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梦无疆(勇气想象和现代以色列的建立)(精)

大梦无疆(勇气想象和现代以色列的建立)(精)
作者: (以色列)西蒙·佩雷斯|译者:吴越//刘洪
出版社: 上海译文
原售价: 65.00
折扣价: 42.30
折扣购买: 大梦无疆(勇气想象和现代以色列的建立)(精)
ISBN: 9787532781768

作者简介

西蒙?佩雷斯(Shimon Peres,1923-2016) 以色列开国元勋,接连作为财政部部长、国防部部长、外交部部长、总理和总统服务于国家。他是以色列建国一代的最后一人,公职生涯长达66年,亲历并领导了现代以色列从无到有、从弱至强、从一穷二白到创新科技领先世界的全过程,同时也是中东乃至全球重大事件的决策人物。 佩雷斯的前半生为维护以色列国家安全和利益付出一切,此后四十余年则为推动中东和平倾尽全力。1994年,由于他为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人民之间的和平做出了非凡努力,被授予诺贝尔和平奖。1996年,他成立了开创性的佩雷斯和平与创新中心,专注在全球范围内开发、执行和平构建的项目,赋予年轻一代创新的力量和广阔的视野。 西蒙?佩雷斯在完成本书的几周后于2016年9月去世,享年93岁。

内容简介

第一章 从政的召唤 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地方,已经十一岁了。四周树木环绕,房屋掩映其中。这座式样简单的房子是我阿姨和姨父的家,他们在以色列境内安顿下来后就建造了它。那是一九三四年,只有几千名犹太人在这里居住。道路尚未铺好,很多地方无人居住。 当我们靠得更近,我意识到,这些树是我从未见过的。它们是手工种植的柑橙林。我的弟弟吉吉和我立刻出发,在排列整齐的一行行橙树间追来跑去;每棵树上都结了上百个饱满而颜色鲜艳的果实。剩下的白花在空中散发出迷人的芬芳。 仿佛瞬间回到了我的小犹太村庄——也就是被称为shtetl的地方,回到了我第一次看见橙子的那一刻,那个地方离我如此遥远。 我们的小村庄叫做维施尼瓦(Vishneva),它坐落在波兰和俄罗斯的边境,一个四周被森林环绕的狭长地带,那里的冬天似乎永无止境。有时经常接连好几个星期,凛冽的寒风吹过稀疏的白桦树,无情地横扫市集上的老主顾们。即使在夏天,我们似乎也很少见到太阳。尽管如此严寒和与世隔绝,小村庄里却有种温情和魔力,弥漫着一种和善和归属感。我们在彼此身上找到了归属。 我们的生活极其简单:村里总共只有三条道路,道路两侧排列着光秃秃的木头屋子。村里没有自来水,也没有通电,但三英里外有个火车站。借着从那里往来的旅者和货物,我们得以瞥见并且品味到林子那头的世界。 我仍然记得有关那第一个橙子的震撼时刻。我的父母带我去了他们的朋友家,一大群人已经聚集在那里。一个刚从以色列回来的年轻人,正在讲述那片遥远土地上的宏大故事。他讲到无尽的阳光和异国文化,讲到长着果树的片片沙漠,讲到那些不屈不挠、皮肤黝黑、用双手劳作并作战的犹太人。讲完故事,他转向身后的一个箱子,抬起它让大家都能看到。房间里听得见有人倒抽了一口气。这年轻人的展示很具有仪式感,看得出来过去他已经做过多次。屋里的每个人一个接着一个从箱子里挑了一个包裹,小心翼翼地撕去裹在外面的羊皮纸包装,露出一个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成熟的雅法橙。轮到我时,我动作缓慢、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会做错什么。我把橙子凑近鼻子,第一次闻到橙子的味道。它的颜色、香气和味道真是无与伦比,是一个小男孩可以想象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东西之一。对我而言,它已远不止是一个水果,而是我希望和抱负的象征。 我家居住在这一地区已经有好几代了。实际上,上百年来,这里都是犹太人称之为家的地方。但尽管维施尼瓦美得纯粹,我的父母从未把这里当作他们永远的家。他们更多地把它当作是一个中转站,几千年来通往家园旅途上众多驿站中的一个。踏上以色列的土地不仅是我父母的梦想,也是激励我们认识的许多人的目标。似乎在每个聚会上,人们之间的谈话都会变成谈论永别我们所爱的小村庄、奔赴耶路撒冷、加入那些正收复我们自己土地的拓荒者们。我们经常会谈到西奥多?赫茨尔(Theodor Herzl)—犹太复国主义的创始人。他提出,犹太人的未来取决于一个犹太国家的存在,这个国家的人们不仅仅因共同的宗教信仰紧紧相连,而且拥有相同的语言和国籍。“让他们给我们地球上一小块土地的主权,只要满足我们生存的需要就足够了。然后由我们去做剩下的事。” 赫茨尔的梦想已经变成了我的梦想。在我看来,我的家人虽然生活满足,但终究流亡在外。我们说希伯来语、用希伯来语思考问题,我们热切地阅读着来自英属巴勒斯坦地区的新闻,那是一块包含了我们古老家园的英属领土(或“托管区”)。我们拥有一种集体的回归渴望以及随之而来的强大紧迫感。有时,这会让我感觉似乎自己正处于遥远的过去和迫近的未来之间的炼狱之中。我们距离那个未来越近,就越发不能忍受延迟的感觉。 尽管有着不断向前的渴望,有关我童年的记忆数不胜数而且充满温情。我的母亲萨拉,天资聪颖、富有爱心。作为一个受过专业培训的图书管理员和俄罗斯文学的狂热爱好者,生活中没什么事儿比阅读带给她更多的快乐,她也将这种快乐分享给了我。从一个紧挨着母亲读书的爱书的小男孩,我渐渐成长为一个爱书的男人。阅读于我还是个充满爱的挑战,我需要在读书上紧跟母亲,即使仅仅是为了接下来跟母亲进行的讨论。我的父亲伊扎克(又被叫作Getzel),温暖而宽厚,就像他的父亲一样也是个木材商。他是个充满能量和善意的男人,对我们宠爱之极又细致入微。他总是鼓励我,不吝为我的成就面露喜色。他的爱给了我自信,而自信给了我翱翔的能力。我对此深感幸运。 父母抚养我时没有设定太多的边界和限制,从不告诉我该做什么,他们总是相信我的好奇心最终会指引我踏上正确的道路。在我年幼时,每当决定在父母和他们的朋友面前表演或是演讲的时候,我只会得到鼓励。有时,我会献上一段滑稽模仿(将镇上一些人的声音和举止模仿得惟妙惟肖);有时我又会发表一段结构完整的演讲,比如有关犹太复国主义的本质或是我最喜爱作家的各自优点。在大人们看来,我是一个早慧、前途光明的小男孩;对我自己而言,冥冥之中就像有大事儿要发生。但在我的同学看来,我明显有别于他们,被他们排斥。实际上,那时的我正如我一贯保持的那样,即使是到了九十三岁,我仍是个好奇的男孩,沉迷于各种难题,热忱地编织梦想,不屈服于其他人的质疑。 我之所以成为现在的我,我的父母功不可没。但我最崇拜的人是我的祖父拉比兹维? 梅尔泽(Rabbi Zvi Meltzer),我和他的关系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纽带之一。他是个粗壮的男人,不知何故看起来很高,曾在欧洲上过最好的犹太高等学校。如果说,犹太复国主义是我们公民生活的中心,那犹太教则是我们道德生活的主心骨。因为祖父的职位和杰出的头脑,他成了给我们全家指明方向的权威人物,也是为整个村庄提供指引和智慧的群体领袖。 我感到尤为幸运的,不仅仅因为他是我家庭的重要成员,而是因为他给予我特别的关注。他是第一个教我犹太人历史的人,也是第一个给我介绍犹太律法的人。我会在犹太会堂加入他的每个安息日礼拜,专心地跟随他进行每周诵读。就像其他犹太人一样,我把赎罪日——犹太人赎罪的日子,当作众多节日中最重要的一个。我对它有种特别的共鸣,不仅仅是因为它自身的重要性,而且是因为我可以亲耳听到祖父的吟唱。只有在那一天,他会化身领唱,用他美妙的声音低沉而空灵地唱出绝美的悔罪祈祷曲的祷文。他的歌声会把我带到灵魂深处,而我会躲藏在他的祈祷披肩之下——那也是如此严肃的一天中唯一让我感觉安全的地方。从我躲藏之处的一片黑暗中,我请求上帝宽恕那些犯罪者、饶恕每个人,因为这些人自己已经播下了软弱的种子。 从祖父的公众形象及他的教导中,我从小就恪守教义,甚至和我的父母相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我逐渐相信,我的责任就是通过遵循上帝的戒律来服务上帝,不能容忍任何例外。至于我对这一承诺到底有多当真,我的父母也没有完全地意识到;直到有一天父亲带回家一台收音机,它也是我们村的第一台收音机。因为激动地要向我的母亲演示怎么使用,父亲在安息日打开了收音机,在这个用于休息、沉思的时刻,包括打开收音机在内的这些行为都是被犹太教禁止的。我不禁勃然大怒,在一阵狂热的正义感之中我把收音机摔在了地上,把它摔得无法修复,仿佛人类的命运就靠我这正义之举。我很感激我的父母原谅了我。 当我不在家或不在犹太会堂时,我会试着搭乘马车去火车站;正是经由此地,人们开始了返回我们古老家园的漫长旅程。每当有人要离开,整个镇子的人都会在喧闹的庆祝中齐聚一堂,以一种喜乐参半的方式为他们的邻居送行。我羡慕不已地看着这一切,沉浸于这振奋人心而充满虔诚的喜乐之中;但我总会带着一丝伤感回到家中,想弄明白,轮到我走的那一天是否会真的到来。 过了一段时间,因时局变化,我们最终离开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针对犹太人企业的反犹太人税击垮了父亲的生意。父亲亏得血本无归,于是决定离开。一九三二年,他独自一人去了英属巴勒斯坦,全凭一己之力勇当开路先锋,迫切想在那儿安顿下来然后准备我们的到来。又过了两年漫长的岁月——对于不耐心的孩子仿佛有一辈子那么漫长 佩雷斯寄语年轻人 在写作本书的时候,我们面临新的危险:容忍度的下降,民族主义的冒进;人们身处一个高度繁荣的世界,却没有广泛地分享这种繁荣,在国家的不同地区和不同国家之间我们看到不断加剧的不平等。然而,我依然保持乐观。 我们正处于人类历史上最迅速、最全面的转型期,从领土的时代跃向科学的时代。科学是没有疆界的。一个国家可以增加自身的科学成就而无需从他人身上掠夺任何东西。实际上,一个国家的重大科学成就可以提升所有国家的命运。 有史以来第一次,我们能够不以任何人失败为代价而取胜。创新者,而非政治家正在推动全球经济并且发挥最大的影响。 年轻一代必须要做的事情就是去帮助完成这一转型。年轻人是将不可能之事变为可能的人,是用创造性和热情将有可能之事变为现实的人。不管是领导者赶上年轻人的步伐或是年轻人变为领导者,我们都无可避免地走向同一个方向。这条道路将布满荆棘,但它仍是唯一值得走下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