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洄：明清画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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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在制度问题上，人不能为所欲为，中国的郡县制、古希腊的城邦制，都是独一无二，不可复制替代的。唐代的藩镇制、宋代的宰相制、明代的内阁制，清代的军机处；乃至于南唐的图画待诏、北宋的翰林图画院、明代值武英殿的锦衣卫指挥、清代如意馆的画画栢唐阿……社会条件制约着各自的制度设计，各种制度设计和安排自有其存在论的基础，从根本上说，是人们的存在状况和历史条件决定着他们的制度。当各种客观条件发生变化之时，已有制度的变迁或者既往制度的回潮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因此，在研究历代宫廷艺术共性的时候，似应更加关注不同历史时期影响艺术发展本身的特殊现象及其成因。 ——《明宫未设画院缘由之初步考察》 从后来步武青藤白阳画派的八大山人、石涛、扬州画派和海上画派的诸多名家作品表明，时代呼唤新的画风、新的样式出现，艺术就在继往中开来。繁简难易只说明新风格表层所反映出来的部分特点，创造者的思想观念和生存心态则活生生地蕴藏在新风格的深层结构及其表现形态之中。时至今日，写意花鸟画变革的余韵依然在中国画创作的实践和讨论中不断缭绕，由此也可见出它本身的生命力。 ——《“青藤白阳”与明代写意花鸟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