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身体边界

超越身体边界
作者: [意]西尔维娅·费代里奇
出版社: 上海光启书局
原售价: 6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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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45219791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西尔维娅·费代里奇 Silvia Federici,1942- 出生于意大利的马克思主义女权主义理论家、社会活动家与学者,曾在尼日利亚哈特港大学、美国霍夫斯特拉大学等高校教书。1972年,她参与创立了国际女权主义者联合会(International Feminist Collective),发起了“家务劳动有偿化”(Wages for Housework Campaign)运动,80年代在非洲教书并建立学术自由委员会(Committee for Academic Freedom)。其研究涉及哲学、女权理论、妇女史、教育、文化等,主要著作包括《凯列班与女巫:妇女、身体与原始积累》《从零开始的革命:家务劳动,再生产与女权主义斗争》《重赋世界魅力:女权主义和公地政治》《工资父权制》等。 译者简介: 汪君逸,复旦大学哲学院研究生。

内容简介

·我要书写作为抵抗根据的身体,也就是说,我书写身体和它的诸本领—行动的本领,自我改造的本领;身体是对剥削的限制。 当我们坚持认为身体是某种社会建构和操演的东西时,我们丢了一些东西。将身体视作社会(话语)产品的观点掩盖了这样一个事实:我们的身体是各类本领和抵抗力量的载体,而这些东西是我们在与自然环境的共同进化和代际实践的长期过程中形成的,它们使身体成为对剥削的自然限制。 当我说身体是“自然限制”时,我指的是我们身上诸种需求和欲望的结构,后者不仅是在我们有意识的决定和集体实践中产生的,还来自数百万年的物质进化:对太阳的需求,对蓝天和绿树的需求,对森林和海洋气味的需求,对触摸、嗅闻、睡眠和做爱的需求。这种需求和欲望的累积结构,数千年来一直是我们社会再生产的条件,对我们所遭受的剥削设了限制,是资本主义一直努力想克服的东西。 ·想要收回我们的身体,收回我们决定自己肉体现实的能力,首先要肯定身体(按照我们所了解的样子)的力量和智慧,鉴于它是在漫长的时间里,在与形成中的地球的不断互动中形成的,如果遭受篡改,将极大地危及我们的福祉。 我构想的身体亦是扩张的,但性质不同。因为它在超越皮肤边界时所发现的,不是一个饕餮天堂,而是与居住在地球上的其他生命体的奇妙连续性:人类的身体、非人类的身体、树木、河流、海洋、星星。这是一个将资本主义所分割的东西重新统一起来的身体形象,一个不再像莱布尼茨的单子(没有窗户和门却与宇宙和谐运动)一般构造的身体形象。我所构想的身体栖居在这样的世界: 多样性是所有人的财富,是共治(commoning)的基础,而不是分裂和对立的来源。 ·许多妇女没能认识到性暴力是一个结构性问题,而不是一个变态的男人滥用了权力。说它是一个结构性问题,意味着我们大多数人所被迫生活其中的经济条件设定了妇女就得遭受性虐待。显然,如果妇女能挣得更高的工资,如果女服务员不依赖小费就能付房租,如果电影导演和制片人不能决定向他们求职的年轻女性的未来,如果我们能离开虐待性的关系或令我们遭遇性骚扰的工作—那我们才能看到变化。但这对大多数妇女而言并不现实。即使妇女在经济上并不依赖男人,仍可以说她们处于受虐环境之中,因为我们习惯根据是否取悦了男人来评价自己。我们没有被培养成根据我们所做的事情和我们的成就来评价我们自己的人。这是长期条件反射过程的一部分,我们仍然受到它的控制。 ·我们得认识到,“选择”和对我们身体的控制不能只通过减少我们的孩子数量,或获得不生孩子和为薪资打拼的权利来实现。而是说我们得构筑起权力,迫使国家交出我们的家庭和社群所需要的资源,以至于我们不必从事两份工作,不必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为钱发愁上,不必因为养不起孩子而把他们交给代孕或领养机构。“走出家门”和“争取平等”是不够的。我们必须重新分配资源,减少工作,重新掌控我们的生活,为比我们家庭更为广阔的世界的福祉担起责任。 ☆从#metoo运动到代孕,从医美整形到人工智能、基因编辑,直击当下女性痛点和社会热点,揭示背后的问题根源,对新兴医疗科技提出警示。面对资本主义的摧毁和改造,我们要如何拯救危机中的身体? ☆与福柯、巴特勒等后结构主义者对话,总结当代女权运动的经验与问题,指出“操演理论”的不足与“身份政治”的陷阱。 ☆费代里奇书写作为抵抗的身体,并且构想了一个超越个体边界的身体,能够与地球上的其他生命体相联,将被资本主义割裂的东西重新联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