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探案故事/百读不厌的经典故事

狄仁杰探案故事/百读不厌的经典故事
作者: (荷)高罗佩|译者:郑庆庆
出版社: 长江文艺
原售价: 36.00
折扣价: 22.00
折扣购买: 狄仁杰探案故事/百读不厌的经典故事
ISBN: 9787570208197

作者简介

高罗佩(1910—1967),字芝台,是罗伯特?汉斯?范?古利克的中文名。高罗佩是荷兰汉学家、东方学家、外交家、翻译家、小说家。通晓英、法、德、汉、日、藏、梵文等15种语言文字;曾在亚洲、中东、美国多地任职外交官;精研中国书法,善弹古琴,研饲猿猴。 他以狄仁杰为原型,创作了极具东方神韵的侦探推理小说,这些小说案情凶险诡谲,推理缜密细致,已翻译成29种文字,风靡全球。 译者简介:郑庆庆,湖北大学外国语学院老师。

内容简介

玉珠串与宝葫芦 第一章 细雨淅沥,狄公不知不觉已在森森密林之中策马骑行了半日,却仍不见半个人影。望望头顶苍郁掩映的松林和青灰的苍穹,黑云压顶,他不禁心生忧虑,眼看一场夏日的暴雨将不期而至。 时值暑月燠热,狄公头上的黑弁帽,身上的赭衣袍早已透湿,脸上汗水雨滴流成一片,湿津津的,串串水珠挂在浓密的长胡须上,闪闪发亮。正午离开上个村庄时,有人曾告诉他顺着道走,不出一个时辰便可穿出这片密林,晚饭前可达清河镇,可如今已走了半日有余,竟还在这林子里打转,想必是贪恋风景而迷了路。 暮色渐近,众鸟归林,马蹄践踏着残枝败叶,溅起一串串污水泥浆,散发出阵阵霉烂气味。假如天黑之前还赶不到清河镇,便只好在这林间露宿了。想到此,他心中叫苦不迭,轻叹一口气,解下系在马鞍后座的棕色大葫芦,仰脖“咕咚咕咚”地饮了几口水。葫芦里的茶水尚存余温,喝在口里竟有一股馊腐之味,狄公不禁皱了皱眉。 狄公低头揉揉被汗水渍痛的双眼,猛然一阵蹄声由远及近,他抬头一望,几欲呆住,只见前面林木间晃悠悠闪出一位长相打扮与他一模一样的骑者,黑帽赭衣,发须浓密,巧的是他的马鞍上也挂着一只棕色大葫芦。 狄公难以置信地又揉揉眼睛,待细看后,乃长舒一口气。原来适才眼花,竟将一位发须花白的骑驴老翁错看成自己的幻象。对方骑着一匹瘦骨嶙峋的长耳老青驴,驴背上还架着两杆长矛,狄公不由暗中紧握住腰下佩着的雨龙宝剑的剑柄。 老翁骑驴来到狄公马前,用一双大眼上下打量着他,似在寻思。他饱经沧桑的脸上沟壑纵横,宽大破旧的衣袍套着一个伛偻的身躯,仔细一看,原来驴背上的两杆长矛是一双拐杖。 狄公顿时松懈下来,忙拱手道:“老丈见礼,在下在这林子里走迷了道,面前这条路可是通往清河镇的?” 老翁不语,浑浊的目光却停留在狄公马鞍上悬着的大葫芦上,半晌乃笑答:“大夫顺着这条道走下去便是清河镇,不过可要绕大弯了。老朽正无事,指引你一段吧!” 看来那老翁必是将他认作走江湖的郎中了,这时候也只有郎中才会悬壶行医,独走林间吧。狄公赶忙道了声谢,又笑道:“恕在下唐突,想来老丈亦是个大夫了?” 老翁哈哈大笑道:“老朽只是个云游四海的道人罢了。” “那老丈葫芦里装的是什么宝贝?” 老翁拍拍驴背上的葫芦,笑言:“这葫芦里空空如也,可不比你那葫芦里藏的灵丹妙药啊!世间万物皆空。唯其空,便能包容万物,空即是满,少即是多。正是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啊!老朽只是喜欢这葫芦,故常带身边,这里的人都称老朽为葫芦先生。” 狄公唯唯称是。 葫芦先生又道:“适才闻足下言语,不似江南人士,莫非是到此云游?” 狄公不言暗忖,这老翁既是尘俗外的道士,必不会对他的真实身份有甚关心,何不将计就计,默认自己就是大夫。 葫芦先生又乜斜了狄公一眼,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微笑。 二人一前一后走了十来步,葫芦先生忽而转头道:“我刚从镇上出来,听说河里捞起一个人,大夫,我们不妨顺路去下河边,或许那人并未淹死,你也好帮忙看看。” 狄公答应了,策马跟上葫芦先生。 二人穿过密林小径,不一刻,果然转出了林子,眼前一片开阔良田。田边一条泥泞小路一直延伸到清河河岸,此时,细雨暂歇,只见水光粼粼,河面雾霭氤氲。远眺草木丰沛,川泽广远,佳气郁郁,风景十分秀丽。道路两旁的农舍,青砖碧瓦,屋舍齐整,所到之处,路人村民,衣着光鲜,神色悠然,不见衣衫褴褛的乞丐和流浪汉。 狄公道:“此地甚是富庶啊!” “大夫有所不知,此地虽小,却四通而八达,尤以河道交通为盛。这大清河上有一幢著名的皇家行宫,唤作‘碧水宫’,就在这松林的另一边,紧邻清河镇的东门。” 岸边的鱼市早散了集,宽阔的码头上围着一群神色慌张的百姓。一位头戴金盔,红色领巾的校尉正端坐在一匹高头骏马上沿岸巡走。一小队军卒正在吆喝着驱赶人群。 葫芦先生翻身下驴,从驴背上拿下他的拐杖支着身子,一跛一跛地挤进人堆里。狄公也下了马,紧紧跟在后面。 围观的众人似乎都认得葫芦先生,纷纷为他让出一条道。 “葫芦先生,此人是青鸟旅店的账房戴民。这后生前日还好端端的,怎料一时间竟被人害了。”有人小声告诉葫芦先生。 狄公在旁边的一棵古树上系了马,又将葫芦先生撇下的青驴牵过一并系了,也挤到了人群中。 四名军卒正在用力推搡拦住人群,不让他们靠近尸身。狄公挤到葫芦先生身后,踮脚一看,不禁一阵寒噤。死者仰面瘫在地上,身上的皮肉因河水浸泡的缘故而肿胀发白,生前似遭百般摧残荼毒,双足被烈火炙烤过,双手被剁下,与臂膊尚未断绝,粘贴在血涔涔的衫袖内。肚腹被切开,五脏六腑清晰可见,污浊的肠子从肚内流出,臭秽不堪。死状可怖,面相狰狞,叫人触目惊心。一个兵曹兼仵作正围着尸身认真检验。 突然见一个枯瘦干瘪的男人挤进人群,大声叫喊:“这厮胳膊上的包裹是我的!他偷走了我的银子,活该!” 那兵曹从尸身上取下一个蓝布包裹,厉声喝骂那人,叫他休要妄言,便将包裹呈给马上的校尉。 “这是青鸟旅店的魏成魏掌柜,此人是个见钱眼开的势利小人。死者是他柜上的账房,唤作戴民。”葫芦先生轻声告诉狄公。 狄公见那魏掌柜身旁还站着一个水灵灵的姑娘,年方二八模样,容貌俊俏,身段娉婷,蓝裙红衫,十分秀气。她看了一眼死者,便将目光移开了,脸色变得惨白。 校尉终于发话:“将尸身权且抬回军寨,把青鸟旅店的魏成和两名发现尸身的渔夫一并押回军寨,等候查问。” 校尉调转马头,扬鞭沿一条青石板大街向军寨营盘飞驰而去。兵曹指示几名军卒用担架抬起戴民的尸身,又押了魏成和两名渔夫一同跟去。 人群散去,狄公一面去那古树上解下缰绳,一面问葫芦先生:“死者是市镇上的百姓,为何是军衙而不是县衙来鞫审此案?” “还不是因为那‘碧水宫’,因皇家行宫在此的缘故,这清河镇并无地方县衙,上下一应军民政务、刑名官司都归驻守于此的御林营军寨管摄,适才那骑高头大马的便是营房里的军司校尉。罢了,罢了,大夫既已到了清河镇,何不一游?从那条大青石板路一直向南,便是镇上热闹的市廛了,那里有两家大旅店,一家叫九霄旅店,一家就是这出事的青鸟旅店。大夫自顾去投宿便好,老朽这就告辞了。”说着,他便骑着老青驴,拐进条窄巷,消失在狄公面前。 狄公牵着坐骑沿着青石路慢慢行,眼见街角有一家铁匠铺,狄公赶紧将马牵到铺内,给了铁匠一把铜钱,吩咐他将马刷洗一番,好生喂点儿麸料,牵去后厩拴上,翌日一早他再来领取。 狄公原打算在这清河镇消遣两日,放松心情,游历山川,怡然垂钓,谁知竟遇上了这戴民的人命案,原本悠闲的心绪又被扰乱,心中久不平静。他很想知道军寨中的那位校尉将会如何审理此案,边走边想,不觉双腿愈发沉重,口干舌燥,于是他径直步入了街头的一家茶肆。 茶肆内人声鼎沸,茗雾缭绕,茶客们一面津津有味地品着香茗,嗑着瓜子,一面谈天说地,东拉西扯,大都在议论今天发生的惊人命案。狄公拣了一张桌子坐下,茶博士殷勤来侍应,不一刻便端上一壶热茶。 茶客们叽叽喳喳,狄公顺势捡了个耳漏。一个长者模样的人道:“魏成胡诌,戴民不会偷他的银子。”邻桌的另一个年轻人道:“铁匠说戴民在他那儿租了匹马,说是要去看一个患病的远亲,半夜便出了城。” 茶肆内客人络绎不绝,只言片语听得不大真切,大抵是说戴民为人本分,竟遭此横祸,死得太惨云云。茶客愈来愈多,人声嘈杂,狄公又坐了会儿,想到投宿的事还没有着落,无心久坐,胡乱呷了几口茶便赶紧付账出了茶肆。 天又下起了毛毛细雨,狄公在对街的小摊上买了一块油毡布,罩住头肩,便快步往市廛热闹处走去。市廛在御林营军寨的南头,沿着大路走过两个街口,便是军寨辕门。一路行来,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人烟辏集,店肆楼屋,鳞次栉比,十分繁华。走过军寨辕门,狄公忍不住好奇地抬头望了一眼高耸的堡楼,朱漆大门上书“御林军寨”几个墨黑大字。高高的雉堞边一位兵曹正在对两名值守的军卒问话,狄公的目光恰好与他打了个照面,那兵曹便是刚刚在码头边验尸的仵作。 狄公刚要离开军寨辕门,那兵曹却下了堡楼,迎面而来,疾步走到狄公面前:“先生留步。军司苏校尉要见你一面,卑职已在此恭候多时了,请随我来。” 狄公惊讶不已,刚欲开口,那兵曹迅疾打开了堡楼的一扇小门,指着通向堡楼里面的石级,请狄公上楼,狄公无可奈何只好服从。还没爬上三四级石梯,只听身后“哐当”一声,那兵曹已将堡楼的铁门关合,又重重地挂了一把碗口粗的大锁。 国学大师南怀瑾推荐 列入美国芝加哥大学学生必读书目 风靡全球的“大唐神探”,西方汉学大师之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