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人类史:从卧室窥见人类变迁

床的人类史:从卧室窥见人类变迁
作者: [英]布莱恩·费根 [英]纳迪亚·杜兰尼
出版社: 贵州人民
原售价: 58.00
折扣价: 3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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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221159601

作者简介

布莱恩·费根(Brian Fagan)1936年生于英国,剑桥考古学和人类学博士,世界顶尖考古作家之一,也是国际公认的史前史权威,曾任赞比亚利文斯顿博物馆史前馆馆长和加州大学圣芭芭拉分校任人类学教授,目前退休保留荣誉教授头衔。他致力于向公众传播考古学,是《科学美国人》和《GQ智族》等流行杂志的撰稿人,也与BBC合作拍摄过电视纪录片,如“失落的文明系列”等。此外,他还是多媒体教学专家,因在考古和教育领域的贡献,被美国考古学学会授予首个“公共教育奖”。 至今出版专著20余本,其中《世界史前史》《洪水、饥馑与帝王》等已被译成中文出版,深受读者喜爱。 纳迪亚·杜兰尼(Nadia Durrani),剑桥大学考古学家、作家,拥有伦敦大学学院阿拉伯考古学博士学位,曾是英国最畅销的考古学杂志《当代世界考古》的编辑,撰写或编辑了世界各地的考古学文章和书籍。

内容简介

第一章 裸床 “在几乎所有的社会历史和传记中,缺少了三分之一的故事。”20 世 纪 60 年代,建筑画家、家具专家劳伦斯·赖特如此写道。当时的他在反思,人们在对过去的认知中存在着一个床形的缺口。这个问题在大多数的考古学研究中同样无法避免,但对于我们这些考古学家来说,如果有人继续挖掘、寻找,“床”这种人造物依然是展开这段“横向历史”最合 乎逻辑的起点。 躺下的冲动 确定人类第一次使用床的时间节点,取决于我们对床如何定义。我们的远古祖先可能睡在比地面高很多的地方,就像我们那些尚存的灵长类亲戚一样,也有可能睡在成捆的树枝或草堆上。他们不得不这样睡:我们人类的东非家园中四处游荡着危险的野兽,它们无时无刻不考虑着如何拿我们饱餐一顿。在没有能提供保护的火和足以防身的狩猎武器的几百万年里,我们的祖先就依靠着睡在半空中来繁衍生息。因为在睡觉以及哺育后代的时候最容易受到伤害,所以他们在具有良好柔韧性的树枝上寻找休息的地方,可能还用草或树叶修筑了“巢穴”,当然,这些修建在树上的“床”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了。 与我们关系最亲近的“亲戚”黑猩猩,让我们深刻理解了如何才能徒手做出一张床。在乌干达西部的托罗 - 塞姆利基(Toro-Semliki)保护区,黑猩猩会用乌干达铁木(一种枝干粗大且间距宽阔的树)的树枝做床。它们把嫩枝条编织在一起,做成结实耐用的床。其他地区的黑猩猩也会仔细地选择它们的筑窝材料,而且每天都要做一张新床。这代表它们的床是一次性的,特别干净,床上的排泄物和细菌数量比现在人类床上的少得多。可以肯定,我们人类遥远的祖先也是这样做的。在高于地面的地方,他们也一定筑了用于睡觉、在白天炎热的时候休息以及繁殖的“窝”。我想现在已经没有谁能受得了在树上的窝里睡觉了。 大约 200 万年前,我们的祖先驯服了火——尽管这个时间仍有争议。火提供了温暖,让人类可以煮熟食物,最重要的是,能保护人们不受野兽的袭击。自从有了火,我们的祖先就开始睡在地面上,睡在露天营地里的、垂悬的岩石下的,或洞穴中的火堆周围。火让人们更乐于分享食物,它诱人的温暖使人们紧紧地挤在一起,帮助人们在小团体中建立密切的关系。家庭基础和家庭关系变得更加重要,而男女之间的关系也一定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在火堆旁边,身体夜复一夜地亲密接触,有助于将性关系从偶然的邂逅转变为与分享睡眠场所的同一伴侣进行的习惯性行为。配对结合可能是在人类进化历程中较晚出现的特征,而思考诸如“火”与“床”之类的人类技术在这一特征出现的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是非常有趣的体验。这张“床”,也许只是一堆草、一张兽皮,却能成为人类生活的中心,不仅是睡觉的地方,还是人们共同生活或是梳妆打扮的重要地点。 对我们人类最早期行为的描述,大多只是有根据的猜测。只有当考古学家确实发现了最古老的床时,我们才能获得一些具体的证据,以证明我们过去常常做些什么。这些床来自南非乌通加提河(Uthongathi River)畔悬崖上的斯布度(Sibudu)石洞,就在德班以北 40 千米处,距印度洋 15 千米。在 77000 年前到 38000 年前之间的这段时期,不仅在身体结构上,毫无疑问,在智力上也与我们相差无几的现代人和智人(homo sapiens)至少造访过这里 15 次,并在此睡觉休息。如今在河边依然生得茂密的杂草、莎草和灯芯草,对我们讲述着关于定期造访这里的小心翼翼的睡眠者的故事。绝大多数在能够遮风挡雨的洞穴里或是充当庇护所的岩石下睡觉的人很难让自己的睡眠场所保持干净,不受昆虫滋扰,但斯布度人却可以,他们是这方面的专家。他们用一种叫作“加密卡亚木”(Cryptocraya woodii)的月桂树的叶子保护自己,这种带有香气的树叶含有几种化学成分,能够驱赶、杀死蚊子和其他害虫。在这里睡觉的人也会定期焚烧寝具以清除昆虫和垃圾,然后再铺上新鲜的杂草与灯芯草,制成新的床。他们似乎偏爱特大号的床,大多数的床上用品至少覆盖着 3 平方米的土地。这可不仅仅是睡觉的地方。人们会准备好食物,懒洋洋地躺在草床上时再把它们吃下去 —人们似乎喜欢把各种活动放到一起进行。 50000年前,我们现代人类的“表亲”尼安德特人,在西班牙北部桑坦德西南部的埃斯奎卢(Esquilleu)洞穴里也是睡在草堆上。又过了23000 年,我们的直系祖先智人占领了一个用于狩猎和捕鱼的营地,就在今天的加利利海边,即著名的奥哈罗(Ohalo)II 遗址。由于水位下降,原本被水淹没的营地暴露出来,一座椭圆形小屋重现于世。小屋的地面用湖边柔软而纤细的草茎精心铺设。采集者用锋利的石器切割草茎,把它们紧实地铺在地上,再铺上一层致密的黏土对其进行保护,从而制成一张简单而轻薄的垫子。柔软的草层是睡觉的好地方。睡觉的人像铺瓷砖那样,把一束束的草排列到墙边,只在中间留出一片空地安置取暖的火堆。奥哈罗人的床上用品相当精致。小屋中央的火堆周围和小屋入口处也铺有几层简单的草垫,用来准备食物和制造工具。虽然这里不是史前版本的会提供早餐的旅店,但也是能让人们非常重视夜间的安稳舒适的地方。在这里,睡觉的区域也是被单独隔离开的,就像现代的猎人营地一样。 几千年来,人们在睡觉时一直紧挨在一起,靠火源取暖,在越来越恶劣的严寒气候中把自己藏在层层兽皮下御寒。取暖和获得保护是人们睡觉时的原始需求,当时并没有什么隐私的概念:性交、怀孕、生子、哺乳、生病、死亡,一切都发生在自己亲人的眼皮底下。只有少数几处遗迹能让我们意识到这种事实的存在,比如海因兹洞穴(Hinds Cave),它位于得克萨斯州东部佩科斯河(Pecos River)支流的河谷中。早在公元前 7000 年,就有人类初次踏足这座洞穴。这座 3 米深的干燥洞穴是考古学的宝库,从植物到垫子、从篮子到床具,这里保存着当时的人在生活中会用到的一切。考察洞穴的小组由 10~ 15 个人组成,他们以与数千年前的人们相同的方式使用了这里。在洞穴的深处以及洞壁的某个凹陷处,仍保留着铺着草皮的“睡坑”和火炉的遗迹。两个睡眠区之间还有个很大的粪坑。造访这里的原始人挖出一些浅坑,在里面铺上叶子茂密的小树枝,做出简单的床,之后他们会在上面铺上一层填充良好的编制草席碎片,或者是废弃的凉鞋,再铺上柔软的草和睡垫。他们一定要把这些长约 0.9 米、宽仅 0.6 米的简陋浅坑布置成温暖舒适的卧室。它们是专门用来睡觉的地方,不做其他用途。这些“床”的主人一定都是蜷着身体睡在里面的,这样做或许是为了维持体温。 ★人有三分之一的生命是在床上度过的,也可以说,人类史有三分之一也是与床息息相关的。著名考古学者费根和杜兰尼发现:床在人类史上扮演了极为重要的角色。 ★以小见大。不仅探讨了床铺本身的历史,也散发到睡眠话题、健康话题、家具产业话题、现代艺术和古代艺术、未来科技等,内容极其丰富。 ★资深考古学家新力作首度引进。两位作者作者是全球顶尖考古学家和期刊编辑,本书不仅考古学前沿热点,无人听说的冷知识,也能看出大学者治学的态度和立场。 ★内容丰富,纵览全球时空。从古文明最近考古成果,到时尚的未来睡眠科技,时间跨度7.7万年,地区横跨四大洲,欧洲、澳大利亚、非洲、亚洲的人文历史。 ★多学科交叉的社科普及著作。本书横跨人类学、考古、历史、科技、生活、文化、医疗、经济、艺术、民俗等10个学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