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人眼中的艺术史(十九至二十世纪初期艺术)

法国人眼中的艺术史(十九至二十世纪初期艺术)
作者: (法)艾黎·福尔|译者:路曼
出版社: 吉林出版集团
原售价: 48.00
折扣价: 3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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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46316307

作者简介

艾黎·福尔(1873~1937),法国著名艺术评论家、艺术史与历史学家,最早将艺术与文化进行跨领域研究的艺术史学家之一。他运用高度诗意化的语言讲述艺术史的方法让本书在欧洲和美国极受欢迎。本书自他去世后至今仍在欧美地区不断重印。

内容简介

浪漫主义的源头 翻开19世纪的史册,两种力量控制着世界——德国思想和法国大革命。 除此之外的德联邦、俄国、英国、意大利、西班牙还都处于混乱、犹豫、自 私、探索、萧条和半蒙昧的状态。在法国国内,大革命激烈的浪潮使得人民 根本无暇去思考并看清现实。在此时的西方只存在一种思想,那便是康德的 思想;只存在一种语言,那便是歌德的语言;只存在一种声音,那便是贝多 芬的音乐,拉马克的声音淹没其中。只有一个人敢于反驳他们,拿破仑是唯 一一个将远大理想中纷繁混乱的想象变为行动的人,他内心的思想才是他自 己的主义,这种思想坚定到足以聚集起所有甘心听从他的心灵,思维敏捷迅 速使他足以控制行军路线的连续性,协调庞大的队伍,在法国,在他身边, 贝多芬虽然被激怒但仍欣赏他;歌德理解并同意他的理念;拜伦追随了他的 思想;受伤的戈雅咬牙切齿地想要击败他。轰隆的雷声响了一个世纪,一小 部分人得以紧密连接在了一起,切断了与中世纪的最后一点联系,将革命的 思想融进了欧洲伟大悲观主义论者们的灵魂之中,夏多布里昂、司汤达、叔 本华、德拉克洛瓦、瓦格纳、陀思妥耶夫斯基、尼采,出现了在基督神力之 后又一个足以引导世界的力量。拿破仑的诗歌催动起了群众的热情,为19世 纪定下了基调,如同抽空了人民的血液,为灵魂注入新的原始,好似一切都 从他开始。 浪漫主义体现在它的文学素养上;它对卢梭、歌德、奥西昂风格诗歌的 喜爱;对重新认识东方、埃及、印度、整个太阳王的迫切,它统治人民及其 思想的冷酷野心就如同雕塑表面的明暗对比,它猛烈的激情随心所欲地征服 着一切,它对死亡的理解让它只遵它自己的热情和命运的法则去生活,它激 起了浪漫主义思想。母亲们咒骂着,但她们腹中的孩子却在浪漫主义出现时 为之震动了,这些人即将成为这个时代法国的伟人们——柯罗、维尼、德拉 克洛瓦、米什莱、巴尔扎克、雨果、柏辽兹、杜米埃——不能只是谈论艺术 家,但在这样的人这样的艺术家之间还有谁是值得一提的呢?他们出生在 1796年意大利伊利亚德战争时期,成长于拿破仑的鼎盛时期。 当这些伟人们成年时,卢梭的温情主义在整个文学领域已经成熟起来, 夏多布里昂把中世纪的艺术、东方、绿色植物、家喻户晓的基督教和抽象的 形而上学的苦恼融进了他的小说之中。混乱的色彩、杰出的人才、宗教主义 的狂热浪潮都涌向了抛弃个体融人了天地万物与爱的永恒幻想和计量的激流 的充满激情的道路上,以及对天主教的礼节和前一个世纪里不再具有重要性 的抽象理性主义的形式和精神上的反抗。浪漫主义以比隐晦而缓慢的科学更 迅猛的方式冲破了老旧宗教形式的束缚,用它充满激情的力量征服了土地、 历史、光明和死亡。法国,循规蹈矩了两个世纪,一瞬间又重新变回了艺术 家,冲破了陈旧的模式,狂热地奔向了拥有全新节奏的生活。它用前人在战 争与自由中的努力填补了感知领域。法国的哲学性调查法,德国的形而上学 分析法,在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革命之后,行动的无力使人们深感失望。在 对道德问题的漠视和数不尽的虚空的荣誉中,法国的思想淹没了整个世界, 翻涌在任何一个角落。在无尽的陆地、天空、海洋之中,在从前和现今的所 有的人类创造之中,在古老或遥远的太阳和雾的神话之中,在但丁的地狱中 ,在康德毫不留情的洞悉中,在莎士比亚迷人又悲伤的无限幻想中。塞巴斯 蒂安·巴赫、莫扎特、格鲁克和贝多芬,他们将智慧的狂热、心灵的悲歌这 些混乱模糊却生动的元素带入对存在的茫然之中。 绘画成为了艺术家钟情的表达方式,它凭借色彩的表现力、光线的明暗 渐变、线条勾画等丰富的表现形式将情感呈现出来,用从深渊到峰顶般无限 的从暗到明的选择去表现鲜明的立体感。声音和色彩的感官在这里融合,狂 风暴雨般激起了韵律的微妙触感,让人仿佛可以感受到那些嘶喊、呻吟、愤 怒的吼叫和快感的喘息,就如同看见了一幢幢雄伟的建筑物平地而起,大海 起起伏伏交响乐般的魅力,催得人闭上了双眼。在这个时代里,一些诗人将 是画家,世界的每一寸土地都出现,到充斥,最终疯狂于雨果和波德莱尔的 作品之中,所有这些用材料色彩构成的灼热思想都在血脉贲张地用血液去渲 染,去倾吐他们的心声。在柏辽兹的音乐中自然就如同一幅画卷,线条在其 上交错着它们的火焰,如同蛇般爬行,留下火的印迹。在法国,绘画被不间 断地悉心传承了三百年;德国从未有人真心喜爱过这种艺术,两个世纪以来 都未曾重视过它,它在意大利一文不值,在西班牙也只能看到一丝光明。大 卫取得了成果。当学院派还在为缓行了两代人的缺乏独立精神的异常软弱而 洋洋得意时,德拉克洛瓦的结构从多个方面冲破了限制,用上百种方式去保 持燃烧的肌肉和狂热的行动。之后安格尔将之纯洁化,使其真实起来,用它 去诠释具体的主题,直到库尔贝控制了绘画。雕塑家吕德自学了裸体解剖学 ,用像扎于土里的橡木树干一样的支架使雕塑保持平衡,通过石头表达他那 虽然空洞但却鲜活的民主主义热情,让城市的最深处也为之颤动。在席里柯 的《梅杜萨之筏》、德拉克洛瓦的《自由引导人民》、杜米埃早期的模板油 画中都可以找到一些明显的痕迹,将他们的思想会聚于雕塑中肌肉与骨骼的 凹凸起伏中。格罗把这种风格运用于他的行军题材的画作之中,结构严谨但 呆板僵硬,一成不变,同熄灭的战火一同消逝。 事实上格罗天生是个画家,当华托的影响在格勒兹和弗拉贡纳尔的画中 只略微闪现,大卫主义那种将一切物体回归本貌和对古罗马风格雕塑轮廓追 寻的风格遍布的时候,他却感到战争的力量在燃烧着他的激情。鲁本斯把自 己的生活比喻成一朵开在未来的花的思想深深地影响了格罗。格罗从阿尔卑 斯山到蒂罗尔,一直追寻着拿破仑的足迹,生活在嘈杂的军营和急速行进的 队列当中,看到了眼神中写满激奋的瘦弱的孩子,在枪林弹雨里紧紧抓住军 旗,穿梭在死亡中间,引领着人们,征服未来。格罗的画面毫不抽象,他用 张开的鼻孔、带血的眼睛去描摹战马,它们有着被血和灰尘黏连在一起的皮 毛,气息和汗水融合在战场的硝烟里。他画出了血泊中的尸体。当拿破仑将 狮身人面像、金字塔和最古老的文明带入欧洲的道德世界时,格罗只能遗憾 地流离于法国,想象着火红色的沙土、海市蜃楼、狂风中奔驰的马群、熄灭 了灯火后清真寺充满着的潮湿空气、被溅满了污迹的失去了光泽的彩陶以及 脸色发青在地上垂死挣扎的人,腹部裂开的创口渗出的血液浸透他的外衣。 铁质护胸甲、被沾染上多种颜色的制服、枪火的微光、飞扬的马鬃间略见的 天空的一角,战争将生活变成了异常多彩多变的戏剧,把激烈的运动带进了 充满激情的年轻灵魂。 如果格罗能够在怪异的行为和高超的能力以外同样成为选材时的主人, 做自由的象征、心灵的爆发,浪漫主义早已一举成功。但他犹豫了,犹豫于 狭隘的选题范围,听从一些主流大师的理论,写实主义束缚了悲剧。学院派 的画作没有了冲出灵魂的鲜活感觉,停止了对怪诞、矫揉造作的绘画方式的 冲击,在大卫的一成不变和德拉克洛瓦的纷繁混乱中不知所措。格罗固执地 坚持到最后,即使渐渐不再被理解。而他同时代的席里柯和德拉克洛瓦却点 燃了革命之火,格罗保护在复辟时期流亡于布鲁塞尔的大卫,认为这是事关 荣誉的事。而大卫也在给他的那些信件里坦诚了对鲁本斯的赞赏。当大卫眼 见格罗脱离古典主义时,感到非常遗憾,而格罗自己也为背叛了大卫的主义 而自责,由于不可解决的矛盾,格罗选择了自杀,他的死本身就具有一种浪 漫主义意味,而此时浪漫主义正随着雨果、柏辽兹、德拉克洛瓦如火如荼地 展开。 P13-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