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露水(原谅我不曾为爱燃烧)

红颜露水(原谅我不曾为爱燃烧)
作者: 张小娴
出版社: 北京联合
原售价: 32.00
折扣价: 19.20
折扣购买: 红颜露水(原谅我不曾为爱燃烧)
ISBN: 9787550232709

作者简介

张小娴,全世界华人的爱情知己。 她以小说描绘爱情的灼热与冷却,以散文倾诉恋人的微笑与泪水,至今已出版超过四十本小说和散文集。她对人性的洞察,使她开创了一种既温柔又犀利的爱情文学。每一字句都打到心坎,让数以千万的读者得到慰藉。而我们也能从她的作品中豁然明白,爱情的得失从来就不重要,当你舍弃一些,也许得到*多;只要深深爱过,你的人生将愈加完整。

内容简介

1 当我们坐在课室里准备上**节课时,班主任带 着一个新生和一个扛着大桌子的校工进来了。正在聊 天的人马上安静下来。学生全都站起身朝老师行礼。 老师做了个手势要大家坐下来。 新生站在老师身后,那张精致无瑕的鹅蛋脸上带 着些许羞涩的神情。她的年纪跟我们相若,约莫十一 岁,蓄着一头清汤挂面的浅栗色直发,额上有个美人 尖,一绺发丝轻轻拂在略微苍白的脸颊上,一双乌亮 亮的大眼睛黑波如水,好奇地望着班上的女生。女生 们也都好奇地盯着她看。她身材修长,身上那袭小圆 翻领浅蓝色校服裙熨得服服帖帖,短袖下面露出来的 两条瘦长膀子粉雕玉琢似的,刚刚开始发育的**微 微地胀起来,脚上穿着雪白色的短袜和一双簇新的黑 色丁带皮鞋。 老师示意她坐到后排我的旁边。 她乖乖走过来入座,把手上拎着的那个粉红色布 书包塞到桌子底下。 “这位是新来的同学,告诉大家你的名字。”老 师说。 新生这时有点窘地站起来,甜美的声音清脆地说 出一个名字:“邢露,露水的露。” “坐下来吧!”老师说。 老师打开英文课本,开始读着书里的一篇范文。 邢露从桌子底下拿出她的书,翻到老师正在读的那一 页。这时,她转过脸来投给我一个微笑,那微笑,仿 佛是羞怯地对我伸出了友谊之手。 我们之间只隔着几英寸的距离,我发现她的眼睛 *黑*亮了,大得有如一汪深潭,仿佛可以看进去似 的。我咧咧嘴回她一个微笑。这时,我看到她细滑的 颈背上不小心留下了一抹雪白的爽身粉,心想也许是 她**早上出门时太匆忙了。 过了一会儿,我悄悄在一张纸条上写下我的名字 传过去。她飞快地瞥了一眼那张纸条,长而浓密的睫 毛眨动时像蝴蝶颤动的翅膀,在她**的颧骨上落下 了两行睫影。 邢露来的这**,新学年已经开始了将近三个礼 拜,我猜想她必然是凭关系才可以这时候来插班,说 不定她是某个校董的朋友的女儿。 我们这所学校是出了名的贵族女中,上学和放学 的时候,学校大门口都挤满了来接送的名贵房车,有 些女生戴着的手表就是老师一个月的薪水也买不到。 每次学校募捐的时候,她们也是出手*阔绰的。 我父亲开的是一辆白色的名贵房车,只是,他每 天接送的不是我,而是我们的校长。父亲当校长的司 机许多年了,我是凭这个关系才可以从小学三年级开 始插班的。虽然成绩不怎么样,这一年还是可以顺利 升上初中一年级。 学校里像我这样的穷家女为数也不少。但是,穷 女生跟有钱的女生气质就是不一样,很容易就可以分 别出谁是大家闺秀,谁是工人的孩子。 当我**眼看到邢露的时候,不期然联想到她是 一个富翁的女儿,母亲肯定是一位*色美人。她是个 被父母*爱着娇纵着的千金小姐,住在一座古堡似的 大屋里,度假的地点是欧洲各国。 那并不光光因为她长得美。她身上有一股不一样 的气质。即使是学校里*富有、论美貌也不会输给她 的几个女生,都没有她那股公主般的气质。 我总觉得邢露不属于这里,她该属于一个比这里 *高贵的地方。直到许多年后,我这种看法还是没改 变,就是不管邢露在什么地方,她都不属于那儿,而 是某个*高贵的舞台。 邢露很安静。她永远都是像**天来的时候那么 干净整洁。她上课留心,读书用功,人又聪明,成绩 一直保持在中等以上,从来不参加要付费的课外活动 ,仿佛她来这里只是一心要把书念好。 也许因为太安静了,大家对她的好奇心很快就消 失了。班上那几个原本很妒忌她美貌的女生,也都不 再盯紧她。 我和邢露变得熟络是大半年以后的事。一个冬* 的午后,上数学课时,我们全都有点昏昏欲睡,我发 觉邢露在桌子底下偷偷读着一本厚厚的爱情小说。 我很高兴知道,邢露原来也有“不乖”的时候。 我也早就注意到,除了刚改版的课本,她用的是新书 之外,其他的课本,她用的都是旧书。邢露并没有司 机来接送,她上学放学都是走路的。我无意中看到她 填给老师的资料,她住在界限街。 然而,我对邢露的看法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反倒 觉得跟她接近了些。我甚至私底下替她辩护,认为她 是某个富商跟漂亮**生下来的私生女,那个男人没 有好好照顾她们母女俩。 邢露和我两个都爱听英文歌,会交换心爱的唱片 。不过,我们*喜欢的还是下课后一块儿去逛百货公 司和服饰店,只看不买,望着橱窗里那些我们买不起 的漂亮衣裳同声叹息。邢露很少提起家里的事,我只 知道她母亲管她很严。每次当我们逛街逛晚了,邢露 都得打电话回家。 那天,我们逛完街,想去看电影。我头一次听到 她打电话回去跟她母亲说话。 “你跟你妈妈说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邢露回答:“是上海话。” 我问她:“你是上海人?” “嗯。” “刚刚那句上海话是什么意思?” 邢露那一汪深眸眨也不眨,若无其事地说:“我 告诉她,我跟同学在图书馆里温习,要晚一点回去。 ” P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