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江西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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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39277233
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1904-1936),苏联作家。他出生于乌克兰工人家庭,家境贫寒,只念过三年小学,刚满十岁就做了童工。十月革命后,他积极投身于保卫苏维埃政权的斗争,后因伤而全身瘫痪,双目失明。他以惊人的毅力和顽强的精神,在病榻上创作完成了激励无数人的长篇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部 **章 “节前到我家补考的,统统站起来!” 一个身穿法衣、脖子上挂着沉重的十字架的胖子,气势汹汹地瞪着全班的学生。 他那对凶恶的小眼睛似乎要刺穿从座位上站起来的六个孩子——四个男孩、两个女孩。他们全都惶恐地注视着他。 “你们坐下。”神父朝两个女孩挥挥手。 她们赶紧坐下,松了一口气。 瓦西里神父的一对小眼睛紧盯着四个男孩。 “过来,小鬼!” 瓦西里神父站起来,推开椅子,走到挤成一块的男孩跟前。 “你们这些小捣蛋,谁抽烟?” 四个男孩小声回答: “神父,我们不抽烟。” 神父的脸气得通红。 “小浑蛋们,你们不抽烟,那么谁往面团里撒烟末儿的?不抽烟吗?咱们这就来瞧瞧!把口袋翻过来!快!没听见我的话吗?翻过来!” 三个男孩自动掏出口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 神父仔细地检查口袋的线缝,想找出一点烟末儿,但什么也没找到,便转而逼视第四个男孩。他长着一对黑眼睛,穿着灰衬衣和膝盖上打着补丁的蓝裤子。 “你干吗像木头似的站着?” 黑眼睛男孩强压住心头的仇恨,瞧着神父,低声回答: “我没有口袋,”他边说边用手摸摸缝死的袋口。 “哼,没有口袋!你以为这样一来,我就不知道谁搞的恶作剧——糟蹋面团了!你以为这次还能留在学校里吗?不,小鬼,没那么容易。上次是你母亲恳求才把你留下的,这回可饶不了你。给我滚出去!”他狠狠地揪住男孩的耳朵,把他推到走廊里,随手关上了门。 教室里寂静无声,大家都耷拉着脑袋。谁也不知道,保尔?柯察金为什么被赶出学校。只有保尔的好朋友谢廖沙?勃鲁扎克明白事情的缘由。他们六个考试不及格的学生去神父家补考,在厨房里等候神父的时候,他亲眼看见保尔掏出一撮烟末儿,撒在神父家准备做复活节蛋糕的面团上。 被赶出来的保尔坐在校门口*下面的一层台阶上。他想,母亲在税务官家当厨娘,每天从早忙到晚,对他又那么关心,这下回家该怎么跟母亲说呢? 泪水哽住了保尔的喉咙。 “现在我该怎么办呢?全怪这该死的神父。可为什么我要撒烟末儿呢?都是谢廖沙怂恿我干的。他说:‘来,咱们给这可恶的老畜生撒一把。’这不,真的撒上去了。现在谢廖沙啥事也没有,而我呢,却很可能要被开除。” 保尔和瓦西里神父早就结了仇。有**,他和米什卡?列夫丘科夫打架,老师罚他“不准回家吃饭”。为了不让他独自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淘气,便把他带到高年级的教室。保尔在后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那个高年级的教师瘦瘦的,穿着黑色的上衣,正在讲解地球和天体。保尔惊奇地张大嘴巴,听着他讲地球已经存在好几百万年了,星星跟地球也很相像。他觉得**惊讶,真想站起来跟老师说:“《**》上可不是这么说的。”可是他生怕挨罚,没敢问。 保尔是信教的。他母亲是个教徒,常给他讲**上的道理。他坚信世界是上帝创造的,而且并非几百万年以前,而是不久以前的事。 保尔的**课,神父总是给他打满分。祈祷文、《新约》和《旧约》他都背得滚瓜烂熟:上帝在哪**创造了哪种东西他都记得一清二楚。保尔决定问问瓦西里神父。到了下一次上**课的时候,神父刚坐到椅子上,保尔就举起了手。一得到允许,他便站起来问: “神父,为什么高年级的老师说,地球已经存在了好几百万年,并不像《**》上说的五千年……”突然,他被瓦西里神父的尖叫声打断了话头: “混账东西,你胡说些什么?原来你是这么学《**》的!” 保尔还没来得及分辩,神父已经揪住他的两只耳朵,把他的头往墙上撞。一分钟后,给撞得鼻青脸肿和吓得半死的他,已经被神父推到走廊上去了。 回到家,保尔又遭到母亲的一顿痛骂。 第二天,他母亲到学校里,恳求瓦西里神父让她的儿子回校念书。从那时起,保尔就恨透了神父。既恨他,又怕他。他从不饶恕任何稍微侮辱过他的人,当然*不会忘记神父这顿没来由的体罚。他把仇恨埋藏在心,不露声色。 后来这男孩还*到瓦西里神父许多次小的侮辱:往往为了些*毛蒜皮的小事,神父就把他赶出教室,接连好几个星期罚他站墙角,而且从此不再过问他的功课。这样一来,他不得不在复活节前和几个考试不及格的同学一起到神父家补考。他们在厨房等候的时候,他把一撮烟末儿撒进了做复活节蛋糕用的面团里。 谁也没看见这件事,但是神父还是一下子就猜出是谁干的。 ……下课了,孩子们全都拥到院子里,围住保尔。他脸色阴沉,一言不发。谢廖沙在教室里没有出来,他觉得自己也有过错,可又想不出任何办法来帮助朋友。 校长叶弗列姆?瓦西里耶维奇从教师办公室的窗口探出头来,他那低沉的嗓音把保尔吓得打了个哆嗦。 “叫柯察金马上到我这儿来!”他喊道。 保尔的心怦怦直跳,朝教师办公室走去。 车站食堂的老板已上了年纪,面色苍白,双眼无神。他朝站在一旁的保尔瞥了一眼。 “他多大了?” “十二了。”母亲回答。 “也行,让他留下吧。条件是这样:工钱每月八卢布,干活的时候管饭,当班****,回家歇****,可不许偷东西。” “瞧您说的,他不会的!他*不会偷东西的,我敢担保。”母亲慌忙说。 “那让他**就上工吧。”老板命令说,随即转身关照站在柜台后面的女招待,“齐娜,带这男孩到洗碗间去,让弗茹霞给他派活,顶格里什卡。” 女招待放下正在切火腿的刀子,冲保尔点点头,就穿过大厅,朝通往洗碗间的边门走去。保尔跟在她后面。母亲一面紧随其后,一面低声叮嘱: “保尔,亲爱的,你干活可要勤快点,别让自己丢脸啊。” 她用忧郁的目光送走了儿子,然后才朝门口走去。 洗碗间里忙得一塌糊涂:桌子上堆着一大堆碗碟和刀叉,几个女工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不住地在擦这些餐具。 齐娜走到一个正在洗盘子的女工跟前,拍拍她的肩膀,说: “弗茹霞,给你们派来一个新伙计,顶格里什卡。你告诉他干些什么吧。” 她转过身来指着那个名叫弗茹霞的女工,对保尔说,“她是这里的领班。她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说完,转身回食堂去了。 “是,”保尔轻轻地回答,然后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弗茹霞,等候她的吩咐。弗茹霞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从上到下把他打量了一番,好像在估摸他能干什么活,接着把从胳臂肘上滑下的袖子卷起来,用悦耳动听的、浑厚的声音说: “小兄弟,你的活挺简单:每天清早把这口大水锅里的水烧开,让锅里一直有开水。当然,木材也得劈。还有这两个大茶炉,也由你照看。另外,活紧的时候,帮着擦擦刀叉、倒倒脏水。小兄弟,活儿够多的,你会累得满头大汗的。”她讲的是科斯特罗马地方的土音,重音放在字母“a”上。保尔听到这种口音,又看到她那长着翘鼻子、泛着红晕的脸,不知怎么心里高兴了些。 “看样子,这位大婶挺和气,”保尔心里这样想,于是壮起胆子问弗茹霞: “大婶,现在我该干些什么呀?” 保尔说到这里,洗碗间的女工们一阵哈哈大笑,淹没了他的话,他愣住了。 “哈哈哈!……弗茹霞认了个大侄子……” “哈哈!……”弗茹霞本人笑得比谁都厉害。 因为屋里全是蒸汽,保尔看不清弗茹霞的脸,其实她只有十八岁。 保尔的劳动生活就这样开始了。他从未像**天干活这样卖力气。他知道,这儿可不是家里,在家可以不听妈妈的话。那个斜眼的堂倌说得很清楚,如果不听话,就得挨耳光。保尔脱下一只靴子,套在炉筒上,鼓起风来,那两个能装四桶水的大肚子茶炉立刻就冒出了火星。接着他提起两桶脏水,飞快地倒进污水池,然后往大水锅底下添些木材,把湿抹布搭在烧开的茶炉上烘干。总之,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保尔手脚不停地干了一个通宵,精疲力竭。第二天早晨七点,他把两只烧开的茶炉交给了替班的——一个长着胖圆脸、两只小眼睛显得流里流气的男孩子。 这个男孩看到一切都已经弄得妥妥帖帖,茶炉也烧开了,便把两手往口袋里一插,从咬紧的牙缝里挤出一口唾沫,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架势,斜着白眼看了看保尔,然后用一种不容争辩的腔调说: “喂,傻瓜蛋!明天早上准六点来接班。” “干吗六点?”保尔问,“七点才换班呀。” “谁乐意七点换班,就让他七点换班好了,你可得六点就来。要是再啰唆,立马叫你脑袋上起个大疙瘩。你这小子也不寻思寻思,一来就摆臭架子。” 那些刚交完班的女工们都饶有兴趣地听着两个孩子对话。那个男孩的无赖腔调和寻衅态度激怒了保尔。他朝男孩逼近一步,本想狠狠揍他一顿,但是又怕头**上工就给开除,才强忍住了。他铁青着脸说: “老实点,别吓唬人,要不然自讨苦吃。明天我就七点来,要说打架,我不会输给你。如果想试试,那就请吧!” 对手朝开水锅倒退了一步,吃惊地瞧着怒气冲冲的保尔。他没有料到会碰这么个硬钉子,有点不知所措了。 “那好吧,咱们走着瞧。”他嘟哝着说。 头**平安无事地过去了。保尔走在回家的路上,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以诚实的劳动挣得了休息。现在他也在干活,谁也不能说他是个吃闲饭的了。 ★新课标同步课外阅读,*****书目,***珍藏本 ★一个热血青年百炼成钢的奋斗史,激励了几代中国人! ★迄今为止,它已畅销八十年,被译成73种文字,在47个**出版发行。 ★在中国*具影响力的外国文学作品,被视为青年的“生活教科书”,让无数读者收获了勇敢、坚毅、执着的奋斗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