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佛游记(精)/纯爱双语馆

格列佛游记(精)/纯爱双语馆
作者: (英)乔纳森·斯威夫特|译者:马永波
出版社: 中国国际广播
原售价: 32.00
折扣价: 19.56
折扣购买: 格列佛游记(精)/纯爱双语馆
ISBN: 9787507834123

作者简介

乔纳森·斯威夫特(1667—1745)出生于都柏林,于1695年被任命为教堂的传教士。在他五十多岁创作传世之作《格利佛游记》之前,还曾匿名创作了很多反对战争的小册子。《格利佛游记》出版之初曾引起轰动,但之后因为书中所表现出来的小愤嫉俗和对传统道德的蔑视而引发人们对小说和作者的谴责。直到20世纪,这本书的艺术成就才得到世人认可,也确定了它在世界文学史上的里程碑般的位置。

内容简介

第一章 作者叙述自己的家世及最初出行的动机。在海上他遭遇海 难,泅水逃生,在小人国利立浦特安全登陆。被当做囚徒,押 解到境内。 我父亲在诺丁汉郡有一块小田产;我在五个男孩中排行第 三。我十四岁那年,父亲送我去剑桥大学的依曼努尔学院,在 那里读了三年。我一心扑在功课上,但是维持我的开销(虽然 我的零用钱非常节省)对于一个收入拮据的家庭来说是过于沉 重了。于是我就去给伦敦著名的外科医生詹姆斯·贝茨先生当 了学徒,我跟着他学习了四年。我父亲时不时地给我寄来数目 很小的款子,我把它们用在了学习航海以及数学方面,这些学· 科对有志航行的人很有用处,我始终相信我总会有时来运转的 一天。当我离开贝茨先生的时候,我去见了我的父亲。在他和 约翰叔叔以及其他亲属的帮助下,我弄到了四十英镑,家里人 还答应每年给我三十英镑,让我去莱顿就学。我在那里学了两 年零七个月的医学,了解到这对长途航海非常有用。 从莱顿回来后不久,我的恩师贝茨先生举荐我到“燕子 号”商船上当了外科医生,指挥那艘船的是亚伯拉罕·潘奈尔 船长。我在船上干了三年半,曾几次航行到利凡特及其他地 方。回航后,我决心在伦敦定居下来,我的老师贝茨先生经常 鼓励我,又把我介绍给几个病人。我租下了老朱瑞街一座房子 的一些房间;接受了大家的建议,为了改变生活条件,我娶了 新门街做袜子、内衣生意的埃德蒙·伯顿先生的二女儿玛 丽·伯顿为妻,得到了四百英镑的嫁妆。 然而,两年后,我的恩师贝茨去世了,我的朋友很少,我 的生意开始衰落,我的良知又不允许我像我的那些同学那样胡 来。因此,和我的妻子,还有几个熟人商议过之后,我决定再 次出海。我连续出任过两艘船的外科医生,做过几次航行,工 作了六年,先后到过东印度和西印度,这样,我积攒了一些财 富。我把余暇消磨在阅读古今最好的作家的作品上面,我总能 得到很多的书看。每在一处海岸登陆,我就观察当地的风俗、 人情,也学习他们的语言,因为我记性好,学得很快。 这些航行的最后结果证明并非幸运,我厌倦了大海,想和 妻子、家人呆在家里。我从老朱瑞街搬到了脚镣巷,从那里又 搬到了瓦平,希望能在海员帮里谋点生计,结果还是没有指 望。在三年期待事情好转落空之后,我接受了“羚羊号”船长 威廉·者里查德待遇优厚的邀请,他正计划去南海航行。 一六九九年五月四日,我们从布里斯托扬帆起航,我们的航行 起初非常顺利。 出于某种原因,用我们在大海上航行的细节来折磨读者是 不恰当的,告诉读者下面的情况也就足够了。在我们航往东印 度的途中,一阵强风暴把我们驱赶到凡迪门兰的西北方。凭借 观测,我们发现自己在南纬三十度零二分的地方。我们有十二 名船员由于劳累过度和缺乏食品而死,其他人的情况也十分不 妙。十一月五日,那一带地区刚刚是初夏季节,天气多雾,海 员们嘹望到有一块礁石,位于离船不到五十寻的前方,但是风 势如此猛烈,把我们吹向那块礁石,船撞在上面裂开了。连我 在内的六个船员把救生艇放到海里,奋力脱离了礁石和沉船。 据我计算,我们划了大约有三里格远,我们再也划不动了,因 为在大船上时我们就已经精疲力尽了。于是我们只好听任风浪 的摆布,大约半小时后,小船被北方一阵突来的浪头打翻。和 我同船的人,逃上礁石或者留在大船上的人命运如何,我不得 而知,但可以断定他们全部消失了。至于我自己,我听天由命 地泅着水,被风和潮汐推动着向前。我不时沉下腿,但总是够 不到底。当我几乎完蛋,无力再挣扎时,却发现水深已经没不 过我了。这时,风暴也缓和了许多。水底的坡度很小,我走了 接近半里才上到岸上,我推测那时是晚上八点钟的样子。然后 我又前进了接近半里,但是找不到任何房屋和居民的迹象,至 少当时我是如此虚弱,没有看到。我疲倦极了,加之天气炎 热,离开船时我还喝了半品脱的白兰地,我发现自己就要睡着 了。我躺在草上,草很短,软软的,睡得比我记忆中任何时候 都更酣甜。我推断,睡了有九个小时以上。因为醒来时,天刚 放亮。我试图站起来,但是不能动弹,我仰面躺着,发现我的 手脚都被牢牢地缚在了地上。我的头发又长又密,也被同样地 缚着。此外我还发现从腋窝到大腿,都有几根纤细的带子横绑 着。我只能向上看,太阳开始变得灼热,阳光刺着我的眼睛。 这时,我听到身边一阵喧闹,但是以我所躺的姿势。除了天空 我什么都看不见。不久,我感觉到有什么活物沿着我的左腿移 动,轻轻越过我的胸部,几乎来到了我的下巴那里。我尽可能 地垂下眼睛,我看到那是个不足六英寸高的小人,手里拿着弓 箭,背上挂着箭袋。与此同时,我感觉至少还有四十个同样的 东西(我推测)跟随着第一个爬到我身上来。我吃惊极了,大 叫一声,叫声如此响亮,把他们吓得都跑了回去,后来有人告 诉我,他们中有的因为从我身上跳到地下而受了伤。然而,他 们不久就回来了,其中一个,冒险走到近得能看到我整个脸的 地方,他抬起两手,赞赏地注视着我,以尖锐而清晰的声音喊 道:“海琴纳·带古尔。”其他人跟着把这句话重复了几遍,但 我那时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读者能够相信,我一直这样躺 着是非常不舒服的,最后终于挣扎起来,我幸运地挣断了绳 索,拔出了把我的左臂固定在地上的木桩。我把它举到我的面 前,发现了他们用来捆绑我的方法,与此同时,我猛地一拉, 虽然十分疼痛,却把左边捆绑我头发的绳索挣松了一点,这样 我刚好能把头转动两英寸左右。可是那些活物再次逃逸开去, 我没有抓住他们。他们一同尖声叫喊,叫声平息之后,我听到 他们中的一个大声高呼“托尔戈·奉纳克”,一瞬间,我感觉 有上百支箭射中了我的左手,像许多的小针扎着我,此外,他 们还向空中射了一阵,就如同我们在欧洲实行轰炸一样,我推 测有许多箭落在了我的身体上(尽管我感觉不到),有的落在 我脸上,我马上用左手把脸遮住。当这阵箭雨过去,我悲哀而 痛苦地呻吟起来,然后再次挣扎着要挣脱,他们马上发射了比 先前更长的箭,有些人还企图用矛戳我的两肋。可幸运的是, 我穿了牛皮背心,他们刺不透。我想最稳妥的办法是躺着不 动,我计划这样坚持到夜晚降临,那时,我的左手已经应该挣 脱了,我可以轻易地解放自己。至于那些本地的居民,我有理 由相信我能敌得过他们能召集起的最强的大军,如果他们都和 我看见的那个一样大小。但是命运对我另有安排。当这些人们 察觉到我安静下来,他们就停止了放箭。然而,凭着不断增大 的喧闹声,我知道他们的数量更多了。而距离我大约四码远, 正对着我的右耳,我听到一种敲击声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仿佛 人们正在工作一般。我把头转向那个方向,在木桩和绳索许可 的范围内,我看见一个台子竖了起来,距离地面大约有一英尺 半高,能够容纳四个小人,有两三架梯子可供攀登。在这个台 子上,一个似乎地位显要的人对我做了一通长长的演说,我连 一个音节都没有听懂。但是我应该提到过,在这个大人物开始 发表演说之前,他接连高呼了三声“兰格罗·德胡尔·桑” (这些话和前面提到的话一样,后来都重新说给我听并做了解 释)。他一喊完,马上有大约五十个小人奔过来,砍断了绑住 我脑袋左侧的绳索,使我能够自由地把头转向右方,能看到那 个要演说的人的身影和姿势。 P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