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培讲读书(精)/大师讲堂学术经典

刘师培讲读书(精)/大师讲堂学术经典
作者: 刘师培
出版社: 河海大学
原售价: 5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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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63060184

作者简介

刘师培(1884年—1919年11月20*),字申叔,号左盦,汉族,江苏仪征人,经学家。刘贵曾之子、刘文淇曾孙。著有《左盦集》八卷、《左盦外集》二十卷、《左盦诗录》四卷、《词录》一卷。

内容简介

《韩诗外传》书后 《韩诗外传》赵校本,其所订正,迥出周氏注本上。如卷六“知其石也”下有“因复射之至而金……”十六字,周本均捝。今考《书钞》(一百六十。)《类聚》(六。)《御览》(五十一。)所引,均有此文。(《书钞》无“金”字,《类聚》《御览》“跃”作“摧”,无“熊渠”以下之文。)卷三“楯折为三”,赵据《御览》改“楯”为“轭”,今考《书钞》(一百四十一轭部。)所引,亦作“轭”。 卷六“夜行寝石”,赵据《新序》于“行”下补“见”字,今考《书钞》(一百六十。)所引,亦有“见”字。卷九“安往而不得贫贱乎”,赵据《御览》于“得”下增“吾”字。今考《书钞》所引,(百卅六。)亦有“吾”字。卷十“遇神渊”,赵据《御览》改“遇”为“过”,今考《书钞》(一百五十三。)所引,亦作“过”。则赵改旧本非臆说矣。惟所改或未尽,如卷一“坐置之沙上”,《书钞》(一百五十九。)所引,上有“跪”字。卷二“自拘于廷”,《书钞》(五十三。)所引,下有“尉”字。(廷尉为官名。)卷五“其惟文王乎’,《书钞》(一百零九。)引“乎”作“也”上有“音”字。(《初学记》十所引,乎上亦有“之间”二字。)此均今本捝文也。卷一“至于阿谷之隧”,《书钞》(一百五十九。)《御览》(七十四。)均引“隧”作“阳”。卷二“听微决疑”,《书钞》(五十三。)引“微”作“狱”。卷十“菑邱?及三蛟一龙”,《书钞》(一百五十三。)引“菑”作“蕃”,引“一”作“三”。此均今本讹文也。又卷一“聪者自闻,明者自见”。《说苑》(《杂言篇》。)作“耳闻目见而好干上”,《说苑》(同。)作“上忤其君”。卷二“授绥”,《意林》引《吕氏春秋》作“援”,疑“授”为“援”之误。两“自”字为耳目之误,“干”为午之捝。因书之以补赵校之缺。 《周礼》行人诸职隶秋官说 《周礼》大行人以下十一职,并掌四方宾客及使令事,同属秋官。近孙氏《正义》谓:“司寇佐王刑邦国,诘四方,故以义类属之。”其说非是。行人为掌使之官,古文“使”与“吏”同。周《夷敦》“王吏小臣守”,即“王使小臣守”也。《说文》云:“吏,治人者也。”《贾子新书·大政篇》云:“吏之谓言理也。”《汉书·王莽传》云: “夫吏者,理也。”是“吏”与“理”同。古代理即法官,唐虞曰士,夏曰大理。(郑君《礼记·月令》注。)《管子·法法篇》作“皋陶为李”。是吏、士、李、理,均以同部之字互名。(《说文》: “士,事也。”古“事”字盖与使、吏同,如《小子师敦》“飨事”即“享使”是也。)而行人之官,亦有行理、行李之称。盖古代之使为出疆莅讼之官,与刑官合一。曰吏、曰理、曰李,均在内之称;曰使、曰行理、曰行李,均出境之称。《山海经》言巴人请讼于孟涂,《史记》言召公巡行听狱棠树下,亦使臣察狱之征。使臣所职,盖与周代迓士往四方成狱职掌相同。故周以宾礼及使命掌于行人,然职属秋官,仍符命使*初之意。故宣究其义,以俟考职官者采焉。 《礼记注疏校勘记》书后 《檀弓下》:“子思之母死于卫。”郑注云:“嫁母也,姓庶氏。”又云:“庶氏之母死,而哭于孔氏之庙乎?”郑注云:“嫁母与庙*族。”今案:经文“庶氏之母”,当作“庶氏之女”。“母”涉注文“嫁母”而讹。《急就篇》卷一:“庶霸遂。”颜注曰:“庶氏之先,本出卫之公族,以非正嫡,遂号庶氏。《礼记》曰:‘子思之母死于卫’,庶氏之女也。”则唐初之本,经文作“女”不作“母”。盖庶为子思之母所自出,非再嫁于庶氏也。误“女”为“母”,始于开成石经,然郑樵《通志·氏族略》卷五“庶氏”注云:“子思之出母庶氏。”王应麟《姓氏急就篇》庶类别注云:“庶氏,卫公族,以非正嫡,号庶氏。《礼记》子思之母,庶氏之女也。”仍沿颜说。或宋本之中亦有作“女”不作“母”者。然足证抚州诸刻之误矣。 《王制篇集证》自序 《礼记正义》引卢植说云:“汉孝文皇帝令博士诸生作此《王制》之书。”考《史记·封禅书》云:“文帝召鲁人公孙臣,拜为博士,与诸生*改历服色事。”明年,“使博士诸生刺六经作《王制》,谋议巡守封禅事”。《汉书·郊祀志》同。此《王制》作于汉文时之证。又考赵岐《孟子题词》言:汉文之时,“《孟子》《尔雅》皆立博士”,而《王制》一篇,多掇《孟子》《尔雅》,说书为汉文博士所辑,碻然可征。况巡狩之事,所言特详,与《史记》谋议巡狩封禅合。周尺东田,又系汉制,则《礼记》之《王制》即文帝时所作《王制》也。郑君《三礼目录》云:“名曰《王制》者,以其记先王班爵、祭祀、养老之法度。”此于《别录》,属制度。《郑志》答临硕问云:“孟子当赧王之际,《王制》之作,复在其后。”驳《五经异义》云:“《周礼》是周公之制,《王制》是孔子之后大贤所记先王之事。”是《王制》作于汉文时郑君虽未明言,然一云出孟子之后,一云是孔子之后大贤所记,亦未尝定指为周人作也,不得据郑说以非卢说。近儒孙志祖、臧庸均宗郑难卢。孙之言曰: “文帝《王制》非《礼记·王制》,卢以书名偶同牵合之。”臧之言曰:“刘向《别录》云:文帝时所造书,有本制、兵制、服制篇,《礼记·王制》无言服制、兵制者,则非汉文书审矣。”不知兵制、服制本别自为篇,特本制存而彼篇亡耳。且卢氏为汉人,奚至误解汉事?孙、臧所言,非笃论也。盖《王制》一书,为汉文博士所辑,各出师说,汇为一编,故一篇之中,有古文说,有今文说,不拘于一经之言也。所记之制有虞、夏制,有殷制,有周制,不拘于一代之礼也。不拘于一经之言、故《史记》言其刺六经而成;不拘于一代之礼,故郑君以为所记乃先王之事。是则《王制》一篇与《白虎通德论》例同,乃杂采众家之说、历代之制而成者也。当西汉之初,叔孙通之流皆传古文以昭荀卿之传,及伏生、韩婴、辕固之学盛于燕、齐,而今文之学起。文帝之时,诸经咸立博士,古文、今文,说靡轩轾。故《王制》一篇,兼采今古文说。如首章言“**之制禄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以天子非爵,与《公羊》制爵三等,今易天子为爵称殊。又言:“诸侯之上大夫卿、下大夫、上士、中士、下士凡五等。与《公羊》上士、下士制殊。若夫分天下为左、右,曰二伯,郑注以为即周、召分陕事。又言“冢宰制国用”,宰官至周始尊,惟周官以理财属太宰足征。《王制》兼采周制,惟周制与古并举,故郑注《王制》必证某为殷礼,某为虞、夏礼,在当时均有所承。其注周官经,亦兼引《王制》,正以《王制》之中亦有周礼。是则考《王制》者,当首知语本某书为某家之说,继当知此制属某代,然后其说可通。若仅以一家之言、一代之制目之,失其旨矣。近人解《王制》者其误有二:一以《王制》为孔子改制之书,或以为合于《谷梁》,或以为合于《公羊》,不知《王制》所采,不仅今文;所采今文,不仅《公》《谷》谓之偶取《公》《谷》则可,谓之悉符《公》《谷》则不可。一以群经非古籍,均依《王制》而作,不知此乃《王制》依群经而作也。若谓群经依《王制》作,则执流为源。不揣固陋,作《王制集证》,首定某制本某经,以证所采非一家之言;继定某制属某代,以证所辑非一代之制。其所不知,则姑从缺。是亦祖述卢氏之义耳。 本书出入经史,泛滥博文,意趣甚广,反映着作者治学与著述的各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