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话的马与男孩/纳尼亚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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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最好还是逃跑吧。”马说，“要不我们 一起 逃跑?” “你也打算逃跑吗?”沙斯塔问。 “是的，如果你愿意跟我一起走的话。”马回答 说，“这对 我们俩来说都是个机会。如果我独自逃跑，背上没有 骑马的 人，路人会认定我是一匹‘走丢的马’，然后赶上来 抓住我。 而如果有你骑在我的背上，我们就可以通行无阻。这 就是你 可以帮我的地方。另一方面呢，你靠自己的两条腿跑 不了多 远就会被抓回来。(人类的腿真是太无用了!)但是骑 上我， 你可以把这个国家的任意一匹马都远远甩在后头。这 就是我 可以帮你的地方。对了，你会骑马的，对吧?” “嗯，那当然，”沙斯塔说，“至少，我骑过驴 子。” “骑过什么?”马用十分鄙夷的口气反问。(他只 是想表 达轻蔑的意思，但结果听起来却像是一阵嘶鸣：“骑 过哇—— 哈——哈——哈。”会说话的马在生气的时候，马腔 马调尤其 严重。) “也就是说，”它继续道，“你不会骑马。这可 不太好。既 然要一起走，我就要教会你骑马。如果你不会骑马， 岂不是 会经常从马背上摔下来?” “我想谁都会摔跤的。”沙斯塔说。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摔下来了，你能不能做到 勇敢地重 新上马，就算摔多少次也不畏缩?” “我……我试试吧。”沙斯塔说。 “可怜的小人儿。”马的口气缓和了下来，“我 忘了你只是 个小不点儿。我早晚会把你训练成优秀的骑手。但眼 下，我 们要等屋里的那两个人睡了才能动身。在这段时间里 ，我们 可以先把计划商量好。我的塔坎主人要去的是北方的 一个大 城市，塔什班和提斯洛克宫殿——” “喂!”沙斯塔震惊地打断它，“你怎么不说‘ 提斯洛克万 岁’?” “为什么要说?”马反问道，“我是一名自由的 纳尼亚公 民。为什么我要像奴隶和傻瓜一样讲话?我才不要他 万岁， 并且不管我说不说，他都不可能万岁。我看得出来， 你也是 来自自由的北方。我们之间就不要再说这些南方的废 话了。 来，我们继续商讨计划。我说，我的主人正在计划往 北去塔 什班。”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最好往南方去?” “不是，”马回答，“在我的主人看来，我和其 他马并无分 别，一样愚钝，不会讲话。如果真是那样，在他看来 ，我一 旦被松开，就肯定会跑回家里的马厩和围场。这里距 离他的 宫殿大概有两天的路程。他肯定会往南边去找我。他 做梦也 想不到我会按照自己的意思往北走。他很可能认为有 人看见 他骑马走过最后一个村子时，跟踪我们到了这里，然 后把我 偷走。” “太好了!”沙斯塔说，“那我们向北走吧。我 这辈子都 梦想着去北方呢。” “那是当然。”马说，“你身上流淌着北方的血 液。我敢肯 定你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我们小声点儿，这两个 人应该 快睡下了。” “我爬到屋后去看看。”沙斯塔提议说。 “好主意。”马说，“但是小心点儿别被抓住。 ” 现在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周围一片寂静，只剩 下浪花 拍岸的声音。沙斯塔日日夜夜都听着这种海浪声，所 以从未 特别留意过。他走近小屋，发现里面已经熄灯了。他 在前门 听了听，没有任何动静。他又绕到小屋唯一的窗户边 ，不一 会儿就听到了渔夫熟悉的鼾声。想来也好笑，如果一 切顺利， 他将再也不用听到这个声音了。他为渔夫感到一丝遗 憾，然 而他对于未来的期待远远多于这种遗憾。他屏住呼吸 ，走过 草地，来到驴棚里，摸索到渔夫藏钥匙的地方，打开 门，找 到锁在一边的马鞍和缰绳，然后俯下身亲吻驴的鼻子 。“很抱…… P9-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