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北京燕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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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棋王(阿城精选集)/世纪文学经典
ISBN: 9787540238704
\"关于阿城: 在当代中国文化圈,作家阿城是个奇怪的存在。其人不衫不履,不党不群,无门无派,无职无衔,人不在江湖,江湖都是他的传说。 阿城自述: 我叫阿城,姓钟。今年开始写东西,在《上海文学》等刊物上发了几篇中短篇小说,署名就是阿城。为的是对自己的文字负责。 出生于一九四九年清明节。中国人怀念死人的时候,我糊糊涂涂地来了。半年之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按传统的说法,我也算是旧社会过来的人。 这之后,是小学、中学。中学未完。于是去山西、内蒙插队,后来又去云南,如是者十多年。 一九七九年返回北京。娶妻。找到一份工作。生子,与别人的孩子一样可爱。 这样的经历不超出任何中国人的想象力。大家怎么活过,我就怎么活过。大家怎么活着,我也怎么活着。 有一点不同的是,我写些字,投到能铅印出来的地方,换一些钱来贴补家用。但这与一个出外打零工的木匠一样,也是手艺人。 因此,我与大家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阿城代表作: 小说:《棋王、树王、孩子王》《遍地风流》《小城之春》等。 散文:《威尼斯日记》《闲话闲说》《常识与通识》《回忆的季节》《好说歹说》等。 编剧:《孩子王》《三个女人的故事》《吴清源》等。其中《芙蓉镇》货金鸡奖编剧奖提名,《刺客聂隐娘》入围金马奖改编剧本奖。 \"
\"思乡与蛋白酶 我们都有一个胃,即使不幸成为植物人,也还是有一个胃,否则连植物人也做不成。 玩笑说,中国文化只剩下了个“吃”。如果以为这个“吃”是为了中国人的胃,就错了。这个“吃”,是为了中国人的眼睛、鼻子和嘴巴的,所谓“色、香、味”。 嘴巴这一项里,除了“味觉”,也就是“甜、咸、酸、辣、辛、苦、膻、腥、麻、鲜”,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口感”,所谓“滑、脆、黏、软、嫩、凉、烫”。 …… 食物在嘴里的时候,真是百般滋味,千般享受,所以我们总是劝人“慢慢吃”,因为一咽,就什么味道也没有了,连辣椒也只“辣两头儿”。嘴和肛门之间,是由植物神经管理的,这当中只有凉和烫的感觉,所谓“热豆腐烧心”。 食物被咽下去后,经过食管,到了胃里。胃是个软磨,将嚼碎的食物再磨细,我们如果不是细嚼慢咽,胃的负担就大。 经过胃磨细的食物到了十二指肠,重要的时刻终于来临。我们千辛万苦得来的口中物,能不能化成我们自己,全看十二指肠分泌出什么样的蛋白酶来分解,分解了的,就吸收,分解不了吸收不了的,就“消化不良”。 消化不良,影响很大,诸如打嗝放屁还是小事,消化不良可以影响到精神不振,情绪恶劣,思路不畅,怨天尤人。自己烦倒还罢了,影响到别人,鸡犬不宁,妻离子散不敢说,起码朋友会疏远你一个时期,“少惹他,他最近有点儿精神病”。 …… 于是所谓思乡,我观察了,基本是由于吃了异乡食物,不好消化,于是开始闹情绪。 我注意到一些会写东西的人到外洋走了一圈,回到中国之后发表一些文字,常常就提到饮食的不适应。有的说,西餐有什么好吃?真想喝碗粥,就咸菜啊。 …… 老了的标志,就是想吃小时候吃过的东西,因为蛋白酶退化到了最初的程度。另一个就是觉得味道不如从前了,因为味蕾也退化了。七十岁以上的老人对食品的评价,儿孙们不必当真。我老了的话,会三缄吾口,日日喝粥就咸菜,能不下厨就不下厨,因为儿孙们吃我炒的蛋,可能比盐还咸。 与我的蛋白酶相反,我因为十多岁就离开北京,去的又多是语言不通的地方,所以我在文化上没有太多的“蛋白酶”的问题。在内蒙古,在云南,没有人问过我“离开北京的根以后,你怎么办?你感觉如何?你会有什么新的计划?”现在倒是常常被问到“离开你的根以后,你怎么办?你感觉如何?你适应吗?”我的根?还不是这里扎一下,那里扎一下,早就是个老盲流了,或者用个更朴素的词,是个老“流氓”了。 你如果尽早地接触到不同的文化,你就不太会大惊小怪。不过我总觉得,文化可能也有它的“蛋白酶”,比如母语,制约着我这个老盲流。 一九九六年二月加州洛杉矶\" \"1. 从老舍到汪曾祺,从史铁生、王小波到王朔,再到冯唐、石康,阿城以学识、修养、文笔成为“京圈作家”无出其右的传奇作家。 2. 阿城,打破古人 “文人相轻”之说,汪曾祺、王朔、莫言、贾平凹、王朔、王安忆、唐诺、朱天文、王德威、张大春、陈丹青纷纷点赞! 3. 人人都能从阿城的文字里读到故事、常识、风情、奇趣和思考。 4. 精选阿城小说、散文成名作、代表作,一本读懂阿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