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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的陌生号码要主动添加吗?
千万不要!
因为你永远也猜不到对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1
室友郑茜飞说她昨晚梦见一个电话号码,梦醒以后,记得清清楚楚。
「你们说,我要不要主动添加一下对方的微信?」
任安然:「加!这种事还是头一回遇见!必须加上看看!」
我:「加吧,指不定是什么特殊的缘分!」
「陌生号码最好不要添加。」室友霍情被我们的说话声吵醒,语气比平时还要冷,带着惯有的瘆人语调,「因为你永远也猜不到,对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霍情是我们寝室最不受欢迎的角色。
她一开口说话,刚才还热火朝天的气氛一下冷场。
没有人接话。
郑茜飞甚至还偷偷朝她翻了个白眼,立刻给陌生号码发去好友申请。
下午没课,霍情不在寝室。
郑茜飞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他通过我的好友申请了!」
「我看看,我看看!」任安然跑过去凑热闹,嘴里嚷嚷着提议,「先看看他的朋友圈有没有照片?」
「卧槽!是个大帅哥!」
「证件照都这么帅,本人的颜值可想而知。」
「郑茜飞,你捡到宝了!」
一听是帅哥,我也来了精神,扒拉着床沿问她俩:「有多帅?快!发给我看看!」
郑茜飞将照片发到寝室四人群里。
照片里的男人是真帅!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眉毛是眉毛,明明是海马体照片,却叫人眼前一亮,根本挪不开视线。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
「叮咚——」有群消息弹出。
霍情:【你把遗照发群里做什么?】
这条消息令包括我在内,寝室里的三个人集体石化。
遗照?
说谁?
郑茜飞最先反应过来,火冒三丈,噼里啪啦打字:【霍情,你什么意思?什么遗照?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霍情:【?】
【实话而已。】
【本来就是遗照。】
【照片里的这个男人,命宫晦黯无光,疾厄宫饱满发青,生机散尽,活脱脱是个死人。】
「不是,她有病吧?!」郑茜飞气得扔了手机,在寝室破口大骂。
任安然连忙安慰她,指指自己的脑袋,示意道:「算了,别管她,她脑子有问题。」
我也觉得霍情有点过分了,这么帅的男孩子,怎么能咒别人死呢?
郑茜飞不想在群里跟霍情撕,她撤回照片,改发到寝室三人群(没有霍情)里,怒气冲冲打字:【跟霍情一个寝室真晦气!】
任安然回复:【算啦,忍忍吧,反正她也经常不在寝室,眼不见为净。】
郑茜飞:【委屈死了.jpg】
郑茜飞:【小狗大哭.jpg】
2
跟霍情的争执,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我们谁都没有将「遗照」这种不着调的话放在心上。
郑茜飞这段时间和梦中帅哥聊得起劲,已经用男朋友来称呼对方,跟对面谈起网恋。
他们每天都聊到很晚。
早上,郑茜飞哈欠连天地起床洗漱。
霍情盯着她,冷不丁冒出一句:「你不会真的在跟死人谈恋爱吧?」
郑茜飞的哈欠打到一半,一开始听到这话,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待见霍情理直气壮地盯着她时,怒火直蹿头顶:
「霍情!我真的忍你很久了!本来看在同是室友的分上,我不想跟你撕破脸!」
「可我实在忍不了了!」
「你每天阴沉沉像个鬼一样,左一句遗照,右一句死人,你要是不会说话,可以选择闭嘴!故意说这种恶意中伤别人的话,是什么意思?看我好欺负是吗?」郑茜飞张牙舞爪。
霍情波澜不惊:「你眼白藏垢,火星摇摆,印堂发青,足底缠黑,很明显被脏东西缠上了,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再继续跟死人谈恋爱,否则,一旦被拉入死人的世界,想回都回不来。」
郑茜飞被她煞有介事的一席话,说得几乎呕血。
「你神经病啊!神经病就该待在精神病院!不要跑到学校里来发病。」
「我没病,」霍情眼神犀利,掷地有声地问,「你男朋友要是没问题,为什么只跟你发微信,从不跟你打语音和视频?」
她是怎么知道的?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郑茜飞的男朋友确实从来不跟她语音和视频,只发微信。
她常常抱怨这件事,不过,我敢肯定,她每回抱怨,都挑霍情不在寝室的时候,霍情不可能听得到。
加上,霍情人缘不好。
她总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常年头发盖脸,只露出一只眼睛,眼珠子黑得吓人,每次盯着人看时,像被深渊凝视,令人不寒而栗。
我们都不太愿意接近她,自然更不会跟她闲聊。
所以,按理说,霍情不应该知道郑茜飞和她男朋友的相处习惯才对。
郑茜飞一时也愣住了。
任安然见好友被问得哑口无言,帮忙解围说:「飞飞的男朋友解释过,说他家里太暗,太小,不方便打视频和语音。」
霍情一声冷嗤:「他倒没有说谎,你们也不想想,什么样的家才又暗又小?」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语气太过轻蔑的缘故,她一问,我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念头竟是:棺材!
只有棺材才又暗又小!
我心里咯噔一下,顿觉头皮发麻。
「房子再小,总能打语音吧?他不敢打语音,是因为舌头僵硬,重,抬不起来,说不清楚人话,一说就会被听出来。」
3
霍情的一席话掀起惊涛骇浪,偏偏她挥挥衣袖,云淡风轻地走了。
郑茜飞被她气得在寝室大哭:
「我倒了八辈子霉才跟霍情这种人分到一个寝室!她就是见不得人好,自己交不到朋友,也没男人喜欢,所以才来膈应我!」
「就是!」任安然义愤填膺,「这种红眼病很多,心理扭曲,装神弄鬼。」
她俩同仇敌忾,一起骂霍情。
我听了半天,弱弱举手发言:「可是……你们不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吗?飞飞的男朋友确实从来不跟她语音。」
「徐意!你什么意思?」郑茜飞猛一下抬头,红着眼睛瞪我,仿佛遭受天大的委屈,「你难道也跟霍情那个疯子一样,说我男朋友是鬼?是死人?」
「不不不,」我连忙摇头否认,「这怎么可能?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霍情不是说你男朋友不敢跟你语音吗?那你们就语音一次,证明给她看,让她无话可说。」
「对啊!」任安然一拍脑门,「这倒是个好办法!你们语音的时候,录个音,到时候发到群里,让霍情好好听一听,狠狠打她的脸!」
郑茜飞眼睛一亮,转悲为喜:「好!我一会儿就跟吴冉军说。」
吴冉军就是郑茜飞的男朋友。
还在上课,寝室三人群(没有霍情)里弹出一条消息。
郑茜飞:【男朋友同意跟我语音了!】
截图是一段聊天记录。
猪宝在飞(郑茜飞):【臭宝!我要跟你语音!】
臭宝(吴冉军):【啊?可是,宝宝,我不方便讲话。】
猪宝在飞:【为什么?我不管!你要是不跟我语音,我们就分手!】
臭宝:【惊恐.jpg】
臭宝:【不要分手,求求宝宝。】
猪宝在飞:【就因为你不跟我语音,我室友说我在跟死人谈恋爱!我受不了这个委屈,我要证明给她看!】
臭宝:【目瞪口呆.jpg】
臭宝:【宝宝,你室友也太扯了!】
臭宝:【我不跟你语音,是因为…我有点大舌头,怕你嫌弃我说话不好听…】
猪宝在飞:【不怕,我最爱臭宝了~想听你的声音。】
8旬教授发现快速降三高因素,与运动饮食无关,而是它在作怪!雅乐堂生物广告臭宝:【那好吧,等宝宝有空,我们就语音聊!】
4
郑茜飞连午饭都没吃,迫不及待拉着我和任安然回了寝室。
她要我俩做见证,见证她和她男朋友第一次语音聊天。
语音接通,对面叫了声:「宝宝。」
郑茜飞的脸一下就红了,扭扭捏捏问对面:「你、你吃饭了吗?」
对面回:「没......」
任安然躲在旁边,一脸姨母笑,不停给郑茜飞挤眼睛。
郑茜飞一边拿手推搡她,一边努力找话题跟吴冉军聊天。
吴冉军的声音,说不上难听,就是......很怪异。
该怎么形容呢?
这种怪异和大舌头不同。
身患大舌头病的人,说话磕磕绊绊,给人的感觉是发音不灵活,舌头不听使唤。
而吴冉军说话,一字一顿,不像舌头不听使唤,更像是......舌头太重,抬不起来,以至于说话吃力,只能一个字、两个字地往外蹦。
这种情况,跟霍情的形容,简直如出一辙!
我默默听着,心惊肉跳,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郑茜飞沉浸在和男朋友第一次打语音的惊喜激动里,对吴冉军表现出的怪异,丝毫不以为意。
任安然侧着耳朵,兴味盎然地听着他俩讲话,眼睛闪亮,显得比郑茜飞还激动。
挂了电话,郑茜飞心满意足,嘴巴咧到耳朵根:「我男朋友是有一点大舌头,怪不得他之前不跟我语音,笑死,就因为这个,他居然被说成是死人!我简直服了霍情的脑洞。」
任安然道:「把录音发给她,看她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行!」
郑茜飞立马发了录音在寝室四人群里,还手动艾特霍情:【死人开口说话了,有脸来听吗?】
消息发出去,她俩握着手机,迫不及待想看霍情的反应。
不一会儿,霍情回了八个字:【你们自己点开听听。】
我狐疑点开录音。
从里面钻出来的声音,令我们三人脸色大变。
录音里只有郑茜飞在说话,同她对话的......哪里是人声?
那是一串奇怪的低吟,听上去像怪兽喉咙里的咕哝,低低的嗓音,尖利中带着点撕裂的扭曲。
那是人永远也发不出来的声音!
5
「怎么会这样?怎么回事?是不是霍情搞了什么鬼?」郑茜飞说话的声音在颤抖。
她用乞求我们说点儿什么的表情,眼巴巴望着我们。
任安然早吓傻了,脖子上的鸡皮疙瘩一直蹿到手臂。
我咽了咽喉咙,真诚发问:「你们......真不觉得吴冉军说话奇怪吗?」
郑茜飞和任安然闻言,同时一滞,开始仔细回忆,越想脸色越难看。
我硬着头皮劝郑茜飞:「要不还是听霍情的吧,别再跟吴冉军联系了,他确实有点怪,别、别真招惹到什么脏东西......」
郑茜飞泪眼蒙胧,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哭起来梨花带雨,特别惹人怜爱。
她自然不想承认热恋中的男朋友是死人这一类的说辞,可是,录音循环播放,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实在令人毛骨悚然。
郑茜飞犹豫后,什么都没说,直接将手机关机,丢进抽屉里。
她单方面切断了和吴冉军的联系。
当天晚上,我噩梦缠身,梦里一个男人的影子追着我,逼问我郑茜飞为什么不回他信息?
「他一口尖牙,嘴巴张成深渊巨口,像是要把头给我咬掉,不停地说让郑茜飞开机,是吗?」任安然声音颤抖,「我也梦见了!」
我们从对方眼中看到如出一辙的惊恐,一起扭头看向郑茜飞。
她脸色惨白,神色恐慌。
我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她也做了同样的梦吧?
果不其然,郑茜飞带着哭腔道:「我、我也梦见、他说今晚来找我!」
这句话,在我梦里,也说过!
凉意兜头淋下,激起一身寒毛。
这也太荒谬了!
我们三个竟然做了同一个梦!
「咔嚓一」
卫生间的门打开,霍情神清气爽从里面走出来,应是刚洗漱完。
此时看见她,我竟有种见到救星的感觉,忙不迭询问:「霍情,这件事好奇怪,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霍情道,「我早就警告过你们无数次不要作死,你们自己不听,现在鬼东西找上门来,你们终于知道怕了?」
这话说得不留情面,郑茜飞顿时脸色一垮,撇了撇嘴。
「吴冉军真是死人吗?」我厚着脸皮问,「他不会真来咱们寝室吧?霍情,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帮我们?」
霍情凉飕飕道:「现在想起我来了?背后说我坏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有需要我帮忙的一天?要我帮忙也可以,给我道歉。」
「我没背后说过你坏话。」我委屈巴巴。
霍情的目光淡淡扫过任安然和郑茜飞。
郑茜飞再也忍受不了霍情的态度,赌气把床板拍得哐哐响:「谁稀罕你帮忙?说不定就是你在搞鬼!你最能装神弄鬼!」
霍情闻言,冷笑着扔下一句:「真当我是什么滥好人?不道歉还想我帮忙。」
然后,她摔门而去。
6
如今想来,霍情的那句话真没说错,梦见的陌生号码,千万不要联系,谁知道对面到底是人是鬼?
一整天,我心里毛毛的。
「那个东西……吴冉军……今晚不会真找来我们寝室吧?」
任安然不自觉压低嗓音,像是怕谁听到。
听得出来,她心里也发毛。
事到如今,郑茜飞的男朋友是人是鬼,真的分不清了……
那条录音,我们谁都不敢再点开听,越听越恐惧。
还有昨晚做的梦……简直细思极恐!
我和任安然犹如惊弓之鸟,从阳台吹过的风都能吓我俩一跳。
难得的是,下午,霍情居然回到寝室,递给我们一人一张符。
「拿着吧。」她轻描淡写。
我接过符纸翻看,是常见的黄符,用朱砂一类的颜料画有符纹,因为折成三角形的原因,看不清符纹到底长什么样?
当然,即便看得清,也看不懂。
我问:「这符有什么用?」
霍情道:「驱鬼辟邪保平安。」
谁懂啊,家人们?
甭管这符有没有用,此刻,它给予我的巨大心理安慰,堪比绝望之际看见一线生机。
我如获至宝,把符紧紧捏在手心里,感激涕零:「谢谢你,霍情,我就知道,你嘴硬心软,不会不管我们。」
霍情没好气地翻白眼:「你这话相当于是在骂我滥好人。」
我头一次觉得,霍情这人挺好的,没有看上去那么难相处。
霍情总共准备了三张符,我一个,任安然一个,还有一个是给郑茜飞的。
然而,郑茜飞一直没回寝室。
眼看天要黑了,我和任安然急得团团转:「她该不会出事了吧?」
「飞飞,你在哪里?」
「怎么还不回寝室?」
「你还好吧?我们都很担心你。」
我们不断打电话,发微信,弹视频,急得快报警了。
晚上八点,郑茜飞才在群里回:【我今晚不回寝室。】
任安然:【???】
【你不回寝室,住哪儿?】
郑茜飞:【酒店。】
任安然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随后,抓着手机跳起来,发疯般尖叫:「吴冉军是她招惹的!她有钱,去住酒店,拍拍屁股走人,把我们扔寝室!万一那个脏东西今晚真来找她,她倒是跑了,我们怎么办?」
我也没想到郑茜飞处理事情的态度居然是独自逃生,丝毫不考虑其他人,就……挺意外的。
任安然气不过,在群里怒骂:【郑茜飞,你这人真自私!】
郑茜飞装死,一条消息都不回。
任安然失望至极:「我真的看错她了,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
霍情斜靠在床梯上,转着手机玩儿,笑容陡然变得诡异。
她发消息道:【郑茜飞,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东西要找的人是你,不是我们,他可能不来寝室,而是……去、酒、店!】
消息一发出,郑茜飞秒回:【你什么意思?】
霍情:【你在哪个酒店?】
消息石沉大海,无人回答。
霍情收起手机,吁出一口气,摊手道:「是她自己作死。」
我眼皮抽抽得厉害,心生不祥预感:「郑茜飞不会真出事吧?」
「说不准,」霍情看了看窗外的夜色,眼神凉如秋水,「好消息是,至少今晚你们可以安心睡觉,不必担心有脏东西找上门来。」
我和任安然面面相觑。
我们都听明白了霍情的话,吴冉军不会来寝室,他会去酒店,去找郑茜飞。
7
我和任安然商量好了,要是郑茜飞明天还不回来,我们就去报警,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警察。
虽说事情有点扯,可是救人要紧,总不能不管郑茜飞吧?
她那个男朋友到底是什么东西?录音是怎么回事?郑茜飞是否安全?警察自会弄清楚。
隔天,我和任安然一下课就赶回寝室。
寝室门打开。
「你们回来啦~」
出人意料地,郑茜飞站在我们面前,热情洋溢地跟我们打招呼。
她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安然无恙!
我和任安然当场愣住。
老实说,这场景和我们预想中,相差甚远。
看见我俩发愣,郑茜飞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你们该不会真以为我男朋友是鬼吧?哈哈哈,你俩好傻缺!」
一听这话,我和任安然都有点尴尬。
任安然硬着头皮问:「飞飞,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一直不回信息?我们以为你出事了,都很担心你。」
「抱歉~」郑茜飞扭着身子撒娇,「昨天我跟男朋友在一起,不方便回信息。」
「男朋友?吴、吴冉军?」任安然双目圆睁,惊讶极了,「你俩面基了?他、他不是鬼?」
「噗!我看你们真是中了霍情的毒!他好端端一个大活人,我们一整晚待在一起,你看我被鬼吃了吗?」
没有。
她活蹦乱跳好得很。
我和任安然更尴尬了。
「既然如此……录音是怎么回事?我们做的那个梦又是怎么回事?」我问。
郑茜飞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谁知道呢?」
她神秘一笑,拿出两个锦盒,一个递给我,另一个递给任安然:「喏,我男朋友给你俩准备的见面礼。」
「这么好?」任安然大喜过望,率先接过锦盒,打开,里面金光闪闪,竟是一个金手镯,普通圆环款式,镶嵌几颗灰白色的小石头,精致可爱。
对于我们这种穷学生来说,金手镯是昂贵的见面礼。
任安然欢欢喜喜戴在手上,来回欣赏,很是喜欢。
「徐意,你也戴上试试!」郑茜飞拿起手镯,往我手上套,顺道叮嘱我们说,「就准备了两份,别告诉霍情,她没有。」
礼物太贵重。
我不敢收,把手往回缩,可,不知怎么回事,手镯一碰到我,就跟抹了油似的,一路滑到手腕,大小合适,仿佛量身定做。
「好看吧?」郑茜飞得意洋洋。
「好看,好看。」任安然满口夸赞。
寝室里欢声笑语。
霍情开门进来,欢声笑语戛然而止。
突如其来的冷场令我很不自在,我主动招呼霍情道:「你回来啦?」
霍情并不理会我。
她的目光落在郑茜飞身上,嫌弃地捂住鼻子:「好臭!」
郑茜飞厉声回敬她道:「神棍!」
稍后,寝室三人群(没有郑茜飞)里弹出一条消息。
霍情:【奉劝你们尽快从这个寝室搬走,离郑茜飞远一点。】
当天,霍情便收拾东西准备搬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