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去并且要记住

活下去并且要记住
作者: (俄)瓦·拉斯普京|译者:吟馨//慧梅
出版社: 上海译文
原售价: 46.00
折扣价: 2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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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32775606

作者简介

瓦连京·格里戈里耶维奇·拉斯**(1937—2015),俄罗斯作家。生于西伯利亚。大学毕业后担任报社编辑。1961年在西伯利亚的文艺集刊《安加拉河》上**发表短篇小说《我忘了问廖什卡》,1967年他的成名作《为玛丽娅借钱》问世,1974年发表长篇小说《活下去,并且要记住》,获1977年苏联**奖金。此外,《*后的期限》(1970)、《别了,马焦拉》(1976)等作品都曾引起评论界的普遍关注。1985年出版的小说《火灾》于次年再获苏联**奖金,从而确立了他在俄罗斯文学界的重要地位,享誉世界文坛。

内容简介

1 在战争的*后—个年头一一九四五年年初的冬天 ,这一带气候不太冷。不过到了主显节,严寒还是占 了上风,温度照例降到零下四十度以下。经过一星期 的天寒地冻之后,霜花从树木上掉落,树林**失去 了生气,满地的雪踩上去咔嚓咔嚓直响,松散得好似 细沙,空气变得如此的凛冽,仿佛一碰就要碎裂似的 ,早晨往往连喘气也感到困难。但接着就回暖了一次 ,后来又回暖了一次,于是在空旷的地方,雪面上很 早就结起了—层坚硬的冰凌。 在这严寒的*子里,安加拉河畔古西科夫家下坡 的菜园子内靠近河边的澡堂里发生了失窃事件:米赫 伊奇·古西科夫的—把精制老货木工斧头不见了。他 家历来凡是有东西生怕外人看到,总是藏在炉子边一 块没有钉死的地板底下。古西科夫老头清楚地记得, 头天他用这把斧头剁过烟*后,仍把它藏回到了那里 。可第二天发现斧头不见了。到处都找不到,无影无 踪。米赫伊奇在澡堂里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搜索了一 遍,结果发现失窃的原来还不仅是一把斧头,有人把 这里当作了自己的家,竞从搁板上顺手牵羊拿走了整 整一半自种烟叶,而且还贪得无厌地带走了搁在*衣 室里的猎用旧滑雪板。这下古西科夫老头可明白了: 小偷是外地来的,他的斧头再也没有指望找到了,因 为本村的人何必拿走滑雪板呢。 纳斯焦娜得悉失窃的消息时已是晚上,收工以后 。米赫伊奇一整天都无法平静下来,在这种兵荒马乱 的年头,叫他上哪里再弄这样一把斧头呢?什么样的 斧头也弄不到,何况这样一把,它像小玩意儿一样, 又轻,又锋利,正合手。纳斯焦娜听见公公大发雷霆 ,没精打采地想:为了—件铁器,就值得那么心痛吗 ,其实家里早就弄得乱七八糟了。只是等到纳斯焦娜 躺到*上,舒展的身子在昏昏入睡之前感到微微酸痛 的时候,她的心头才猛地一震,忽然想到:如果是外 人,怎么会想到看看地板底下有什么东西呢?她差一 点被这无意中偶然想到的念头憋得喘不过气来,睡意 立即烟消云散,于是她睁大眼睛在黑暗中躺了很久, 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向谁暴露了自己这可怕的猜测。 她时而把这猜测从自己头脑中驱赶掉,时而又把它的 纤细的、断断续续的头绪重新收回来。 这**纳斯焦娜没有睡好,早上,天蒙蒙亮,她 就决定亲自去澡堂看看。她不走那条在雪地里踏出来 的通过牛犊栏的小路,而是穿过村里的—条冷僻的小 巷,往下走到安加拉河边,再向右一拐,就望见了耸 立在峭岸上木栅后面的澡堂屋顶。纳斯焦娜在峭岸下 站了一会,然后小心翼翼地踏着结冰的台阶,登上峭 岸,为了免得栅栏门嘎嘎作响,她从围栅上爬了过去 。她不敢马上走进澡堂,在门前踌躇了好一会,这才 伸出手去,轻轻地拉那扇矮门。可是门给冻牢了,纳 斯焦娜用尽力气才拉了开来。这就是说,里面一个人 也没有,其实也不可能有人。澡堂里很暗,一扇开向 安加拉河的朝西的小窗子里刚刚开始出现暗淡微弱的 晨光。纳斯焦娜在窗旁的墙边凳上坐下来,像野兽一 般凭灵敏的嗅觉拼命嗅澡堂的空气,希望能闻到一些 新出现的、生疏的、然而却是她当年闻惯了的气味, 可是除了冻结的霉烂物所发出的有点刺鼻的辛辣味之 外,其他什么也嗅不到。“我这傻瓜,尽胡思乱想” 她责备自己,于是站了起来,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 要到这里来,想在这里发现些什么。 这天白天,纳斯焦娜把麦秸从打谷场运往集体农 庄的院子里去时,每次走下山坡,就像着了魔似的, 必定要向澡堂方向望望。她很恼火,想制止自己这样 做,但是眼睛仍然一次又一次地盯住棱角突兀的昏黑 的澡堂。麦秸得用铁叉从雪底下挖出来,再抛到雪橇 上去。运过三趟以后,干任何活儿都能耐劳的纳斯焦 娜就已疲惫不堪,难以支撑了。昨晚失眠显然对这也 有影响。所以到了晚上,纳斯焦娜一吃完饭,人就像 死了一样瘫倒在*上。也不知是夜里做梦得到了启示 ,睡了一觉又忘了呢,还是醒后才想出来的主意,总 之,她醒来后,已经明确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她 在粮仓里挑了一只*大的圆面包,用一块干净的麻布 包起来,悄悄地拿到澡堂里,放在劈对澡堂门的墙边 凳上。她在澡堂里又坐了一会儿,掂量一下自己神志 是否清醒,然后像祝祷似的哨悄叹口气,掩上门,走 了。 此后接连两个早晨,纳斯焦娜都去澡堂察看,谁 也没有来碰过这只圆面包。于是她又换了一只刚烤出 来的,仍旧放在那个显眼的地方。她已经不再抱任何 希望了,可是有一种使人不得安宁的、摆脱不掉的紧 张心情迫使她继续去探索斧头的下落。外人是不可能 猜到地板底下有—个秘密所在的。瞧,那块地板同其 他的地板紧紧地排在一起,严严实实,就是在上面跳 舞也不会松动。或许这秘密被某个人偷看了去?面包 ,面包应该揭示出这个人是谁,要抵挡面包的**可 不容易。 又过了两天,圆面包失踪了。纳斯焦娜发现圆面 包已不在原处,大吃一晾。她**着,瘫坐到墙边凳 上,摇头叹息说:不,不可能。这不可能!大概是公 公或者婆婆来过,看见这里有一只圆面包,就带回家 去了。这就是全部答案。纳斯焦娜扑通一声跪到地板 上,瞧,地上有面包屑。不,不是公公,也不是婆婆 ,而是另一个人。在炉子的冷却了的灰烬里,纳斯焦 娜掏到了一个烟蒂。P1-3 个人是谁,要抵挡面包的**可 不容易。 又过了两天,圆面包失踪了。纳斯焦娜发现圆面 包已不在原处,大吃一晾。她**着,瘫坐到墙边凳 上,摇头叹息说:不,不可能。这不可能!大概是公 公或者婆婆来过,看见这里有一只圆面包,就带回家 去了。这就是全部答案。纳斯焦娜扑通一声跪到地板 上,瞧,地上有面包屑。不,不是公公,也不是婆婆 ,而是另一个人。在炉子的冷却了的灰烬里,纳斯焦 娜掏到了一个烟蒂。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