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北京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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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50266292
聂小欠,30岁,已婚四川“妹纸”。一个喜欢徒步但不爱骑车的单车长途旅行者;一个平时几乎不碰自行车,不会修车,不会补胎,但只要一跨上单车拖着满摊子的破家当就能立马切换为“*血模式”,翻山越岭、跋山涉水、在所不辞,逍遥自在的铁血女汉子。第壹次骑车经历是2008年地震前租了辆自行车从成都用2天骑回400KM外的宜宾家中。此后骑车的履历鲜有短线,包括2009年2500KM川藏小北线及2013年5500KM骑行东南亚五国,虽然骑得不快,但只要前方有路,就从不回头,也*不搭车。在无数个非**广告公司当了8年的“孙女”,给客户出过不少鬼点子,开过车店卖自行车,现在跟着别的土豪大老板卖直升机。此前算得上作品的便是“天涯”上点击量40W的一篇关于骑行川藏线的**“太监帖”,骑行1个月,写作耗时8个月,斗胆取了一个标新立异的限制级标题,差点被禁。这本东南亚的游记,骑行只有5个月,而写作已耗时超过一年半,终于完稿。没怎么出过国,却幸运遇到一枚美籍先生。目前处于沉寂期,只为了为期一年骑行美洲的“HONEYYEAR”计划。想和爱的人,一起折腾出*向往的自己!
2.九九八十一难之**难 告别了精致的越南小洋楼,出发向下龙湾挺进。 结果刚出发就开始下起了小雨,虽然并不算大,可是 这条路的路面很脏,附近应该是产煤的城市,被雨水 打湿的煤灰覆盖了整条路面,我的车为了省力,选用 了摩擦力较小的外胎,又没有挡泥板,没过一会儿, 我就被甩了满身的泥,车上、驮包上*是惨不忍睹。 煤炭泥堵住了链条和齿轮,让骑行变得异常艰难 ,不过老天估计觉得这还算不上什么考验,又给我们 加了点儿料,让我遭遇了此行**次爆胎,并且还是 让人郁闷的需要卸下行李的后胎。我俩分工明确,在 某些技术活上我很懒,是懒于去知道如何做,血液里 认定了补胎修车这事儿就定是男儿的天职,好似那是 证明我还是女儿身的**一点示弱的底线,不能再退 。所以,即使我曾带队骑行无数次,甚至远途骑行很 多次,也从未学习甚至从未想过学习补胎,这次东南 亚骑行,我也不例外地坚守了我的这一堪称怪癖的原 则。因此,对于挑选同伴,我有一个*低要求:—— 必须会补胎。当我爆胎后的对策便是,死等叶子,不 号不叫,端茶送水,淡然旁观。叶子虽然也不爱补胎 ,但是*不愿意卖脸赔笑做“公关”,所以只有“悲 催”地在雨里开展这项他也不怎么情愿的工作,嘴里 虽没说,但我看出他心里一直在反复地诅咒我。其实 ,当你束手无策地站在一旁看着一个男人一脸认真一 身脏兮兮地为你排忧解难时,你看到雨水打湿他的面 颊、他的头发,即使那个男人本身不帅,那一刻你也 会觉得瞬间恍神,差点儿丢了魂儿。也许这就是万千 美少女偶有被**男打动芳心的真理吧。但这也只是 偶有,没那么频繁。 只是中午,我们的衣服和驮包差不多都湿透了, 用润湿的衣服换下可以拧出水的内衬短T恤,勉强地 找回点儿温度。脏不可怕,全身湿透也不可怕,可怕 的是穿着一双破夹脚拖在泥泞中踩单车,这双在** 买的“脑残”品牌夹脚拖底板极软,无法抵御我每天 用力的踩踏,结果底板已经被脚踏戳穿,脚底和鞋底 板之间充斥着涂了厚厚煤灰“面膜泥”的滑爽和脚底 与脚踏的刮磨。*难*的是,每次踩踏,大脚趾缝传 来的那一次次提拉,跟**抹上润滑油穿上丁字裤被 人悬空提起一样煎熬。整个画面很不雅观,因为会听 见我一路发出从高八度至低八度的**:“哦,啊— —爽!” 晚上六点,我们终于坚持一路“爽”到了这个煤 矿小城——锦普。我外露的腿基本已炭化结壳,车身 黑得快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直接躺地上玩隐藏,大 卡车师傅眼睛都不眨就能直接碾过去。穿过了整个城 市后决定找个路边旅馆住下,叶子等在路口看着车, 我顶着一身泥就进了一个旅馆,服务员像见了鬼一样 地躲着我,我问她价格,她一直摆手,我试图自作主 张地上楼看一下房间,她像保卫家园一样地誓死用身 体挡在我的面前。我反反复复进进出出好几次试图让 她明白我们要住店,抽出绿花花的大钞票甩到她脸上 ,可她好像还是没听明白我想要干什么,除了一副要 我离她的地盘儿远点儿的架势,眼神里还充满了鄙夷 ,我是有多脏?能不能不要这么肤浅,往我里面深一 点儿看看啊,透亮!好不好?不过,*终我还是只有 放弃,无奈地迈出了旅馆,找了找附近也没别的旅馆 ,只好跟叶子在路边呆呆站着,再想别的出路。 也许这样的我们推着两辆破车站在车水马龙的路 边实在是太扎眼,引来了无数人围观,我开始用我“ 职业蹭住人”的目光挨个儿观察他们,*后把目光聚 焦到了一位眼神里就写着“好人”的人美心*美的妇 女身上。这位妇女的面容里带着典型的法越混血的轮 廓,手里抱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儿,当妇女的眼神与 我对焦后,我诚挚地走向前,尝试跟她交流寻求帮助 ,我们比手画脚一番还是没能说得个清楚明白,没想 到她拿起手中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让我接听。电话 那头传来一个带着**腔调的女性的声音,告诉我, 她的朋友,也就是我眼前的这位妇女,看我们在路边 似乎遇到了麻烦,想看看能否为我们提供一些帮助, 我便两眼放光如饿狼见了免费的肉包子一样,毫不婉 转地把话头直接转到了可否给我们提供一个遮风避雨 的落脚处。 一切就这么水到渠成了。这个可爱的妇女名叫“ 蒜”(音译),和她的丈夫“阿忠”(与叶子同岁),育 得两女,大的15岁,小的刚3岁,小两口在我们停留 的路边刚刚盘下一家门店打算开夜市小摊儿卖点儿烧 烤简餐。电话那边那位女生名叫“阿芳”,是她多年 的朋友,因为在**做护士多年,并且即将远嫁** 丈夫,所以中文顺溜。我俩一脸好像被捉奸在*似的 尴尬地低着头,把我们的两辆脏车推到他们的厨房后 院用水管一阵乱冲,目测足足卸下一斤泥,把别人的 下水道都给堵了,**内疚,又一阵忙活疏通打扫。 也不管是冷还是很冷,拿着水管和着又湿又脏的衣服 就往自己身上冲,*后再用烧的热水洗了个热水澡, 换上干爽的衣服,干净得跟拔光了毛的白切*一样, 心中有一个赤身**的小人儿不停地转圈圈。待我们 收拾好,蒜和家人以及朋友已经备好了一大桌的饭菜 盛情地招待我们,友好得像多年熟识的老朋友。不得 不和叶子感慨,虽然**的遭遇值得同情,但是好运 的我们又遇上了一个好人家啊! P26-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