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辩护(第2季)](https://file.mhuoba.com/shop/3/100021/picture/book/20190924/20/20190924205710512.jpg)
出版社: 中国友谊
原售价: 36.00
折扣价: 21.70
折扣购买: 无罪辩护(第2季)
ISBN: 9787505739468
张海生,首都版权产业联盟会员和世界华语悬疑协会会员。熟读万卷法典,一心想成为舌辩群雄的律师,却阴差阳错成了文字创作者。从事悬疑小说创作近十年,拥有缜密的逻辑思维和天马行空的脑洞,喜好以文字为载体,挖掘*深处的人性善恶。
引子 黑,不辨五指,稠如浓墨。 我蜷缩成一团,如置虚空,脚无法踩到实地,身 体失去控制,随墨流翻滚,游荡。 看不到星光,看不到月光,*看不到方向。 吸入这个空间*后一缕空气,窒息感扑面而来, 我置若罔闻,只剩身体本能地抽搐着、挣扎着。 剧烈的绞痛蓦地突袭心脏,右手下意识地抬起, 抓紧,紧咬牙关,身体却还是忍不住颤抖,沉闷的呻 吟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似嘲笑,似讥讽,*似玩 弄。 但我终于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整个人从空中骤 然**,从梦中惊醒。 我瘫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上的睡衣 已经被汗水浸透,黏糊糊的极不舒服,我却动也不能 动。 那股绞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前后不过十几秒钟, 但每一次都能恰到好处地抽空我身体里的*后一丝力 气,不多不少。 这是老毛病了,2013年那场意外之后,隔三岔五 地就要来上这么一回。 绞痛过后的虚弱着实让人难以忍*,没有个十几 分钟根本缓不过来,骨头里的麻痒让人恨不得当场就 死过去。 幸好,在这件事情上老爸给我留下了很多经验, 我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放任思绪魂游天外,不适感 似乎减弱了不少。一道转瞬即逝的强光却撕开了夜的 黑幕,吸引了我的目光。 强忍着麻痒,我侧过头,看着窗外,强光一道接 着一道地闪过,伴随着划破沉寂的阵阵轰鸣和什么东 西敲打在窗户上的啪啪声。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 来,下雨了,今年的**场雨就来了雷雨,真不知道 是好是坏。 随即,我的脸僵了一下,**下班的时候,我好 像忘了关办公室的窗户。 我一骨碌从*上爬了起来,手脚一软,一头栽倒 在地板上,放在*头的药瓶被我扫落到了地上,圆滚 滚、棕黄色的药丸散落一地,讥笑着离我而去。 我顾不上它们的嘲讽,胡乱抓起一把压在了舌头 下,躺在地板上等了几分钟,地板的冰凉让我的身体 慢慢恢复了知觉。 当感到力量足以支撑我做一些基本的动作的时候 ,我扶着*沿站了起来,看了一眼窗外豆大的雨滴, 衣服也顾不上换,抓起手机和车钥匙就下了楼。 发动汽车的时候我扫了一眼时间,现在是半夜一 点多。 老掉牙的本田车发出了不堪重负的**,似在抱 怨我将油门踩到了底,超出了它的负荷,但依然在雨 夜里,载着我将游荡的人群远远地甩在身后,将路上 的积水溅向来不及躲避的人,在他们的咒骂中,向着 办公室疾驰,让我连句对不起都来不及说。 那里有老罗和静*头离开后,我*宝贵的东西, 留给我的东西。 身下的这辆破车还是老罗的那辆,他离开律所的 时候,把这辆车留了下来。本着“以艰苦奋斗为荣、 以骄奢淫逸为耻”的态度,我没换车,直接把这辆车 充了公。这车虽然年头够久,但还算皮实,这么多年 也没坏过几回。每次车检的时候也都是争气地压着合 格线,一直没被强制报废。 冥冥中,大概是老罗和张静在用这种方式和我一 起守护着我们共同打拼出来的事业。 但就像郭德纲说的,人要倒起霉来,就剩一颗牙 吃东西都能塞牙。离办公室还剩一百米的时候,这辆 破车终于做出了*后的抗争,油门踏板都要被踩断了 ,却还是只能以蜗牛一样的速度蠕动。 等到好不容易挪到了楼下,它就**趴了窝,仪 表盘上各种故障指示灯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亮起,抗议 着我对它的虐待。我恨恨地拍了一下方向盘,“砰” 的一声,车身猛地一抖,前轮竟然爆胎了。 至此,它对我的动手动脚不再有任何回应。 我只能冒雨跑进大楼,进了办公室。至于那辆车 ,幸好不挡道,要不然我还得连夜找人处理了。 人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刚拧开老罗办公 室的门,就看到一道闪电劈在了窗台上。“啪”的一 声脆响,我放在那里的一个花盆应声而碎,不用想, 那里面的花肯定没救了。 我快步走到窗台边,手忙脚乱地将幸存的两盆花 挪进了屋里,小心地放在办公桌上。那个可怜的碎掉 的花盆和还冒着烟的花枝上滑落的水滴好似它的眼泪 。那两盆完好的花也垂头丧气,对刚刚离去的亲人默 默哀悼着。 一时间,一股怒火在我的心底翻腾着,绞痛竟有 复发的趋势。 这都叫什么事?我这层办公室位于整栋大厦的中 间楼层,楼顶还安了避雷针,老罗和张静那两个满肚 子坏水的家伙又不在了,不管怎么论,都劈不到我头 上。 老罗要是还在的话,一句话都没有,早就左手律 师证右手杀猪刀冲进物业办公室了,不省下一年房租 来,用老罗的话说“我跟你姓”! 当然,我们的物业主任也姓罗,吃亏的事儿,老 罗才不会干呢,口头上的亏也不行。 可这种事儿,我是无论如何也干不出的,我损失 的东西,是多少钱也无法弥补的。 简单清理了一下“碎尸”现场,我在老罗的椅子 上坐了下来,点上一支烟,狠吸了一口,右手放在左 胸,缓慢地揉着,目光却落在了桌子上的一张照片上 。 照片里是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孩儿,她坐在轮椅 上,神情冰冷,一道斜刘海儿不情不愿地垂下来,遮 住了她的右半边脸。 照片拍摄的时间是2009年的4月,林菲的那个案 子结束后的一个月。 那年3月,张静心不甘情不愿地破了这个案子, 开车离开学校的时候,为了躲避几个突然跑上马路的 孩子,一头扎进了路旁的绿化带,虽然没有生命危险 ,但还是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月。 出院之后,虽然脾气还和以前差不多,但她额前 的刘海儿却再也没有梳起来,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挡 住了那半边脸,就连婚纱照,她也是只以半张脸示人 。和以前马尾给她带来的灵动跳脱不同,这个披肩长 发斜刘海儿倒让她有了一种神秘高冷的范儿。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也不知道老 罗哪根筋搭错了,向来对张静唯恐避之不及的他在张 静住院的第二天竟然主动求婚,恨不得在医院就把事 儿办了。 搭错筋的不止老罗一个,原本以为张静会一口答 应,我这边都开始替他们张罗酒店和婚礼的事了,张 静却在傻笑了**之后,一口回*了老罗的求婚。 “我嫁他?矮冬瓜,不会下蛋的骡子?他也配! ”张静这话损到了**,不过我和老罗却没什么反应 ,只是相对苦笑了一下,就把这页翻了过去。 之后的*子里,这件事也像没发生过一样,两个 人之间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我一度怀疑这俩玩意儿 是不是脑子有病,眼瞅着水到渠成,生米就要煮成熟 饭了,可俩人就是喜欢那种挖水渠、种水稻的过程。 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直到四年后的2013年才算有 了结果,不过,我要是早知道*后是那样一种结局, 我还真是宁可他们俩就这么一直闹下去,至少,现在 留在这里的,不会只有我一个行将就木的人。 或许,留在这里的人,就不会是我。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手边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亮 了一下,我随手拿过手机,是一条短信:“我是房东 ,我的银行卡换了,请把房租汇到工行 6222************665。”看着这条短信,刚吸进嘴 里的一口烟一下子呛到了气管里,惹得我一阵咳嗽。 这都什么年代了,这种老掉牙的骗术竟然还有人在用 ?! “已汇,注意查收!”我随手回道。 刚放下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您已成功订阅 XX业务,本业务即时生效,业务费用50元已扣除。如 需退订请回复TD。” 这都叫什么事儿?这回我可不敢手欠了,连诈骗 的都玩起套路了,比我这个老*员还懂得与时俱进。 不过看着这条短信,我倒是突然想起05年的时候 ,我、老罗、张静我们三个人办过的一个诈骗案。 反正漫漫长夜,我已无心睡眠,距离上次讲故事 也过去几个月了,我也该抖点儿新东西出来了。 还是那句话,故事我准备好了,酒你们准备得怎 么样了?P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