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一位农民的新中国七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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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世界美丽可爱，人间温暖但也残酷。日本帝国主义视 中国地大物博，是块可口的肥肉，趁国民党政府腐败无能 ，怀着蛇吞象的野心，对我中华进行侵占，并实施了所谓 抢光、烧光、杀光的三光政策，无恶不作。 1941年1月5日，我就出生在浙西通俗乡（即现在的钦 堂乡）钦堂村的一个小药铺里。在那战乱年代，民不聊生 ，第二年父母亲又带着襁褓中的我，艰难地回到了老家罗 村。由于爸爸从小学得一点医术，所以重新开起了小药铺 。回忆当时的住房，破旧不堪，还不知祖上几代遗留下来 的，算来也有三两间厢房，还有个小天井。记得当时左边 一间住着我家大爷二老加上堂伯父，右边是我家爷爷、奶 奶和我爸妈，再右边拼出一间住我家伯父、伯母、堂兄弟 姐妹。当时逢年过节一大家人都在一个堂前，热闹非凡。 记得我家堂伯父娶来一个忠厚老实的妇人，每天勤恳 地劳动，但还是受大奶奶的打骂。旧社会做媳妇实在太可 怜，可以说连人权都被剥夺了。后来直到新中国成立初才 离开。听说转嫁到不远的一个村里，也就一直没有见过面 。 我伯父家在我幼时是四个人，听说曾做过豆腐生意。 当我晓事时已改为开南货店。在旧社会能开上一个小店的 人家，生活比起别人要稍好一点。古话说：三个青壮后生 不及一个黄胖店。这就说明开店人家收入是要比一般人家 多一点。我有一个堂姐和一个堂哥。堂姐勤劳聪慧，能给 伯父母分担忧愁。新中国成立初期她求学于兰溪初级师范 ，毕业后成为新中国第一批亲手培养的人才，为国家、为 人民做出毕生的贡献，这是后话。 我堂哥大我两岁，小时感情胜似同胞，两人总是各坐 门槛的一头，捧碗吃饭。在正屋的堂前有一座山区农家的 手推石磨，两人也总是各坐磨架的一头，谈笑嬉戏。旧社 会时我伯母生了几个儿子。由于医学落后，总是夭折，养 不起来。后来才到葛塘村抱养我的堂哥，以后就连生了一 个堂妹和两个堂弟。这才人丁兴旺起来。 我小时候是株独苗，也应说是父母亲的掌上明珠，奶 奶也很喜欢我，我们住在一起。她是山上嫁下来的，山上 的亲人来我家送给她山核桃等吃的东西，也总少不了我的 份。我和奶奶在夏天晚上总是坐在门口的围墙边，纳凉赏 月。她老人家总是给我们讲古老的故事。可惜现在回忆起 来，当时讲的什么一点也记不清了。 奶奶的面容清秀美丽，身材苗条，只是在万恶的旧社 会，她一双匀称的脚裹成了三寸金莲，走起路来一点都不 自由。连每天到溪里洗衣服都要带上一个圆形的自做草蒲 垫，跪着清洗，实在是可怜。奶奶待我很好，也很疼爱我 。但我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在溪边不知为了什么，我和奶 奶争吵起来，还骂她死老太婆，她就拿着洗衣的榔头来追 打我，可怜她一双小脚哪里追得上我，至今我的脑海里还 记得那一幕。只怪当时年幼无知，真是悔之晚矣。 我的爷爷身材魁梧，沉默寡言，一生与酒相伴。他对 山区农活，样样拿手。就比如伐木、撑排，要经过好几道 手活，但他从头到尾，道道都是能手。这是我父亲后来在 我面前经常夸起的事。（P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