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猎人的世界收藏:英国皇家植物园珍藏画作背后的发现之旅

植物猎人的世界收藏:英国皇家植物园珍藏画作背后的发现之旅
作者: (英)安布拉·爱德华兹|责编:王凯莉|译者:何毅
出版社: 中信
原售价: 188.00
折扣价: 122.20
折扣购买: 植物猎人的世界收藏:英国皇家植物园珍藏画作背后的发现之旅
ISBN: 9787521745542

作者简介

作者: 安布拉·爱德华兹(Ambra Edwards) 著作方式: 著 作者简介: 英国获奖作家和园艺历史学家,以其严谨的知识性加上有趣闲适的写作风格而知名。她曾三次被英国园艺媒体协会评为“年度记者”,她的作品经常出现在英国大报和园艺杂志上。她的畅销书《园艺师》(Head Gardeners)在2017年被GMG评为年度“zui鼓舞人心的园艺书”,《英国花园的故事》(Story of The English Garden)在2018年被《泰晤士报》评为年度园艺书籍之一。她和佩内洛普·霍布豪斯(Penelope Hobhouse)合著的新书《园艺的故事》(The Story of Gardening)追溯了园艺从公元前3000年至今的生态种植趋势的演变历程。 作者: 何毅 著作方式: 译 作者简介: 北京师范大学生态研究所教师,植物学博士,译有《大卫·爱登堡自传》《英国皇家园艺学会植物学指南》等。

内容简介

华丽龙胆 ——“死而复生”的植物猎人与他的中国行 学名:华丽龙胆(Gentiana sino-ornata) 植物学家:乔治·福里斯特 地点:中国云南 年代:1910 年 奥古斯丁·亨利在他孤独的清朝海关岗位上给许多人写过信,其中之一是富有的利物浦棉花经纪人阿瑟·K. 布利(Arthur K. Bulley),他当时正在切斯特附近的内斯建造一个新花园,并在花园里种植稀有的异国情调的高山植物。布利催促亨利要种子,虽然亨利无法从他的日常工作中抽出足够长的时间认真地采集种子,但他尽了最大努力来满足布利的要求,因为他既喜欢布利的无限热情(“我对狂热者、怪人之类情有独钟”),也喜欢布利“把美丽的植物引入穷人的村舍”的愿望:布利的花园每天都对所有来访者免费开放,圣诞节除外。但亨利建议,布利最好把自己的全职植物猎人送到中国来。 布利向他的老朋友爱丁堡皇家植物园的管理员艾萨克·贝利·鲍尔弗爵士(Sir Isaac Bayley Balfour)寻求建议。不久前,鲍尔弗雇了一个相当不同寻常的年轻人在植物园的标本馆工作。这位精力充沛的苏格兰人20 多岁的大部分时间是在澳大利亚内陆度过的,他在18 岁时就独自出海,加入了当时的淘金热潮。他显然是一个顽强的人,坚持每天往返20 千米步行上班,而且一整天都不坐下来。他身体非常健康,会射击和钓鱼,在基尔马诺克一家药店当过短暂的学徒,学到了一些基本的医学知识。简而言之,鲍尔弗毫不犹豫地推荐了31 岁的乔治·福里斯特:“他是一个身材健壮的家伙,看起来是一个合适的采集员。” 乔治·福里斯特于1904 年8 月抵达中国西南部的云南省,他对那里丰富的植物感到欣喜若狂。他绝不是第一个看到这一景象的西方人:早在很久以前,1283 年,意大利旅行家马可·波罗就写下了他所看到的“植物奇观”,而在19世纪80 年代,法国传教士兼探险家赖神甫(Père Jean Marie Delavay)在云南采集了20 多万份植物标本,其中至少有1 500 种是科学上的新物种。天主教传教士仍在该地区活动,到了次年夏天,福里斯特花了一年的时间学习语言,并组建了一支当地采集团队,大本营设在德钦县茨菇(Tzekou)教堂,他是两名年长的法国教士的客人。 那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1905 年,由于1903 年英国入侵了西藏并侵犯了圣城拉萨,愤怒的西藏僧人举行起义,开始大规模反击外国传教士连同基督教信徒等。随着危险的临近,福里斯特恳求这两位老人放弃任务,但他们决定留下来战斗。直到复仇的僧人们快到门口时,他们才同意离开,但他们由大约80个逃亡者组成的团队—包括他们所有的信徒和福里斯特的17 个采集员—很快就被发现了。福里斯特在一封写给鲍尔弗的长信中表示,当教士们拒绝匆忙赶路时,他挫折感与日俱增。当这队人停下来吃午饭时,福里斯特写道:“在这种情况下…… 完全不想吃东西。”他爬到山谷另一边的一个瞭望台,看到一群藏族人正向他们扑来。“马上一切都变得混乱起来,从那一刻起,每个人都只为自己着想。”当大部分人冲上山坡时,福里斯特向澜沧江方向俯冲。“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场面,我也说不清我是如何死里逃生的。这条小路在大多数地方是由悬崖峭壁表面的支撑点组成的,悬崖下面几十英尺就是轰鸣着的澜沧江。部分道路只由8 英寸(20.32 厘米)粗的圆木组成,由于长期的潮湿空气和水雾,它们变得很湿滑,而且腐烂了。尽管如此,我还是直接冲了过去,就像走在一条普通的好路上一样。”但他的速度还不够快:当发现逃生路线被堵住时,他一头扎进灌木丛里,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直到追赶他的人走过去,夜幕降临。 月亮升起时,福里斯特试图翻越环绕山谷的高高的山脊,山坡陡峭,脚下岌岌可危,他花了5 小时才登上山顶—结果发现山顶的看守更加严密。别无选择,他只能爬回去“躲在岩石下的一个洞里”度过一天。第二天晚上,他又试了一次,但发现他留下的脚印可能会暴露踪迹,于是他把靴子埋了起来:“然后下到小溪里,涉水向西走了约1.6 千米,当我上岸时,我非常心,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这趟行程占去了第二晚的全部时间。” 第三天晚上,福里斯特又到山脊上试了一次,但再次被哨兵挫败。他唯一的安慰是在地上发现了一把麦穗。“这些是我八天来吃的全部食物,每天都勉强维持。”他夜以继日地试图逃跑,日复一日地躲藏起来,有时追捕他的人离他不超过45 米。到了第八天,他已经虚弱得几乎站不住了,他知道他必须寻求帮助:“无论如何,如果我不这样做,即使不死在僧人手中也得饿死。” 当他摇摇晃晃地走进一个小村庄时,福里斯特“浑身上下都糟透了:衣服早已被刮烂成了破布,沾满了泥土,马裤被刮得几乎不剩,脸和手都因摸黑挣扎着穿过灌木丛而留下各处伤疤和划痕,脚上也是一样,肿胀得几乎看不出脚的样子,一脸蓬乱的大胡子。毫无疑问,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最恐惧、饥饿和被猎杀的表情”。他很幸运:村民们是傈僳族,这是一个与藏族不同的民族,他们同意帮助他。唯一的逃生途径是穿过茂密的竹林和杜鹃林,然后越过高海拔 的积雪山口—足以将他赤裸的双脚冻裂。“睡在这么高的地方,还没有任何遮盖,真是彻骨的寒冷。一天晚上,雨下得很大,我们没有火,只能满足于躲在一块松树皮下少淋一些雨。”雪上加霜的是,他步履蹒跚地穿过一个花卉天堂,那里有数英亩1 的报春花和杜鹃花,看上去“非常可爱”的罂粟花和无数其他绚丽的花朵,可是他没能采集到任何一朵花。但与他的前同事们相比,他遭受的挫折是微不足道的。他的17 名助手中只有一人幸存下来,而教士们最终也未能幸存。福里斯特一瘸一拐地走回大理,却发现他已经被宣布死亡了:在传达他安然无恙的消息的电报到达苏格兰之前,他的家人早已经开始哀悼了。 福里斯特的描述可能有些夸大的成分。但当他和英国领事馆的朋友乔治·利顿(George Litton)一起去腾冲采集标本时,他还在忍受饥饿的后遗症。他在茨菇教堂的所有积累全部丢失,一切都需要重新开始。福里斯特和利顿在蚊子肆虐的丛林里待了两个月。利顿死于疟疾,福里斯特病倒了,但活了下来,1906 年满载而归地回到英国。 尽管第一次旅行遭受了惊吓,但福里斯特又回到过中国6 次。当他和布利后来未能就条款达成一致意见时,他开始为一系列的财团工作,这些财团的成员包括康沃尔郡凯尔海斯(Caerhays)的J.C. 威廉斯(J.C.Williams),以及同样位于英格兰南部埃克斯伯里的莱昂内尔·罗斯柴尔德(Lionel Rothschild)。这两个人都是木本植物尤其是杜鹃花的狂热收藏家,福里斯特也没有让他们失望。 他从厚厚的雪堆中第一次瞥见了美丽的滇藏玉兰(Magnolia campbellii subsp.mollicomata)—后来成为威廉斯著名的品种“拉纳斯”(Lanarth)。他采集的怒江红山茶(Camellia saluenensis)在凯尔海斯与山茶杂交,形成了自然开花的杂交威廉斯山茶品系(Camellia × williamsii)。朱红大杜鹃(Rhododendron griersonianum)也被证明是优秀的育种品种,成为150 多个杂交品种的亲本。事实上,不是福里斯特而是赶着满载种子的骡子先行的采集队员们发现了雄壮的凸尖杜鹃(R. sinogrande),它的叶子可长达1 米,叶背面长有山羊皮般柔软 的绒毛,这一物种让福里斯特大受称赞。他们总共采集了5 375 株杜鹃,其中300 多株为新品种。事实上,福里斯特的最后4 次旅行都是应杜鹃协会的邀请进行的,他们惊讶地得知,一直被认为是喜酸性植物的杜鹃竟然可以在石灰岩上自由生长,“许多杜鹃都是从几乎裸露的岩石上生长出来的”。 但是,尽管福里斯特在乔木和灌木的引种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他对高山草甸上精美宝石般的植物始终爱得深沉。他带回了许多令人向往的报春花,包括可爱的高穗花报春(异名Primula littoniana),这是以他的朋友利顿的名字命名的,但现在被称为“P. vialii”。以布利命名的报春花有橘红灯台报春(P.bulleyana)和霞红灯台报春(P. beesiana)(“Bees”是布利为他的采集爱好提供资金而创立的种子公司的名字)。福里斯特从大理苍山山顶带回了华丽龙胆,这是最壮观的龙胆(也是最容易种植的龙胆之一),青金石蓝色的喇叭状花朵可长达3 厘米。 福里斯特在第二次旅行(1910—1911 年)中发现了这种龙胆,它生长在海拔4 270 米~4 570 米的沼泽地上,一簇簇翠绿色的叶子中伸出艳丽的让人无法忽视的具条纹的花朵。赋予龙胆(和其他植物)鲜艳颜色的色素是花青素,花青素自身具有抗氧化性,使紫色水果和蔬菜成为健康食物。龙胆长期以来一直作为药用植物使用,特别是用于治疗消化系统疾病,现在仍被用于调味意大利阿佩罗酒和法国苏士利口酒等苦味开胃酒。这个属的名字来源于公元前2 世纪 的伊利里亚国王延蒂乌斯(Gentius),根据罗马博物学家普林尼(Pliny)的说法,用这种植物的叶子和根泡水可用来治疗瘟疫。 1930 年,福里斯特开始了他发誓的最后一次探险,目的是采集他错过的所有植物,为“我过去几年的劳动画上一个相当光荣和令人满意的句号”。他的计划是退休后回到爱丁堡,写他的回忆录,把以后的采集工作留给他可靠的助手—首席采集家赵成章(Zhao Chengzhang)。他们从1906 年年初开始合作,当时福里斯特雇用了一队当地的纳西族人来帮助他。团队中有一部分女性,她们的韧性和足智多谋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事实证明,她们既擅长寻找活体植物,也擅长用吸水竹纸压制和干燥标本。其他人负责准备并打包大量的种子。在接下来的四分之一个世纪里,赵成章组建起了一支由训练有素的植物猎人组成的紧密团结的团队—大多是来自他家乡雪嵩村的家人和朋友,他把他们分成四五个人一组的小队,从各个基地派分出去,而他和几个亲自挑选的得力助手承担着最具挑战性的搜寻工作。到了20 世纪20 年代,他对福里斯特需要什么心知肚明,并在两次探险之间继续进行植物采集工作。 福里斯特从未写过那本回忆录:1932 年1 月,他在腾冲附近的山上拍摄时,因突发心脏病坠亡。他留下了惊人的遗产—超过3.1 万份标本(其中包括鸟类、哺乳动物、昆虫以及植物),1 200 多种新的植物物种和30 多个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分类群。毫无疑问,福里斯特热爱且尊重云南人民。(他会自掏腰包,给数以千计的当地人接种天花疫苗—天花在当时仍然是一种致命的疾病。)然而,福里斯特采集的植物中没有一株是纪念赵成章或其助手的。这一遗漏在2020 年6 月得到了纠正,科学家在对小檗属(Berberis)的修订工作中,将一个新品种命名为赵氏小檗(Berberis zhaoi)。 1.博物艺术的大美之作。世界文化遗产、英国皇家植物园邱园,联手英国获奖园艺历史学家精心打造。 邱园是联合国指定的世界文化遗产,被誉为植物界的“大英博物馆”,全球植物爱好者的圣地。园内有约5万种植物,品类之丰富世所罕有。它既是专业的研究机构,也是蜚声国际的园林,在植物科学和艺术方面均有重要地位。本书的绝大多数精美植物图片和手绘作品都是从邱园闻名遐迩的艺术藏品中甄选出来的,在每一篇中都有细致呈现,具备传世珍藏品质。 2.历经数个世纪,以植物为中心、以全球各大洲为坐标的发现之旅,原来每一种植物都惊奇无比! 植物跟名胜古迹一样,都因其背后曲折离奇的历史故事而更迷人、更丰厚、更具深意,每认识一种植物,都像游览了一遍大川大河。本书按照地域、物种、年代和发现者进行分类,所描述植物遍及亚洲、欧洲、美洲、非洲、澳大利亚等地,无论是探险中跌宕起伏的奇遇,还是千姿百态的植物样貌,都能引出一段段令人回味无穷的小故事。英国获奖园艺作家爱德华兹以知识性和趣味性兼备的优雅文字将它们拼接在一起,近现代人类植物探索的全貌便跃然纸上。 3.让人大呼过瘾的植物探险奇闻异事,领略植物猎人与时俱进的探险精神 许多植物猎人是在轰轰烈烈的时代背景下踏上发现之旅的。书中既可以见到查尔斯·达尔文和亚历山大·冯·洪堡这样的科学巨擘,也能遇到相对鲜为人知的探索者,上至17世纪DI一位凭科学谋生的女性,下至当代与蜀地结缘的“日本林奈”。从帝国殖民时期的贪婪探索,到今日生态保护者的大声疾呼,“植物猎人”这一概念早已发生流变,通过形形色色的植物猎人,照见时代的经济、科学和知识潮流,洞察了不起的植物发现对全球生态的深远意义。 4.可供收藏+分享级大作。高颜值大开本,函套包装精致大气,随机赠送大幅可装裱画,是你书架上的艺术佳品,咖啡桌上的共赏美物。 典雅函套+3张装裱画,全彩高质印刷,琪花瑶草每一个细节纤毫毕现,足不出户便感受自然动人心魄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