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什么要行走

我们为什么要行走
作者: [爱尔兰]沙恩·奥马拉
出版社: 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原售价: 38.00
折扣价: 24.40
折扣购买: 我们为什么要行走
ISBN: 9787505752535

作者简介

著者简介 沙恩·奥马拉(Shane O''''Mara) 世界著名的神经科学家、爱尔兰皇家科学院院士。他担任都柏林三一学院脑实验研究教授、神经科学研究所主任兼首席研究员,是爱尔兰首位惠康基金会高级研究员奖金获得者。他出版了多部广受欢迎的作品,包括《为什么酷刑不起作用》(Why Torture Doesn’t Work)和《经商的头脑》(A Brain for Business-A Brain for Life)。 译者简介 陈晓宇 北京林业大学风景园林学士,上海海事大学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硕士,现从事教育与翻译工作。译著有《景观中的现代色彩》《设计景观:艺术、自然与功用》《景观设计学:调查·策略·设计》《室内绿植完全手册》《雕刻大地:林璎和她的艺术世界》等。

内容简介

第一章为什么说行走对我们有益 我们总是拿自己冒险,忽视行走带来的各种好处,忘记它能增进健康、振奋精神,还能整理思绪。我们把自己放在完全人工的环境中,长时间坐着,眼睛盯着屏幕,离屏幕不过半米远。一旦起身站立,四处走动,我们的姿势就发生了变化。躯干和脊椎成为一个竖直的轴,连接头部、背部,再通过腿和脚立于地面。坐着的时候情况完全不同:躯干的重量会压向下背部,尤其是我们的尾骨——尾巴残存的那段骨头。我们仅靠尾骨固定从脊椎到大腿的大量肌肉和韧带,尤其是大腿的臀肌,它对行走至关重要。难怪下背部疼痛成了发达社会的常见病。 治疗方法不过是经常起身走动,如此简单却鲜有人了解或实施。我们现代人可真蠢!长时间不动,还会导致肌肉变化:脂肪在腿部肌肉中堆积;当我们变老时,还会在一定程度上因为缺少运动流失肌肉(肌肉减少症,sarcopenia)。不仅肌肉会发生变化,我们的血压、新陈代谢率(身体消耗能量的速率)也会改变。一旦我们起身站立,大脑和身体的状态就将焕然一新:我们的“认知可以移动”,思想在动,头在旋转,眼睛四下张望。我们的大脑跟随身体而动,原先沉寂的脑电波变得积极活跃。我们更加警觉,呼吸加快,大脑和身体随时准备行动。正如法国哲学家卢梭所说:“我只有在行走的时候才能思考。停下脚步,就停止了思考,我的思维只会跟随我的双腿活动。” 分享一段我自己的行走记忆。我曾到贝尔法斯特参加学生会议,那是20世纪80 年代,压抑的日子似乎一眼望不到头。我沿着马龙路一直走,经过女王大学到市中心。其间穿过无数的路障,荷枪实弹的年轻士兵在城里巡逻,搜查行人购物袋中是否藏有炸弹和武器,不时用英式口音紧张地交谈。当时的气氛相当紧张,除了保皇派(Loyalist)政客伊恩·佩斯利(Ian Paisley)领导的反对英爱协定(Anglo-Irish Agreement)的运动,还有频发的爆炸和谋杀等暴行。不过,这座城市还活着,杀死一座城市很难。 回到这第一次在贝尔法斯特的漫步,我记得经过被炸得千疮百孔的欧罗巴酒店,接着向东走到植物园大道,然后绕一大圈回到了酒店后面的街区。为什么选这条线路?因为我愿意这样,这才叫漫步。那是一个周六的中午,天阴沉沉的,空气中有雨的味道。正逛着,我突然发现已经走到桑迪街,那是保皇派在贝尔法斯特的大本营。建筑外墙上恢宏的壁画,在我这个安静、平和的南方人看来有些恐怖。我赶紧加快脚步,一直走到利斯本路路口,并最终回到学生会议所在的马龙路。在贝尔法斯特这个城市,漫步就是走进活的历史,就像老话说的,“过去从未结束”。 这段个人旅程包含了步行背后的各种故事元素:大脑穿越到过去回忆细节,脑中重现那段步行,在陌生的城市中辨别方向并找到路线,一想到路障和壁画就寒毛卓竖。我们现在知道,大脑与这些功能相关的系统一直在互相交流与合作。关键是大脑系统并不完美。我的记忆会说谎,它还把路线简化,忽略重要的细节。我印象中植物园大道在欧罗巴酒店正对面,实际地图上不是这样。植物园大道与欧罗巴酒店所在的大维多利亚街成一个锐角。更奇怪的是,我的大脑删除了大部分关于桑迪街和欧罗巴酒店的相对位置的记忆,只是隐约记得桑迪街在酒店正后方,但实际位置更偏南。我仅仅记得大概的方位、地点和事物,并没有像录像机一样忠实记录多年前的那条路线。 这一点刚好揭示了我们的情景记忆和事件记忆的本质:它们有瑕疵,类似概要,挑选意义片段,关注某些重点而忽视其他。外界环境包含许多信息,移动的思维只能撷取其中一部分,我们需要了解的也只是一部分。我们如何移动,看到什么,同谁交谈,移动过程中有何感觉,这才是经历的核心。它们或许进入我们的回忆,变成大脑的记忆片段。我们的大脑不是抽象地穿越时空的,我们能感受到脚下的土地、落到脸上的雨滴。我们窥探未知世界,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拓展经验,感受世界的复杂。在上述过程中,我们悄悄地编织关于所到之地的记忆,为我们体验的世界绘制地图。 我们可以证明起身走动能改变大脑。最直接的例子就是斯特鲁普实验,由美国心理学家约翰·里德利·斯特鲁普(John Ridley Stroop)设计,用于测试人的“认知控制”。换句话说,就是测试人能否轻松地指挥和控制自己的注意力与思考。斯特鲁普实验其实是一个分辨色彩与文字的干扰测试。参与者将看到几组表示色彩的文字(红、绿、蓝、黑等),文字的颜色有的和文字的含义一致(比如“红”字是红色的),有的不一致(比如“红”字是绿色的)。参与者需要快速说出文字的颜色。一般情况下,文字的颜色和文字含义一致时,参与者的反应更快,准确率更高;相反,文字的颜色和文字含义不一致时,他们需要更长的反应时间。 通常,在进行双重任务的情况下参与者的表现会变差。比如,一个参与者可能要在说出颜色的同时通过耳机听句子,在听到某个单词或短语的时候按下按键。斯特鲁普效应非常可靠且容易观察。对此效应的常见解释是人有选择地把注意力放在视觉刺激的某些方面,同时有意识地抑制对视觉刺激其他(自 的、吸引注意力的、有优势的)方面的关注,然后选择和做出恰当的反应。 如果在这个实验中加入运动会怎么样呢?特拉维夫大学的实验心理学家大卫·罗森鲍姆(David Rosenbaum)和他的同事一起探索站姿是否影响斯特鲁普效应。 经过同一系列三个实验,他们发现,站立的时候,参与者对不一致刺激的斯特鲁普效应 — 此时反应应该较慢 — 实际上快于坐着的时候。好像仅仅是站立的动作就会让认知和神经功能活跃起来,而坐着的时候它们都保持相对静止。不仅如此,最近的研究表明,步行能够增加大脑的血流,如此确实能够抵消久坐的影响。打破长时间不动的状态,即便只是定时站起,就能改变大脑的状态,激发更多的神经认知能力,不仅唤醒了身体,还唤醒了大脑。 除了改善认知控制,步行显然还有诸多好处,比如众人皆知有益于心脏。步行还利于身体其他功能:它能保护和修复我们承受压力的器官;改善消化道,帮助食物顺利通过肠道;定期步行还能延缓大脑衰老,甚至扭转衰老的趋势。最近的某项研究让老年人参与步行分组实验,进行每周三次中等强度的团体步行。在长达一年的实验过程中,定期步行组成员负责学习和记忆的大脑区域的老化过程逆转两年左右。同时,研究人员还发现这些大脑区域的体积有所增加,这真了不起,表明定期步行能增强大脑结构的可塑性,就像运动能增强肌肉力量一样。 解读衰老和步行关系的研究文献,你会发现它们其实都在重复一个简单的道理:只有停止行走,你才开始变老;不能因为变老,就停止行走。经常定期步行,尤其维持较快的步速和适当的节奏,能阻止衰老带来的许多负面影响。行走还能激发创造力,振奋精神,让思考更敏锐。学习之后做一些有氧运动,能够帮助记忆之前所学的内容。稳定、规律的有氧运动能促进海马体的细胞分裂,从而增强学习和记忆能力。定期锻炼也能刺激大脑释放一种增强神经可塑性的重要分子(称为脑源性神经营养因子,简称 BDNF)。 “运动就是良药”这句话很有道理,没有一种药物有行走这么多好处。不仅如此,药物都有副作用,运动却没有。 一次我漫步在优美的格兰达洛(Glendalough)山谷,感到一群脚步奔腾的震动。我停下来,四五只红马鹿进入我的视野,然后奔跑着穿过山谷。当时正值深秋,是马鹿的繁殖季,我能听到雄鹿的嘶鸣和呼唤。这是行走另外的好处,能亲身看到、听到、感觉到世间万物,而不是隔着挡风玻璃高速驶过。行走就这样让人直面自我,而不是与之分离。我当然也开车,而且一直搭乘火车上班。但是,行走这种出行方式对我来说有特殊意义。它能让我走出烦恼,深入思考问题。自然的运动带给大脑与身体的体验和需求,是其他交通方式没法达到的。汽车、自行车和火车,都以不同方式把你与环境分开。在行进过程中,你被机械驱动,有时被挡在玻璃后面,速度很快,担心撞车,还想找到广播里的那首新歌。这让人特别被动,你坐着,但是在高速移动。行走不会如此:两只脚必须交替向前,靠自身提供动力。你寻找自己的方向,近距离感受世界,速度由你掌控,一切按照你想要的方式进行。 但是,我们如何知道行走带给我们的大脑、身体和生活的各种好处呢?有证据吗?当然,这本书里有广泛的证据,展示行走对于生活的全方位提升,从身体健康到心理健康,再到社会生活,甚至更广泛的领域。 ◆大脑实验研究专家、爱尔兰皇家科学院院士、惠康基金会高级研究员肖恩·奥马拉的科普代表作。 ◆亚马逊2020年度科学类图书,《纽约时报》《卫报》《泰晤士报》《新科学家》推荐! ◆荣获诺贝尔奖的突破性发现——大脑定位系统,颠覆你对行走的根本看法。 ◆横跨脊索动物门,从陆地深入海底,以亿年为尺度的行走演化史。 ◆用神经科学智慧,解答看似简单的复杂问题:为什么你会迷路?为什么人行走时会愤怒?为什么你可以轻松穿过密集的人群?为什么盲人能和正常人一样行走?为什么让机器人行走那么难?为什么有时候走了很远却感觉很近?为什么城市需要步行空间?为什么哈密顿在行走中构建了四元数? 为什么卢梭、尼采、梭罗都认为行走时的思考才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