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斯译丛:后希腊化哲学:从斯多亚学派到奥利金的发展研究

努斯译丛:后希腊化哲学:从斯多亚学派到奥利金的发展研究
作者: [英]G. R. 博伊斯-斯通斯
出版社: 东方出版中心
原售价: 6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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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47324714

作者简介

G. R. 博伊斯-斯通斯(G.R.Boys-Stones)是多伦多大学(University of Toronto)的古典学和哲学教授。他对古代哲学有着广泛的兴趣,特别关注希腊化和后希腊化时期的哲学运动,主要著作有《公元前 80 年至公元 250 年的柏拉图主义哲学》(Platonist Philosophy 80 BC to 250 AD)、《后希腊化哲学》(Post-Hellenistic Philosophy)、《苏格拉底圈子》(The Circle of Socrates)等,并主编有《希腊化牛津手册》(The Oxford Handbook of Hellenic Studies)。

内容简介

紧接希腊化时期结束之后的几个世纪,在哲学史上依旧是一片灰暗的领域。虽然近年来,为了从19世纪普遍的负面评价中恢复希腊化思想本身,人们做了大量工作,但晚期哲学陷入了“折中主义”(eclecticism),这一论点依旧纲领性地左右着关于该时期的各种研究。智识活动的三个世纪被认为在更早的诸体系和“新柏拉图主义”的荣耀之间划出了一片哲学上的无人地带,它们被认为从前者那里获得材料并预告了后者。狄龙(J. Dillon)已经为勾画这片领域并质疑“折中主义”这种说法本身做了大量工作,即便如此,他发现这个时期“主要是作为普罗提诺的序幕”才值得关注。然而,如果学术研究打算把后亚里士多德诸学派纳入研究范围,那就必定存在这种可能:后希腊化哲学也可以被纳入其中——最终,或许学术研究在普诺提诺门口所标出的这片无人地带会得到开垦,而界限也会被打破。本研究旨在探究这种可能性。它考察后希腊化哲学, 重点考察其产生的一个独特和有影响的运动,即柏拉图主义,并且认为哲学在这一运动中永久改变了,而且是以一种就其深度而言或许不那么可见的方式改变的。我认为,这个改变本身的标志——至少首先——不是彻底避免与希腊化诸学派的学说接触;其标志毋宁是对应当如何从事哲学本身的理论性理解的转变。“新”和“中期”柏拉图主义之间的区分以一些表面的东西为基础:到公元2世纪末,真正的哲学变革已经发生了,本研究所追溯的就是这场变革。 几乎无需争论,柏拉图主义和返回柏拉图的哲学有关。但这种返回是一种理论的结果,而非基础:正如我认为的,vi这种理论产生自希腊化时期斯多亚学派关于神话和神学诸传统的本质所做的原创性工作。在本研究第一部分,我考察了斯多亚学派的如下看法:这些传统或许保留了人类最初几代人所获得的哲学观点的碎片,这种观点的真理是可以独立地确定的。在第一章和第二章,我考察了这种信念在早期斯多亚学派中的基础,第三章则考察晚期斯多亚学派为分离“原始的”哲学材料和保存这一材料的传统而提出的越来越复杂的方法。在这些方法中,最重要的是对神学传统进行跨文化比较——这种方法需要进一步考察其所处理的那些传统的纯洁性(purity)和古代性(antiquity)。为了证明对这些问题的关注有所进展,我在第四章和第五章考察了该进展的体现方式,它产生自希腊化时期的希腊和犹太智识分子就犹太文化的年代和地位的争论中,我认为,只有从晚期斯多亚学派的工作来看,犹太人古代性的问题才在其所参与的论战中作为一个主题出现。 在第二部分中,我回到柏拉图主义者本身。我在第六章认为,他们吸收了斯多亚学派关于古代的、特许的智慧的遗存的看法,还吸收了斯多亚学派提取这种智慧的方法。但是,使得柏拉图主义者成为柏拉图主义者的,是他们还认为柏拉图本人已经使用过这种方法。他们认为,柏拉图哲学反映了对早期人类原初的、特许的智慧完整且成功的重建和详细说明——这就是柏拉图为何对他们而言是权威。但是,如果柏拉图的权威是以他的资料来源和方法为基础而得到解释的,那么柏拉图主义者还通过论述柏拉图之后的历史,使得他的哲学的真理是可信的。我在第七章表明,柏拉图死后哲学分歧和争论的激增形成了许多不同哲学学派的起点。柏拉图主义者认为我们不应(和怀疑主义者一样)对真理究竟在何处悬置判断,而是认为回到对柏拉图的研究会为发现真理提供最有前景的方法。那些已经偏离柏拉图教诲的诸学派之间的困难和分歧,只会让人更相信柏拉图首先是正确的。 最后,我认为界定了哲学的柏拉图主义vii方法的各种模式被公元1世纪晚期和2世纪早期的基督教思想家们采用,进而导致基督教作为西方哲学的一股力量而出现。柏拉图主义者主张,基督教内部的争端可被解释为他们自己偏离了通过柏拉图而继承下来的古代传统,出于回应这个主张的必要,基督徒使用柏拉图主义者自己的工具,提出了“正统”和“异端”的概念,“真正的”和统一的基督教传统正是借助这些概念而区别于其后来引发的争端的。此外,通过主张基督教与希伯来思想处于哲学上的连续之中(正如2世纪的护教者们所做的),“正统的”基督徒就能主张拥有一种在时序上比任何异教传统都更古老(older)的希伯来—基督教传统。的确,他们认为异教徒自身传统的各种神学必须被视作他们自己的传统后来的和堕落的分支。但所有这些为基督徒留下了一个进一步的问题,第九章对此进行了探究:如果传统的异教神学要被解释为对希伯来—基督教思想的堕落偏离,那它如何产生古典希腊哲学更为积极的传统?既然基督徒所使用的论证不言自明,即那些偏离了的传统只会变得更糟,那么哲学家们的作品中所体现的进步就需要解释。基督徒给出的答案是,异教哲学的存在还以这种或那种方式依赖于基督教传统的在先存在(prior existence)和至高真理,比如,异教哲学在古典时期与希伯来圣经接触才会存在。这解释了极其恶意的“依附性主题”(正如某位评注家所说的);但重要的是,这解释了为何人们不应被异教哲学内部的积极发展蒙蔽,看不到其方法上的本质弱点。这同一些特征导致了异教徒偏离最初传统,也导致了他们的哲学家一再争论从希伯来人那里获得的洞见,并再一次陷入分歧,这表明如果真理是可辨识的,那么其必定就在正统基督教之中。 在描述了本研究所包含的内容后,我应该说一下被忽视的东西。整体上,我并未讨论晚于公元3世纪晚期的证据——更具体说,晚于柏拉图主义者波斐利(Porphyry)或者在关于基督教的各章中晚于奥利金(Origen)的证据。我认为这两位思想家在他们各自的传统中都是便捷的支撑点;viii而且我所讨论的理论到此已经充分确立起来了,进一步扩展这个考察既无必要也无益处。但还需要说明我讨论的早期柏拉图主义的范围,我们会发现一些熟悉的名字不见于其中。我的论证的一部分是,柏拉图主义主要不根据学说来界定,而是根据方法(在方法的语境下可以理解学说的发展),因此,我并不关注那些只能通过学述(doxographical)残篇或作品才知道的柏拉图主义者:阿尔比努斯(Albinus)、阿尔吉努斯(Alcinous)、盖乌斯(Gaius)和阿普列乌斯(Apuleius)等人没有出现在本研究中,这就是我给出的理由。我有信心在别处把注意力集中起来(重点是关于科尔苏斯[Celsus],普鲁塔克[Plutarch],阿提库斯[Atticus]和努曼尼乌斯[Numenius],以及较小范围内的普罗提诺和波斐利),这不仅出于理论考量,还由于通过学述性的方法进入柏拉图主义的失败,这些方法把这些思想家部署在它们的证据前线——人们尤其会想到一个如今受到怀疑的理论,它从安提俄库斯(Antiochus)开始追溯柏拉图主义,通过阿里乌斯·狄底莫斯(Arius Didymus),直到盖乌斯和被认为属于他的学派。整体而言,本研究实际上并不致力于面面俱到,但确实致力于开启对各种结构的发现,一份全面的考察或许可以根据这些结构来展开。 填补哲学史空白:本书首次系统性地追溯了从希腊化时期到中世纪的哲学发展,弥补了以往学术研究中长期忽视的关键环节。 ·深入分析斯多亚学派与柏拉图主义:揭示了斯多亚学派对古代神话、象征和隐喻的重视,为理解柏拉图主义的形成提供了全新视角。 · 跨文化视角的哲学辩论:书中不仅涉及希腊哲学,还探讨了与犹太文化的交流和辩论,揭示了不同文明之间思想借鉴的复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