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宇宙的艺术和科学)/发现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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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们信件的人一定会**惊 讶，因为他起初会觉得我们是很严肃的 人，被了不起的画作缠身，没有一个不 伟大或不诚恳的思想能够开辟一条道路 到达我们心中。但接下来，一翻页，他 又会觉得我们是**轻率、不稳定、爱 开玩笑却只会做些没用的事的人。如果 这种做事方法看起来是有害的，对我却 是可称颂的，因为我们模仿的是多样的 大自然，任何人模仿它都不能被指责。” 达·芬奇的好友马基雅维里圆洋写道。 理性的愿望和非理性的生命同时 存在于达·芬奇身上：他的手稿展现 了吸引他的丰富多样的题材，从道德 性的箴言到无法控制的情绪波动，从 枯燥艰涩的笔记到暖昧不明的真实诗 作，无时无处不显现矛盾与冲突。 我们在手稿里看到：对比的人 类与动物、老人与年轻人、罪恶与道 德、和平与战争、传统与创新(各种 机器的比较)、狂暴与安详、神圣与 世俗等。在《菲利斯“跨骑”在亚里 士多德身上》(见**页)这幅寓意画背 面。达·芬奇好玩地记下这些相对的情 感：“享乐一不愉快，爱情—嫉妒，幸 福—渴望，幸运—惩罚、忏悔。” 达·芬奇毫不犹豫反驳他自己先 前的断言，这甚至也是他的作风，他 拿自己分析现象的经验，来对抗传统 及教条主义的观点。他只陈述一些还 需求证的假设、论据及研究方向。我 们也因此常常不恰当地把其他人的意 见当作是他的，因为这些人的意见就 简简单单被记在他的研究过程里。 达·芬奇很喜欢引用他质疑的论 文，记下它们，以支持他从荒谬引发 而出的论证，并反驳“对手们”仍深 信不疑的“错误见解”，譬如“地球 是平的”的说法(《莱斯特手稿》， 6B一31页正面)。直到1508年，达·芬 奇仍赞同一个传统观念：水从大海像 血液循环系统般被输送到山上，但他 在后来的研究中改变了这个想法。 旋涡之诗与“螺丝式旋转运 动”，是他关于鸟类飞行的画、《吉 涅芙拉》和《音乐家》肖像里的头 发、血液循环和水流运动的研究、植 物学与机械学(有关时钟的弹簧)， 以及几何学形态起源的主题：这也是 《丽达和天鹅》里蛇般的侧影、《圣 乔治与龙》等画作的主题，尤其在 《大洪水》里，各式各样的东西都被 卷入正在瓦解的宇宙的愤怒旋涡中。 *具代表生的模拟则是：达·芬奇 在大宇宙和小宇宙间不断徘徊后所奠定 的人体或动物躯体和“地球身体”的类 同。他甚至在地表和潮汐的气流中寻 找：“如果人体有呼气和吸气时让9币脏膨 胀和排气的血湖，地球也应有令它增大 和缩小的海洋，让世界呼吸。”(《大西 洋手稿》，55页反面) 有些模拟真的很奇怪，就像他在 《莱斯特手稿》里(4B一4反面)，拿 浪头充满泡沫的海浪和游戏桌上筹码 的反面来做比较。在解剖学和胚胎学 方面，他比较头部和“房子”、气管 和“乐器”、血管与树木分支。至于 喉咙的解剖，达·芬奇域出制造声音的 “数学机器”，解释嘴里的24块肌肉 令微笑也有表情的事，对感情和“精 神的动作”也是相同的道理。血管难 道不会在肝脏的“肥料堆”里生根？ 达·芬奇不怕会自相矛盾：就像“桃树 是从它的果核里长出来的，心脏就是制 造血管树的果核！”(温莎皇家图书馆 收藏手稿，19028页正面) 这些叙述看似简单，但达·芬奇 的画是那么美丽**。“血管……延 伸得很长，像蛇般蜷曲……肝脏硬 化，变得像冻糠，连颜色和质地都变 了……散开成细细的絮片，仿佛木屑 一般……那些年纪老的，皮肤呈现木 头或干瘪栗子的颜色，因为它已几乎 没有养分。血管网络在人体里活动的 情形，一如橙子内部——橙子越老， 皮越厚，果肉越少。”(温莎皇家图书 馆收藏手稿，191027页反面) “比例不只存在数目与尺寸中，也 在声音、重量、时间、位置及存在的力 量里。”(手稿K，49页正面)P134-1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