包 不感动。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只要你愿意,注定你愿意,让油腻划向你心海。 你去我会来,我去你会来,黑夜又白昼,黑夜又白昼,生活就是油腻的存在! 想来想去,我是油腻界的一股清流。星垂平野阔,月涌油腻流。一杯酒,一层油,欲穷千里目,更涂一层油。 风雨如磐暗故园,我以油腻荐轩辕。长剑一杯酒,遍地文艺妞。 顾城:杀死童话 (一) 1985年1月下旬,我在崇文区文化馆于白纸坊中学举办的诗歌夜校,第一次见到了顾城。当时我是798大山子地区比较少见的诗歌青年,就想把诗写成“今天”诗人那样、写成地下诗人那样、写成朦胧诗那样、写成现代派那样。顾城是我们诗歌夜校的授课老师,我也是直奔他而来,想问问他——水滴一刹那,怎样就放大了夕阳?这可是顾城当年在朦胧诗领域,用通感通吃天下的名句。 顾城出现,戴着一顶象征他个性气质的白色厨师帽。搁现在,叫行为艺术;搁过去,叫什么不知道。用当下最潮的话说就是:顾城当时那种旁若无人而人若无旁的状态就叫——高端大气走偏锋! 于是,我和我的小伙伴们瞬间惊呆了,全场鸦雀无声。 顾城的目光游离而空幻,闪现出与世隔绝的光芒,他就像一个受伤的孩子,黑眼睛无辜而透明,与世界之间,拉起一道长长的警戒线。他的眼睛不看任何人,只看教室对面的墙壁和天花板,偶尔也看看窗外的夜色,夜色被他看得愈加凝重。他讲着讲着诗,就进入纯粹状态,陷入自我不能自拔。这时他的脸上,会泛起童话般的光泽。而这童话般的光泽,竟然在1993年新西兰的10月,转化成绝望的杀气。顾城那种宁静而又不安的氛围在向你逼近,仿佛要带着你去一同受伤。而当你被顾城的眼神气息以及他的精神惯性摄住心魄时,你绝对情愿跟他一同去受伤,甚至愿意替他受伤。 没错,初见顾城,感觉与我通过那首《来临》对他的判读基本一致,他的确是——呼吸是云朵,愿望是歌声。还有一个内在的感觉就是——他貌似柔风吹拂的内心实际上早已坚壁清野,没有哪位心灵高手能随便进入他的内心,当然,个别女人除外。于是沉寂的冬夜寂静的教室中,悄然响起顾城那愿望的歌声——《我承认》: 我承认 看见你在洗杯子 用最长的手指在洗 水奇怪地摸着玻璃 你从那边走向这边 你有衣服吗 我看不见杯子 我只看见圆形的水在摇动 是有世界 有一面能出入的镜子 你从这边走向那边 你避开了我的一生 顾城安之若素地念着诗,吐纳字句的感觉像是在木鱼声声禅音袅袅。可是,浅浅字句突然就像扎了你一针,词语在寂静之中层层展开,就要迎来一个尖峰时刻,却又倏然转向谷底。顾城,将意象在刺出之际轻盈收回,让我们猝不及防,愣在半途。 念完诗,课即散,顾城准备撤,谢烨自然上前呵护,温情地将一条长围巾为她的男人围好,仿佛围住了顾城的一生。 (二) 白纸坊中学诗歌夜校的老师,还有一位朦胧诗悍将——杨炼。我跟杨炼一拍即合,认识了就混,后来他把我介绍给顾城,才有了我跟顾城在万寿路总后大院顾城之父顾工府上的一段交往。 1985年10月,我来到位于海淀区翠微路小学的《中国电子报》当记者,从此有了跟顾城接触的机会。顾城住的总后大院离我单位只有一站地,所以我可以经常去拜访这位诗歌天才。不管是“今天”诗派还是朦胧诗,我都差着辈分儿呢,所以见着这些“今天”派前辈,我一般都保持景仰。我是一个酒仙桥大山子混出来的蓝领,怎么会跟诗歌有关系到现在也说不清。现在大山子开发成艺术区了,酒仙桥搞成影视基地了,而三十多年前就是碴架磕婆子耍流氓搞破鞋那么一烂地儿。所以我起点比较低,进入诗歌圈,人生要低开一线,多听、多看、多认识人。这样一颗平常心,使我的人际关系相对不错。所以像顾城这么怪的人,我跟他处得还不错。 1985年12月的一天中午,顾城和谢烨包饺子请我吃饭,我利用单位午休时间第一次来到顾城的家。看见门上和墙上画的全是鱼,现在回想起来,比任贤齐的《我是一只鱼》要灵幻多了。顾城说这是他画的,画给老于的,老于于有泽就是朦胧诗的另一位卓越人物江河。江河将顾城视为弟,顾城把江河当成哥。当然,顾城当时还有一姐,叫舒婷。 顾城戴着优雅自恋的白色厨师帽,给我讲房子、鸟儿、麦穗、湖水等一系列打动他的诗歌意象。他还特意给我讲了镜子,说镜子中的你,其实不是你,而是镜子,是镜子把你压迫成镜子。谢烨知道我爱喝酒,特意准备了通化红葡萄酒,我们吃着饺子,顾城、谢烨喝茶,我喝酒。我一边想象顾城说的镜子,一边喝着谢烨倒的红酒,在抽象与具体之间游离着,在困惑与明晰之间陷入空想。 冬日午后的万寿路暖阳高照,顾城和谢烨一路上送我,两人相依相偎,形影不离,那种感觉,现在一想起来,绝对是至善至纯。我离顾城、谢烨远去之际,猝然回首,谢烨正眼睁睁望着顾城,抚弄着顾城的鬓发,真像林忆莲后来唱的——动也不能动,也要看着你。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直到视线变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让我们,形影不离…… 后来当我得知“激流岛惨案”之后,这一幕更加斩钉截铁地钉入我的记忆中! 而到了1986年夏天,北京作协在昌平举行新诗潮研讨会,我又遇到了顾城和谢烨,跟他们聊了会儿家长里短。就在这次会上,一位极左诗人疯狂叫板顾城,说他是资产阶级自由化。而刚到《诗刊》参加工作的北大诗歌少女李英,后来变身为麦琪和英儿,以自己二十三岁的青春身躯,毅然站在顾城一边,奋勇抵抗“极左潮流”对现代派诗歌的绞杀。等到顾城在新西兰“激流岛”出事之后,我才猛醒,“昌平笔会”竟然是“激流岛”的序曲。 (三) 我将抖动透明的翅膀,在一个童话中消失——果然,顾城猛一下就消失了,消失得巨惨烈! 1981年的某一天,二十五岁的北京男孩顾城与二十三岁的上海姑娘谢烨,携手徜徉于万寿路的晚风中。顾城突然想给谢烨写诗,谢烨说:曹子建七步成诗。顾城说:我一步成千古。谢烨问:你怎么千古?顾城答:我随江山一起千古。 然后,顾城真给谢烨写了一首诗,题名《赠别》—— 今天 我和你 要跨过这古老的门槛 不要祝福 不要再见 那些都像表演 最好是沉默 隐藏总不算欺骗 把回想留给未来吧 就像把梦留给夜 泪留给大海 风留给帆。 当然,绳索留给顾城,斧头留给谢烨。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所以北岛说,顾城和谢烨的离去令人震惊,这世界显得更空旷。当得知这一噩讯时,我独自呆坐,半夜喝得烂醉。 1993年的中国秋天,对中国诗歌来说,是一个异常残忍的秋天,一个优秀诗人把一个好女人一斧子劈了,然后自尽。这让我们经历过海子卧 轨 自 杀的中国诗人根本不能接受,让我们很久缓不过来。其实,每个痛苦的诗人,都有可能跟这个世界随时了断,只是,这了断来得太惊天!来得让我们的生命都滑入了深渊。 顾城的重要性,并不在于他是一个多么出色的诗人,在于他是我们诗人中的一人。不管北岛称他为“孩子”、舒婷称他为“弟弟”、芒克称他为“战友”、杨炼称他为“伙伴”、我们称他为“城哥”,在于他是一个印象诗人——把印象刻在生命上的诗人。 现在很多人对顾城这种——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不理解,认为当年他是在卖萌,装正太。没有啊,顾城从小就是一位规避风险的诗人,越规避风险,他越发觉危险。1986年12月北京翠微路寒冷的街头,他曾经跟我说:大仙,跟我走吧,要不你下一刻会冻僵。我说:我不跟你走,跟你走我会被你冻僵。顾城搂住我:好兄弟,我喜欢你,明天来我家吃饭,我给你包饺子。 生命的高空,灵魂在俯冲。难道诗人的灵魂,必须经过无数次俯冲之后,去毁灭吗?我不得而知。今年8月底,北岛来北京,我们一别二十四年。北岛跟我说:“今天”,“北青”,为了顾城。我说:必须的,《今天文学》《北京青年报》,当年我们一度几成战友。是啊,当年顾城投考《北京青年报》文艺部的身影,就这么一闪而过了吗? 有一种东西杀进灵魂深处,生命会感到疼,这种东西,就是诗歌。为什么会是诗歌?因为诗歌刚好切在生命的要害,那肯定是顾城的诗歌命中人们的软肋——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每当10月8日这一天,一柄斧头亮闪闪,同时又阴森森。何曾想到,童话包裹的斧头,成为杀害诗意和劈毁生命的利器? (四) 我不喜欢把顾城之死演变成道德上的责难和伦理上的非议,同样,也不爱把海子的卧轨视为对现实的激愤和对生命的反叛。实际上,我们都是——诗歌难民!在成千上万的语言中指定一种言辞——属于诗歌的言辞。我们都是语言上的不良者,修辞学的叛将,我们蔑视语法上的操行,我们擅长在逻辑混乱中安居乐业,同时又在语义模糊中颠沛流离。我们诗人还有一个特殊性,即——永恒之悖论!我们在悖论中自大,目空一切。当然,也许自大得掉了头颅,毁了人生。所以对顾城来说,他必是孤城!他生活在一种罕见而孤绝的寓言中,有着锐利的寓意锋芒,这锋芒用到极限,就会双向刺杀,刺己刺她。他绝对是——孤城中的千古绝城,一世伤城。 顾城并不倾城,但他拔城,把生命连根拔向青天。 别跟顾城谈生命,别跟海子讲死亡——这是中国当代诗歌的基数。 曾记否,叫孤城的这座城,是怎样被顾城建立起来的,而又怎样被击碎? 还记得当年在鹿特丹诗歌节,顾城用他并不擅长的左手书法,力贯千钧,一笔九鼎,写下——人可生可死!这幅书法中,斗大的人字孤悬,可生可死四字,卑微侧立一旁。 顾城追求的,还是人。我们都是人,一样在追求本真的人,一种拥有绝望气息而独往独来的“真人”。 关键是——顾城把人,追求为城,令我们望而却步。我们永远在顾城的城外。 就像他在《阿曼》一诗中写的——不能爱的人,里面有夜晚。 一座被风云气象山川氤氲饕餮鬼魅青虫彩蝶围绕的孤城,绝不是众志成城,而是孤家寡人。 当子夜,听顾城,听他于阴间温婉的歌声。顾城的断魂何等勾魂,灵魂摇曳销魂—— 灯火化渔图乃临夜所作。 时人美欲眠,光影瞳瞳。 忽烛火爆响,蜡四溢,焰骤高盈尺,结 即剪,遂作此图。 余笔曰:鱼生水,水生花,花生好人家。 好人家,好人家,有人亲手,杀死了童话。 1.诗人、作家、圆明园四才子之一,“夜店小说”之父、中国重量级专栏撰稿人、中国知名球评人大仙绝笔力作,一代人眼中的北京生活。 2.著名杂文家、畅销书作家李承鹏作序推荐,李承鹏文字十年首次面世。 3.著名音乐人老狼、郑钧,主持人、体育评论员黄健翔,北大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张颐武等好友深情怀念。 4.追忆与顾城、海子、北岛、芒克等诗人的交往,再现黄燎原、张驰、老猫、狗子、李大卫等60后老 火包 的精彩瞬间。 5.一个人,在少年和青年时走上人生,在中年和老年回望人生。感慨万千中,闭目沉思,直到把自己的呼吸咽下去。 6.《顾城:杀死童话》《海子:以命为诗》等篇章回忆与顾城及海子的交往片段,极具史料价值。 7.大仙率先提出“80后”这一概念,被誉为“80后”教父。 8.从60后到90后,甚至到00后,都被大仙一语贯通——不忘60后、善待70后、热爱80后、发现90后、等待00后! 9.在体育评论方面,创造了独步一时的“大仙体”,拥有足球评论“武侠体”“歌词体”“诗意体”“哲学体”“反讽体”“檄文体”“俗语体”“酒吧体”多种层次。 10.在散文随笔方面,开创了90年代的“随笔后空翻”,其短小精悍的随笔技法,成为众多文艺女青年的镇宅瑰宝。 11.足球评论之外,大仙又进军乐评、娱评、文评、食评,在音乐、娱乐、文化、美食也是才华横溢。 12.在小说方面,《先拿自己开涮》《北京的金山上》两部夜店小说的出版,奠定了大仙“夜店小说”之父的声名。 大仙语录 1.咖啡尚有伴侣,何况你我? 2.什么都涨了,就是底线在降。 3.没谱为风格,拧巴即境界。 4.无聊就是无人陪你聊天。 5.有时候你华丽一转身,却发现纠结在此处。 6.空气中已经没呼吸了,只剩下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