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浙江古籍
原售价: 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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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浙江籍/蠹鱼文丛
ISBN: 97875540107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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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呐喊》再版本说起 《呐喊》1923年8月由北京大学新潮社初版,是 鲁迅的**部中短篇小说集,也是中国新文学**划 时代的经典之作,本不必我再饶舌。但*近见到《呐 喊》再版本,觉得还可再说说。 《呐喊》再版本在初版本问世四个月之后,即 1923年12月由北京大学出版社印行。封面装帧与初版 本相同,深红色之上仅印书名和作者名,书脊上除了 书名作者名,下部还印有“新潮社文艺丛书”,朴实 无华。扉页也仍然与初版本相同,右侧印“文艺丛书 周作人编新潮社印”,中间印书名“呐喊”,左侧印 “鲁迅著”。版权页除了出版时间印作“一九二三年 八月初版一九二三年十二月再版”,“著者鲁迅编者 周作人发行者新潮社”仍与初版本相同,但“印刷者 ”却已不同,初版本为“京华印刷局”,而再版本改 作“京师**监狱”。换言之,《呐喊》再版本是由 “京师**监狱”印刷的,看来北洋时期就已由监狱 犯人印书了,十分有趣。为此,唐瞍后来在《闲话( 呐喊)》中还说:“说句笑话,鲁迅先生和那时的‘ 囚犯’偏偏特别有缘。”此外,还有一个明显的版式 不同,《呐喊》初版本是大32开毛边本,我所见再版 本则是32**边本,是否再版本全部都是光边本,抑 或也是毛边本后来有一部分切成了光边,待考。 值得注意的是,再版本版权页上半部分印的“新 潮社文艺丛书目录”。“目录”共有七种(第三种即 《呐喊》,目录中未再列):“一,《春水》,冰心 女士诗集”;“二,《桃色的云》,爱罗先珂童话剧 ,鲁迅译”;“四,《华鬘》,周作人译,希腊英法 *本诗歌及小品三十余篇”;“五,《纺轮故事》, 法国孟代作,cF女士译”;“六,《山野掇拾》,孙 福熙作,游记八十二篇”;“七,《托尔斯泰短篇小 说》,孙伏园译”。第七种后来未出版。引人注目却 又使人困惑的是周作人译《华鬘》,在周作人生前出 版的各种著译中找不到这本《华鬘》,那么《华鬘》 到底出版了没有?“新潮社文艺丛书”中确实有一本 周作人的翻译集《陀螺》,1925年9月由新潮社初版 ,已改为“新潮社文艺丛书之七”而不是第四种了, 第四种由《纺轮的故事》取代。《陀螺》内容正是希 腊*本及其他各国诗歌,共278篇。因此,可以断定 《华鬘》是《陀螺》的原名,但未出版,出版了的《 陀螺》正是《华鬘》的扩充版。有必要补充一句的是 ,《陀螺》也是“京华印刷局”印刷的。 当时,这种*改原定且已作了广告的新文学书名 的做法并不鲜见,再举一个代表性的例子。李金发 1926年9月由商务印书馆初版的《雕刻家米西盎则罗 》(“文学研究会丛书”之一)中有“本书著者的其 他作品”目录,第四种作“《荒年的食客》(诗集) (即出)北新书局出版”。但是在已经出版的李金发 著作中,并无这本《荒年的食客》。实际情形是,八 个月之后,即1927年5月北新书局出版了李金发的诗 集《食客与凶年》,列为“新潮社文艺丛书”之一( 未标序号)。因此,也可以断定《食客与凶年》即为 《荒年的食客》。不知李金发这个书目,也就不知《 食客与凶年》还有个《荒年的食客》的原名。 《食客与凶年》为“新潮社文艺丛书”*后一种 ,这就不能不再说这套丛书了。研究者一直对孙伏园 主编《晨报副刊》《京报副刊》津津乐道,当然并不 错,然而,孙伏园自1920年10月起主持新潮社出版部 的历史功绩也不可没,现在却几乎无人提及。他倡议 编选这套文艺丛书,得到了周氏兄弟的鼎力支持。周 作人亲自出任丛书主编,这大概也是他**一次担任 文学丛书的主编,列为丛书第八种的李金发的诗集《 微雨》也是他亲编的。不过,《呐喊》是鲁迅自己编 定的,这有鲁迅*记为证。1923年5月20*鲁迅*记 云:“下午子佩来。伏园来,赠华盛顿牌纸烟一盒, 别有《浪花》二册,乃李小峰所赠托转交者。夜去, 付以小说集《呐喊》稿一卷,并印资二百。”同*周 作人*记也有“下午伏园来”的记载,当天孙伏同一 定在周氏兄弟家便饭,三人也一定谈兴甚浓。从中又 可得知《呐喊》的印费二百大洋原来还是鲁迅垫付的 。当然,孙伏同后来分两次归还了鲁迅。否则,《呐 喊》就成了一本鲁迅自费出版的书了。 不幸的是,从某种意义讲,可以视为鲁迅和周作 人合作推出的《呐喊》在出版之时,即1923年8月, 兄弟已经失和。鲁迅*记1923年7月14*云“是夜始 改在自室吃饭,自具一肴,此可记也”,7月19*云 “上午启孟自持信来,后邀欲问之,不至”,即为发 端。尽管如此,《呐喊》初版和再版本的扉页和版权 页仍赫然印着“周作人编”,为兄弟丽人的此次合作 留下了一个珍贵但又十分遗憾的记录。 《呐喊》初版和再版本共印了多少册?两书扉页 和版权页均无记载。但《呐喊》第三版于1924年5月 改为鲁迅自己主编的“乌合丛书之一”由北京北新书 局印行时,扉页上竖行印明“一九二四年五月三版, 4501-7500本”,这是对初、再版印数的延续。也就 是说《呐喊》初、再版本共印了四千五百册。这个印 数**看来很普通,但《呐喊》后来拥有越来越多的 读者和产生的深远影响都是难以估量的。 鲁迅与毛边本新史料 中国新文学作品之有毛边本,出于周氏兄弟特别 是鲁迅的倡导,鲁迅还自诩“毛边*”人,这早已有 许多论者作过梳理。但是,鲁迅与毛边本因缘的具体 细节,相隔约一个世纪,我们已难以知晓。 值得庆幸的是,有一个人在他的回忆录中对此作 过追述,那就是荆有麟的《鲁迅回忆》。此书初名《 鲁迅回忆断片》,1943年11月桂林上海杂志公司初版 。抗战胜利后,回到上海的上海杂志公司又在1947年 4月出版了此书“复兴一版”,书名改为《鲁迅回忆 》。 荆有麟(1903-1951)是山西临猗人,1924年在 北京世界语专门学校求学时结识鲁迅,对鲁迅执弟子 礼,《京报副刊》的创办与他的提议有关,他又参与 鲁迅主持的《莽原》周刊的工作。《鲁迅回忆》是他 1941-1942年间在重庆陆续写成,写的正是他1924- 1926年间与鲁迅交往的点点滴滴,颇多鲜为人知的史 料。在《鲁迅回忆》的第七章《鲁迅的严谨与认真》 中,荆有麟专门写到了鲁迅与毛边本的关系。 (P003-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