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底的六支军队(从D日到巴黎解放1944年6月6日-8月25日)/指文士兵系列

诺曼底的六支军队(从D日到巴黎解放1944年6月6日-8月25日)/指文士兵系列
作者: (英)约翰·基根|译者:小小冰人
出版社: 中国长安
原售价: 69.80
折扣价: 5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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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10708732

作者简介

约翰·基根(John Keegan)是伦敦《每日电讯报》防务主编,曾多年任英国桑霍斯特皇家军事学院高级讲师,并任普林斯顿大学高级研究院研究员和瓦萨尔学院历史学教授;与耶鲁大学历史学教授迈克尔·霍华德并列为二战后英语世界头号军事史权威。《战争史》与《战斗的面貌》(The Face of Battle)是其最重要、最著名的著作。

内容简介

美军伞兵着陆的五个小时后,位于他们空投区东 面35英里处,加拿大第3师的北岸步兵团在船舶间开 始了艰难的转运,这些船只将他们送过海峡,现在, 他们即将踏上法国的海滩。他们从七英里外的海面上 搭乘步兵登陆舰(LSI)而来,这些经过改装的海峡 间渡轮,在和平时期曾将一批批游客送至法国。改装 的意思不过是去掉船舷两侧的救生艇,并将吊艇柱换 为一种加强型,从而使船只的左舷和右舷挂满突击登 陆艇(LCA)。在皇家海军手册中,突击登陆艇被列 为最低级别的船只。这种登陆艇由一名海军军士担任 操舵的艇长,除了可坐35人(一个步兵排)的长凳, 艇上别无他物,一具柴油引擎提供的动力仅能让登陆 艇以10节的速度将这些士兵送上岸。突击登陆艇的平 底触滩时,艏门跳板放下,艇上的士兵便看见了陆地 。此刻,一排排突击登陆艇沿着母船两侧轻轻碰撞着 ,阴云密布的天空下,它们在四英尺高的海浪上颠簸 起伏。一些步兵登陆艇(LCI)上,参加突击的步兵 们顺着一道帆布滑梯,砰的一声落在等候着的突击登 陆艇的钢制底板上。但大多数士兵背负着重达60磅的 装备,费力而又危险地沿着攀网爬下,他们摸索着立 足点,以免不慎跌落后被两艘船体挤碎或是落入海水 中淹死。 北岸步兵团是一个新不伦瑞克步兵团,来自海岸 对面的爱德华王子岛,法国人和苏格兰人都曾在那片 岛屿定居过。两次世界大战期间,几个当地民兵营进 行了合并,这种对业余当兵的极大热情有着古老的传 统,在维多利亚王朝中期的英国极为常见,帝国以失 意爱国者组成的一道前哨线,急于跟一个看不见的敌 人交战。粗灰呢紧身上衣和结实的帆布绑腿一直是他 们的制服,充满浪漫色彩的本土名称则成为了他们的 特征。没有任何地方,甚至包括英国的诺丁汉郡—— 那里的罗宾汉步兵团早已挺身而出,为保卫城市而抵 抗路易·拿破仑——能拥有比加拿大人更浪漫的称号 :魁北克跳跃者步兵团、圣克莱尔边境居民团、灰色 营、马尼托巴掷弹兵团、阿让特伊游骑兵团、梅干提 克轻步兵团、利斯加步兵团、露易丝公主燧发枪手团 、第48高地人团、特米考塔&里莫斯基团。这些番号 的花名册,读起来就像是丁尼生(“步兵列队,列队 !”)而与詹姆斯·费尼莫尔·库柏毫不相称。 德皇这个真正的敌人终于出现时,加拿大对挑战 做出了回应——“我们立即作出回答,”劳里埃这个 法裔加拿大帝国主义者向议会宣布,“以英国人回应 使命召唤的经典话语作出回答,‘时刻准备着!’” ——上述番号的部队投入到一支新军队的熔炉中。加 拿大师在1917年夺取了维米岭,由番号不明的营组成 的加拿大军与澳大利亚人一起,赢得了1918年秋季的 战役。但这些人和那些与维多利亚女王的士兵联合的 人一样,都是联合帝国忠臣的后代,独立战争后,他 们逃离美国,来到安大略省和滨海诸省(从历史上看 ,加拿大就是一个拒绝革命的美国),数以千计的苏 格兰人因为高地清除运动流离失所,或因为一个“劳 动阶级帝国”口号的诱惑而离开低地城市,跨越大西 洋,大草原上免费土地的梦想深深地吸引了英国人和 爱尔兰人。 广袤土地上出现了一个小黑点,那是一辆牛车, 一个女人和一两个孩子坐在车上,男人驱赶着牲畜… …沿着没有车辙印的道路,他们一天天远离铁路线, 只在夜间停下休息,最后,他们到达了目的地,那是 他们梦寐以求的一块四分之一英里的土地……他们寻 找着,终于发现了测量员留下的标记:三个新挖的洞 和一个标牌……迎接他们的没有房屋,没有谷仓,只 有土地和天空。 这些人创造了新的加拿大,修建了从东海岸至西 海岸的加拿大太平洋铁路线,沿着同一条路线建造起 一连串简陋的村镇,他们将定居点的边境扩展至冻土 带的边缘,可是,贫穷和歧视的刺激使他们离开自己 的家园,自愿重新穿上了军装,他们当中的成千上万 人在伊普尔(Ypres)周围的坑堑中或阿拉斯(Arras )长长的丘陵地山坡上为国王乔治而战死。 还有另一个更为古老的加拿大,她也拥有强大的 军事传统——这个传统来自1664年在圣哥达 (StGotthard)击败土耳其人的“卡利尼昂-萨利尔 斯”团,来自对抗强大的易洛魁部落联盟的内战,来 自弗兰特纳克进入英属北美洲的大胆之旅,来自英国 王位继承战争中抗击英军、对魁北克的胜利防御。但 这个传统的核心及持久因素是一曲挽歌。法裔加拿大 人活在蒙特卡姆于1759年被沃尔夫击败于魁北克门前 的回忆中,就像1870年维克托·伊曼纽尔在罗马的庇 亚门打败了教皇的军队(法裔加拿大人参加了教皇的 军队),这不仅导致一个天主教国家被外国势力统治 ,还使其领导人和国民进入到一种自愿接受的内部放 逐中。在法裔加拿大人的内心深处,从未接受与法国 断绝联系。但同样的一点是,法裔加拿大人回避了与 法兰西第三共和国建立关系。他们也拒绝发起革命, 通过他们对教会人员、半封建社会的忠诚以及狭隘的 省级爱国主义,使自己孤立于他们的征服者和他们的 历史家园。 因此,1914年爆发的战争使他们的领导人面临着 一种强烈的困境。“我记得”是魁北克省的座右铭, 与旧日法国土地及文化相关的回忆极其丰富,德国8 月和9月的入侵在事实和精神上冒犯了这种回忆。在 这种情况下,记忆的蛛丝马迹强大到足以诱使魁北克 的政客和牧师克服他们对不信神的共和国和新教帝国 的厌恶,并鼓励法裔加拿大人自愿从军。许多人这样 做了。法裔加拿大人没能克服19世纪60年代自愿从军 的冲动,他们组建起大批法国-加拿大民兵营,诸如 皇家山卡宾枪手营、若列特营、圣亚森特营和三河城 营等等,这些军队构成了急剧膨胀的加拿大皇家武装 力量的核心。但主导着加拿大国防部门的苏格兰人和 奥拉基长老会教徒固执地认为不应该这样。他们的决 定已将旧有的民兵营解散,并拒绝让法国人和加拿大 人获得在新组建的营中一同服役的机会。这项决定被 推翻时,参与冒险的热情已然消退,民族主义的煽动 者提醒他们的听众,“安大略的普鲁士人”不仅跟“ 欧洲的普鲁士人”一样反对法国,而且因为近在身边 ,所以会对法裔加拿大人造成更大的伤害。 P118-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