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鹭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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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蒙台梭利早期教育法
ISBN: 9787545908886
玛丽亚·蒙台梭利,20世纪享誉全球的幼儿教育家。1907年,她在罗马创办第一所“儿童之家”,并取得了惊人效果。在实践中,她提出了一系列极具革命性的教育观点,如“敏感期”“精神胚胎”“有吸收力的心灵”等,为我们揭示了儿童成长的奥秘。 她独创的“蒙氏幼儿教育法”风靡了整个西方世界,深刻地影响着世界各国的儿童教育,特别是得到了越来越多中国父母的认可和推崇。 在实践和研究的基础上,蒙台梭利先后撰写了《蒙台梭利早期教育法》《蒙台梭利儿童教育手册》《童年的秘密》《发现孩子》《有吸收力的心灵》等多部著作,在世界各地引起了一场儿童教育的新革命。
要阐明第二种形式的科学精神准备,让我们试着 进入耶稣基督最早的追随者的头脑和心灵中去吧。他 们听耶稣讲到天国的一个王国,比你能想到的任何早 期的王国都要久远、庄严得多。他们朴实地问道:“ 主啊,告诉我们谁是天堂里的最高统治者吧?”耶稣 怜爱地抚摸着一个小孩的头,那个小家伙正虔诚而又 好奇地望着他呢,回答道:“不论谁,能够拥有孩童 般纯真的心灵,就能成为天堂里的最高统治者。”现 在让我们描绘一下其中的一位听众吧,他满怀热忱与 崇拜,把耶稣的话深深地烙在心里。他带着崇敬与爱 戴,对上帝的好奇,以及达到这种崇高精神境界的向 往,用心去观察这个小孩子的一举一动。即便这样一 个观察者,放到装满孩子的教室中,仍然无法成为我 们想要的新教育者。让我们在科学家的那富有自我牺 牲精神的灵魂中注入基督信徒般虔诚的爱吧,那样, 就完成了教师的精神准备。从孩子身上,他们将学会 如何完善自己,从而成为一个教育者。 让我们借用其他的例子来考虑一下教师的态度。 想象一个阅历丰富、善于观察、敏于实验的植物学家 或动物学家的形象:为了研究原生环境中的某种真菌 ,而辗转奔波。这位科学家是在一个开明的国家做的 观测,借助显微镜和所有的实验设备,细致至极地进 行后续研究。他是一位着实理解研究大自然的真谛的 科学家,并且精通该研究所需的一切现代化实验技术 。 现在,假设基于对其原创性工作的肯定,这个人 受指派担任某大学的科学会主席,摆在他面前的任务 是对膜翅目昆虫做进一步的原创性研究。假定他就任 时,带着一个装有好些漂亮蝴蝶的玻璃瓶,它们张开 的翅膀一动不动地固定在别针上。学生们会说,这只 是小孩子的把戏,不是科学研究的素材。盒子里的这 些标本更像是小男孩玩的游戏的一部分,追蝴蝶,再 用网捉住。用这样的素材,这位实验科学家将一无所 获。 根据我们的术语定义,如果把一位“科学方面准 备好的”教师,放进一所孩子们个性的自然表现受到 压抑、变得像死尸般呆板无趣的公立学校,情况也毫 无二致。在这样的学校,孩子们就像用别针钉住的蝴 蝶一样,拴在自己的位置——课桌旁,伸着无用的翅 膀,听着他们早就明白的枯燥而毫无意义的知识。 因此,让我们的专家做好科学精神的准备,这还 不够,还必须让学校做好同样的准备,变得适合他们 去观察。要孕育科学教育学,学校就必须允许孩子们 自由、自然地表现。这是改革之本。 没人能断言,这样的原则已经存在于教育学中, 存在于学校之内。追随卢梭思想的某些教师确实已经 对不切实际的原则和模糊不清的目标提出了意见,但 “自由”的真实含义,教育者尚未知悉。他们通常以 为这跟人们反对蓄奴倡导的奴隶自由,或是“社会自 由”中的“自由”,完全是同一个概念。“社会自由 ”虽然仍受到各种限制,但它实际上是更加崇高的理 念。“社会自由”总是意味着再登一级天梯。换句话 说,它意指局部的自由,即一个国家、一个阶级的自 由,或者是思想自由。 然而,那种自由必然给教育学带来普遍的启示。 19世纪的生物科学给我们展示的研究生命的途径,已 经表明了这一点。因此,即便旧式教育学预见或含糊 地表达了这样的原则:在教育学生之前要先研究他们 ,并允许其天性,比如模糊而难以表达的直觉,自然 地流露;这也只有在18世纪实验科学所做出的贡献之 后,才有了实现的可能。这不是诡辩或讨论的话题, 我们陈述自己的观点就够了。那些宣称自由的原则影 响了今天的教育学的人,会让我们对着这样的孩子微 笑:他们在装着许多蝴蝶的箱子面前,坚决认为它们 还活着,能飞。教育学仍然弥漫着奴隶原则,因此, 学校也渗透着奴隶原则。我只需要举出一个证据—— 固定的课桌椅。例如,我们有早期唯物主义科学教育 学所犯错误的有力证据,他们的热忱和精力,都用到 了错误的地方,把科学的枯石搬去重建学校的颓垣断 壁。最初,学校给孩子们配置的是几个人坐在一起的 长条凳。科学的到来,“改良”了条凳。在这项工程 中,重点突出了人类学的最新贡献。在安置座位时, 考虑到孩子的年龄和四肢的长度,将座位调到适合的 高度。课桌与椅子之间的距离是经过精确计算的,孩 子不会驼背。最后,座位是分隔开的,连宽度都如此 精准,孩子刚好能勉强坐下,却不可能有任何伸展肢 体的余地。这样做,是为了让邻座的孩子相互隔开。 这些课桌的设计也很精妙,使得孩子的所有动作都能 被教师尽收眼底。分开座位的缘由之一,便是禁止教 室内不文明行为的发生。在一个视性道德教育为洪水 猛兽、怕这样的教育会玷污清白的国家,我们对这样 的保守防范又能说什么呢?何况,就连科学也屈从于 这种伪善的、虚构的机器呢!不仅如此,对科学的驱 使更有甚者,“完善”桌椅,使孩子能最大限度地做 到一动不动,或者,要是你愿意的话,干脆压制孩子 的所有动作了事。 这一切的设置,使得孩子刚好能塞进座位,课桌 椅迫使他认为这个座位是保健、舒适的。座位、踏板 、课桌的安置,使得孩子永远无法在座位上站起来, 只有直挺挺地坐着,才会有足够的空间。教室里的课 桌椅就是在朝着这样的方向“完善”。任何一个号称 科学教育学的流派,都设计了一张科学课桌模型。许 多国家甚至还以他们的“国桌”(national desk) 为骄傲——在竞争中,五花八门的类似器械被发明了 出来。 毫无疑问,这些凳子的构造中蕴含着不少科学技 术。人类学被用于测量身高和诊断年龄;生理学用于 研究肌肉的运动;心理学用来扭曲天性;而且,最重 要的是,卫生保健学则致力于防止脊柱弯曲。这些课 桌的确设计科学,其构造体现了对孩子的人类学研究 成果。正如我之前提到的,我们这里所说的,是一个 将科学刻板地应用于学校的例子。 我坚信,不久以后,我们都会对这种态度感到惊 讶无比。对儿童保健学、人类学、社会学研究的关注 ,以及人类思想的普遍进步,居然都没有让我们早些 发现课桌椅的致命错误,这看起来太令人费解了。更 不可思议的是,过去这些年,几乎每个国家都还爆发 过儿童保护运动。 我相信,不久的将来,公众会对这些“设计科学 ”的桌椅感到难以置信,而赶来好奇地亲手触摸这些 为了防止学校里孩子们的脊柱弯曲而设计的椅子。 P9-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