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北京联合
原售价: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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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瓦尔登湖
ISBN: 9787550240360
亨利·大卫·梭罗,美国著名作家, 1837年毕业于哈佛大学,毕业后他回到家乡以教书为业。1841年起他不再教书而转为写作。在著名作家爱默生的支持下,梭罗开始了超验主义实践,撰写了大量随笑。28岁的梭罗独自一人来到距离康科德两英里的瓦尔登湖畔,建造了一个小木屋住了下来。此后他根据自己对生活的观察与思考,整理并发表了两本著作《康科德和梅里马克河上的一周》和《瓦尔登湖》。1862年5月6日,梭罗因病去世,年仅45岁。梭罗才华横溢,勤奋著书,一生共创作了二十多部一流的散文集。他被称为自然随笔的创始者,其文简练有力,朴实自然,富有思想性,在美国19世纪散文中独树一帜。
倘若更谨慎地选择自己追求的职业,所有人大概 都乐意做学生或者观察家,因为这两者的性质和命运 令所有人都饶有兴趣。为我们自己和子孙积攒财富, 成家立业或者为国家做贡献,甚至追求名和利,在这 方面我们都是凡夫俗子;但是在追求真理之时,我们 却又都是超凡脱俗的,无需惧怕变革或者突发事件。 最古老的埃及或者印度哲学家,掀起了神像的一角轻 纱;那微微颤动的袍子,今天仍然被撩起,我凝视着 往日的轻纱,它和过去一样地鲜艳荣耀,因为当初勇 敢豪迈的,是他体内的“我”,而今天重新仰望着这 个形象的是我体内的“他”。衣袍上没有半点灰尘; 自从神圣显现以来,岁月并未逝去。我们实际上利用 过的,或者说可以利用的时间,既非过去,又非现在 ,也不是将来啊。 我的木屋和一个大学相比,不仅更适合思考,还 更适合严肃地读书;虽然我借阅的书并不在一般图书 馆的流通范围内,但是我却比以前接触到更多流通全 世界的书本,并广受影响,那些书曾经刻在树皮上, 现在只是偶尔临摹在布纹纸上。诗人密尔·卡玛·乌 亭·玛斯特说:“书本的妙处在于坐着就能在精神世 界里纵横驰骋。当我品尝深奥学说的甘露琼浆时,一 杯酒,就足以令我陶醉不已。”整个夏季,我把荷马 的《伊利亚特》摆放在桌子上,尽管我只能在休息时 间偶尔翻阅他的诗篇。最初有众多的工作积压在手里 ,我有房子要建造,同时还要锄豆子,这就让我不可 能有时间阅读更多的书籍。但我相信我未来可以阅读 很多,这个想法支撑着我。我在工作之余,还读了一 两本通俗易懂的旅游指南,但后来我自己就羞愧难当 ,我自问自己究竟是身处何地。 学生阅读荷马或者埃斯库罗斯的希腊文原著,决 不会招来狂放不羁或挥霍无度的危险,因为他阅读原 著之后就会在某种程度上效仿他们的英雄,自会在清 晨大好的黎明当中阅读诗篇。倘若这些英雄的诗篇印 刷成书——是用我们本国的语言翻译而成的,在这种 道德败坏的时代,这种语言也会变成死文字。因此我 们应该历经艰辛地探寻每一行诗和每一个词的蕴意, 绞尽我们所有的脑汁,拼上我们所有的勇武与气力, 来探寻它们的原意,探寻出比通常应用更深广的原意 。 当今那些出版社,出版了大量廉价而多产的翻译 本,可并未使我们向那些古代的伟大作家靠得更近。 他们的著作仍然无人问津,他们的文字仍然像以前一 样被印刷得稀奇而怪异。花费了宝贵的少年光阴,来 研习一种古代文字,即便只学会了几个字也是很值得 的。因为它们是街头巷尾琐碎平凡中的精辟语言,给 人一种永恒的启示和激励的力量。有的农民偶然听到 一些拉丁语警句,并铭记在心,且经常提起它们,不 是毫无用处。有些人曾经说道,古典作品的研究最后 似乎都会让位于一些更现代、更实用的研究。可是有 上进心的学生还是会经常去研读古典作品的,无论它 们是用何种文字写成,也无论它们的年代如何久远。 如果古典作品中没有记录下人类最高尚的思想,那又 怎么会被称做古典作品呢?它们是独~无二的,永不 腐朽的神迹谕词。如今对一些困惑的回答,就算是向 苔尔菲和多多那求神占卜,也都不可能得到,古典作 品中却能指点迷津。我们甚至也不必求助于大自然, 因为她已经衰老。就是说读一本好书,在真实的精神 世界中阅读真实的书,是一种高尚的历练。这种历练 花费掉阅读者的心力精气,超过世俗公认的任何训练 。这需要一种锻炼,正如竞技家必须经历的一样,要 终身不辍,持之以恒。书本是作者谨慎含蓄写下来的 ,读者也应谨慎含蓄地阅读。 即使你讲话运用的语言跟原著相同,这仍然是不 够的,因为口语与书面语有着明显的区别,一种是用 来听的语言,另一种是用来阅读的语言。声音或舌音 往往是变化多端,脱口而逝的,口语只是一种土语, 几乎可以说是很粗野的,我们就像野蛮人一样,从母 亲那里浑然不觉地学会。书面语却是口语的成熟形态 和经验的凝结;倘若口语是母亲的舌音,书面语就是 父亲的舌音,它是一种经过提炼的表达方式,它的价 值不在于耳朵能否听见,而在于我们必须重新再来一 次,才能学会运用它。中世纪时,有许多人能流利地 说希腊语与拉丁语,但是由于他们出生的地区不同, 他们难以读懂天才作家们以这两种文字写成的作品, 因为这些文章不是用他们所熟知的那种希腊语和拉丁 语写成的,而是采用精练的文学语言——他们还未学 会比希腊和罗马更高级的方言。这种高级方言所写成 的书卷,在他们眼中就是废纸一堆,他们爱不释手的 倒是低廉的当代文学。但是当欧洲的许多国家,发明 了他们自己的书面语,虽然一开始粗鄙浅薄,但表达 明澈,这就足够让他们的文艺兴起了。于是最初的那 些学问开始复兴,学者们也能够辨识来自远古时代的 珍藏了。罗马和希腊的民众不能读懂的作品,在岁月 流逝几个世纪之后,已经只有少数的学者能读懂它们 了,到如今也只剩下少数的几个学者还在研习它们。 P90-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