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甘肃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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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弟弟是个麻烦鬼(格蕾琴三部曲)/国际安徒生奖
ISBN: 9787542241832
克里斯蒂娜·涅斯特林格,1936年出生在奥地利的维也纳,34岁开始儿童文学创作。至今,她已经创作了一百多本图书,被称为“一个人的字母工厂”,是奥地利***的儿童文学作家之一。凭借在儿童文学方面的杰出贡献,她于1984年获得**安徒生文学奖,2003年获得首届林伦奖。 人们这样评价她:“她为儿童文学引进了新的元素。她的作品具有浓郁的个性化色彩,幽默、诙谐、机智。她总是站在弱者的一方,强调儿童的权益,经常批评家庭和学校的传统教育方法。” 克里斯蒂娜·涅斯特林格的作品并不是单纯为孩子而创作的,所有的家长、老师和关心教育的人都应该来读一读。 任溶溶,男,本名任以奇,原名任根鎏。广东鹤山人,1923年生于上海。**儿童文学翻译家、作家。1945年毕业于上海大夏大学中国文学系。1949年后历任少年儿童出版社编辑部副主任,上海译文出版社副总编辑。译著有《安徒生童话全集》《彼得·潘》《小飞人》等;著有童话集《“没头脑”和“不高兴”》、儿童诗集《小孩子懂大事情》等。曾获陈伯吹儿童文学奖杰出贡献奖、宋庆龄儿童文学奖特殊贡献奖、宋庆龄樟树奖、**儿童读物联盟翻译奖等奖项。2012年12月6*,被中国翻译协会授予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荣誉称号。
格蕾琴现在过的“疯狂生活”,确实不是普通的 生活,威特乐奶奶认为,它让她成为一个依靠社会救 济的人。格蕾琴的父母,曾经作为模范夫妻被视为榜 样,得到各方面认可,远近闻名,但在数月不停的争 吵和分歧之后他们分手了。之所以发生争吵,是因为 格蕾琴的母亲又想去上学。她想成为社会工作者,她 不想再只做个家庭主妇。但这其实不能成为分手的原 因。当朋友们问格蕾琴她的父母为什么分手时,诚实 的*子里格蕾琴就说: “我相信,他们之伺没有多 少爱了。从他们老吵架的样子可以看出来!” 无论如何,在一次特别激烈的争吵之后格蕾琴的 母亲搬去了她朋友玛丽·路易丝家,将格蕾琴和她的 小妹妹麦笛一起带上了。格蕾琴的弟弟小汉斯则留在 了父亲身边。 从此父亲的家务就由保姆迈埃尔夫人*持。她每 礼拜过来四次,每次四小时,负责收拾所有的房间。 而礼拜五一大早,威特乐奶奶就会过来,又煮又煎又 烘焙又冷冻,然后晚上又返回威特乐。 格蕾琴、格蕾琴的母亲、麦笛、玛丽·路易丝和 她的儿子佩皮——他跟麦笛一样大——不得不在没有 奶奶和迈埃尔夫人的情况下对付着过*子。因此,至 少按威特乐奶奶的看法,他们过得“乱七八糟”。当 格蕾琴挠肚子时(这是她的一个古老的癖好)威特乐奶 奶就会产生可怕的想法,认为格蕾琴身上可能有螨虫 、虱子或某种传染性疹子。 “因为,”威特乐奶奶 说道, “如果没有人管理家务,这种东西很容易被 带进来!” 格蕾琴身边确实没有一个人真正地负责家务。玛 丽·路易丝作为社会工作者整天都在忙工作,晚上回 家时累得骨头都散架了。格蕾琴的母亲全天上学,那 不习惯的学习也让她相当疲累。麦笛和佩皮,刚刚才 满八岁,还太小,除了倒垃圾,做不了任何的家务活 儿。格蕾琴也不是很喜欢做家务活儿。她说她看不见 脏物,那些脏东西如果不是很显眼,根本不会引起她 的注意。 格蕾琴的新家庭,威特乐奶奶称之为“居家集体 ”,也没有很多钱。作为社会工作者玛丽·路易丝挣 得不多,格蕾琴的母亲一分钱不挣。她从格蕾琴的父 亲那儿拿钱。父亲总是做得好像他在付出大笔钱似的 ,格蕾琴的母亲则表现得好像她只收到一点点。他俩 谁对谁错,格蕾琴无法决断,她也相当无所谓。她没 有生活拮据的感觉。格蕾琴的钱足够看电影,去咖啡 馆,偶尔买张唱片和一本袖珍书了。由于她鄙视漂亮 衣服、化妆品、昂贵的发型、首饰和其他世俗的女士 玩意儿——近来甚至讨厌丰盛的饭菜——她啥也不缺 。 格蕾琴实际上十分满意。她**真正的忧伤,是 弟弟小汉斯的状态。小汉斯十三岁,肥得像只晃荡的 球。妈妈、格蕾琴和麦笛搬出去这件事,按照成年人 很委婉的说法,让他“无法消化”。他虽然表面上还 可以忍*,依旧吃得很多,天天去上学,成绩也没下 降,也没显得有多伤心的样子,但对一个像格蕾琴这 样**了解小汉斯、很爱他的人来说,可以明显地察 觉到他一点也不快乐。 “他只是板着个脸,他没有别的毛病!”当格蕾 琴向玛丽·路易丝讲小汉斯的忧伤时,她喜欢这样安 慰解释,“这是青春期。他不再是个孩子,又还不是 男人,这令他心情不爽。所有人都这样。有的人胡闹 有的人板着脸。这就是生活,格蕾琴!” 格蕾琴觉得这解释太大众化太肤浅。但除了玛丽 ·路易丝她不能跟任何人谈论小汉斯,父亲或威特乐 奶奶保证会说:“全是你母亲的责任!因为她不顾孩 子而追求妇女解放!没有健康的家庭,孩子无法茁壮 成长!” 。 她也不能跟母亲谈论小汉斯。她本来就因为小汉 斯充满了负罪感。哪怕玛丽·路易丝说上百遍,小汉 斯是主动留在父亲身边的,母亲没有排斥或拒*他, 他随时可以过来跟她们一起住,格蕾琴的母亲还是感 觉有负罪感。 她说:“是我抛弃了他。” 乱不,是他不跟你走。”玛丽·路易丝说。 “我让他失望了。”她说。 “所有孩子都会对父母失望的。”玛丽·路易丝 说。 “可小汉斯适应不了。”她说。 “这只是你的想象。”玛丽·路易丝说,“因为 多年来你被训练成了孵蛋的母*。”P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