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往事

作者简介

马戡，男，1940年生，吉林郑家屯人。1965年开始创作。在各类报刊上发表诗歌、小说、戏剧若干。戏剧作品多次获奖。

内容简介

元芳转过身来，说：“还不快点上来。” 连山浑身颤抖着趴到元芳身上，兴奋起来。在元 芳的帮助下，他终于找到了出路，元芳一声尖叫。连 山忙说：“别叫，让咱娘听见了。”连山娘醒了，笑 笑又闭上眼睛。 第二天天亮，连山醒来，溜出新房，见娘正在做 饭，连忙悄声说：“叫元芳起来做。” 连山娘用手指点了一下他额头，说：“你咋一点 不心疼媳妇。” 第二年，元芳生下个男孩，取名齐福，小名福儿 。连山娘清明给齐涛上坟，高声念叨：“齐涛，咱齐 家有后了！” 连山年轻机警，颇受霍恩弟信任，押镖凡有水路 生意，总要带上他。有一次，镖局要去关东边陲古镇 郑家屯，为人押送一批名贵药材回天津。霍恩弟因偶 感风寒，便由连山独自前往。 连山到了水旱码头郑家屯，将几麻袋人参、鹿茸 、虎骨藏在船板下，又在上面压上几十袋草料，启程 返回天津。船行不久遭遇土匪，连山拼力与土匪厮杀 ，终因寡不敌众，背部挨了一刀，被打人河中，船被 劫去。幸好连山水性好，他憋着一口气游向岸，昏倒 在岸边。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小船女划船从河上经过，见 有人躺在岸边，忙把船靠岸，看到连山昏迷不醒，伤 口血流不止，忙为他止血，把他拖上小船。 小船女的家离此不远，在河边的一座草棚里。小 船女划了一会儿，泊船上岸，把连山背进草棚。小船 女虽然长得瘦弱，因行船水上，颇有臂力。她从小丧 父丧母，只身一人在辽河上撑船，以摆渡行人度日。 过了半日，齐连山醒来，见自己躺在草棚里，身 边坐着个小女子，十七八岁年纪，面色黝黑，一双大 眼睛，巧鼻小口，甚是清秀。小船女见他醒来，非常 高兴，说：“你醒啦，饿了吧？” 她端来一碗小米粥，齐连山勉力坐起，但背部伤 口疼痛难忍。小船女叫他侧身躺好，把小米粥一匙一 匙地喂他吃了。吃完粥，齐连山有了些精神，心中挂 念着那批货，站起要走。小船女说：“你不能走，流 了那么多血，我捞几条辽河鲤鱼给你补补身子。”齐 连山勉强走了几步，腿脚无力，无可奈何地躺下。 过了几日，齐连山伤口渐渐愈合，身体也强壮起 来，准备动身回津。小船女说：“明日再走不迟。” 救命之恩，本就无以为报，齐连山只好留下。 傍晚，天边起了云，小船女划船回来，齐连山迎 到河边。天气闷热，河边飞满了红蜻蜓。小船女把船 靠上岸，说：“夜里要下雨，帮我把船拖上来。”两 人把船拖到岸上。 晚上，小船女炖了鱼，还煮了鸡蛋。吃饭的时候 ，两人还喝了点酒。吃完饭天就黑了，两人躺了下来 。草棚很小，两人离得很近。夜里一阵阵狂风暴雨， 小船女挪身过来，说：“哥，我怕。” “别怕，有我在你身边。”连山安慰道。不料小 船女突然翻身趴到他身上，连山忙说：“别……别这 样……” 小船女扯去胸前的肚兜，喃喃说：“把我抱紧点 。” 齐连山怎禁得住这诱惑，翻到小船女身上，一阵 暴风雨敲打在草棚上，像助威的鼓点。暴风雨过后， 小船女流着眼泪说：“哥，带我回天津吧！” 齐连山头都不敢抬，说：“我家里有妻子，还有 个儿子。” “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当个使唤丫头就行，每 天能看到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是个乡下穷小子，身边用不着使唤丫头。我 丢了这船货，连家也不敢回。” “不敢回，那就和我住在一起。” “那可不行。”听此，小船女沉默不语，流着泪 。齐连山小心翼翼地说，“小妹妹，我对不起你。” 小船女擦干眼泪，说：“这事不能怪你，我一个 人太孤单，才做了这傻事。我不后悔我真的做了一次 女人。” “我真该死！”连山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别这样，以后你还会来郑家屯吗？” …… P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