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马

盲马
作者: 季宇|责编:李琳//余芳婷
出版社: 安徽少儿
原售价: 38.00
折扣价: 22.80
折扣购买: 盲马
ISBN: 9787570713912

作者简介

季宇,文学创作一级,曾任安徽省文联主席、省作协主席,省政府参事。 1979年,开始发表作品。199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长篇《群山呼啸》《新安家族》《淮军四十年》《共和,1911》等,小说集《猎头》《当铺》《最后的电波》《金斗街八号》等。作品曾获中宣部五个 一工程奖、星光奖、飞天奖、金鹰奖、人民文学奖、长江文艺奖、中篇小说选刊奖和安徽社科文艺奖等。长篇小说《新安家族》译介为德文出版,由其担任编剧的 49 集电视连续剧《新安家族》在央视一套黄金时段播出。根据小说《当铺》改编的电影《家丑》获第二届北京大学生电影节最佳故事片奖。

内容简介

第一章 小白头 来福早上醒来,眼屎一扒拉,就往贺二爷家的马厩里跑。自从小白头出生后,他一有空就往那里跑,希望它的病情有所好转。 小白头是贺二爷家那匹红枣骝生的小马驹儿。它浑身上下呈红色,与它娘红枣骝一般,只是脑门上有块拳头大小的白斑。行内称作星,又叫白玉顶,但来福却喜欢叫它小白头。这名字叫起来亲切,就像他养的那条黄狗,他给它起名叫大黄。 来福在前边跑,大黄跟在他屁股后边,颠儿颠地摇着尾巴。一进后院,来福就听见爷爷在和贺二爷说话。 贺二爷问 :“没指望了?” 爷爷摇头。 “真没法子了?”贺二爷看样子还有些不死心。 爷爷又摇头。 “该用的法子都用了。”他说。 “唉,”贺二爷叹了一口气,“看来不中用了。” 爷爷不吭声,闷头抽着旱烟。 “可惜了。”贺二爷又叹了一口气,停了停,又说,“那就让老八拉走吧。” “别啊!”来福忍不住叫了起来。他知道他们在说小白头,也知道让老八拉走是啥意思,这等于是给马判了死刑。“别啊,别啊,”他说,“救救它!你们救救它啊!” 贺二爷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你以为俺不想救啊?”他苦笑道,“可惜救不了。”说着,他看了看来福爷爷。那神情仿佛在说 :不信问你爷爷嘛。 来福爷爷是当地有名的兽医,人称老怀叔。他的本事大着哩!不论何种家畜患病,总能手到病除,在来福眼里,没有爷爷治不了的病。来福不信他治不好小白头的病。 “爷爷,”来福转过脸来,看着爷爷,“爷爷,你快想想法子啊!爷爷,俺求你了,求求你了!”他一个劲地央求道。 可是,爷爷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咬着旱烟嘴,吧嗒吧嗒地抽着烟。 小白头出生三个多月了。它是一匹漂亮的小公马。可是,它一生下来就什么也看不见。这是一匹盲马。 这个结果谁也没有料到。红枣骝是贺二爷家最喜欢的一匹母马。这是一匹良种西南马,与它配种的公马也是精挑细选的。用贺二爷的话说,良种必有良后,对此他满怀希望。 当时红枣骝刚满三岁,小白头是它怀上的第一胎。因此,贺二爷格外重视。在长达十一个月的妊娠期间,红枣骝全程受到了特别照顾。为了确保小马驹儿安全出生,他还定期请老怀叔来诊视。总之,处处小心,百般呵护。 然而,千小心,万小心,还是出了问题。那是红枣骝临产前不久,一天夜里,镇上忽然枪声大哗。 “土匪来了!” “快跑!” “快跑啊!” 大家一听都手忙脚乱地往圩堡里跑。伙计们从圈内放出牲畜,急急忙忙地驱赶着。黑灯瞎火中,你挤我撞,红枣骝在坡上滑了一跤。这一跤摔得很重,一直摔到坡下。狗娃跳下去,赶紧把它拉起来。事后发现它的背部、臂部和腿部擦伤了好大一片,鲜血淋漓。 这还不算最糟的。 几天后,红枣骝早产了,而且生产过程极不顺利,由于胎儿错位,十分危险。好在老怀叔及时赶到,这才化险为夷。 看到母驹平安,贺二爷高兴极了,吩咐第二天加餐,萝卜炖肉,管够。可是,就在大家高兴劲儿还没过去时,坏消息便传来了。 第一个发现异常的是狗娃。他负责照看小白头。一般幼驹出生后,一个钟头左右便可以站立,四至五天后便可以活蹦乱跳地到处乱跑了。可是,小白头成天跌跌撞撞,举步维艰,好像吃了迷魂药,不分东南西北,就连吃奶也找不着地方,更别说自由活动了。有好多次,它都眼睁睁地撞在围栏上或墙壁上,跌在地上乱滚。狗娃生怕它碰坏了脑袋,吓得不轻。开始几天,狗娃以为它还太小,可过了七八天,仍是如此,这就不大对头了。 “这是咋回事啊?”狗娃找来了老姜头。 老姜头是个老把式。他一看便叫了起来 :“这马眼睛坏了!” “咋坏了?”狗娃问。 “这还看不出来吗?”老姜头伸手在小白头眼前比画了几下,小白头毫无反应。“这是一匹瞎马啊!”他说。 “瞎马?这咋可能?” 狗娃凑上去,仔细看,小白头的眼睛看上去虽然好好的,但眼底浑浊,眸子也黯淡无光。他挥手试了试,见它果然没有反应,这才信了。 “啊呀,还真是一匹瞎马!” 贺二爷闻报,又惊又急。 “请怀叔!”他连声说,“快,快,快请怀叔!” 来福的爷爷名叫朱玉怀,人称老怀或怀叔。他为人宽厚,心性沉稳,一向很有主见。老怀叔今年六十一岁,是个祖传三代的兽医,医术非常高明。他的老家原在金家寨,后来为了躲避敌人搜捕才逃到了石门镇。 狗娃匆匆赶到老怀叔家。来福正在院子里劈柴火,看见狗娃来找爷爷,便问是啥事。狗娃说,小白头瞎了。“瞎了?”来福一听便跳了起来。他把手里的柴刀一扔,拔腿也跟了去。心想,好好的小驹儿,咋会瞎了? 马厩前围着好几个人。来福心急火燎,一头拱了进去,只见爷爷搂着小白头正在查看。小白头出生后,来福一有空便来看它。他很喜欢这匹小马驹儿,虽然它懵懵懂懂,老是摔跤,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它是一匹瞎马啊。 很快,爷爷检查完了。他松开小白头,顺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皱着眉头,半天不说话。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来福心里想。他知道爷爷的脾气,只要不说话,肯定就没什么好事。 先天失明的小马“小白头”遇见勇敢、倔强的农家少年来福,一匹马与一个少年的命运变迁、一曲动人心弦的生命赞歌、一段革命传承的红色记忆,在字里行间娓娓道来。 出生便因缺陷差点“被判死刑”的盲马,在少年的陪伴与训练下,自强不息、脱胎换骨,成为了为部队运送物资、救人性命、卓有战功的传奇战马;而少不更事的懵懂少年在战争岁月中追随父辈、师长的足迹,最终蜕变成坚定、可靠的共产主义战士。 少年强则中国强,只要眼里有方向,心中有理想,脚下有力量,盲马不“盲”,红旗不倒,火种绵延…… 故事笔触细腻,情节跌宕起伏,深入细致地描摹了超越物种的深情厚谊,深植于鄂豫皖边区红色文化,复现了当时当地的人文风貌、乡土风情,讴歌了以伟大建党精神为源头的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