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利(怪诞的超现实迷梦)

达利(怪诞的超现实迷梦)
作者: 赵青川|责编:林凤瑶|总主编:薛蒂
出版社: 华中科技大学
原售价: 79.80
折扣价: 46.30
折扣购买: 达利(怪诞的超现实迷梦)
ISBN: 9787568056663

作者简介

内容简介

永远的精神故土 “毕加索是西班牙人,我也是。毕加索是一位天才,我也是。” 1940年的初夏,西班牙加泰罗尼亚东北角的菲格拉斯(Figueres),这座刚刚经历过数年战乱的小城,在发生过无数暴乱、谋杀和抢劫之后终于不再喧嚣。 小城的夜晚显得凄凉而寂静。 凌晨2点,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寂静,吵醒了蒙图里奥尔街上的一户人家。 “谁?” “是我。” “你是谁呀?” “我,萨尔瓦多·达利,我是你们的儿子。” 门开了。 被逐出家门几乎10年的达利,在经历了荣耀、嘲笑、爱情、战争、濒临死亡之后,再一次与劫后余生的父亲、妹妹和姑姑们拥抱在一起。 这是1940年初夏的一天,35岁的达利刚从法国南方边境流亡到西班牙北部。10年前,因为对母亲不敬的言辞和不被认可的婚姻,父亲与他断绝了父子关系。自4年前西班牙内战爆发后,他就再没有回到过祖国。此时,法国正被德国占领,达利看到了遍地废墟的祖国——西班牙正处在“高贵的贫穷之中”。 达利在自己家中仅住了一晚,享受了家人为他做的橄榄油面和鱼汤,在第二天的午餐时他向家人宣布自己将远赴美国的消息。在家里度过的这一晚,达利体验了一个醒着的梦,虽然这个家因为战争遭遇了一些变故:妹妹曾被军事调查委员会拷问而患神经病、一颗炸弹毁掉了住宅的阳台。但他发现在儿时的房间里,幼年时留下的那些熟悉的东西——旧的扣子、穿孔的小钱、保险别针、象牙兔子、生锈的钥匙、小圆框后的蜘蛛——都依然保存完好。这让他无限感慨:即使发生了严酷的战争,现实客体中那些永恒的东西仍难以被破坏,这些永恒的东西既包括他与亲人的血缘,又包括养育他的这块土地的神秘与疯狂。 在整个西班牙深陷内战的1938年,达利将西班牙比喻为母亲美丽的身体,它正遭受着战争的践踏。他将祖国描绘成一位婀娜的女性,她的身躯丰满优美,与500多年前波提切利(Sandro Botticelli)描绘的刚从海中诞生的维纳斯一样典雅而庄重,她站立在战争的荒漠之中,似在酝酿新的生命,也似一位戴着花冠的新娘。 在他创作的《西班牙》中,一片晦暗、荒芜的土地上,一头卧立的雄狮正注视着远方厮打、争斗的人群,这一群人和马幻化成了美丽的“西班牙”。 这位被达利寓意为西班牙的女子,右手倚靠在一只柜子上,抽屉打开着,一块红色的丝巾垂挂在抽屉上,开启的抽屉似乎意味着女性的神秘。他似乎想要强调,西班牙在美丽之外也不乏放纵、激情和坚韧的一面。 画中代表西班牙的女性手部有着优雅高贵的轮廓,皮肤如丝绸般光滑,两只脚却并不干净,双脚关节粗大、充满力量,仿佛刚从泥泞中跋涉而来。 如果我们再看看达利在此后5年于美国完成的《圣母像》,我们就能发现这两位女士有着某种类似的神情,如将后者翻转一下看,她们的体态、姿势都极为相似,她们甚至因为都赤脚站立在大地上,脚部显得有些肮脏,但却饱含着生命的力量。 《西班牙》的整体画面色彩阴郁,只有在这位女性的背后,远处坚毅的山峰、桥梁才露出光亮。达利将西班牙神化为圣母的形象,这似在表述西班牙过去神圣辉煌的历史,也象征着她对自己未来的命运充满信心,“这种信心正在让西班牙复活”,再回家乡的达利如此感慨。 然而在现实生活中,达利对于西班牙内战并没有如同时代其他艺术家一样有明确的立场,他含混、无政府主义倾向的态度遭受了各方的抨击。(P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