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湖南科技
原售价: 48.00
折扣价: 35.00
折扣购买: 居里一家(一部科学上最具争议家族的传记)/科学家传记系列
ISBN: 9787535766274
丹尼斯·布莱恩,著名传记作家,著有《爱因斯坦传》、《普利策传》、《天才谈话录:和诺贝尔科技奖得主及其他著名人士的谈话》、《知情者心目中的海明威》以及其他广受读者喜爱的著作。
保罗·居里医生,这位满腔热情的实干家,把他的著作《顺势疗法实践 》献给 了医学界同仁,呼吁他们以科学的正直心来考验这种新的疗法。 皮埃尔显然不曾继承到他祖父的进取心、自信心与献身精神;他也不曾 继承他父 亲的冲劲和胆量。他父亲欧仁·居里,性急易怒,有点专制,是一个敢作敢 为的人, 脸上的一处伤疤可做证明。在1848年法国大革命那年月,他还在巴黎的毕提 医学院 上学,他照顾那些受伤的起义者时,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下巴。他热心地支 持这次对 国王路易一菲利普的成功起义;国王的那个多由贵族组成的政府,对水深火 热中的穷 人不闻不问。新的共和政府为欧仁颁发了一枚奖章,表彰他光荣而勇敢的行 动。在巴 黎爆发了霍乱之时,他再次显示了自己的勇气,其他医生惊慌失措,逃之天 天,但是 年轻的居里医生冒着生命危险,奔赴疫区救助染病的受难者。 他的妻子索菲·克莱尔·德普依,比他小5岁,是普托镇上的一位曾经 富裕的织 布商的女儿。在她还是少女的时候,她父亲因1848年革命带来的金融危机而 丧失了 财产。但是她照旧开朗而乐观,真是一位贤妻良母。 皮埃尔于1859年5月15 在巴黎出生的时候,居里家已经有了一个3岁的 男孩 儿雅克。他们的房子在居维叶路,俯视着巴黎植物园,这是一处60英亩的园 子,里 头有几个植物园、一个动物园和“国家自然史博物馆”,居里医生曾经在博 物馆的实 验室里工作过。雅克欢迎这位新来者加入这个家庭——兄弟俩成了终生的亲 密朋友。 他的父母确信皮埃尔太敏感而内向,受不了法国课堂的那种严苛而刻板 的氛围, 就在家里教育他,后来他哥哥也教他。从小学到高中的整个阶段,他们为他 打下了生 物、化学、物理和几何基础。没有在学校里学过文学和历史,但他在他父亲 的那个大 藏书室里读了许多书,足可补偿。在为丈夫写的传记里,玛丽·居里解释了 为什么送 皮埃尔到学校去,是没有希望的:他只能通过高度精力集中,才能学好一门 课;他发 现,在嘈杂的环境中,这是不可能的。“很清楚,”她写道,“这么一种心 智,在未来 是大有潜能的。但是,同样很清楚的是,没有公立学校能为这种智力类型的 人提供特 别的教育体系。在当时,如果说皮埃尔最早接受的教育不规则、不完整的话 ,那也是 有好处的,把他的心灵从教条、偏见或者先人之见当中解放了出来。他常常 感谢他父 母的这种宽松的教育方式。”皮埃尔自称是个迟钝的思想家。若干年后,玛 丽将会更 加体谅。她相信,“皮埃尔的智力,不是那种能够快速消化规定课程的智力 。他那种 梦想家的精神,不会俯就于学校强加的命令式的努力学习。”换言之,他抵 制别人告 诉他做什么,什么时候做。 皮埃尔12岁的时候,他父亲再次支持工人,这一次是在普法战争(1870 ~1871 年)结束时的起义。拿破仑三世发动这场战争,是为他正在下滑的声望打气 。德国 人围攻巴黎的时候,绝望的法国政府不情愿地——因为他们显然害怕巴黎市 民的独立 精神——允许巴黎市民组织了一支国民自卫队,来保护被围困的城市。1871 年2月, 法国军队,在一帮腐败无能的军官的带领下,向德国军队投降了——德军当 时正盘算 着胜利挺进香榭丽舍大街,这对巴黎人将是天大的侮辱。消息传来,国民自 卫队意志 更加坚定。他们拒绝投降,决心用大约200门大炮,阻挠德军的人城式。但 是,既然 已经和德国人媾和了,法国政府现在竟然把自己的国民自卫队视为敌人,并 着手解除 他们的武装。受命前去巴黎收缴大炮的政府军,望风而逃,国民自理从乘胜 追击;暴 怒的人群追上了他们,宰了两名将军。 政府撤到了凡尔赛,许多富户都逃到了乡下,病病恙恙的皇帝拿破仑三 世和他老 婆欧仁妮避难英格兰。起义者接管了巴黎的大部分,在主要街道上筑起了街 垒,防备 政府军反扑。在巴黎市政厅,1871年3月28日,他们宣布成立一个革命的共 和政府 “巴黎公社”。在巴黎公社短暂的统治期间,社员们废除了战斗期间的租金 ,创立了 失业补偿机制,允许工人重开并管理被他们的雇主丢弃的工厂,并且在工厂 附近建立 了日问托儿所。在被围期间,为了免得饿死——他们都被逼得吃老鼠——有 些人把工 具典当了,公社允许他们无偿地取回工具。起义者还建立了全民(包括妇女) 的免 费教育制度。 两个月后,政府军夺回了巴黎,开始了法国历史上绝无仅有的血腥屠杀 。在一个 星期的野蛮战斗中,他们屠杀了至少三万,也许多达十万巴黎人,而士兵只 损失了 750名。在卢森堡公园、战神广场和蒙梭公园,他们处死男人、妇女和儿童 ,每次杀 50或100人。他们还把困在市政厅里的大约600名公社社员尽数烧死。他们杀 死了 坚守街垒的反叛者,把其中的一些人活埋在一个大坑里。反叛者也施暴行, 枪杀了六 十七名人质,其中有巴黎的大主教。他们整条街地毁坏房屋,在卢浮宫、立 法大楼和 皇家的杜乐丽宫放火。 尽管皮埃尔的父亲不曾参加战斗,但他的心和反叛者在一起。他们当时 住在一个 名叫“圣母瞻礼”的地方。他把自己的公寓房,改造成了急救医院,派他的 两个儿 子,当时十六岁的雅克和十二岁的皮埃尔,到街上把伤势最重的伤员运回来 ,由他治 疗。尽管这两个男孩子亲眼看到了恐怖,尽管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帮助过反叛 者,但在 巴黎公社失败之后的两年中,居里一家仍然生活在这么一个实行军事戒严的 城市里。 有好几千人被押上船,流放到处理刑事犯的殖民地,其中有魔鬼岛。有些曾 经帮助过 反叛者的人,为了保命而成了告密者。阿奇巴尔德·福布斯,《伦敦每日新 闻》的一 位记者,见证了那些变节者都干了什么。“昨天,”他报道说,巴黎人“曾 高喊‘公 社万岁’,今天他们却像恶狗似的,乐不可支地搓着双手,因为他们有权力 咒骂一个 共产主义者,把他的藏身之处指给政府。他们发现了这个共产主义者,一个 高个 子,没戴帽子的苍白男人,神态自若,并不觉得自己可耻。人群叫着——‘ 枪毙他, 枪毙他!’一只胳膊举到了空中,拳头里握着一根棍子。这根棍子在暗里落 到了这人 的头上。男人们把步枪当作棍子,没头没脑地打那个人,要不就丧心病狂地 为了杀人 把步枪抡成碎块。某种英国式的冲动促使我跑上前去,但是无济于事。现在 他们朝那 具生气全无的尸体上开枪。他的脑浆溅在我的脚上,飞到了排水沟里。这具 尸体,滚 到谁的脚下,谁就踢上一脚;无数只脚把这尸体践踏够了,然后用炮车轮子 碾轧”。 P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