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这些年我才懂

有些事这些年我才懂
作者: 小野
出版社: 译林
原售价: 28.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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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44741392

作者简介

小野,本名李远,小说家、电影编剧。1951年生于台湾,毕业自台湾师范大学生物系。80年代初与吴念真、侯孝贤、杨德昌等人合作推动台湾地区新浪潮电影运动。1984年以《我们都是这样长大的》获第23届金马奖最佳原著剧本奖,1987年与杨德昌合编的《恐怖分子》获第28届亚太影展最佳编剧奖,此外还多次入围金马奖及其他影展。曾任台北市文化基金会董事长、台北电影节主席、台湾电影公司节目部经理、中华电视公司总经理等职。 自1973年开始文学创作起至今,著有一百多部作品,并屡次获奖,长年畅销。其创作类别丰富多元,以散文最多,涵盖小说、童话、电影剧本。成名作小说《蛹之生》获联合报文学奖首奖、金鼎奖最佳著作奖等,并被《中国时报》读者票选为“四十年来影响我们最深的书籍”。

内容简介

我为什么会成为一个创作大半辈子的作家?连我 自己都不完全 明白。直到那一天我读到了秘鲁作家略萨的那本书《 胡莉娅姨妈与 作家》。书上的文案有这样一小段话:“因为不幸福 ,我才写作。从 根本上说,是因为写作是一种与不幸斗争的方式。” 我忽然有点懂了。 是啊,一个幸福的人从根本上是不会想要无休无 止创作的,而 那些在作品中不断提醒读者要幸福快乐的人,大多是 缘于他本身曾 经有过的不幸遭遇;而那些不停书写着悲伤情节的作 家,也只不过 是找到了一个向广大读者进行自己需要的心理治疗方 式罢了。那就 从我大学时代开始进行创作的那个苦闷又不幸的时期 说起吧。 在上个世纪那个有点荒芜、荒凉、荒谬的七十年 代,我在碰了 很多钉子后找到一家印刷公司,勉强出版了我的第一 本书小说集《蛹 之生》,非常意外地成了当时最畅销的书之一。为了 这本书,我写 过很多很多次的序,多到连自己都记不得写过几篇了 。如果能将这 些“序”集结起来,或许又可以再出版另一本书,书 名就叫作“蛹 之生的序”。我为什么那么爱替这本书写序呢?这和 我后来的人生 发展完全不在我的意料和规划中有关。 我大学读的是一所公费的专门培养中学师资的台 湾师范大学, 那是一所在当时很难考进去的名校,同班同学里有一 半以上的人联 考分数都可以去读医科当医生,但是因为家里穷或是 其他原因,反 而将志愿填了这所大学的“生物系”,我就是其中之 一。读高中的 时候我就很想当一名科学家,当时学校里有个专门研 究蝴蝶的生物 老师陈维寿在学校建了一间全台湾最早的昆虫馆,我 去向他请教关 于蝴蝶的知识,临走前他送了我一个蝴蝶的蛹,要我 观察它羽化的 过程,我亲眼见到这个蛹后来羽化成为台湾特有种的 黄裳凤蝶,黑 底黄边,有着非常高贵艳丽的色泽。对我而言,那是 我对生命的奥 秘好奇的起点。 进了大学后,我很想成为一个“想象中”的风云 人物,那种长 得又高又俊美,成绩好运动也棒,有很多女生在后面 指指点点,或 是会写情书给我表达爱慕的大学生。我家离师范大学 很近,从和平 西路二段到和平东路一段。我每天骑着一辆在二手店 买的旧单车, 头上戴着一顶不怎么合宜的白色美国西部牛仔帽,一 路飙到校门口。 我不断练习着下车的英姿,让自己像美国西部电影中 的荒野大镖客, 是要来这里行侠仗义铲除恶人的。当然,我会很失望 ,在单纯朴实 的实验室里没有恶人可铲除,最多只能杀杀青蛙或是 兔子做成标本。 女生们曾经偷偷地票选班上最英俊的美男子,前三名 里没有我,我 反而名列最臭屁最爱表现的男生第一名。苦闷啊苦闷 ,于是,我开 始写作,投稿给报纸副刊,我想在学校无法成为“想 象中的自己”, 那就另辟新的战场吧。 我在想象中把自己幻化成无数个小说中不同的角 色,其中有一 个就是读师大生物系的“赵一风”,那正是想象中的 我,又高又俊 美的风云人物,加上了蝴蝶的蛹作为整篇小说的象征 ,于是有了《蛹 之生》这一系列的小说。这条创作之路奇迹般地顺利 ,我因为写作, 真的很快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走在校园里总是有人 指指点点的, 打篮球时,慕名而来当啦啦队的女生越来越多,这一 切都来得又急 又快,我整个人像是腾云驾雾般的,连走路都不会走 了,因为风云 人物走路有时候会右手右脚同时抬起。 大学毕业后,我去了一所中学实习,也同时出版 了《蛹之生》, 我写下了这本书的第一篇序《是青年,不是作家》时 写得义愤填 膺,像是要救国救民、舍我其谁的笔调,还放了一张 看起来身高有 一百八十公分、轮廓很深很俊秀的大头照。崇拜总是 从“错觉”开 始的。果然这本书很快就秒杀般地再版了,出版社老 板建议我火速 赶一篇“再版序”,那时候台湾正陷入经济不景气的 环境,新书再 版并不容易。 于是,我又写了一篇像是“天已大明,曙光出现 ”,像是要动 员全台青年上战场的誓师宣言。然后三版、四版…… 老板总觉得 大概就只是这样了,老是催我继续写新的序,来答谢 读者的爱护。 我像上了瘾般地写着序,我好像永远有说不完的 话,我的苦闷 果然找到了出口。P1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