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鲁亚克与金斯堡通信集

凯鲁亚克与金斯堡通信集
作者: 【美】杰克·凯鲁亚克 艾伦·金斯堡
出版社: 上海译文
原售价: 118.00
折扣价: 76.70
折扣购买: 凯鲁亚克与金斯堡通信集
ISBN: 9787532792856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杰克·凯鲁亚克(1922—1969) 一九二二年三月十二日,凯鲁亚克出生于马萨诸塞州洛厄尔,父母为法裔美国人,他是家中幼子。他曾在当地天主教和公立学校就读,以橄榄球奖学金入哥伦比亚大学,结识爱伦?金斯堡、威廉?巴勒斯和尼尔?卡萨迪等“跨掉的一代”。 凯鲁亚克大学二年级退学从事文学创作,并辗转于美国海军和商用航运公司等处。一九五〇年,第一部小说《乡镇和城市》出版。一九五七年的《在路上》问世后,他成为“跨掉的一代”的代言人,跻身二十世纪最有争议的著名作家行列。他还著有《达摩流浪者》《孤独旅者》和《荒凉天使》等作品。 一九六九年十月二十一日,凯鲁亚克在佛罗里达圣彼得堡去世,终年四十七岁。 艾伦·金斯堡(1926—1997) 一九二六年六月三日,金斯堡出生于美国新泽西州纽瓦克市,是内奥米与抒情诗人路易斯·金斯堡的儿子。从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就读哥伦比亚大学开始,他与尼尔·卡萨迪、杰克·凯鲁亚克等人建立了深厚友谊,一同成为美国“垮掉的一代”的代言人。他做过工人、水手与市场研究员,1956年发表第一部诗集《嚎叫及其他诗歌》,成为二十世纪流传最广的一部诗集,被翻译成二十余种语言,开美国新一代诗人之风。他还著有《美国的陨落》《卡迪什》等作品。 一九九七年四月五日,金斯堡在纽约逝世,终年七十一岁。\\\"

内容简介

\\\"【精彩书摘】: 我想,这最终不过是“硬着头皮继续前进”的问题。―你听说过瘾君子菲尔的故事吧?我要让我的神经症“如其所是地”消融于行动的白色火焰中。奇怪的是,最让我恼火的是大家都误以为我被这一切撕成了两半……而事实上,我想要的只是可以呼吸的清新空气,却求而不得,因为每个人都充满热气。 毕竟对我来说,我的艺术比任何东西都重要……没有你们都沉迷其中的那种以自我为中心的情绪,没有你们对性生活之类话题无止境的分析。那是种非常糟糕的消遣方式,真的!我早就把自我献给自己了……朱利安 ? 格林所有作品都有一个主题:自我献身他人之不可能。朱利安也因此实践了他所宣扬的……此说法只有一个缺陷:人们如此强烈地渴望献身于他人,即便献身他人是如此无望……在这件事上人们别无选择。 我接受这一点,因为我要把艺术降级为一种纯粹的表达和自我伸张的工具―我想,在这一点上我更像兰波。对我来说,艺术的另一个目的是作为一种发现的工具。伸张―自我,以及发现―外界,这些是我的艺术目的;我只忠于自己。是你没有认识到,把你自己奉献给你的同胞是不可能的,你献身于你的艺术。我的艺术是献给我的。 艺术就像一个精灵。它比我们更强大,但它的存在和创造都依赖于我们。如同精灵一样,它没有自己的意志,甚至有些愚蠢;但它会按照我们的意愿建造闪闪发光的宫殿,并为宫殿奉上一位女主人,这是最重要的。 我灵魂里那膨胀的欲望似乎向你证实了我的受虐情结。 这些真正有意义的意图的迅速干扰,让我明白了我们之间的交流障碍是什么:是一种以爱为基础能量的恐惧,害怕被理解或被误解―因为完全被理解意味着一种真空。艾伦,你要知道,如果整个世界都是绿色的,那就不会有绿色这种东西。同样,人们如果不明白分开的感觉,就不可能明白在一起是什么感觉。如果整个世界都是爱,那么爱怎么可能存在?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最幸福和亲密的时刻会远离对方。如果不把它们像光一样进行对比,我们又怎么能知道幸福和亲密的意义呢?在光与色彩的真理中蕴含着一样的道德上、心理上、精神上的真理。 是的,我是个宇宙酷儿;你要知道,与你在宇宙中相对健康的外表相比,我被放逐到一种多么孤独的存在啊。 既然我看到了你的本来面目,我就又喜欢你了―尤其是我觉得你很“美”,因为你认为和我在一起是“快乐的”,因此我惯于看到(我承认我很天真)我们在试图取悦对方,我以歇斯底里的方式,你则以佯装快乐的方式。其背后所付出的精力,即使是欺骗或幻想性质的,也是真实的,因为我们在尝试过那一半是死亡的生活。 我想一个人呆着。我想坐在草地上。我想骑马。我想让一个女人裸躺在山腰的草地上。我想思考。我想祈祷。我想睡觉。我想看星星。我想要我想要的。我想准备自己的食物,用自己的双手, 就这样生活。我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想熏点鹿肉装进鞍囊,到悬崖那边去。我想看书。我想写书。我要在树林里写书。 我有过很多次这样的经历,我沿着彩虹向上走,当我到达彩虹的另一边时,我发现的不是一罐金子而是一个盛满屎的便盆。 《在路上》是这部作品的名字;我想写疯狂的这一代人,把他们放到地图上,赋予他们意义,让一切再一次开始改变,就像每二十年都会变化一次一样。等我死了,我会变成一块裹尸布,带着瘦削的白臂和莲花眼,在河上的游行队伍里漂浮,就这样,在夜里漂浮。 你知道我怎么看待心灵的吗?―它由各种有序的神话组成, 每个神话都有自己的方向和希望(愚蠢或不愚蠢的希望);如果你剖析这些有序的神话(星群组合),你就破坏了它们,取而代之的是你建立的白色理性神话,然后它会武断地指导、命令你;发生的这一切都意味着财富的损失。心灵可能会变得更连贯,但那团有机的藤蔓却消失了。就像丛林可以推倒了用来建水泥厂一样。所有藤蔓、花朵、凤头鹦鹉和老虎都消失了,人们在嘈杂的尘土中制造水泥。我看不出有什么好称赞的。这只是人类犯的另一个愚蠢的错误。几个世纪后,人一样会笑笑闹闹。 今早卡尔在电话里说:“这个世界很美妙。”他把我叫醒,给我读了一首名叫《先生,谢谢你》的诗,还引用了麦尔维尔的一句话:“渴望的空虚向后退缩,因为可怕的是大地。”可怕在这里的含义很妙;摆脱空虚的渴望惧怕家庭生活的密度。 我感觉永恒的春躁即将来临。最好的春躁是寻求爱和温暖的春躁,没有思想,没有狂热,没有神经紧张,在阳光明媚的周日去公园里一边散步,一边意识到生活是多么平静。 我为什么要去欧洲呢?也许我会在那儿找到真爱,这是个好理由,但欧洲的爱情最后都是一场空,就像海明威那样。我不想去巴黎,因为我要写作。 我这种人在巴黎一定很奇怪。 我坐在埃菲尔铁塔的塔尖 看着圣心教堂里的一尊天使, 希望它活过来, 并直视我的眼睛。 老天,巴黎就是帕特森。 我不能去墨西哥,因为我害怕再次进入黑夜,也许是走向死亡,或者被遗忘,我要留在纽约日常生活那苍白的温柔里。我不想在黑暗中孤独地任你和比尔摆布―因为我自己没钱―我不想远离我所了解和热爱的世界,去更深更远的地方旅行。 下午晚些时候,他们借给我吊床和毯子以抵御山上的寒气,还给了我马匹,指导我在扎帕塔过夜―那是阿卡瓦尔纳附近一个失落的中部印第安村庄,男人穿白衣,女人穿黑衣,猪在河边狼吞虎咽地吃粪便,你还没拉完它们就会把你拱到一边。 总而言之,我猜你已经感觉到我的无为态度,以前我总是怀疑生活是一场梦,如今有史以来最有智慧的人已经向我证明了事实确实如此,所以我不再想做任何事,不想写作,不想做爱,什么也不想,我已经放弃了,或者说我希望能放弃一切外溢的邪恶“生命,以换取一切不外溢的心灵本质善的认同……再也不会有地下人来骚扰你,不会有艾琳1们让我纠结,除了一九四八年认识到的虚无和吕西安酒鬼式的谁他妈的在乎以外,再无其他……但偶尔我也出门,因为有人给我打电话、写信。我会小酌几杯,偶尔跟别人做做爱,不过最后我还是会回来,回到自己房间,什么也不做,享受无所事事的特权,这是只属于我的特权。如果我母亲赶我走,我就离开,先去得克萨斯州的埃尔帕索,靠洗盘子赚钱,在河对岸租一间月租四美元的黏土小茅屋,读我的佛经,吃我的炖豆子,在卑微的地球生活之梦中过一种游方僧式的生活。 可也许并非如此,只是因为我已经厌倦了世界,希望从这个地球疲倦地走开,到其他星球上去,那个星球随着每一次轮回会变得愈加浑圆―哦,还是来杯酒,钻研那澄清的、凄凉的、难以领会的、酸腐的、痛苦的、忧伤的轮回之海吧,为了我,哦,圣人艾伦,阿罗汉……再见,我们在如来佛祖的世界再见。 也许我的也结束了,因为我要离开休斯顿去达喀尔消沉一段时间。他说他要走了,让我在他走后多见见彼得,他需要朋友,需要贴心的伴侣。我感到一阵战栗,因为我看到了爱,这就是我的命,我的心再一次融化―我多么讨厌女人,无法忍受没有恋爱,无法忍受不被真正的温柔所融化,我像孩子一样需要甜蜜,这就是我和希拉的问题所在,我对她的爱不是一种悲伤的爱,和她在一起我的心冰冰冷。所以我告诉拉维涅,天哪,别再说了,你究竟要我做什么?我不能像以前那样永远跪在地上舔鸡巴了,但他说彼得了解我,喜欢我。你知道吗,伙计,在加利福尼亚时我变了,那就像一场梦一样―有人在等着我。所以我带着这个想法去了纽约,那之前我和彼得过了一夜,我们俩聊天,他告诉我他梦见自己走到我面前,用胳膊搂着我的腰,梦里的我很是惊讶。然后在现实的走廊里,我们拥抱着,我心中涌出真正的甜蜜,甜蜜满溢到我几乎要哭出来。但人的生是如此卑微,如此短暂,我到底想要什么?自然之子―有回报的爱。 甚至人类的想象力也无法满足灵魂的无尽空虚。 我会写信跟你说,但自从除夕卧病在床后我就写得少了,四天没法工作,每晚在家还得带烧写日记,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烧掉自怜,这次前所未有的恋情要避免失败,诗也一样。 我在孤独的光环里有了点头绪。 我们曾风光一时,而现在却遭年轻诗人的嘲笑,说我们写的东西不过是圆熟的经典而已,他们甚至没读过《萨克斯博士》和《卡迪什》,这是不是很糟糕?事实上他们一直在尖声喊叫,这样又怎么能阅读呢?呵呵!我知道哪片天是蓝的。我要去……呵呵,我很幸福,因为我将重获自由……呵呵。 我回家后发现有三十封信和电报,每一封都在疯狂地索取一些东西。我现在清楚地看到,我必须永远退出这整个圈子。我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想和任何人说话,我只想回到自己的内心。这纯粹是谋杀。其中一封电报是威廉 ? 莫里斯发来的,要求我在大型诗歌集会上朗诵。朗诵名单会要了你的命。还有要我赠送小说和诗歌的,要我立马回电话的,请我参加招待会和万圣节聚会的,要我给米高梅的《地下人》电影写宣传的,要我回应英国文学里那些晦涩的观点的,要我现身公开场合的,还有要我写专栏的,我从来没答应过,要我给世界各地寄书的,要我、我、我,我的身体开始颤抖……所以我在断舍离。等好莱坞的[史蒂夫]艾伦秀结束了我就去墨西哥,直到三月十二号我过生日时才回来。向洪克、彼得和吕西安问好。太可怕了。我要走。我不针对任何人。我觉得现在我得像加里那样活着。过一段时间、很长一段时间那样的生活。事情很严重。我疯了。毫无希望。尤金 ? 伯迪克说得对,他说:“垮掉一代的幻象在茫然看客的围观中窒息而亡”。我知道你早上回信时很开心,但我的小说创作需要我投入更多的精力。我已经写好《特丽丝苔莎》的最后一部分,准备写吕西安的故事,如果他改变主意, 我就把它好好藏起来。我做了一个梦,灰蒙蒙乌云满布的一天,寒冷的山脉打开沉默的窗户。城市和诗人反反复复。世界是时候做出改变了。没有人相信开悟,比如平静之善,沉默之善。我知道你和彼得的生活不能没有电话,但还是去看看墨西哥那边的牧场吧。不管怎样,一如既往地爱你,再见。 \\\" \\\"【编辑推荐】: “你的孤独和我的一样悲惨可怕,因为缺钱少爱而走投无路,但人生还没结束,还有很多值得书写。” 当敏感内向的i人杰克遇上坦率外向的e人艾伦,这会是一段美好友谊的开始,还是早早埋下了终结的伏笔? 一代文学偶像跨越20年的往来书信首次全面披露。在这里,20世纪中叶美国文坛最响亮的两个名字,杰克·凯鲁亚克和艾伦·金斯堡,吐槽自己的穷鬼日常,分享彼此的穷游经历,抱怨写作不顺,倾诉爱情滑铁卢,或漫无边际、天马行空、捉摸不定,或犀利、清晰、有趣、温柔、私密、八卦、欢快,忠实地再现了属于有抱负的写作者的勃勃野心,以及垮掉派思潮如何在茫然看客的围观中窒息而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