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华东师大
原售价: 29.80
折扣价: 19.10
折扣购买: 心灵的面具(101种心理防御)
ISBN: 9787561787632
杰瑞姆·布莱克曼(Jerome S. Blackman),资深精神病学专家,有着超过30年从业经验,是美国精神分析协会、纽约弗洛伊德学会以及美国精神分析学院的认证精神分析学家。他是纽约弗洛伊德学会训练与督导分析师、东弗吉尼亚医学院临床精神病学教授,以及弗吉尼亚威斯利安学院心理学兼职教授。
首先让我们概括一下防御机制和不愉快情感的定义,然后我们才进一步 来描述防 御机制的许多特性及其功能。 防御机制和不愉快情感的定义 防御机制是指从意识层面消除不愉快情感成分的一种心理操作。 不愉快的情感包括焦虑、抑郁和愤怒。焦虑是由不愉快的感受加上对可 怕事件的 猜想构成。而抑郁情感是由不愉快的感受加上对可怕事件的发生的看法构成 (C. Brenner,1982a)。愤怒则是由不愉快的感受加上想毁灭某人或某事物 的想法构 成(C. Brenner,personal comrntmication,1990)。对于上述每一种情感 反应来说,这 些想法的内容可能源自童年任何一个发展阶段到目前为止所拥有的感知和记 忆,而且 可能是以现实为基础,或是以想象为基础,也或者是两者兼有。 防御机制的触发情况 正常人或“一般意料之中”的人(Hartmann,1939) 对于正常人(E. Jones,1942)来说,一个非常强烈的情感可能预示着会 摧毁(或压 倒)一个人的思维、组织能力、注意力等心理功能。弗洛伊德(1926)从更专 业的角度, 把那些对思维、组织能力、注意力等自我功能造成干扰的情感定义为“创伤 性”的。 AB是一名39岁的女性,因为婚姻问题来找我治疗。她回忆说她发现其丈 夫 将大麻藏在主浴室内的药柜子里。她压制(有意识地将想法驱离思维)自己的 愤 怒直到她的两个孩子(13岁和15岁)都睡着以后,才向丈夫表达她的种种忧虑 : 担心丈夫的健康,担心孩子的安康,担心丈夫会被拘捕或被起诉,担心丈夫 吸毒后 神志不清时干下蠢事,以及担心受到公开羞辱。她也对丈夫这种为孩子树立 不道 德和违法行为榜样的做法表示反对。当丈夫维护自己抽烟的权利时,她“失 控” 了。她开始哭泣,但后来自己停住了。 第二天中午,当她在园艺店里为屋前院子挑选花卉盆栽时,AB先生打电 话到 她手机上,说自己正在家里等她,并提醒说他们原本约定当天在孩子去上学 以后, 两人在家进行一次“火辣的性约会”。她表示自己把这件事完全忘记了,并 且因为 自己使丈夫失望而感到内疚。 在上述情况里,AB女士首先是压制(31)她的愤怒(有意识地),但是当丈 夫对自 己的忧虑表现出不讲道理的反应时,她的愤怒和抑郁由于其强烈程度而变成 “创伤性” 的。于是她在没有意识到自己行为的情况下,建立起了其他多种防御机制。 她压抑 (25)了那次“火辣的性约会”,这样做既缓解了她的愤怒而同时也表达了她 的愤怒(一 种折衷形成)。她使用了投射性认同(4)——通过给她丈夫制造严重的挫折感 来缓解 自己因丈夫没有体贴自己的心意而造成的挫败感。她与攻击者认同(35),即 用其丈 夫对待自己的方式(忽视她的意愿)来对待丈夫。她拒绝了丈夫的性邀约,并 把注意力 置换(19)到女性特质的元素上(用于花园的花),象征性地(20)重申自己的女 性特质。 她由此压抑(25)因丈夫无视自己的忧虑而觉得自己被冒犯的感觉。她也隔离 (13) (关掉)了自己对于这段婚姻所感受到的沮丧感。 当我向她指出在她忘记跟丈夫的约会而专注于花卉的这件事情上很显然 地有着 以上几种含义时,她对自己对丈夫的愤怒和自己的内疚有了更多觉察。她在 愤怒和内 疚之间的冲突也导致了她在面对丈夫的争论时变得被动(62)。在几天之后的 回访谈 话中,她汇报说她已经向丈夫说明,由于丈夫顽固坚持进行违法、自我毁灭 的药物滥用 仃为,自己对这段婚姻感到生气和沮丧。她的面质使得其丈夫反思自己的固 执行为, 尤其是考虑到对自己处于青少年时期的孩子的潜在不良影响。于是,她丈夫 向她道歉 并且放弃了吸食大麻。 精神病和边缘型人格 在那些有精神病或边缘型人格的人身上,即使轻微的情感也可以使自我 功能崩 溃。在那些疾病中,情感容忍度和自我力量原本就不太好(Kernberg,1975) 。 DB先生,25岁,在他的童年时光里一直都遭受他母亲的严重忽视。对于 哥 哥对他的欺负母亲从来不加干预。此外,在他上初中的时候,他亲眼目睹了 处于 青春期的姐姐进行卖淫活动。从15岁开始,他就酗酒。所有的这些因素(即 ,指 向哥哥的巨大而强烈的愤怒,因目睹姐姐的性活动而遭受的过度性刺激,以 及在 整个青春期就以酒精作为情感调和剂致使自我力量的发展受到干扰)已经使 得 DB先生在情感容忍度方面出现严重缺陷。 如今在大学里,当被要求完成一项额外的作业时,他认为是自己的无法 集中 注意力和组织(整合)自己的思维而被人针对,因此感到非常愤怒。他无法学 会怎 么样去驾驭自己的强烈愤怒和抑郁情感,他防御性地指责其女朋友(投射性 责备) (5),因为她曾经鼓励自己上大学。他也变得自大(63)(认为自己因遭受不公 待 遇而想要举报教授),并开始酗酒(通过物质滥用来防御)(69)。 换句话说,由于(自我)在情感容忍度方面的受损,一般的压力如一项额 外的家庭 作业(导致愤怒)将使得他被盛怒的情绪所淹没。于是,病态的防御机制被启 动,以便 减轻自己因体验到专注力和整合能力方面的(自我)功能受损而产生的羞耻感 。 神经症 对于患有神经症的人(包括恐惧症、转换障碍、惊恐障碍、强迫思维、 强迫行为、一 些冲动障碍、一些抑郁障碍),其自我力量(参阅附录二)可能是足够的。但 是,一个情 感反应的强度即使只是很轻微的,这个情感反应的一小部分也将扮演一个信 号 (Freud,1926;C. Brenner,1982a)。当特定情境出现,致使他们回忆起( 通常是无意识 地)过去真正被情绪淹没的情境时,这个信号性的情感反应将触发他们的防 御机制。 瑞妮,34岁,感到容易恐慌。她认为她的焦虑来源于最近自己想要生育 宝宝 的愿望。她不敢把这个想法告诉她的丈夫,因为他们最初曾协议好不要怀孕 。而 且,瑞妮也不想变得“依赖”丈夫的收入。她注意到,在她青少年时,曾经 必须怎么 样乞求父亲才能换得零花钱,而她是如何地讨厌这么做。 我指出她似乎认为她的丈夫会像她父亲那样吝啬。瑞妮意识到自己这种 对 丈夫的看法,对于一贯对她都表现得很大方的丈夫来说是不公平的。经过一 段简 短心理治疗的干预疗程后(几个月),瑞妮向丈夫提出了关于生孩子的这个话 题, 而结果是她丈夫对这个想法感到很兴奋和开心。(关于该案例更完整的说明 ,可 以参阅Blackman,2001,174—177页) 在该案例中,瑞妮通过使用缄默(59)、回避(61)和假性独立(72)等防御 机制来保 护自己免受因对丈夫移情而产生的焦虑困扰。换句话说,她这种信号性的焦 虑,虽然 实际上不会造成巨大的心理崩溃,但却导致了病理性防御机制的产生。 有意识与无意识的防御 情感的关闭就像呼吸一样。人们通常不会意识到这些调节机制(无意识 的防御) 的存在,但他们也可以有目的地掌控这些调节机制(有意识的防御)。事实上 ,防御机 制可以通过有意识和无意识两种方式运作,人们可以有目的地去使用它们, 抑或无意 中就使用了它们。 进行精神分析命名时,防御机制的有意识使用与无意识使用有时候是通 过采用不 同的术语来实现区分的。例如,压制(31),是指有目的的忘记,而压抑(25) 是指无意 识的忘记。同样地,搪塞(23)是指有目的的说谎,而虚构(24)则是发生在一 个人无意 中的歪曲事实。就像上面谈到的,AB女士开始时是压制自己的愤怒,后来她 则是压抑 自己要离开丈夫的愤怒想法。 一些免责条款 我已经把有限的目标,即描述那些防御并且给出一些关于它们的可能对 实践中的 临床医生有用的信息,作为我的任务。我的理论取向牵涉到一些自我心理学 (Hartmann、Frosch、Bellak以及。Kernberg等人的关于自我功能和自我力 量的概念)、 结构理论(弗洛伊德关于驱力、超我以及防御的第三理论①)、以马勒为基础 的客体关 系理论(分离个体化和它的变迁)以及关于折衷形成的现代“冲突理论”(C. Brenner, 2002)。 你会看到我没有过多地涉入到对所谓的“缺陷防御争议”(参阅Frosch ,1990)的 争论的讨论中,因为我觉得功能缺陷和功能的抑制两种概念都是重要的。有 些分析性 理论家对Freud-Hartmann-Frosch(以及Busch,1995)所发展的关于自主自我 功能的 学说感到不满,因此也许会对我关于防御性的功能抑制的描述(在弗洛伊德 之后, 1926)表示异议。 科胡特的追随者也对结构理论的很多方面(包括防御)提出了异议,他们 比较喜欢 使用属于自尊调节的内在幻想的那些概念(“自体客体”)。 克莱恩学派、荣格学派、马斯洛学派、拉康学派以及阿德勒学派各自使 用了不同的 专业术语,而且对心理常态和心理失常都有着些许不同的想法。我并没有试 图在这本 书里拿这些理论去跟防御理论作对比或者比较。 精神分析内部的争议——有许多还未得到解决——至少是会像精神分析 理论和 非分析性理论之间的那些争议一样那么多并且一样那么容易引起争论。简单 地说,这 本书并非企图在精神分析理论的内部辩论上,也非企图在分析性理论与非( 或者反)分 析性理论之间的领域间争论上作一个学术性的专题论文。 最后,我没有引进关于焦虑、抑郁以及精神病的一些“生物精神病学” 看法,是因为 我没能看出当今的神经生物学和防御理论之间有彼此相关的地方。(那本新 的期刊 《神经精神分析》(Neuro-Psychoanalysis)的撰稿者们正提出了这个议题。 )我倾向于赞 同诺贝尔奖获得者Gerald Edelman在心理功能的大脑基础的庞大的复杂性方 面的 许多结论(例如,1992)。虽然今天科学观察者们相信大脑是精神的器官,而 且我们也 知道大脑的疾病可以引起心理现象,但是到目前为止没有人有发现过哪怕是 一个单一 想法的神经一电一化学基础。即使是Levin(2002)对Iberhauft在神经免疫系 统和学 习准备方面的工作的精湛总结也是,用他自己的话说,“带有疑问的”。脑 脊液中的血 清素和去甲肾上腺素水平跟一些抑郁症之间是有一些在统计学上具有说服力 的相关 性的;但是迄今,我们一点也不知道关于形成人们思想想法的大脑生化方面 的看法,而 这些想法却造就了我们半数的情感——导致人们感到孤独、不高兴、可悲、 或者内疚 (或者愉快)。更别说以解剖神经生理学方式去理解任何关于爱、恨、害羞、 或退化(例 如,中年危机跑车)的东西了。 我很喜欢看到一些心理治疗学习生把一张防御(还有自我功能)的清单贴 在他们 办公桌上方的墙壁上。这本书本质上是基于那张清单的一点精心制作。P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