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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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44798495
维克多·雨果(Victor Hugo,1802—1885),法国浪漫主义作家。在漫长的一生中,雨果创作了大量的诗歌、小说、戏剧、文艺理论等,“不同的历史时期在他的文学活动中都打下了烙印,使他的整个作品构成了十九世纪法国政治和社会变化的一个侧影”。代表作有《巴黎圣母院》《海上劳工》《悲惨世界》《九三年》等。 《悲惨世界》译者简介:潘丽珍(1943—),中国人民解放军外国语学院教授、翻译家,代表译作有《追忆似水年华》(第三卷)、《蒙田随笔全集》(合译)、《巴黎圣母院》、《屋顶上的轻骑兵》、《海底两万里》等。 《巴黎圣母院》译者简介:施康强(1942—2019),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退休前任中央编译局译审。代表译作有《萨特文论选》《都兰趣话》《幸福散论》等。著有随笔集《都市的茶客》《第二壶茶》《自说自话》《牛首鸡尾集》等。 张新木(1956— ),南京大学二级教授、博士生导师,文科学术委员,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曾任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副院长、中国驻法国大使馆一等秘书,中国法国文学研究会副会长。2005年获法国政府棕榈教育勋章(骑士),2008年获江苏省第三届紫金山文学奖文学翻译奖。研究领域为语言学、符号学与法国文学。出版译著《游荡的影子》《论诱惑》《模糊性的道德》《文学的政治》《景观社会》等50余部,发表学术论文70多篇,出版专著《法国小说符号学分析》《普鲁斯特的美学》等。 《九三年》译者简介:桂裕芳(1930—2022),北京大学法语系教授、翻译家。代表译作有《追忆似水年华——在少女们身旁》《爱的荒漠》《窄门》《梵蒂冈地窖》《冰岛渔夫》《童年》等。
《悲惨世界》 一八一五年,夏尔—弗朗索瓦—比安维尼·米里埃先生在迪涅任主教。这是个七十五岁的老人。自一八○六年起,他就是迪涅的主教了。 当他赴任迪涅主教时,对他有些传闻。尽管这个细节与我们要叙述的故事并无实质的关系,但在这里有必要提一提,哪怕是为了精确和全面。大凡传闻,不管是真是假,不仅同被传者所做的事有关,而且常涉及到他们的生活,尤其是他们的命运。米里埃先生的父亲是埃克斯法院的参事,一位穿袍贵族。他父亲为让他继承父业, 在他十八或二十岁那年, 就早早给他娶了亲。这在穿袍贵族中是较为流行的做法。米里埃先生虽已成婚,据说仍不绝绯闻。他身材不高,却仪表堂堂,风度翩翩,才智横溢。他的整个青年时代,都是在社交界蹉跎岁月,混迹于女人中间。大革命爆发了,事态迅猛发展,穿袍贵族惨遭杀戮,他们被逐出家园,走投无路,四下逃亡。革命一爆发,夏尔·米里埃先生便逃亡意大利。他妻子罹肺病已久,客死异国他乡。他们无儿无女。此后,米里埃先生的命运如何呢?法国旧制度分崩离析,他个人家破人亡,九三年悲剧1层出不穷,而这些可怖的悲剧,在流亡异国的法国人远远看来,更是面目狰狞,令人倍感恐怖:这一切是不是使他萌生了弃尘绝世的念头?国家的灾难可能影响到个人的生命和财产,但不会使人心灰意冷,可有时,某些神秘而可怕的打击,却会使人心力交瘁,万念俱灰;米里埃先生有生以来只有欢乐和温情,他是不是也遭到了这样的打击而变得心灰意冷了呢?关于这一切,谁也说不清楚。大家只知道,他从意大利回来时,就是神甫了。 一八○四年,米里埃先生在B镇(布里尼奥尔镇)当本堂神甫。他年事已高,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 就在拿破仑即将加冕前,米里埃先生为了教区的一件不知什么小事去了趟巴黎。他代表教民,去拜见一些达官贵人,其中有费什红衣主教。一天,令人尊敬的米里埃神甫在会客室里等待红衣主教接见,恰遇皇上来探望舅父。拿破仑见这位老人好奇地注视自己,便转过脸来,突然问道: “盯着我看的这位老头是谁?” “陛下,”米里埃先生说,“您在看一个老头,而我在看一个伟人。彼此都受益。” 当晚,皇帝向红衣主教问明神甫的姓名,不久,米里埃先生便被任命为迪涅的主教,他得此消息,深感惊讶。 再说,有关米里埃先生早年生活的流言蜚语,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无人知晓。熟悉米里埃一家大革命前情况的人家很少。 任何人初到一个人多口杂、缺乏头脑的小城,总会引来许多谣传。米里埃先生只得忍受那些飞短流长。他必须忍受,尽管他是主教,而且恰恰因为他是主教。说到底,关于他的那些闲话,也许仅仅是闲话而已,因为这些话不外乎是一些传闻、废话、闲言碎语,甚至连闲言碎语也算不上,照语汇丰富的南方人的说法,只是不经之谈罢了。 不管怎样,他在迪涅居住和任主教九个年头后,所有这些流言蜚语,这些始为小城百姓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题材,已被人们彻底遗忘,无人再敢提起,甚至无人再敢想起。 米里埃先生来迪涅时,带来了一位老姑娘巴蒂斯蒂娜小姐。那是他的妹妹,比他小十岁。 他们只有一个女用人,马格卢瓦太太,与巴蒂斯蒂娜小姐同岁。马格卢瓦太太起初是“本堂神甫的女用人”,现在身兼二职:小姐的女仆和大人的管家。 《巴黎圣母院》 距今三百四十八年六个月零十九天,巴黎万钟齐鸣,旧城、大学城和新城三重城垣中的市民个个惊醒。 然而一四八二年一月六日这一天并非载诸史册的重大日子。大清早就惊动了巴黎各座钟楼和全体市民的事件,其实不足称道。这既非皮卡第人或勃艮第人发动进攻,也不是抬着圣龛游行,更不是拉阿斯葡萄园里的学生娃起来造反,不是号称“万民敬畏之主国王陛下”的入城式,甚至不是在司法宫广场干净利落地绞死个把男女扒手。这也不是十五世纪常见的某个头戴翎毛、身披五色斑斓的盛装的外国使团来临。两天前刚有这样一队人马驰过,那是弗兰德的使节奉命前来缔结弗兰德的玛格丽特公主与法国王太子的婚约。他们进入巴黎,使波旁枢机主教大人伤透脑筋。他为了取悦国王,不得不对这班举止粗俗、高声喧哗的弗兰德市长、镇长笑脸相迎,并在自己的波旁公馆中上演一出“极其精彩的寓意剧、滑稽剧兼闹剧”以示款待,顾不得一场滂沱大雨淋透了悬挂在公馆门口的华丽幔帐。 一月六日那一天,按照让·德·特洛阿的说法“使巴黎百姓兴奋不已”的事件,是隆重纪念主显节和胡闹节。自从远古以来,这两个节日已合并庆祝。 那一天,预定在河滩广场点燃篝火,在勃拉克小教堂竖立五月树,在司法宫演出圣迹剧。头天晚上,京兆衙门的差官身穿紫地缀白色大十字的山羊毛料漂亮号衣,已在大街通衢吹奏喇叭晓谕此事。 一大清早,男女市民不管是住家还是铺户,统统锁上屋门,从四面八方拥向上述三个地点之一。各有各的选择,有的愿看篝火,有的喜欢五月树,有的偏爱圣迹剧。话说回来,巴黎的闲人自古以来就很有见识,大股人流直奔篝火而去,因为烤篝火正合时令。要不就去看圣迹剧,上演圣迹剧的司法宫大厅有屋顶和墙壁门窗,足以御寒。大家不谋而合,让那棵可怜兮兮、着花不多的五月树在勃拉克小教堂公墓内,在一月的天空下独自哆嗦。 老百姓尤其拥入通往司法宫的各条大街,因为他们知道,前两天抵达的弗兰德使节打算观看圣迹剧,并且列席同在大厅举行的胡闹王选举。 这座大厅当时号称世上大厅之最(索瓦尔确实尚未丈量蒙塔吉古堡的大厅),那一天谁要挤进去却殊非易事。守在窗口的好奇者望见宫前广场上万头攒动,宛似一片汪洋。五六条大街如河流的出口,每时每刻都把后来者投入人海。形状不规则的广场如水池,四周屋宇的墙角突出其间如海岬伸入大海,而人流的波涛愈益汹涌澎湃,撞击这些岬角。司法宫高大的哥特式立面中央有座大阶梯,人流分成两股,不断上上下下。人潮在中间的台阶底下劈开后,又汇成壮阔的波澜沿着两侧的坡道滚滚扩散。总而言之,大阶梯如百丈瀑布,片刻不停地泻入广场这个大湖。喊声,笑声,千万双脚的跺地声沸沸扬扬,震天动地。这一片喧嚣不时加剧,涌向大阶梯的人流不时折回来,乱作一团,搅成漩涡。原来是一名弓箭手出头干涉。要不就是京兆尹手下一名捕快骑马冲出来维持秩序。这项差事由京兆衙门传给都督府,复由都督府传给兵马司,再由兵马司传给今日巴黎的巡警大队,倒是出色的传统。 但见成千上万安静诚实的市民在各自的门口、窗口、天窗口、屋顶上伸头探脑,观望司法宫和嘈杂的人群,倒也别无他求。因为直到今天,巴黎许多人仍满足于观看看热闹人本身形成的热闹场面,而一堵墙背后发生什么事情,总使我们兴味盎然。 我们生活在一八三○年的人假如有可能凭借想象混入十五世纪巴黎人中间,与他们一起拉来拽去,摩肩接踵,挤进这个在一四八二年一月六日变得窄小的大厅,我们看到的场面必定有趣,不乏魅力。我们周围的一切虽然古老,在我们看来反而显得十分新鲜。 假如读者同意,我们请他试着想象他与我们一起置身于穿着罩衫、半截衫和短袄的嘈杂人群之中,跨越大厅门槛时,会有什么感受。 首先是耳际轰鸣,眼花缭乱。在我们头顶上是木雕贴面,漆成天蓝色,饰以金色百合花图案的双行尖拱圆顶;在我们脚下是黑白两色相间的大理石地面。离我们几步远的地方有一巨大的柱子,稍后是又一根巨柱,一根接一根。大厅的纵向共有七根柱子支撑双行尖拱在横向正中的落点。前四根柱子周围摆着杂货摊,出售闪闪发光的玻璃器皿和金属饰片;后三根柱子周围放着橡木板凳,早由诉讼人的短裤和代讼人的长袍磨平蹭光。大厅周遭,沿着高高的外墙,在门与门之间,窗户之间,柱子之间,从法拉蒙德起的历代法国国王的雕像,排成不见尽头的行列,其中有闭目垂臂的懒王,也有昂首向天、高举两臂的好勇斗狠的君主。尖拱长窗上镶着五光十色的玻璃;宽敞的出入口装着华美的精雕细刻的门扉。这一切,拱顶、柱子、墙壁、窗框、护板、雕像,自上至下无不涂上辉煌的天蓝色和金色。这金碧交辉之色当年已经有点暗淡了,后来到吾主纪元一五四九年,杜勃雷尔遵循传统依旧大加赞美时,其实已满面尘土,埋在蜘蛛网底下了。 《九三年》 一七九三年五月的最后几天,一支军队来到位于阿斯蒂耶的那座令人生畏的索德雷树林。他们是在桑泰尔率领下由巴黎来到布列塔尼地区的几个营中的一个,在残酷的战争中伤亡惨重,现在剩下不到三百人。经过阿尔戈恩、雅马普、瓦尔米战役以后,巴黎志愿军的第一营由原有的六百人减至二十七人,第二营只剩下三十三人,第三营只剩下五十七人。这是惊心动魄的战斗时期。 从巴黎派来旺代地区的军队共九百一十二人。每个营配备有三门大炮。人员是紧急招募的。四月二十五日,在戈耶任司法部长,布肖特任陆军部长的情况下,忠告区提议向旺代地区派志愿军。公社委员吕班提出报告,五月一日,桑泰尔已经准备就绪:派出一万两千人、三十门野战炮以及一个炮兵营。这支迅速组成的军队在士兵与下级军官的比例上做了改变,人员配备比较合理,因此至今仍被视作典范。在今天,正规部队的组建也是按照这种模式进行的。 四月二十八日,巴黎公社对桑泰尔的志愿军下了这道命令:“决不宽恕,毫不留情。”到了五月底,从巴黎来的一万两千人中,已死亡八千人。 走进索德雷树林的这一营人十分警惕地观察前后左右,慢慢搜索。克莱贝将军说过:“士兵后背也长眼睛。”他们已经走了很久。现在大概几点钟了?是上午还是下午?难以判断,因为在这些盘根错节的荆棘丛里,永远是黄昏,从来就是阴暗的。 索德雷树林是个悲惨的地方。一七九二年十一月,内战就是在这片树丛中开始它的罪恶的。凶残的瘸子穆斯克东正是从这致命的丛林中出来的。林中发生过大量的谋杀,更令人毛骨悚然。没有比这更可怕的地方了。士兵们小心翼翼地前进。处处是花。周围是颤动的枝条组成的厚墙,从那里飘下绿叶迷人的清香,幽暗的绿色中有着斑驳的阳光。地上长着菖兰花、鸢尾花、水仙花、报春的小黄花、春天的藏红花,它们是这层厚厚的植物地毯的点缀和花边,地毯上麇集着形形色色的苔藓,从毛虫形直到星形。士兵们轻轻拨开树枝,蹑手蹑脚地一步步走。小鸟在刺刀上方啾鸣。 从前,在和平时期,人们在索德雷树林里玩“乌伊什巴”,就是在黑夜里追逐小鸟,现在人们玩的是追逐人。 丛林里长满了桦树、山毛榉和橡树。地面平坦,人走在苔藓和厚草上悄然无声。没有小道,或者说有几条小道,但很快便消失了。还有些枸骨叶冬春、野黑刺李树、蕨草、芒柄花丛、高高的荆棘。十步之外的人是根本看不见的。 枝条中有时掠过一只苍鹭或黑水鸡,表明附近有沼泽。 士兵在行进,盲目地往前走,忐忑不安,又害怕撞上寻找的对象。 时不时地出现野营的痕迹:地面被火烧过,草被踩平了,还有用木棍搭成的十字架和血迹斑斑的树枝。有人在这里煮过汤,在那里做过弥撒,在另一处包扎过伤员。但是,从这里经过的人已无影无踪。他们现在在哪里?可能很远,也可能近在咫尺,正握着短铳枪藏在树林里。树林似乎荒寂无人。士兵们更加警惕。荒僻引起怀疑。看不见人,就更有理由害怕。这是一片歹徒出没的森林。 这里很可能有陷阱。 三十位精兵在一位中士的率领下远远地走在大部队前面去执行侦察任务。随军的女食贩与他们同行。女贩们乐于随先遣队同行,当然这要冒险,但能开开眼。好奇心是女人勇气的一种表现形式。 这支小小的先遣队突然战栗起来,这是猎人们常有的战栗,它表明快到兽穴了。矮树丛中央仿佛有人在呼吸,树叶仿佛还晃动了几下。士兵们相互示意。 当侦察兵执行警戒和搜索任务时,军官们不需要介入。该做的事自然而然地就做了。 不到一分钟,有动静的地方就被包围了。士兵们举枪对准它,从四面八方瞄准荆棘丛中央那个阴暗的地方,手指扣住扳机,眼睛盯着,只等中士下令就开枪射击了。 这时那位女贩壮着胆子往荆棘丛里看。中士正要喊“开火”时,女贩却喊道:“停下!” 她转身对士兵说:“别开枪,同志们。” 于是她奔向丛林深处。人们跟着她。 那里确实有人。 在茂林深处有一片小小的林中空地,它呈圆形,是烧树根的木炭窑留下的。在它边上,有一个由树枝形成的房间式洞穴,它半开着,像一个放床的凹室。那里有一个女人,她坐在苔藓上,正给一个婴儿喂奶,膝头上是另外两个满头金发的孩子,他们在熟睡。 这就是陷阱。 “你在这里干什么?”女贩喊道。 女人抬起头。 女贩又愤怒地说: “你疯了,待在这里!” 接着又说: “你差一点就没命了!” 她又对士兵们说: “这是个女人。” “当然,我们看见了!”一位士兵说。 女贩继续说: “来林子里送死!怎么干这种蠢事!” 女人吓坏了,惊慌失措,呆若木鸡,像是在做梦。她看看四周,看着那些长枪、马刀、刺刀和凶狠的面孔。 两个孩子醒了,哭叫起来。 “我饿了。”一个孩子说。 “我害怕。”另一个孩子说。 最小的孩子继续吃奶。 女贩对她说: “你最乖。” 母亲吓得说不出话来。 中士朝她喊道: “你别怕,我们是红色无檐帽营。” 女人全身颤抖不已。她瞧着中士,那是一张粗糙的脸,只看得见眉毛、髭须和火炭般的两只眼睛。 “就是从前的红十字营。”女贩说。 中士接着问道: “你是谁,太太?” 女人惊恐万状地打量他。她瘦削、年轻、苍白,衣衫褴褛,戴着布列塔尼农妇粗大的披肩风帽,脖子上系着一床毛毯,像雌性动物一样毫不在意地露出赤裸的乳房。她既没有子也没有穿鞋,两只脚在流血。 1. 名家译本。 选用口碑良好、读者美誉度高的名家译本,《悲惨世界》潘丽珍译本畅销多年,并获得央视“一本好书”节目推荐;《巴黎圣母院》译者施康强为中央编译局译审,张新木为南京大学教授、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九三年》译者桂裕芳为北京大学教授,一生从事法语教学与翻译。译文经多年反复修订,久经市场考验。 2. 新增插图。 收录富有特色的名家插图,《悲惨世界》新增Gustave Brion版画,《巴黎圣母院》收录Louis-Henri de Rudder经典插图,《九三年》收录德国画家版画。 3. 多种辅文。 《悲惨世界》收录译者长篇序言,解读作品思想内涵和翻译心路历程;《巴黎圣母院》收录施康强译者序言和雨果《一八三二年定本附言》,介绍作品渊源;《九三年》收录著名学者、翻译家郑克鲁序言。 4. 丰富赠品。 每本书均赠精美藏书票,选取书中代表性场景设计。《悲惨世界》另赠南京大学法语系教授张新木音频解读,可供微信扫码收听;特别赠送插画师手绘人物关系图。《巴黎圣母院》赠送雨果代表作海报。 5. 精心设计。 特邀“最美的书”奖得主周伟伟设计封面,选取具有代表性的人物插图制作封面,色彩鲜艳夺目;前后环衬与上下堵头布均采用不同颜色,匠心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