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瓦戈医生

日瓦戈医生
作者: (苏)鲍·帕斯捷尔纳克/著 蓝英年/译
出版社: 作家
原售价: 78.00
折扣价: 48.40
折扣购买: 日瓦戈医生
ISBN: 9787521227512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鲍·帕斯捷尔纳克(1890-1960),前苏联作家,白银时代的重要诗人。他的诗作和阿赫玛托娃、茨维塔耶娃、曼德尔施塔姆的作品一起,撑起了俄罗斯白银时代的璀璨文学星空。出版有诗集《云雾中的双子星座》《生活啊,我的姐妹》、长篇小说《日瓦戈医生》等;译有莎士比亚、歌德及席勒的戏剧和诗歌。1958年,作家由于“在现代抒情诗和俄罗斯伟大叙事诗传统方面所取得的重大成果”,被授予该年度诺贝尔文学奖。 译者简介: 蓝英年,1933年生,江苏省吴江市人。1955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俄语系,1974年调入北京师范大学苏联文学研究所,1993年离休。译著有《日瓦戈医生》《滨河街公寓》《亚玛街》《库普林中短篇小说选》《回忆果戈理》等;随笔集有《青山遮不住》《冷月葬诗魂》《寻墓者说》《被现实撞碎的生命之舟》《回眸莫斯科》等。

内容简介

五点钟的快车 1 送葬人群一路唱着《安魂曲》向前走去。一旦人群停顿,仿佛脚步、马蹄和清风仍然在继续唱《安魂曲》。 行人给送殡的队伍让路,数他们的花圈,并在一旁画十字。好奇的人挤进队伍,问道:“谁下葬?”他们得到的回答是:“日瓦戈。”“原来如此。那就明白了。”“不是老爷,是太太。”“还不一样。愿她早升天堂。丧礼的排场可真够大的。” 送葬队伍最后闪现一下,便消失在前方。只听见“主的土地、宇宙和宇宙中的所有生灵”的歌声。神父一面画十字一面往玛丽亚·尼古拉耶夫娜身上撒土。大家唱起《虔诚的灵魂》。接下来就非常忙碌了。盖上棺盖,用钉子钉死,放入墓穴。四把铁锹飞快地把黄土撒向墓穴,泥土落地的声音犹如稀稀拉拉的雨点落在地上。转瞬间一座新坟拱起。一个十岁的男孩子爬上坟头。 送葬的人群纷纷散去,人们往往产生一种麻木的感觉。这时爬上母亲坟头的小男孩有话要说。 他仰起头,目光迷茫,从坟头向空旷的秋天原野和修道院的圆顶眺望。他长着翘鼻子的脸变形了。脖子伸长了。狼仔像他这样,马上就要嚎叫了。男孩双手捂住脸,放声大哭。迎面飘来的云朵把冰冷的雨点洒在他的手上和脸上。一个身穿皱褶紧袖黑教袍的人走到坟前。这人是死者的兄弟,痛哭的男孩的舅舅——还俗神父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韦杰尼亚平。他走到男孩跟前,把他领走。 2 他们在修道院房间过夜,是舅舅熟人提供的。这天是圣母节前夕。次日男孩和舅舅将一起到遥远的南方,伏尔加河流域的一座省城去。尼古拉神父在当地一家发行进步报纸的出版社工作。火车票已买好,打好的行李放在房间里。风把临近火车站的火车头如泣如诉的呜咽传到他们耳朵里。 傍晚气温骤降。两扇落地窗开向栽种洋槐的破旧菜园的一角,对着结冰的水洼,对着刚刚埋葬玛丽亚·尼古拉耶夫娜坟墓的一端。菜园已荒芜,只剩下几畦上冻的白菜。寒风吹来,树叶落光的洋槐仿佛着魔似的来回摇曳,向路旁倒去。 夜里尤拉被敲窗声惊醒。昏暗的房间射入一道晃动的白光,白光不停地跳跃。尤拉穿着衬衣跑到窗前,把脸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 窗外既看不见道路,也看不见墓地和菜园。院子里暴风雪肆虐,雪花飞舞。可以想象,暴风雪发现了尤拉,有意显示自己的威力,享受对他震慑的快乐。暴风雪呼啸着,竭尽所能吸引尤拉的注意力。大雪宛如棉被,一张接一张落在地上,仿佛尸衣包裹大地。世间只有暴风雪,没有与它抗衡的力量了。 尤拉爬下窗台,想马上穿衣服,跑到街上去做点什么事。他担心大雪将覆盖修道院的白菜,无法挖出来,就像田野中大雪覆盖了妈妈,妈妈无力挣扎,越陷越深,离他也越来越远。 他又哭起来。舅舅醒了,对他谈起基督,安慰他,接着打了几个哈欠,走到窗前,陷入沉思。他们开始穿衣服。天亮了。 3 母亲在世的时候,尤拉并不知道父亲早已遗弃他们,独自在西伯利亚和国外城市浪荡,把他们的万贯家财挥霍一空。人们通常对尤拉说,父亲时而在彼得堡,时而在某地集市上,最常去的是伊尔比特集市。 后来,诊断出常年患病的母亲患的是肺痨。她经常到法国南方和意大利北部疗养,尤拉陪她去过两次。照看尤拉的人不断更换,他的童年是在动荡和猜疑中度过的。他已习惯仆人们的更换,在这种动荡的环境中没有父亲并不让他感到奇怪。 小男孩还赶上形形色色的事物以他姓氏命名的辉煌时代。如日瓦戈作坊、日瓦戈银行、日瓦戈商号、日瓦戈别针打领带法,甚至有一种酒心甜饼叫日瓦戈甜饼。有个时期,在莫斯科只要对马车夫喊一声“上日瓦戈府”同对马车夫喊“送我到最远的地方去”一样,马车夫就会把您拉到最远的地方。静谧的花园把您包围起来。乌鸦落在低垂的松枝上,把寒霜从松枝上抖落下来。乌鸦的咯咯声传向四方,像树枝断裂声一样响亮。林间通道后面新居民村的几条纯种狗穿过大路。那里亮起灯火。夜幕降临了。 突然间,一切都化为缕缕青烟。他们家道败落了。 1958年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辞: 鲍·帕斯捷尔纳克不论在当代诗歌上还是在俄国的伟大叙述传统领域中都获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 ★当我写作《日瓦戈医生》时,我时刻感受到自己在同时代人面前负有一笔巨债。写这部小说是试图偿还债务。当我慢慢写作时,还债的感觉一直充满我的心房。多少年来我只写抒情诗或从事翻译,在这之后我认为有责任用小说讲述我们的时代。 ——鲍·帕斯捷尔纳克 ★继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之后,还没有一部作品能够概括一个如此广阔和如此具有历史意义的时期。 ——意大利《现代》杂志主编尼古拉·奇亚洛蒙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