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中央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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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新卢浮宫之战(卢浮宫浴火重生记)/新艺术丛书
ISBN: 9787511720115
雅克·朗格,法国著名政治家,享誉世界的文化名人。在1981-2002年长达20余年的时间内,多次在社会党执政期担任法国文化部长和 长。在总统密特朗的支持下,朗格发起并完成了多项大型工程,其中包括著名的新卢浮宫计划。他与马尔罗一道,被视为法国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最重要的文化部长。他的文化视野广泛,具有良好的国际声誉。1997年,担任第47届柏林电影节评委主席。2013年,七旬高龄的雅克·朗格出任著名的法国阿拉伯文化学院院长。
第一章 瓦洛瓦街 1981年5月10日晚,密特朗成功当选总统,这为 人们带来了巨大的希 望。全国上下出现了一种全新的气息。在这些狂热的 日子里,我感到了一种 谦逊和忧虑的混合:如何才能配得上这一真正的历史 事件?如何对得起众 人的期待? 总统委任我来组织5月20日举行的盛大的庆祝典 礼。这个庆典紧接着德 斯坦总统在爱丽舍宫向密特朗移交权力的仪式之后就 开始。第二天,5月21日, 我被正式任命为文化部长。 我们决定,将庆典放在拉丁区举行。当时,拉丁 区还是一个象征青春、学 识和普世价值的街区。新任的共和国总统将在热情公 众的簇拥下到达先贤 祠。紧跟在总统身后,从苏弗洛街步行涌向先贤祠的 ,是许多来自全国的知识 分子和艺术家。他们一直都支持着我们,人群中有梅 丽娜·梅尔库里、奥尔坦 西亚·比西、萨尔瓦多·阿连德的遗孀、威廉·斯泰 龙、卡尔洛斯·富恩特斯、加 布里埃尔·加西亚·马尔凯斯、亚夏尔·克马尔、布 雷腾·布雷腾巴赫、艾利·维 塞尔、威利·布兰德特、雷奥波德·赛达尔·桑格尔 等人。当时的密特朗显得活 力无限,气宇非凡。 很多年以来,我们一直在期待着这一刻。我们一 直在准备,在描绘蓝图, 在充分想象。在整个庆典进行过程中激情和焦虑共存 的几个小时内,我同时 也有了一种强烈的感受,感到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我当时41岁。很久以来,我的政治生活分为三个 部分:有政治诉求的公 民,有在中学和大学任教资格的法律教师(专攻公共 法),文化人。我在1974 年9月结识了密特朗。当时的我,刚刚被在新任总统德 斯坦的领导下担任文化 国务委员的米歇尔·居伊从夏佑剧院院长的位置上撇 下来。1972年,我被此人 的前任雅克·迪阿梅尔任命为院长。撤我的职掀起了 轩然大波,安托万·维特 兹和费尔南多·阿拉巴尔甚至说,米歇尔·居伊此举 等于为左派指定了未来的 文化部长! 1975年和1977年,密特朗两次前来观看我于1963 年创办的南锡国际戏 剧节。直到1977年,我一直是戏剧节的主席。一开始 ,戏剧节只限于大学生表 演,后来,这一狂欢的节庆很快就扩展到了所有的先 锋戏剧,向人们展示了全 世界的独创戏剧,包括一些名气不大、甚至根本名不 见经传的导演、剧团,如 格洛托夫斯基、鲍勃·威尔森、“面包与玩偶”,以 及帕特里斯·谢罗等。戏剧 节具有了国际声誉。同时,戏剧节通过一系列的研讨 会和见面会,成为一个各 大洲、各国、各种文化之间进行思考和交流的场合, 有时甚至产生撞击。1975 年,研讨会的内容是“去中心化”,密特朗也参加了 。会上,我与其他一些人一 道,抨击了法国在文化上的“落后”和“惨样”,其 “复兴”只能“通过国家政府 自上而下的推动”。 1977年,我被选为左派竞选的巴黎顾问之一,竞 选总负责人乔治·达洋是 密特朗的密友。在中央菜市场的整治出现严重问题这 一环节上,我多次与担任 巴黎市长的希拉克对峙。而在此前,我就曾对他下令 拆毁巴塔尔楼群表示强 烈抗议。 1978年,密特朗立法选举失败,需要在自己的竞 选团队中吸纳一些新人。 自从我们相遇后,在我们之间就出现了一种与日俱增 的政治与学识上的默契。 1978年,我成为他在文化与科学方面的顾问,并成为 欧洲选举的竞选班子负 责人。这是首次出现全民投票的欧洲竞选。 直到1981年的总统选举,我们一起描绘出了一种 全新的艺术、文化和科学 政策的轮廓,而且越来越明晰。1981年3月19日,我 们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举办 了一次国际研讨会,此时正当竞选前夕,密特朗简要 宣布了他的文化蓝图,这 是我们两人共同思考的结晶。这一蓝图围绕着三个轴 心:“再播种”,“去中心 化”,“创新”。我们当时还没有提及新卢浮宫,但 我们已经知道必须翻新,甚 至完全改建一批具有象征意义的文化机构。卢浮宫是 其中之一。 睡美人 我还清晰记得我到文化部上任的那一天,仿佛就 是昨日。那是一个5月美 好的早晨。阳光将王宫花园和瓦洛瓦街的办公室照得 暖熏熏的。一切都是那 么清晰、闪亮、毫无遮掩。没有一张纸、一份卷宗, 柜子里空空的,办公桌上什 么也没有。那是一场春天的大扫除!将由我们来撰写 历史全新的一页,让想象 力驰骋,并带着想象力去行使权力。我感到沉醉、晕 眩,但也深感前路漫漫。 是我们显示我们想要什么的时候了,也需要显示我们 的价值所在,证明我们自 己。我们是否能够让人们改弦更张,而且,如果需要 的话,愚公移山? 我对文化部并不陌生。我并非来自另一个星球。 我担任夏佑剧院院长的 时候经常光临此地。在南锡国际戏剧节的英雄时代, 我经常对它口出狂言。 在众多的研讨会和会议上,我们设想了一种全新的文 化政策,对文化部进行 批驳。我已经有足够的时间了解此地,熟悉它的各个 角落。我当然并不认识 整个知识界和艺术界的人士,但我与许多作家、思想 家、演员或设计师有多 方面的联系。很久以来我就沉浸在文化圈中,在瓦洛 瓦街,我有点像在自己家 里的感觉,至少是一个我曾经服务过、又反对过的一 个家。我在这里曾被礼 为上宾,也曾被人白眼相加。我完全能够想象如何在 这里开辟出一片全新的 天地。 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