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插图典藏本)(精)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插图典藏本)(精)
作者: (奥地利)茨威格|译者:高中甫//韩耀成
出版社: 中国画报
原售价: 38.00
折扣价: 19.00
折扣购买: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插图典藏本)(精)
ISBN: 9787514612578

作者简介

斯台芬·茨威格(Stefan Zweig, 1881–1942),奥地利小说家、诗人、剧作家和传记作家,是世界上**欢迎的作家之一。茨威格出身维也纳富裕的犹太家庭,青年时代在维也纳和柏林*读哲学和文学。还在大学时代,茨威格就前往法国、比利时游学。在比利时认识了现代派**诗人维尔哈仑,在巴黎结交了在法国文坛享有盛名的罗曼·罗兰,后来又通过罗曼·罗兰结识了高尔基,通过书信往来结识了弗洛伊德并深*影响。创作诗歌、小说、戏剧、文论、传记,以传记和小说成就*为著称。 **次世界大战期间是**的和平主义者,创作反战的小说、剧本。上世纪20、30年代以出色的中短篇小说蜚声世界文坛,1934年流亡英国,1940年经美国流亡巴西。在此期间创作反对暴力,反对专政,反对纳粹的小说传记和自传《昨*世界》。1942年在孤寂与幻灭中**。

内容简介

被遗忘的梦 一座别墅紧靠在海边。 咸腥味的海的氤氲弥漫在静谧的朦胧的五针松甬 道中间,不断吹来的微风戏弄着橘子树的四周,拂来 掠去,宛如用谨慎的手指抚摩着一朵绚丽多彩的鲜花 。阳光闪耀中的远方,山丘,它们中间秀丽的房屋有 如白色的珍珠在熠熠发光。几里之遥有一座灯塔,它 像一根蜡烛似的笔直地矗向天际,在清晰明显、界限 清楚的轮廓中间,一切都泛着亮光并浸入大海的湛蓝 之中,如一幅闪光的镶嵌图案。大海动情地把它的波 浪紧紧偎依在带有台阶的平台旁边——别墅就在上面 。白色的光华映进大海,在远处点缀着孤寂的闪光的 船帆,越来越深入地升到一个宽大的阴影下的庭院中 的绿地上,并消失在疲惫的、童话般寂静的公园里。 上午的炎热压在沉睡的房屋上面,一条狭窄的铺 着沙砾的小路像一条白线从房屋通向凉爽的望景台, 台下波浪粗暴地不停地在冲击,噼啪作响,这些闪光 的水珠子不时四下飞溅,由于刺眼的阳光扩散成钻石 般的彩虹的光华。熠熠发亮的太阳光芒一部分洒落在 五针松树叶上,这些树叶浓密地靠在一起,宛如在窃 窃私语;另一部分由一把张开的*本雨伞遮挡住,被 刺眼的不舒服的颜色固定在欢快的形状上。 在这把伞的阴影中间,一个女人倚在一把柔软的 *椅上,她把她漂亮的身躯舒适地偎依在软塌塌的纺 织物里。一只消瘦的没有带指环的手像被遗忘似的垂 了下来,轻轻地惬意地戏弄着一条狗的发亮的丝绸般 的皮毛,另一只手拿着一本书,深色的长有黑色睫毛 的眸子把它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书本上,一刻也没有间 断,眼睛里含着一丝强忍住的微笑。这是一双不安静 的眼睛,长得大大的,在呆滞的、模模糊糊的光亮里 显得*为秀丽。线条清晰的瓜子面庞所散发出的一种 强烈的吸引力并不是天然的、**的,而是把经过精 心修饰的个别部分的美以一种精心的方式显露出来。 表面看来是凌乱的鬈发闪闪发光,散发着芳香,仿佛 一位艺术家的精心之作,在阅读时围绕唇边现出的微 笑露出牙齿那洁白光滑的珐琅质,可就是这种微笑也 是一种多年览镜得出的结果,但现在已经成了固定的 、无法摆脱的一种习惯的艺术了。 沙砾上响起了一种轻微的沙沙声。 她望去,姿态没有任何改变,像一只躺在耀眼的 灼热的阳光里沐浴的猫一样,她用炯炯发光的眼睛迎 向来人。 脚步迅速走近,一个身着号衣的仆人站到她的面 前,递上一张狭长的拜访名片,然后后退少许等在那 里。 她读着名片,表情显得惊愕,在马路上当一个陌 生人向你亲切打招呼时,你就会有这样的表情。眼睛 上面清晰而又浓黑的眉毛显出一道小小的皱纹,这是 在费力思考的一种表示,随即在她的面庞上流露出一 种欢快的光辉,眼睛在傲慢的光亮里闪动,她像在回 想早就逝去的、**遗忘的青春年华一样,而这个名 字重新唤起了那个岁月的明快的画面。形象和梦幻重 又获得结实的形体,清晰得如实实在在的一样。 “那么,”她突然清醒过来,转向仆人说,“这 位先生当然可以前来。” 仆人迈着卑恭的脚步走开了。有一分钟的时间寂 静无声,只有永不疲倦的风儿在轻轻吟唱,从充满强 烈的正午阳光的山峰那边飘来。 突然问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它在沙砾路上有力地 发出了响声,一条长长的身影直落到她的双足跟前, 随即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到了她的前面,她从她那臃肿 的座位上伶俐地立起身来。 先是他们的目光相遇。他朝绰约娇丽的身躯抛去 飞快的一瞥,而她在眸子里闪烁出一丝嘲弄的微笑。 “你真是太好了,还记得起我来。”她开始说, 同时她把消瘦发亮、精心保养的手递给了他,他敬畏 地用嘴唇吻了吻。 “仁慈的夫人,我要坦诚地对您,因为这是阔别 多年以来的一次重逢,并且是,我感到害怕,好多年 了。我到这里来,纯系一种偶然,这座宫殿的占有者 的名字重又使我想起了你。我是因为他的杰出的地位 才打听到这幢别墅的。这就是说我本来是作为一个深 感内疚的人来到这里。” “但这不会使你不*欢迎,因为我也不是立刻就 想起了您,尽管你对我来说是相当重要的。” 现在两人都笑了。半是隐蔽的青年时代的初恋的 那种甘美的淡淡的芬芳,同它整个的迷人的甜蜜感在 他们心中苏醒了,犹如一个梦,一个人们在醒来时会 轻蔑地撇一下嘴的梦,尽管他还是希望再去做一次。 美梦有头没尾,这只能希望而无法要求,这只能应允 而不能给予。 他们继续谈下去。但在语调里已经有了一种真诚 ,一种温柔的信赖感,它能保守一种玫瑰色的、业已 半是苍白的秘密。她吐出的轻松的字眼儿,一种欢愉 的笑声不时像落在玉盘里的流动的珍珠。他们谈起过 去的事情,谈起忘掉的诗歌、枯萎的花朵、丢失的和 抛掉的饰带,这是他们之间的故事,像无痕迹的传说 一样,在他们心里撞击起多年沉默的、尘封的大钟, 慢慢地、慢慢地充满了一种痛苦的、疲惫的庄重感; 他们业已死去的青年时代的爱情的结局在他们的谈话 中有着一种深沉的,几乎是悲哀的严肃性。 他讲道:“在美国那边我得到一个消息,说您订 婚了,那是在婚礼早已举行了的时候。”在讲这段话 时,他的富有旋律的声音有轻微的颤抖。 她什么也没有回答。她的思想已退回到了十年前 。 一阵郁闷的沉默压在两人身上,几分钟的时间过 去了。 随后她轻轻地问,几乎听不到声音: “您当时对我是怎样想的?” 他惊愕地朝她望去。 …… P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