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民间故事丛书（上海徐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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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叔敖痛打两头蛇 讲述：程天程76岁文史馆馆员高中 记录：陈寿宜女54岁退休教师大学俞思阳54岁文 化馆干部中专 1987年10月采录于程天程家中 楚国有个宰相叫孙叔敖①，他的家乡流传着一个 故事：两头蛇能伤人，谁见了两头蛇就会惊吓得三天 之内死去。因而，当地民众人心惶惶，人们走起路来 很快，两眼也不敢东张西望，急急忙忙往家赶。 孙叔敖从小就没有了父亲，家境贫寒，全靠母亲 给人洗洗衣裳赚钱度日。孙叔敖从小就争气，他非常 孝敬母亲，空了也能干点家务活。 一天，孙叔敖读完书后由私塾赶回家，想早点回 到家中为母亲千点家务活。—路上，他跑跑走走，突 然停住了，原来他看到了—条蛇，这蛇有两个头。孙 叔敖虽然只有十二岁，也曾听大家说：谁见了两头蛇 ，就会不出三天死掉。孙叔敖心想：反正我三天之内 就要死去，还是把这蛇打死吧，省得它再祸害别人。 于是，他从地上拾起一根树丫打蛇。谁知，这蛇非常 凶猛，迅速地游到孙叔敖身边，死劲地用头打在孙叔 敖身上、头上、脸上，打着打着退到泥沟里去了。孙 叔敖趁蛇不备用块大石头扔到一只蛇头上，蛇头立刻 被打出了血。这时，蛇的另一头正对准孙叔敖伸来， 说时迟，那时夹，孙叔敖把脚一抬，踏在蛇头上。蛇 不能动弹，便使劲地用尾巴来缠住孙叔敖，孙叔敖眼 疾手陕，一把抓住了蛇尾巴，用力把蛇尾巴抖了几下 ，蛇的骨头架子被抖淤散后瘫死在地上。最后，孙叔 敖在路边拾了根竹竿，在蛇的七寸处抽了几鞭后，看 到蛇死了才回家。 孙叔敖一到家，母亲见他浑身是泥浆，还夹杂着 血迹，脸上抹得像个大花脸，头发蓬松着，还不停地 擦着汗。母亲不知他是何道理，以为他是和邻家小孩 打架，正要问个究竟。孙叔敖就把路上看到了一条两 头蛇的事告诉了母亲，并把听别人说‘‘谁见了两头 蛇谁就会在三天内死去”的传言也讲给母亲听了。母 亲问：‘‘你当时为什么不快逃？”孙叔敖难过地说 ：“逃有什么用？我已经看到了，我总归是要死的， 不幸的是孩儿不能尽孝了。我已把蛇打死，别人就看 不到这条蛇了。看不到两头蛇，就不会死。我反正三 天I为要死的，所以就和蛇拼了。这蛇已被我打死， 村里从此可以太平了。” 过了一天，孙叔敖平安无事，没有死。第二天还 没有死，第三天过去了，孙叔敖仍安然无恙。村里人 就说：“见了两头蛇仍不死，这是因为孙叔敖的良心 好，小小年纪，就有舍己为人的精神，这小孩将来一 定有出息。” 孙叔敖长大后，果然做了楚国宰相。 从前有一个名叫公冶长的人，他懂得鸟语。 有一次，公冶长在家门口，看见天上有一只在飞 的老鹰叫着：“公冶长，南山有只虎头羊，你吃肉来 ，我吃肠。”公冶长听了，就跑到南山去了，一看， 果然有一只羊，他把这只羊拖到家里，宰了把皮剥下 来，肉就烧了吃掉了，可他却把肠子藏了起来，不给 老鹰吃。老鹰知道后很生气，一心想教训公冶长。没 过几天，老鹰又叫道：“公冶长，公冶长，南山有只 虎头羊，你吃肉来，我吃肠。”公冶长心想：羊我已 经打死了，现在老鹰怎么又叫了，他拔腿一面走，一 面到处叫着说：“是我打死的……”再说，正好这个 地方发生了打死人的事。周围的人都在议论纷纷说： “人是谁打死的？”结果这时听到公冶长在喊，都以 为那人是他打死的呢，于是就把他捉起来送到县里。 县官问：“这个人是你打死的吗？”公冶长不承认， 县官讲：“老百姓讲是你自己喊的，哪能不是你打死 的呢？”公冶长讲：“我听鸟说，打死的是一只虎头 羊。”于是他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县官还不信他， 公冶长讲：“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县官讲： “如果你懂鸟语的话，我要考考你。”于是，县官就 偷偷地在黄小米里面拌上盐，撒在地上，麻雀飞来吃 了，一边吃，一边叫着：“小米妇吃有点咸。”县官 就问公冶长：“它在讲什么？”公冶长回答说：“它 在讲小淋好吃有点咸。”听他一讲，县官相信了，公 冶长确实懂鸟语。P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