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结构1——NLP语言与治疗的艺术
作者简介
理查·班德勒(Richard Bandler),NLP(神经语言程序学)的创始人之一,世界NLP领域的权威专家,著名催眠大师。 约翰·葛瑞德(John Grinder),语言学家,NLP的创始人之一。 20世纪70年代初期,在无心插柳的情况下,约翰·葛瑞德与理查·班德勒合创了神经语言程式学(NLP)的初胚。在后来的五、六年里,又有许多追随者加入,而使NLP快速成为临床心理治疗的科学,并且更确立完备了其理论架构与可靠性。他们的学问辐射衍生到与人有关的各行各业,对世界各国都有巨大而深远的贡献。两位作者也成为具世界影响力的心理与人际沟通大师。
内容简介
模型与心理治疗 根据经验反映,当有人找我们治疗,他们感到痛苦、无力,没有其他选择。但我们看到的不是世界太有限,选择太狭窄,而是这些人忽略了自己面前的更多选择与可能性——因为他们的模型里没有,就认为不存在。 几乎每个人在一生中必有一些时期是要经历改变的(通常也是必须痛苦地度过,寻求出路)。不同形式的心理治疗就引导出不同方式度过这些改变的关键点。不同的是,有些人可以难度较小地度过这些关键时期,并用数倍于他人的能量和创造力经历这段时期。但其他人面对同样的挑战,却带着数倍于他人的痛苦和畏惧——忍受的时期——那时他们最基本的需求就是生存。在我们的研究中,这两类人的基本区别,就是有创造力的、克服困难和压力的人,心中有着丰富多变的模型来解读他们的处境,同时也有足够宽的范围来选择他们要采取的行动。其他忍受着度过的人,可以做的选择更少,他们手头的选择看起来都不理想——就像是生来就要在生存搏斗中失败的人。我们想知道的是:怎样会使得同一个世界中不同的人有这等迥异的体验?我们知道这差距来自他们心中模型的丰富程度。于是,问题变成了:怎样会使人宁可痛苦地面对多变和复杂的世界,也依然坚持在贫瘠而缺乏变动的模型中思考。 在接下来的研究中,我们明白了这些人到底是怎样将自己锁在痛苦中,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发现是:他们不是坏、疯狂或“有毛病”。实际上是,他们在其所知的范围内,选择他们认为的模型中最好的。换句话说,人类的行为,无论一接触的时候让别人感觉多么奇怪;在产生该行为的人看来,这种选择都是最有意义的 。问题并非他们做了“错误”的选择,而是在于他们现有的选择还不够丰富——也可以说他们观察世界的角度不够丰富。最无处不在的矛盾就是,我们生存、成长、改变和体验快乐这些事情中所经历的过程,也正是让我们固执于贫乏模型中的那种过程——这个过程就是玩符号游戏,给自己造模型。所以,让我们实现非凡和独一无二成就的事情以及阻碍我们进步的事情,本质上是同一种过程;区别只在于固执者把自己想到的模型(模型都是相对正确的),当成了绝对的事实。而这两种过程,大体上有三种机理:概括、删除和扭曲。 概括化(generalization)是这样一种过程:个人的模型来自所有的体验,模型的其中一部分脱离了它源于的那部分经历,并被用来代表所有情况;而真实的情况是,这一部分只适用于这种经验。我们概括化的能力实际上对于生存在复杂的世界中,是必需的。比如:我们在被一个热炉子烫到以后,应该将其概括化为“热的炉子都是不可以摸的”。不过,如果将这个被炉子烫的体验概括化为“炉子都是危险的”,碰到有炉子的房间我们都不进去,那么就对我们的行动产生了不必要的限制。 假设这么一种情况:一个小孩玩一张摇摇椅,有几次靠在椅背上跌翻到后面去。他也许会概括化出一种行为准则——“摇摇椅都是靠不住的”,并从此拒绝摇摇椅。如果小孩心中的这一模型从摇摇椅推及所有椅子,那么所有椅子都有了这个准则:别靠在椅背上。如果小孩为普通椅子再建立一个模型,那他就能顺利地区分摇摇椅和普通椅子,他的“别靠椅背”的准则就只适用于摇摇椅。那么,他也就有了更多的选择。 同样的概括化,可能会导致人们归纳出这样的准则:喜怒不形于色。这种准则对于战俘营里的战俘有很高的生存价值,能够帮助遵行此准则的战俘避免惩处。不过,如果在婚礼上也用这种准则来表示亲密,就限制了人们维护人际关系的能力。这会导致个体感到孤独和脱离他人——这时他就会感到缺少选择,因为表示感受的选项在他的模型里不存在。 这里的重点是说,同一个准则有用或者无用,取决于具体的情况和场合——也就是说没有“对”的概括化,每个模型只能在实际情形中被评价。更进一步说,这给了我们一把钥匙去探知人类怪异或不适当行为,只要我们能够看到此人的行为源自何种情形。 我们用来有效生存或者搞死自己的第二种机制,叫做删除(deletion)。删除,是我们排除其他视角,选择性地使用某些角度去看我们的体验。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在吵闹的大厅里我们为了跟其中某个人交谈,必须无视其他人的声音。但是,人们也容易因为同样的删除机理而忽略自己的重要他人所传递来的信息。比如一个相信“我不值得别人在乎”的人,向我们抱怨说妻子从来没给过关心他的信号。家访时,我们注意到他妻子确实表达了关心他的信号。但因为这些信号跟他之前所使用的概括化冲突,因此他确实感受不到妻子的关怀。这种删除效应可以被证实:当我们提醒他注意妻子说的某些话,他说他没有听见妻子说过这些。 删除,就是把我们关注的视角从大千世界抽出一个我们可以应付得来的局部。这种关注范围的缩小在某些情况下有用,但在某些时候是痛苦的来源。 第三种机制是扭曲(distortion)。扭曲,就是更改我们接收到的感官信号。幻觉/幻想,就是让我们还没有体验过一件事就预先为它准备。人在预演一个演讲的时候,就会扭曲眼前的现实(想象眼前是听众)。人所创造出的所有创意/艺术作品,都是通过扭曲实现。在凡?高的画里面,天空的形象是重新塑造的,原因大概是凡?高有办法在创作的时候扭曲他感受到的周围时空。同理,许多伟大的文学作品,所有革命性的科学发现,都源自当前实景的巧妙扭曲。使用这种技巧,一个人也会限制自身体验的丰富程度。比如前面提到的那个概括化地认为没什么要在意的人,一旦从妻子那里接收到关怀的信号,就立刻扭曲它。而且很特别的是,每次他听到妻子说出关怀他的话,他除了删除这些意思,还转过来对我们笑着说“你们看,她就是想从我这得到些什么才会说这些。”他就用这种方式避免自己的体验(即他的视听)与他所理解的模型出现冲突。于是,他阻止了自己拥有更丰富的表象系统(representation),也阻碍了他和妻子之间的亲密关系。 一个经常被拒绝的人制造了一个概括化模型:他自己是不值得关心的。顺着这个概括化模型,他要么删除关心他的信息,要么把这些信息理解成不真诚。既然他觉察不到任何关心的信息,这种状况也就维持了他自己本来的概括化“我是不值得关心的”。这就是一个典型的正反馈循环(positive feedback,Pribram,1967)。一个人的概括化或者期望会过滤(即删除)或者扭曲他的体验,使之与他的期望一致。因为他没有什么体验与他的概括化矛盾,他的期望就被固定下来,形成循环。人们就是这样维持自己狭隘的模型。 看看经典的心理学理论(帕斯曼,布鲁纳): ……在一个应该重视和推广的心理学实验里,布鲁纳和帕斯曼让被试辨认短时间内出现的一系列扑克。许多扑克牌是正常的,但有些是不正常的,比如红色的黑桃6,或者黑色的红桃4。每个实验回合中一张卡片向一个被试曝光,曝光的时间越来越长,直到这个被试能够连续两次正确辨认扑克牌,一个回合就结束。 即使在最短的辨认时间里,多数被试都可以正确地辨认扑克牌,一旦辨认时间稍微延长,就每个被试都可以辨认出来。对于正常的扑克牌,这些被试的辨认都是正确的;那些不正常的扑克牌,被试几乎都一点都不犹豫地认成了正常的牌。黑色的红桃4要么被认成黑桃4,要么被认成红桃4。他们一点也没意识到问题,立刻将看到的牌归入过去经验中的扑克牌分类。他们甚至不想说出看到的东西和他们认为的东西有所不同。随着这些不正常牌的曝光时间加长,被试开始犹豫并意识到这些牌的非常之处。比如,某些看到红色黑桃6的被试会说:那是黑桃6,但有些地方不对——黑色里有红边。随着曝光时间的继续加长,他们的犹豫和迷惑越来越多,直到多数被试可以毫不犹豫地正确辨认。另外,当他们顺利辨认第一张牌之后,后面的第二第三张就越来越容易辨认出来。但有一部分被试,一直没有修正自己的辨认能力。即使给予他们有辨认普通扑克牌的40倍时间,依然有10%以上的非正常扑克没有被正确辨认出来。无法正确辨认扑克的被试还会有强烈的压抑感。其中一位说:“我就是不清楚,不管它是什么。那时候它根本就不像一张扑克牌。我不知道它现在是什么颜色,也不知道它是黑桃还是红桃。我现在都不知道黑桃长什么样子了。天哪!”在下一段我们还会看到有这种行为的科学家。 无论是作为一个类比的参考,还是说它反映了人脑本身的性质,这个心理学实验为发现的过程提供了非常简单又有说服力的展示。科学领域就如同这个认牌实验,奇迹只产生于困难的过程中,表现为期望的实现遭遇阻力。在非正常的事情出现之前,只有预料到的和正常的事情出现。 人们在这个实验中所使用的概括化,就跟他们过去司空见惯的一样:黑色的只会是梅花和黑桃,红色的只有红桃和方片。在遇到非正常的扑克牌时,他们就扭曲看到的牌形或者颜色,以支持自己心里所习惯的概括化。我们所关注的重点是,即使在如此简单的事情中,扭曲的过程和扭曲所支撑的概括化,限制了人认牌的可能性。辨幕上闪现的奇怪扑克牌对于我们来说没什么实践意义,不过它简单地展示了扭曲、删除、概括化这些过程。这些过程可以让我们的能力减弱或者增强——无论是在开车还是在套近乎……在我们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那又如何? 之前所描述的心理治疗方面的“魔术师”,他们使用多种多样的技巧来实现心理治疗。他们使用截然不同的术语来描述自己所创造的奇迹,因此他们做的治疗方式显得没什么共通性。我们多次观察他们如何治疗病人,也听到旁观者赞许这些“魔术师”靠着敏感的直觉使出跳跃性的方法,使得他们的技巧看起来更加难以捉摸。尽管他们用的技巧确实不同,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点:他们向病人心中的模型里引进了变化,使病人的行为中有了更多选择。我们所看见的,实际是这些“魔术师”自己对于病人的内心世界有一个相当清晰的模型——比如,meta model(后设模型)——就可以使他们有效地扩展和丰富病人心中的模型,让病人们的生活更富有选择,也更愉悦。 本书的目的之一,是将一个丰富的后设模型展现给你,一个可以学习和扩展的后设模型。我们希望借此后设模型丰富和扩展沟通者的技巧。因为治疗者使用语言作为了解病人的一个主要途径,也因为所有人都使用语言来构建内心模型和记住经历,我们在工作中将很大一部分重心都摆在治疗的语言上。很幸运的是,语言结构的清晰模型,已经被转换语法(transformational grammar)学家描绘出来,并且独立于心理学之外。在心理治疗中,我们借用了这样的语言模型,拓展了自己的治疗技巧,构筑出一个清晰的关于病人内心世界的后设模型,增强了治疗效果。 如果你希望在心理治疗的小组讨论会上对别人有更多了解,或者增强你自己心理治疗工作的魔力,《神奇的结构》会提供你切实可行的提升途径。魔法就隐藏在我们使用的语言里。你可以把这些语言机关安插到自己的话里,只要你留意自己现有的语言和我们提供给你的提升之法——也就是本书接下来要详细介绍的东西。 ……. …… 【1】 NLP研究的奠基之作和经典之作。 【2】 作者班德勒及葛瑞德是NLP的创始人、具有世界影响力的心理与人际沟通大师。 【3】 成功地将语言学变成NLP研究的基础和治疗的工具。 【4】 对了解NLP的发展过程,以及学习前人的工作态度和思维模式,具有很大的帮助。 【5】 NLP的应用不仅在心理咨询领域,而且辐射到了与人有关的各行各业,对各种与人沟通相关的行业都有巨大而深远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