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精)

母亲(精)
作者: (苏联)高尔基|译者:吴兴勇//刘心语
出版社: 中国文联
原售价: 24.00
折扣价: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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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19005962

作者简介

刘心语,生于1942年,湖南人,现为湖南省社会科学院研究员。泽作:《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母亲》《套中人》等。 吴兴勇, 男,1938年11月生,湖南省邵阳市人。湖南省社会科学院炎黄文化研究所研究员。已出版的著作和译著有《炎黄源流图说》、《卡耐基》、《南丁格尔》、《海伦勒》、《一代兵仙韩信大传》、《生死之谜》、《灵与肉的炼狱》、《作家之妻》、《形形色色的巫术》、《暴发户秘史》、《阿·托尔斯泰童话集》、《卓娅和舒拉》、《报刊楚史题录》、《美国史译丛》、《帝王春秋》、《帝王大全》、《汉族的历史与发展》、《母亲》、《湖南社会科学年鉴》(后四本与人合作)等。此外,发表论文、译文160多篇,重要论文有:《拉卡托斯对波普尔科学哲学的继承和发展》、《匈奴西迁的自然地理原因》《钢铁是怎样炼成的》。2011年12月出版了《马可·波罗发现中国》,由江西人民出版社出版。

内容简介

第一部 每天,在这个不大的工人住宅区的上空,工厂的 汽笛总是不合时宜地颤抖着,吼叫起来,于是,在这 种刺耳的声音的驱使下,从那些狭小的灰色房子中, 跑出一群像受惊的蟑螂一样的人们,他们哭丧着脸, 不充足的睡眠未能使他们的筋肉消除疲劳,他们来到 寒冷的昏暗中,在未铺好的街道上移步向前,向一座 座耸立着的牢笼般的石头砌的厂房走去。工厂摆出冷 漠无情的自信神色,等候着他们,同时用它的几十只 油腻的正方形的眼睛,照射着泥泞的道路。污泥在人 们脚下扑哧扑哧响着,不时传来几声梦呓的嗓音的嘶 叫。然而,又有另一种声音迎着人们飞来——机器的 粗重的轰隆声和蒸气的噗噗声。抬头一看,只见好些 高高的黑色烟囱,阴沉而严厉地耸立在这个地区的上 空,好像一根根粗厚的柱子。 傍晚,夕阳西下,工厂从它的石头的胸腔里把人 们像废渣一样抛了出来,他们又踏上了归家的路。可 是他们的模样与他们来的时候大不相同了:满身油烟 ,面孑L漆黑,在空气中散发出机油的恶臭,他们身 上唯一明亮的东西是雪白的饥饿的牙齿。 工厂又吞噬了一天宝贵的光阴,人们向自己的坟 墓又走近了一步。但是,一想到即将得到的是休息的 愉悦和烟雾弥漫的小酒馆的乐趣,他们的心中仍然感 到欣慰。 每逢假日,人们睡到十点才起床,然后,有家小 的中年人穿着最干净的衣服,前往教堂做弥撒,从教 堂回来后,胡乱吃几块馅饼,重新上床睡觉——直睡 到傍晚。 傍晚,人们懒洋洋地在街上溜达。 人们在路上遇上了,免不得要闲聊几句,但话题 总离不开工厂和机器,或骂几句工头,——他们所说 所想只是些与做工有关的事。回到家里,他们和妻子 拌嘴,动辄挥拳殴打她们。年轻人就下酒馆,或者轮 流在各家聚会,拉起手风琴,唱着淫秽难听的曲子, 跳舞,说下流话,喝酒。这些人的身体因过度劳动而 十分疲劳,喝起酒来很容易醉,酒醉后,心里很容易 产生病态的无名怒火,人们会紧紧抓住每一个机会发 泄这种烦躁心情,为了一点小事,就以野兽般的疯狂 互相厮打起来。 每逢节假日,年轻人都在外面逛荡,往往要深更 半夜才回家,这时,他们的衣服撕破了,满身泥泞和 尘土,脸上带着挨打的伤痕,可他们还要夸口自己怎 样用拳头猛揍对方,有的在外面受了气,回来时怒气 冲冲,或者流着屈辱的眼泪,露出可怜巴巴的样子, 可又满嘴酒气,既令人怜惜,又令人讨厌。有时候, 父母亲不得不出门寻找自己的儿子,他们在路旁围墙 底下,或者某处小酒店里发现了他,小伙子已醉得不 省人事,他们大声责骂儿子,强行将儿子拉回家,好 歹照料他们睡下,因为第二天一早,当汽笛在空中怒 吼起来的时候,得叫醒他们去上工。 老一辈人尽管痛骂和痛揍自己的儿子,可是在他 们的心目中,年轻人喝酒、打架,完全是一种正常现 象,——因为他们年轻时也同样酗酒、斗殴,也挨父 母的打。生活就是这个样子的,——它像一条不可测 度的浑浊河流,平稳而缓慢,年复一年地不知向什么 地方流去。全部生活都是被陈年的积习牢固套住的, 人们的所想所做全按一成不变的模式,谁也没有改变 这种生活的愿望。 有时候,也有些外路人到工人区来,起初,他们 只是由于自己是陌生人而受人注意,过了一些时候, 他们身上的新奇的魅力消失了,这些人的故事使他们 知道,工人的生活到处都是一样的。天下乌鸦一般黑 。 但有时候,陌生人中也有人讲到一些工人区从未 听过的事情。大家对于这些稀奇古怪的谈论,只是将 信将疑地听着,不敢表示自己的态度,更不愿与谈述 者争论。 如果发现陌生人身上有什么超越常规的地方。这 些工人区的人们长久不忘记这一点,并且对待这种与 自己不同的人怀着戒心。他们仿佛害怕这人会把什么 东西带进他们的生活中来,以致打破他们无聊的生活 常规,生活尽管沉重,但总算平稳。人们不指望生活 变得略微好一点,认为任何变化都是以暴易暴,他们 所受的压迫将会更残酷。 一个人这样活到五十来岁——就死去了。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