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佛游记(全译本)/影响一生的世界文学经典

格列佛游记(全译本)/影响一生的世界文学经典
作者: (英)斯威夫特|译者:白马
出版社: 安徽文艺
原售价: 24.80
折扣价: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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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39651873

作者简介

白马,1966年生于浙江杭州,浙江大学传媒与国际文化学院副教授、国际文化学系副主任、美学专业硕士导师、浙江省美学学会秘书长,译著有《格列佛游记》《林肯传》《达尔文回忆录》《致加西亚的信》《人类的故事》《地球的故事》等。 斯威夫特(1667-1745)是英国18世纪杰出的政论家和讽刺小说家。出生于爱尔兰都柏林的一个贫苦家庭。 1688年,他前往英国,做了穆尔庄园主人威廉·邓波尔爵士的私人秘书,在这里他阅读了大量古典文学名著。真正使他扬名的是1704年出版的讽刺散文《一只澡盆的故事》,在这篇故事中他讽刺和抨击了英国各教派的虚伪和无耻。斯威夫特的代表作是《在世界几个边远国家的旅行》,即通常所说的《格列佛游记》,这部书完成于1726年。斯威夫特一生写的大量作品几乎都是不署名出版的,只有《格列佛游记》例外,他出版此书得到的稿酬是200英镑。 1745年10月19目,斯威夫特辞世,终年78岁,葬于圣帕特里克大教堂。

内容简介

父亲在诺丁汉郡有一处不大的房产,五个儿子当 中,我排行老三。十四岁那年,他把我送进了剑桥的 伊曼纽尔学院。在那里我住了三年,一门心思读书。 虽然家里给我的补贴很少,我平时也很节省,但这笔 开支对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来说,负担还是太重了。 所以我决定到伦敦著名的外科医生詹姆斯·贝茨先生 手下当学徒。跟着他,我干了四年。父亲时不时寄点 儿钱给我,我把这些钱都用来学习航海以及一些数学 知识,对有志于旅行的人来说,这些都会有用处的。 我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时来运转,可以出去旅行。离 开贝茨先生后,我回到了父亲那里。在他和约翰叔叔 以及其他亲戚的帮助下,我有了四十英镑。他们还答 应一年给我三十英镑让我到莱顿求学。我在莱顿学医 两年零七个月。我知道医学对于长途航行是非常有用 的。 从莱顿回来不久,好心的贝茨先生推荐我到亚伯 拉罕·派纳尔船长的“燕子号”商船上去当外科医生 。跟着他我一干就是三年半,航行到过利凡特港和其 他一些地方。回来以后在贝茨先生的鼓励下,我决定 在伦敦安顿下来。他又给我介绍了几个病人。我租了 老周瑞街一所小房子的几个房间,那时大家劝我改变 一下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娶了玛丽·波顿小姐,她是 新门街上做内衣生意的爱德蒙·波顿先生的二女儿。 我们得到了四百英镑的嫁资。 不幸的是,两年以后好心的贝茨先生去世了,我 的朋友很少,良心又不允许我像其他同行那样胡来, 所以生意渐渐开始萧条。和妻子还有其他几个好友商 量后,我决定重新开始海上航行。我曾经先后在两艘 船上当外科医生,六年中几次航行到过东印度群岛和 西印度群岛,我的积蓄因此有所增加。我身边总有大 量书籍,闲暇时间我都用来阅读古代的和现代的优秀 作品。到岸上的时候,我注意观察那里的风土人情, 也学学他们的语言,仗着自己记性好,学起来很容易 。 这些旅行中最后一次却不那么顺利。我开始厌倦 大海,渴望待在家里和妻儿一起生活。我从老周瑞街 搬到了脚镣巷,后来又搬到了威平,希望在水手帮里 揽点生意,结果却未能如愿。三年过去了,情况还是 毫无进展,于是我接受了“羚羊号”船主威廉·普利 查船长待遇优厚的聘请,他当时正准备航行去南太平 洋。1699年5月4日我们从布利斯托出发。航行开始非 常顺利。 由于某些原因,把我们在那一带海上经历的细枝 末节都告诉读者似乎大可不必,只讲讲下面的情形就 足够了:在往东印度群岛去的途中,一阵强风把我们 吹到了范迪门兰的西北方。据观测,我们发现自己所 在的位置是南纬三十度零二分。船员中已经有十二个 因过度劳累和恶劣的饮食而丧生,其余的身体也极其 虚弱。11月5日,那一带正是初夏,浓雾密布。水手 们在离船不到三百英尺的地方发现了礁石,但是风势 太猛,我们的船直冲过去,船身立刻触礁裂开。六名 船员,连我在内,把救生的小船放下海去,拼尽全力 离开大船和礁石。估计只划出去九海里远,我们就实 在划不动了,因为在大船上体力已基本耗尽,我们只 好听凭海浪的摆布。大约半小时后,刮来一阵北风, 突然将小船打翻了。小船上的同伴怎么样了,以及逃 到礁石上的或者留在船上的人们的情况,我都不得而 知,估计是全完了。至于我自己,只是靠着命运的指 引和风浪的推动向前游着,不时把腿伸下去,却总也 探不到底。就在我几乎绝望,就要完蛋的时候,忽然 发觉水深已经不能没顶了,这时风暴也渐渐弱了。海 底的坡度很小,我走了差不多一英里才到了岸上,我 想那时大约是晚上八点多钟。又继续向前走了半英里 ,没发现半点儿房屋或居民的迹象,至少我当时没有 看见,因为那时我太虚弱了。极度疲惫,炎热的天气 ,加上离开大船时喝的半品脱①白兰地,使我昏昏欲 睡。我在草地上躺下来,草很短,软绵绵的,一觉睡 去,真是从未有过的酣畅香甜。估计这一觉睡了起码 有九小时,因为醒来时,正好天已经亮了。我想起来 ,却动弹不得,我仰天躺着,发现自己的胳膊和腿都 被紧紧地缚在地上;我的头发又密又长,也被绑在地 上;从腋下到大腿,我能觉出身上也横捆着细细的带 子。我只能向上看。太阳渐渐热起来,阳光刺痛了我 的眼睛。我听到周围嘈杂的声音,可我那样躺着,除 了天空什么也看不到。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有个什么 活的东西在我的左腿上蠕动,它轻轻向前,移过我的 胸脯,几乎到了我的下巴前。我尽量将眼睛向下看, 竟发现一个身高不到六英寸,手拿弓箭、身背箭袋的 人!与此同时,我感觉至少还有四十个和他一模一样 的人跟在他的后面。我太吃惊了,大吼一声,吓得他 们转身就跑。后来有人告诉我,他们中有几个因为从 我身上往下跳,竟跌伤了。但是他们很快又回来了, 其中一个竟敢走到能看清我整个面孔的地方,举起双 手,抬眼仰视,一副吃惊的样子,嘴里发出尖厉而清 晰的声音:“海奇那·得古尔!”其他人又把这句话 重复了几遍。但是那时我还不懂这是什么意思。读者 可以想象,我一直这么躺着非常难受。最后,我想努 力挣脱,侥幸挣断了绳子,拔出了把我的左臂钉在地 上的木钉。我把左臂伸到眼前,才发现他们捆我的方 法。与此同时,我使劲侧了一下头,虽然很疼,但左 边捆着头发的那些带子松动了一些,这样能够把头转 动两英寸左右。但是我还没来得及抓住他们,他们就 又跑掉了。我听到他们齐声高喊,声音非常尖锐。喊 声过后,我听见其中一个大叫道:“陶尔哥·奉纳克 !”一眨眼工夫,上百支箭射中了我的左手,像针扎 一样地疼;他们又向空中射箭,像我们欧洲人丢炸弹 一样,我猜想有很多箭掉在我身上(尽管我感觉不到 ),有些则落在了我的脸上,我赶紧用左手去挡。这 一阵箭雨过后,我不胜疼痛地呻吟起来,又开始挣脱 。他们比刚才更猛烈地放箭,有人竟用矛刺我的腰部 ,幸亏我穿着一件牛皮背心,才没有被刺穿。我想最 稳妥的办法还是躺着别动。我的打算是:就这么着挨 到夜晚,我的左手既然已经松绑,我就可以很容易获 得自由。至于那些当地的居民,如果他们都跟刚才我 看到的那个一样大,我有理由相信就算他们将最强大 的军队调来与我拼,我也是可以胜得过他们的。但是 命运却另有安排。那些人们发现我安静下来,他们也 不再放箭了。但是随着吵嚷声越来越高,我知道人数 正越来越多,并且听到距离我右耳将近四码远的地方 ,叮叮当当敲了将近一个钟头,好像有人在干活。在 木钉和绳子允许的范围内,我转过头去,发现那里搭 起了一座大约一英尺半高的台子,上面刚好容得下四 个小人,还架了两三副梯子。台上有个人似乎地位很 显要,正在对我发表长篇演说,可是我半个字也听不 懂。我还没有说,这位要人开始演说之前,先喊了三 声“朗格罗·德胡耳·桑”(这些话和前面提到的那 些话后来他们又对我说起过,并且给我做了解释)。 话音一落,立刻走上来大约五十个小人,把我头左边 的绳索砍断。这样我的头就可以转向右边,看到讲话 人的神情了。他是个中年人,比和他站在一起的那三 个人高。那三人中的一个看起来像是侍从,身材比我 的中指略长,正替那位要人牵着拖在身后的衣服。另 两个分开站立两旁扶持着他。他一副演说家的派头, 看出来他用了很多威胁的词句,有许诺,还有怜悯和 同情。我回答了几句,态度极其谦恭。我向着太阳举 起左手,抬起双眼,请它给我作证。离开大船到现在 ,我已经十几个钟头没吃一点儿东西了,真是饥肠辘 辘。我的这种生理需要太强烈了,实在是没有耐心忍 受,要表现出来(可能这样有悖礼节)。我不时把手 放到嘴边,示意我要吃东西。那位“赫够”(后来我 才知道,他们都这样称呼一位大老爷)非常理解我, 从台子上走下来,命令在我的身旁架几副梯子,上百 个小人爬上梯子,把成筐的肉送到我嘴边。这些肉都 是国王一接到关于我的情报后,下令准备好的。我看 出是好几种动物的肉,不过从味道上区别不出来是什 么肉,从形状上看像羊的前肘、后肘和腰肉,味道烹 制得很好,但是比百灵鸟的翅膀还小。我一口吃两三 块,像步枪子弹大小的面包,我一口也吃得下三块。 他们尽快地供应,对我的身躯和胃口万分惊讶。接着 我又示意要喝水,他们从我吃东西的样子上看出,一 点儿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这些人很聪明,他们十分 熟练地把一个头号大桶吊起来,然后把它滚到我手边 ,撬开桶盖。我非常简单地一口气就喝光了,一桶还 不到半品脱,有点儿像勃艮第①产的淡味葡萄酒,但 要香得多。第二桶我也一样一饮而尽,并示意还想要 ,可他们已经拿不出来了。我表演完这些奇迹后,他 们在我的胸膛上手舞足蹈,欢呼雀跃,几次像先前那 样喊着:“海奇那·得古尔!”他们做手势让我把两 个啤酒桶扔下去,还先提醒下面的人躲开,高喊着: “勃朗契·米沃拉。”啤酒桶飞到半空中,他们又发 出“海奇那·得古尔”的叫声。老实说,当他们在我 身上走来走去时,我不止一次想抓起先走到我跟前的 四五十个人,把他们摔到地上。但是想起刚才吃过的 苦头,那也许不是他们对付我最厉害的方式,同时我 曾答应对他们表示敬重(我是这样解释我的恭顺态度 的),我立刻打消了以上念头,再说他们这样破费而 隆重地欢迎我,我自然应当以礼相待。然而,我又不 胜暗自惊讶。这些小人竟如此大胆,在我一只手自由 后,还敢爬到我身上走来走去。在他们眼中我一定是 个庞然大物,可是他们没有一点儿害怕的样子。过了 一段时间,他们看我不再要吃的了,我面前就出现了 一位国王派来的要员。这个钦差大臣带着十二三个随 从,从我的右腿爬上来,径直走到我面前。他拿出盖 有玉玺②的圣旨,举到我眼前,大约讲了十分钟,没 有一点儿发怒的表示,但是态度十分坚决。他不时手 指前方,后来我知道他指的是半英里外的京城,国王 已经在御前会议上做出决定,要把我搬到那儿去。我 回答了几句,可是没有用处。我用那只松开的手做个 手势,接着放到右手上(从钦差头上掠过,恐怕伤了 他和他的随员),然后又指指我的头和身体,表示我 希望自由。他好像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摇摇头不赞 成,做个手势告诉我,要把我像俘虏一样运走。但是 他也做手势让我放心,肉和酒都有,待遇会非常好。 我又有了挣脱束缚的想法,但是想起那些掉在我脸上 、手上的利箭,有的还扎在里面,已经起了水疱,并 且他们的人数还在增加,我只有让他们明白:爱怎么 处置我就怎么处置我吧。这样,“赫够”和他的随从 才恭敬地、和颜悦色地退下了。很快,我听到他们一 齐喊着“派普龙·塞兰”,感觉左边很多人为我松绑 ,使我可以转身向右,撒泡尿舒服一下。我撒了那么 多,他们大为吃惊。他们看到我的举动,猜到我要干 什么时,纷纷向左右两边躲闪那股又快又响的洪流。 让我小解之前,他们在我的脸上、手上涂了一种味道 很香的药膏,几分钟后,箭伤就一点也不痛了。刚才 的种种方便,加上营养丰富的饮食,我不觉昏昏欲睡 。后来有人证实,我睡了八小时,这也不奇怪,因为 医师奉了圣旨,在酒里掺了一种安眠药。 看来我上岸以后,一被人发现躺在地上,就有专 差报告了国王。国王立刻召开会议,决定把我按前面 叙述的方式绑起来(这是在我夜里睡着时干的),给 我准备好充足的酒肉送来,并且预备了一种机械把我 运到京城。 这一决定也许太大胆和危险了,我相信在同样的 情形下,任何一位欧洲君主都不会效仿的。不过依我 看,这种做法既谨慎,又慷慨大度。因为如果这些人 趁我睡着时用矛、箭刺我,我一旦感觉疼痛肯定会醒 来,说不定会激怒我,使出蛮力挣断绳索,到那时, 他们无力抵抗,也别指望我心慈手软了。 P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