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南京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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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八十天环游地球(学生版)/经典名著
ISBN: 9787305123290
儒勒·凡尔纳(1828—1905),法国科幻、探险小说家。1863年出版第一部小说《气球上的五星期》,获得巨大成功,从此一发不可收。儒勒·凡尔纳一生共创作了六十六部长篇小说,几乎每部都深得读者的喜爱。 儒勒·凡尔纳的小说可分两大类:一类“在未知的世界中漫游”,另一类“在已知的世界中漫游”。他的作品景色壮观、情节惊险、构思巧妙、想象丰富,在引人人胜的故事中蕴含着鲜明的正义感和广博的历史、地理知识,不仅可以激发读者一往无前的探险精神,培养人们的坚强意志,还可以丰富人们的科学知识,让人们感受大自然的广博和神奇。 儒勒·凡尔纳的作品影响了几代人,很多被拍成了电影,历演不衰。他也是世界上从十九世纪直至现在最受欢迎的作家之一。
1872年,伦敦塞维尔街七号的伯灵顿花园里,住 着一位费雷亚斯·福格先生。这位福格先生行事低调 ,似乎尽量避免做任何引人注目的事,可他仍是伦敦 改良俱乐部里最独特、最惹人注目的人物。 曾经住在伯灵顿花园里的谢尔顿先生是一位家喻 户晓、名声显赫的演说家(可惜1814年的时候,他就 在这幢虽不算富丽堂皇,但却十分舒适的宅子里去世 了)。而现在的这位费雷亚斯·福格先生却是个神秘 人物,人们对他的底细一无所知,只知道他彬彬有礼 ,是位上流社会的英俊绅士。 有人说他长得像拜伦——只有脑袋长得像,脚却 一点都不像,因为他的脚完好无损。不过这是位长着 小胡子和络腮胡的拜伦,面无表情的拜伦,即使活上 一千年也不会显老的拜伦。 费雷亚斯·福格肯定是个英国人,但却不一定是 个伦敦人。伦敦的交易所、银行、任何一个商行,从 未出现过他的身影;伦敦的任何一个港口或码头,从 未停泊过一艘船主为费雷亚斯·福格的船。这位绅士 从未参加任何一个行政委员会,也不是任何法律协会 或伦敦司法学会的一员,更从未在伦敦的任何一个法 庭或法院打过官司。他既不是实业家,也不是批发商 ;既不做买卖,也不经营农业。他既未加入英国皇家 学会,也未加入伦敦学会;既不是手工业者协会的会 员,也不是罗素协会的会员。无论是在西方文学学会 ,还是法学会,或是仁慈的女王陛下直接垂顾的科学 艺术联合会里,你都打听不到这样一个人物。总而言 之,从亚莫妮卡协会到以消灭昆虫为宗旨的昆虫协会 ,费雷亚斯·福格先生没有参加这些遍布英国首都为 数众多的协会中的任何一个。 但费雷亚斯·福格先生是改良俱乐部的会员,也 仅是改良俱乐部的会员。 这位神秘先生是如何跻身这个荣誉会所的呢?很 简单,是由巴林兄弟推荐的。费雷亚斯·福格先生在 巴林兄弟的银行里有账户,而他的账面上从未缺过钱 ,他开的支票也总是“凭票即付”,因此赢得了良好 的信誉。 这个费雷亚斯·福格先生很有钱吗?是的,毋庸 置疑。可他是怎么发财的呢?这件事恐怕连消息最灵 通的人也说不出个究竟。如果你很想知道,最简单有 效的方法就是直接问费雷亚斯·福格先生,因为这点 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费雷亚斯·福格先生从不挥霍,也不吝啬。哪里 的公益或慈善事业缺少经费,只要被他知道,他都会 悄悄捐钱,甚至不留姓名。总之,没有人比这位绅士 更不爱交际了。他总是很少说话,这让他显得更加神 秘。而且他的生活十分有规律,每天必定做相同的事 ,又总是精准无误,就更不免让那些好奇心得不到满 足的人妄加猜测。 他出门旅行过吗?非常有可能!因为他熟知世界 地理,即使是极偏僻的地方,他仿佛都十分了解。在 俱乐部里,他简洁明了的几句话往往就澄清了人们关 于某某旅行者失踪或迷路的各种传言。而且他似乎有 千里眼一般,总能洞察出事情的种种可能性,而事情 的结局又总是证明他的分析是正确的。这个人一定到 过世界各地——至少他曾在想象的世界里把地球游了 个遍。 不管怎么样,有一点我们能够肯定——这位福格 先生多年来从未离开过伦敦。那些比一般人稍多一点 了解福格先生的人能够证实:每天只有在连接伯灵顿 花园与改良俱乐部的那条直路上以及俱乐部里能够看 到他,在其他地方你根本就见不到他的影儿。他每天 的消遣只有看报纸和打惠斯特,而打惠斯特这种安静 的游戏十分符合他的天性。他常常赢钱,但是赢来的 钱从不据为己有,而是用作慈善事业开支预算的一部 分。另外,有必要指出的是,费雷亚斯·福格先生并 不是为了赢钱而打牌,而只是纯粹为打牌而打牌。这 个游戏对他来说就是一场战役,是与困难的斗争,是 不需要身体运动的斗争,既不需走动,也不会感到疲 劳,这相当合他的胃口。 所有人都知道,费雷亚斯·福格先生没有妻儿— —这种情况最可能发生在那些老实人身上;他也没有 亲戚朋友——这种情况在现实生活中实属罕见。他就 一个人住在塞维尔街的这幢宅子里,家中仅有一个仆 人,从没看到有人来拜访过他,他的私生活也从未被 人提起。一天二十四小时里的十个小时,他待在自己 家里,不是在睡觉,就是在梳洗。 每天福格先生都到俱乐部里吃午饭和晚饭,在同 一个房间的同一张饭桌前,准时准点。他从不请会友 吃饭,也不招待客人。一到午夜十二点他就准时回家 ,只为能立刻上床睡个好觉——他从不使用俱乐部为 高级会员提供的舒适卧室。如果他想散步,就在俱乐 部门厅那镶了细木的地板上或在那有着蓝花玻璃拱顶 和希腊红云斑石柱的回廊里踱踱方步。无论是晚餐还 是午餐,俱乐部的厨房、食品贮藏室、料理供配室、 鲜鱼供应室和牛奶房都会为他送来新鲜可口的美味佳 肴;那些神情庄重,身着黑色礼服、脚穿软绒底鞋的 侍者总会给他端上一套别致的陶瓷餐具,下面垫着萨 克斯出产的花纹漂亮的桌布。他喝的雪莉酒(一种烈 性白葡萄酒)、葡萄牙波尔图葡萄酒以及掺了香桂皮 、香蕨和肉桂的粉红葡萄酒总是被盛在俱乐部保存的 那些样式古朴的水晶杯里;他喝的饮料里加了专门从 美洲湖泊里运来的新鲜冰块,味道绝对清凉爽口。 如果这样生活的人就算是古怪的话,那么应当承 认,这种怪有时候自有它的好处。 P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