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这样的人--我心中的周恩来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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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父亲同我谈到他与周恩来**的患难之 交，突然问我，你知道历**有个张嗥如吗？我一时 搜肠刮肚，怎么也答不上来。我知道他又想起了某件 往事，但真是遗憾，在我当时的涉猎中，确实没遇到 过这个名字。这似乎在父亲的意料之中，他马上说， 不怪你女儿，这个叫张嗥如的人，我知道的也不多， 只知道他是民国时期的一个老师，蛮有学问的，也蛮 有骨气。然后父亲说，那是在民国初年，张勋复辟帝 制，给所有希望**进步的人泼了一瓢冷水，就像天 空刚出现阳光又被乌云遮住了。为此，张嗥如公开在 报端上发表了一首诗，题目叫《伤时事》。诗写得很 好，你想办法找来看看。 父亲大概觉得，要说清这段历史，先必须找到那 首叫《伤时事》的诗，并要了解写这首诗的张嗥如是 个什么样的人，否则这种交谈对我来说没有多大意义 。回到学校，我立刻向近代史老师请教，然后又钻进 学校图书馆，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故纸堆里查到那 首诗。原来是首七*，我至今还能背出来。诗前面有 段附言：“九月二十八*阅报，见徐州会盟，祸已近 眉睫，**犹用敷衍主意。国命运已断送于数人之手 矣，不禁掷书流涕，遂成口号。”诗如下：太平希望 付烟云，误国人才何足云；孤客天涯空涕泪，伤心* 怕读新闻。 读着这首诗，我感到一种彻骨的忧伤跃然纸上， 当然是忧国忧民。透过悲愤而又低沉的诗句，仿佛能 看见一个身穿长衫的中年男人，以歌当哭，正在烟云 飞渡的天空下独自徘徊，泪雨纷飞。面对*阀当道， 枭雄窃国，他是那样的孤独。那样的失望和悲伤，但 他无所畏惧，敢于痛斥窃国者的倒行逆施，表达对他 们的不满。 这首七*刊登在1916年天津出版的《敬业》杂志 上。杂志可能发行量不大，发行范围也有限，我在北 大图书馆并没有查到它的原刊，只查到《伤时事》* 早刊登于这本杂志。但看到1916年这个年份，我蓦然 想到，正是在这一年的2月，我父亲**在故乡桑植 带领他的12个弟兄，揭竿而起，用两把菜刀(其实是 两把柴刀)砍了芭茅溪盐局，夺了官府的12枝*。难 道这是一种巧合？接下来，我开始追踪张嗥如先生的 足迹，希望能*清晰地找到他写下《伤时事》的前因 后果。我想，父亲文化不高，也没有诗词方面的造诣 ，可他在几十年后仍然记得这首诗，记得写这首诗的 张嗥如先生，其中必有原因。 后来我获得了如下资料：张嗥如，名穆熙，字嗥 如，1878年生于河北省盐山县大许孝子村，卒于1934 年，享年56岁。张先生从小天资聪慧，颖悟过人，青 年时应童子试考中秀才。因亲眼看到清皇室的昏聩无 能，**辱国，对列强赔款割地，屈膝投降，深感欲 图强必维新，非维新不能救国，遂确立了“读书救国 ，学以致用”的宏大目标。但他很快发现当时的教育 制度*朽而陈旧，以八股文束缚人们的思想，害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