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泰莱夫人的情人

查泰莱夫人的情人
作者: (英)D.H.劳伦斯|译者:杨恒达
出版社: 中国友谊
原售价: 32.00
折扣价: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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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05736474

作者简介

杨恒达,1948年11月出生于上海,文学硕士,留学于德国波恩大学,现任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博士生导师,文学院学术委员,中国人民大学华人文化研究所所长,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北京市比较文学学会副会长,中国比较文学学会理事等。1991年获北京市优秀教师称号。翻译作品有《劳伦斯集》《尼采全集》《尼采生存哲学》《南回归线》《司各特精选集》等名作。 D.H.劳伦斯(David Helbert Lawrence,1885-1930),英国诗人、小说家、散文家,20世纪英国最独特、最具争议的作家之一。他一生创作了40余部作品,包括小说、诗歌、散文、游记等,其中《虹》和《恋爱中的女人》代表了其创作的最高成就。劳伦斯用诗意的笔触描述了他全部的哲学观念、社会梦想和对生命个体及两性关系的深入探讨,这些菩述享有艺术和思想上的永恒魅力。劳伦斯亦是20世纪最重要的中短篇小说作家之一,他的中短篇小说涉猎广泛、描摹精细,取得了很高的艺术成就。

内容简介

我们本来就处于一个悲剧时代,因此我们无须悲 痛欲绝。大灾难既已发生,我们周围是一片废墟,我 们着手建起小小的新住处,怀着小小的新希望。这是 一项相当艰难的工作:现在是没有通向未来之坦途的 ,但是我们四处奔走,攀越障碍。无论多少重天塌下 来,我们也得生活。 这差不多就是康斯坦斯·查泰莱夫人的想法。战 争让她家的天塌了下来。而她则明白人总得生活和求 知。 1917年克里福德·查泰莱休假回家一个月,她嫁 给了他。他们度过了一个月的蜜月。之后克里福德就 回到佛兰德斯前线,六个月后,几乎粉身碎骨地被运 回了英国。康斯坦斯,他的妻子,当时23岁,而他是 29岁。 克里福德的生命力很是惊人。他没有死,粉身碎 骨的身体似乎又长好了。他在医生手下度过了两年的 时间。然后据称他已被治愈,他又活了过来,然而他 的下半身,自臀部以下的部分,却永远瘫痪了。 1920年,克里福德和康斯坦斯回到他的家,家族 “所在”——拉格比大宅。他的父亲已去世,现在是 准男爵了,克里福德爵爷,而康斯坦斯就成了查泰莱 夫人。在查泰莱家族相当荒凉的家中,他们相当拮据 地开始料理家务,过起了婚姻生活。克里福德有一个 妹妹,但是她已不住在那里。其他再没有什么近亲了 。他的兄长在战争中阵亡。他已经永远残疾,知道自 己不可能再生育,回到烟雾弥漫的英国中部来,是要 尽可能地维持查泰莱家族的姓氏。 克里福德并没有真正颓靡。他可以坐在轮椅中, 转来转去。他有一把巴思轮椅,附加了一个小马达, 他可以自己驾驶着,慢慢绕着花园,进到那个精美而 令人忧郁的庭园中去,对这个庭园,虽然他假装满不 在乎,但实际上他为它感到如此骄傲。 历经了太多的苦难之后,他感受苦难的能力似乎 也下降了。他还是那样独特、明朗、愉快,红润健康 的肤色、迷人明亮的淡蓝色眼睛,让人觉得他简直是 个乐天派。他的肩膀宽厚强壮,双手有力;他着装华 贵,打着邦德街的讲究领带。然而,从他脸上仍然可 以看到小心戒备的眼光,看到残疾人的一丝内心空虚 。 克里福德曾距死亡只有一步之遥,因而他存留下 的生命对他而言更为珍贵。从他不安地闪亮的眼神中 ,流露出的是死里逃生后的自豪。但他受到太大的伤 害,以至于他有点心如死灰,有点感觉麻木,剩下一 片没有知觉的空白。 他的妻子康斯坦斯,是个脸色红润的乡下模样儿 的女子,柔软的褐色头发和强壮的身体,伴随着缓慢 的举止,有着一股非同寻常的精力。她那充满好奇的 大眼睛,以及温柔的嗓音,好像是刚从她土生土长的 村子里出来。其实全然不是这样。她的父亲曾是皇家 艺术学会知名的麦尔肯·瑞德爵士,她母亲则是颇有 点拉斐尔前派风格的兴盛时期教养良好的费边社成员 。在艺术家和有修养的社会主义者之间,康斯坦斯和 她的姐姐希尔达接受了一种带有审美意味的非传统教 育。她们被带去巴黎、佛罗伦萨和罗马接受艺术熏陶 ,她们也被带去别的方向上,到海牙和柏林,参加盛 大的社会主义者大会,会上演讲者们使用各种文明语 言发言,没有一个人感到局促不安。 所以,姐妹俩从小就丝毫不被艺术和理想的政治 吓倒。那已经成为她们的自然氛围。她们既是世界性 的,也是乡土化的。她们的这种世界性的乡土艺术, 正符合单纯的社会理想。 她们在15岁的时候被送去德累斯顿主修音乐。她 们在那儿度过了快乐时光。她们在学生中无拘无束地 生活。她们和男子们争论哲学、社会学和艺术问题。 她们的学识不亚于男子,正因为是女子,所以她们更 胜于男子。她们常和带着吉他的壮小伙儿一起在林中 漫步,吉他发出堂堂的声响。他们唱起流浪者之歌, 自由自在。自由!这个词儿真是伟大。在自由的世界 ,在晨曦中的林间,和充满活力、歌喉动人的伙伴们 在一起,她们为所欲为——尤其是——畅所欲言。正 是交谈才最为重要:那种热情洋溢的交谈。爱情仅仅 是个小小的陪衬。 希尔达和康斯坦斯都曾在她们18岁时初涉爱情。 那些和她们倾心交谈、欢乐歌唱,并在树下自由自在 野营的男子们,无疑都想有爱的交流。女孩们起初有 些疑虑,但后来这种事情经过太多的谈论,已被看成 很重要的事情了。况且这些男子们又都如此谦卑,如 此渴求,为什么不能像一个皇后一样,将自己作为恩 赐委身于他们呢?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