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头战象温尼伯狼/中西动物小说大王金品共读系列

最后一头战象温尼伯狼/中西动物小说大王金品共读系列
作者: 沈石溪//(加)西顿|译者:张煜
出版社: 外国文学
原售价: 18.00
折扣价: 10.80
折扣购买: 最后一头战象温尼伯狼/中西动物小说大王金品共读系列
ISBN: 9787501610051

作者简介

西顿(Seton, E.T.)(1860—1946),加拿大作家,根据自己在群山草原的经历写成的动物小说风靡世界一百多年,被誉为世界动物小说之父。 他笔下的故事不仅有趣,还包含着丰富的大自然的知识。熊、狐狸、狼等众多野生动物都有了自己的语言和感情,像人类一样聪明、勇敢,有情有义,极富个性,它们表现出的英雄气概令人肃然起敬。 他用饱含深情的生动笔触带我们进入了一个真实的动物世界,让我们一起分享那些可爱生灵的喜怒哀乐。 沈石溪,知名儿童文学作家。1980年开始从事业余文学创作。其动物小说别具一格,在海内外赢得广泛声誉,他本人也被誉为“中国动物小说大王”现为成都军区政治部创作室专业创作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上海作家协会理事。创作以动物小说为主,已出版作品五百多万字。曾获得中国作家协会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中国图书奖、冰心儿童文学新作家大奖、台湾杨唤儿童文学奖等多种奖项。被誉为“中国动物小说大王”。代表作有《第七条猎狗》,《再被狐狸骗一次》,《狼王梦》等。

内容简介

最后一头战象 新中国成立前的西双版纳,傣族的最高领主叫召 片领,他曾经拥有一支威风凛凛的象兵部队。所谓象 兵,就是骑着大象作战的军队。比起骑兵来,象兵不 仅同样可以做到机动快速,战象还可用长鼻劈敌,用 象蹄踩敌,直接参与战斗。一大群象,排山倒海般地 扑向敌人,战尘滚滚,吼声震天,势不可当。 一九四三年,日寇侵占了缅甸,铁蹄跨进了和缅 甸仅一江之隔的西双版纳边陲重镇打洛。象兵在打洛 江畔和日寇打了一仗。战斗异常激烈,枪炮声、厮杀 声和象吼声惊天动地;鬼子在打洛江里扔下了七十多 具尸体,我方八十多头战象全部中弹倒地,血把江水 都染红了。战斗结束后,召片领命人在打洛江边挖了 一个长宽各二十多米的巨坑,把阵亡的战象隆重埋葬 了,还在坑上立了一块碑:百象冢。 曼广弄寨的村民们在搬运战象的尸体时,意外地 发现有一头公象还在喘息,它的脖颈被刀砍伤,一颗 机枪子弹从前腿穿过去,浑身上下都是血,但还活着 。他们用八匹马拉的大车,把它运回寨子。这是唯一 幸存的战象,名叫嗄羧。好心肠的村民们治好了它的 伤,把它养了起来。 一九六九年三月我到曼广弄寨插队落户时,嗄羧 还健在。它已经五十多岁了,脖子歪得厉害,象嘴永 远闭不拢,整天滴滴答答地淌着唾液;一条前腿也没 能完全治好,短了一截,走起路来踬踬颠颠;本来就 很稀疏的象毛几乎掉光了,皮肤皱得就像脱水的丝瓜 ;岁月风尘,两支象牙上积了厚厚一层难看的黄渍。 它是战象,它是功臣,受到村民们的尊敬和照顾。村 民们从不叫它搬运东西,它整天优哉游哉地在寨子里 闲逛,到东家要串香蕉,到西家喝筒泉水。 我和负责饲养嗄羧的老头波农丁混得很熟,因此 和嗄羧也成了朋友。 我插队的第三年,嗄羧愈发衰老了,食量越来越 小,整天卧在树荫下打瞌睡,皮肤松弛,身体萎缩, 就像一只脱水柠檬。波农丁年轻时给土司当了多年象 奴,对象的生活习性摸得很透,他对我说:“太阳要 落山了,火塘要熄灭了,嗄羧要走黄泉路了。”几天 后,嗄羧拒绝进食,躺在地上,要揪住它的鼻子摇晃 好一阵子,它才会艰难地睁开眼睛,朝你看一眼。我 觉得它差不多已处在半昏迷的状态中了。 可一天早晨,我路过打谷场旁的象房时,惊讶地 发现,嗄羧的神志突然间清醒过来,虽然身体仍衰弱 不堪,精神却处在亢奋状态,两只眼睛烧得通红,见 到波农丁,短促地轻吼着,鼻子一弓一弓,鼻尖指向 象房堆放杂物的小阁楼,象蹄急促地踢踏着地面,好 像是迫不及待想得到小阁楼上的什么东西。一开始, 波农丁不想理它,但它发起脾气来,鼻子抽打房柱, 还用庞大的身体去撞木板墙。象房被折腾得摇摇欲坠 。波农丁拗不过它,只好让我帮忙,爬上小阁楼,往 下搬杂物,看它到底要什么。 小阁楼上有半箩谷种、两串老玉米和几条破麻袋 ,好像没什么其他东西了。我以为它精神好转想吃点 什么了,就将两串老玉米扔下去,它用鼻尖钩住,像 丢垃圾似的丢出象房;我又将半箩稻谷传给波农丁, 他还没接稳呢,嗄羧就将箩一鼻子打泼在地,还赌气 地用象蹄践踏;我又把破麻袋扔下去,它用象牙把麻 袋挑得稀巴烂。 小阁楼角落里除了一床破篾席,已找不到可扔的 东西了。嗄羧仍焦躁不安地仰头朝我吼叫。“再找找 ,看看还有啥东西。”波农丁在下面催促道。 我掀开破篾席,里头有一具类似马鞍的东西,很 大很沉,看质地像是用野牛皮做的,上面蒙着厚厚一 层灰尘,除此而外,小阁楼里真的一样东西也没有了 。我一脚把那破玩意儿踢下楼去。 奇怪的事发生了,嗄羧见到那破玩意儿,一下子 安静了下来,用鼻子呼呼吹去蒙在上面的灰尘,鼻尖 久久地在那个破玩意儿上摩挲着,象眼里泪光闪闪, 像是见到了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哦,闹了半天,它是要它的象鞍啊。”波农丁 恍然大悟地说,“这就是它当战象时披挂在背上打仗 用的鞍子,我们当年把它从战场上运回寨子,它还佩 戴着象鞍。在给它治伤时,是我把象鞍从它身上解下 来扔到小阁楼上的。唉,整整二十八年了,我早把这 事忘得一干二净,没想到,它还记得那么牢。” 嗄羧用鼻子挑起那副象鞍,甩到自己背上,示意 我们帮它捆扎。我和波农丁费了好大劲,才将象鞍置 上了象背。 象鞍上留着弹洞,似乎还有斑斑血迹,混合着一 股皮革、硝烟、战尘和鲜血的奇特气味。象鞍的中央 有一个莲花状的坐垫,四周镶着一圈银铃,还缀着杏 黄色的流苏。经历了二十八个春夏秋冬的风霜雨雪, 象鞍虽然已经有点破旧了,却仍显得沉凝而又华贵。 嗄羧披挂着象鞍,平添了一股英武豪迈的气概。 “它现在要披挂象鞍干什么?”我迷惑不解地问 道。 “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波农丁皱着眉头伤感 地说,“我想,它也许要离开我们去象冢了。” P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