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中信
原售价: 9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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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波斯战火:第一个世界帝国及其西征
ISBN: 9787521736021
汤姆?霍兰(Tom Holland,1968—),英国著名历史学者、著名历史畅销书作家,英国古典协会会员,毕业于剑桥大学,取得了英语、拉丁语两科一等荣誉学位,曾任英国作家协会主席和大英图书馆公共图书馆咨询委员会主席。 霍兰已出版十余部作品,包括小说和历史非虚构作品。他的代表作《卢比孔河》和《波斯战火》出版后,被《星期日泰晤士报》《每日电讯报》《独立报》《卫报》《观察家报》等多家媒体评选为年度图书。《卢比孔河》荣获了赫塞尔-蒂尔特曼奖,并获得了塞缪尔?约翰逊奖提名。《波斯战火》荣获了朗西曼奖。他的其他重要著作还有《王朝:恺撒家族的兴衰》《千禧年:世界的终结与基督教王国的锻造》《剑的阴影下:争夺全球帝国的战争与古典世界的终结》《主宰:西方思想的形成》等。 霍兰曾为BBC第4频道改编过《荷马》《希罗多德》《修昔底德》《维吉尔》等历史节目,还是该频道《创造历史》节目的主持人。他还翻译过希罗多德的《历史》,该译作被收入“企鹅古典系列”。他于2007年荣获古典协会奖,该奖主要授予“在促进古希腊罗马语言、文学及文明的研究上做出突出贡献的学者”。
第五章 火烧波斯国王的胡子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现在,距离斯巴达人预定到达的时间只剩4天,僵局仍持续着。波斯船舰虽虎视眈眈,但仍毫无动静地停泊在沙滩上。太阳渐渐从环绕马拉松平原的群山背后落下,浑圆的月亮终于升起于8月的夜空中。在遥远的拉刻代蒙,斯巴达人应该已整装待发。那么波斯人正在做什么呢?平原上洒满幽灵般的月亮银辉,难以看清几英里之外笼罩于“ 狗尾巴”阴影下的敌军船舰有何动静。突然间,一阵喧闹声清楚传来。那是数以万计的脚步声,一开始非常微弱,随后变得越来越响亮,逐渐靠近雅典人的阵地。侵略者终于开始行动了,这是一次全面进攻还是转移视线?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不仅达提斯晓得情报的重要性,雅典人这边也有人——很可能是米太亚德——在侵略者当中安插了耳目。就在这个月圆之夜,有些敌人阵营里的爱奥尼亚人悄悄溜过平原,进入圣树林,来到雅典人的阵地。他们带来的情报无比紧急,消息很快被上报给由卡利马科斯与十位部落将军组成的最高指挥部。“ 骑兵已经开拔了!” 这是米太亚德一直等待的一刻。如果间谍的情报准确,波斯军队正在分兵:一部分军队向前推进以转移敌人的视线,后方的骑兵则悄悄上船。雅典人立刻召开作战会议;会中,米太亚德请求战友投票赞成立刻发动进攻。他指出,敌军兵力分散,而且主力骑兵几乎全走了,再也不会有比现在更好的取胜机会。9位将军中有4人同意此提议,但另外5名将军却害怕在开阔的战场和波斯人交战,因为雅典人没有弓箭手与骑兵,人数又完全处于劣势。决定性的一票操在军事执政官手中。卡利马科斯一向非常看重米太亚德这位著名反米底人战士的意见,这次也不例外,命令下达了,破晓时分出战。 整个雅典军营的人全被叫醒,得到通知说一小时内就要出击,与一支从未被重甲步兵击败过的敌军对战—这支敌军“光是名字就足以令任何希腊人毛骨悚然”。如果通过把力量和勇气集中起来,就有机会保全自己的家人和城市,此时雅典的重甲步兵必须奋起抓住这次机会。负责维护甲胄的奴隶纷纷为主人穿上战服,赤裸裸的雅典人立刻变装成可怕的铜甲人。束上胸甲与护胫甲,手持盾牌和长矛,然后头戴头盔,这些重甲步兵组成战斗队形,与来自同一“ 自治区”“ 三分区”“ 部落”的伙伴并肩站在一起。雅典人习惯将方阵排成8列,但米太亚德担心这样会被波斯人机动性更强的轻步兵包抄,于是下令拉长方阵中的中央部分,让雅典队伍与侵略军队伍的大小完全相等。随着晨曦初露,站在1英里外的敌军越来越明显可见。当第一束阳光照射在远处优卑亚岛的灰 色山丘上时,雅典人向诸神献祭,占卜结果为吉兆。将军们直接站在队伍的最前列。依照惯例,军事执政官指挥军队的右翼,普拉蒂亚人被部署于左翼,地米斯托克利与另一位民主政府的后起之秀阿里斯提德(Aristeides)在方阵中央率领自己的“ 部落”—这是整个方阵中最脆弱的部分。负责指挥全局的米太亚德则站在全军都听得见他的声音之处。最后他高举手臂,指向波斯人并大声喊道:“取他们的性命去!” 重甲步兵低下头举起盾并挺出长矛,举目望去一片金光闪闪。此时已无法回头了,因为他们的头几乎完全包裹在头盔里,方阵中的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接收不到战场上的信息,几乎看不见前方的敌人,也听不到指挥他们冲锋的号角声。只有两边战友突然晃动或身后行列向前涌动的力量,让他们获得一些真切的感觉。向下往开阔的平原走去,方阵的移动沉重缓慢而且队形坚固。这是可怕又令人迷醉的时刻,虽然盾墙后面只要有少数人胆怯便可能连累多数人,但反过来看,前进过程中即使有人因害怕而颤抖,甚至被吓得屁滚尿流,他也会因为意识到自己身在一大群全副武装的自由人之间而坚强起来。事实上,若不是有这样的自觉,雅典人怎敢于在这个8月的黎明组成方阵,前去对抗一个被广泛认为是战无不胜的敌人,然后走进一片想必被许多人认为是死亡地带的平原呢? 关于雅典方阵的推进,日后出现了许多匪夷所思的说法。其中之一提到,雅典人冲锋了整整1英里的路,好像第一次胆敢攻击波斯人的人必然具备超凡的体能。事实上,没有人全身穿着铠甲跑了1 英里路后还有力气继续作战,因为这套铠甲以青铜、木材和皮革制成,重达70磅。就连在凉爽的清晨穿成这样跑步,汗水也会很快涔涔而下,与上万双脚踏起的尘土混在一起,让前进中的重甲步兵双眼模糊与刺痛,越来越看不清楚眼前的敌人—那些奇装异服、伸手拿箭的弓箭手、试图投石的人,以及波斯战阵中欢欣与怀疑的表情。很快地,当雅典人继续深入无人之境后,第一批箭矢向他们呼啸飞来,他们立刻举起沉重的盾牌保护自己的胸膛。就在此时,他们终于跑起来了。就像“被逼到角落的凶猛野兽向敌人竖起刚毛”,前3排的人在同一时间俯下身体,将长矛向前瞄准,准备迎接即将发生的碰撞。到了约剩150码时,漫天的矢石向他们落下,击中他们的盾牌和盔甲,偶尔刺穿一名重甲步兵的大腿或喉咙。尽管如此,雅典人不把这种黑雨看在眼里,反而加快脚步继续冲锋。这时,敌军才开始惊恐地意识到,他们的弓箭手与他们的预期不同, 无法阻止盾墙与尖锐长矛的前进,于是纷纷举起藤条盾牌自卫。100码、50码、20码、10码,然后随着雅典人发出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他们的方阵嵌入了波斯人的阵线。 这个冲击极具杀伤力,雅典人曾在对抗其他方阵的战斗中磨炼自己的战技。在那些战争中,他们以自己的木盾牌砸烂敌人的木盾牌,以长矛的铁尖刺穿敌人的青铜胸甲。现在,虽然碰撞的头几秒令人害怕,但随之而来的是金属刺穿肌肉和骨头的声音。然后,雅典军队像海潮一样,卷过只穿着棉布无袖上衣、握着弓箭或投石器 的敌人。重甲步兵的白蜡木长矛并没有像每次方阵对战那样断成数截,而是可以反复使用。至于那些逃过长矛猛刺的敌人,也很容易被铜甲人沉重的撞击撞死。很快地,波斯军队两翼的士兵吓破了胆并向后逃跑,雅典人继续向前推进,对敌军狠刺狠劈。只有在中军之处,因为方阵冲击力量较弱,侵略者顶住了重甲步兵的冲锋,缓慢地逼其向后退。部署于此的是敌人的中坚部队,由波斯人与斯基 泰人组成。波斯人的盔甲比其他大多数部队的厚,来自遥远东方大草原的斯基泰人擅长使用斧头,可轻易劈开一个重甲步兵的头盔或胸膛。然而,雅典人的两翼部队开始收拢,袭击敌人侧翼,以支援承受了巨大压力的地米斯托克利与阿里斯提德,波斯人的中军不久后便开始崩溃。屠杀变得越来越血腥,然后少数波斯人与斯基泰人展开突围,跑过几英里的战场,逃向停泊于沙滩的战船。希腊人继续追击敌人,他们因得胜而狂喜,却对于潘神帮助他们赢得的辉煌战果半信半疑。 虽然雅典人打赢了仗,但他们的胜利却远非决定性的。雅典军队的两翼要解决敌人的中军,从而给了波斯舰队水手足够时间,把船驶离并救走被困在浅海的大批波斯士兵。许多战友在互相践踏中被踩死,或在波斯舰队停泊处以北的大沼泽里被淹死,死亡人数多 到使此地像是“发生最要命大屠杀的地点”。不过,控制着舰队的达提斯和阿尔塔费尼斯仍然构成威胁。米太亚德和他的人马对那些已经离岸的船只束手无策,只能拼命占领或焚毁仍停留在沙滩上的那些。海滩上的战斗就像战争中的任何阶段一样激烈,对雅典人来说,这样的战斗也一样致命。一名重甲步兵企图爬上一艘船的船艏时被斧头砍掉手臂,因失血过多而死,军事执政官和10位将军中的一位也战死沙场。最后,7艘波斯战船被俘虏,其他的人则成功逃走了。波斯人通向雅典的陆路虽遭封锁,但海路并没有被封锁。 开战前载着骑兵出航的舰船到了哪里?这个问题一直让雅典的将领记在心上。当疲惫的重甲步兵在漂满尸体的浅滩涉水往回走时,他们看到彭忒利科斯山的山坡上发出闪光。那是打磨光滑的平面反射的阳光,显然是预先安排好的信号,要向海上的波斯舰队通报信息。其确切意思不得而知,但所有的雅典人马上都猜到,那是雅典叛徒发给波斯人的信号。 所有的人都心头一紧,他们在26英里外的家人与家园毫无防卫能力。虽然此刻他们已经筋疲力尽、大汗淋漓且血渍斑斑,但他们别无选择,只得用两条腿跑出的最快速度赶回雅典。他们离开战场时还不到早上10点,但表现出惊人的韧性与耐力,黄昏前便回到雅典城。他们回来得正是时候,因为不久之后,波斯舰队的第一批战船就驶向法里龙港。它们停在港口入口外几小时,一动不动。随着太阳下山,它们起锚转向东方航去,消失在夜色中。入侵的威胁消失了。 就这样,雅典逃过了米利都和埃雷特里亚的悲惨命运,也证明了自己——用米太亚德掷地有声的话来说,就是“理应变成全希腊最伟大的城邦”。它的公民曾在马拉松直面他们最害怕的噩梦:养育了他们的古老的家园被连根拔起,被迫背井离乡,甚至血脉可能彻底断绝。那天作战的每个重甲步兵都知道,万王之王因为雅典人违誓而震怒,发誓要以“已知最可怕的方式对他们展开报复”, 即阉割他们。雅典人是否暗自担心,诸神也许会赞成这种可怕的判决?雅典确实违背了自己忠于大流士的承诺,而希腊人习惯于在起誓时踩烂自献祭畜生身上割下的睾丸,以表示如果食言,自己后代的睾丸也会被压碎。当雅典人冲锋于马拉松时,他们相当于 把自己最大的恐惧付诸测试,并以惊人之举将其消除。 不论当初是谁在彭忒利科斯山给波斯人发送信号,此人现已噤声了。当消息传来,希庇亚斯因为失去希望而在回程途中死去,这印证了大家都已经知道的东西:自马拉松大捷后,没有人应该以自己的未来为赌注,赌僭主统治可能随时在雅典复活。现在,人人都偏好由人民来统治,至少偏好由那些赢得著名胜利之人来统治,包括拥有铠甲的农夫和有地乡绅。经过统计后,共有192人战死沙场。这些为雅典争取自由而牺牲的英雄被赐予殊荣,他们的坟墓不是设在“陶器区”,而是设在战死之地—在城邦的历史上是头一遭。“为了表扬他们的勇气”,他们的尸体被埋葬在一个50多英尺高的大陵墓中,墓旁有大理石板铭刻阵亡者的姓名,就连最高傲的世家大族也没有类似荣耀。死者被葬在一起,没有任何阶级或家族的区别,与自己努力捍卫的土地融为一体。他们都是公民,人人平等。还有什么头衔比“公民”更能让一个雅典人引以为傲?没有,雅典本身就是一切。 历经3天急行军后抵达马拉松的斯巴达人,都不得不对独力打败波斯人的雅典人致上敬意。他们察看战场后,看见无数倒卧于平原泥土上及半沉于沼泽里的腐烂尸体,明白了雅典人击退的是一次规模巨大的入侵。这里共有6 400名入侵者死亡,尸体喂肥了苍蝇——这还只是达提斯率领的远征军的一小部分。万王之王在亚细亚的腹地有几百万大军可供调遣,这是雅典人和斯巴达人不敢想象的。看着这些战死的波斯人并欢庆此次胜利时,每个希腊人仍会不由自主地感到忧虑与害怕。不过,斯巴达人按部就班检视过战场和尸体后,有了不少可以让自己放下心头大石的发现。这是他们首次有机会研究传奇东方主人的盔甲和武器,看来他们未对眼见之物过于刮目相看。虽然达提斯把一支大军带到了马拉松,但这支大军却无法让斯巴达人觉得他们算得上是对手。 正当斯巴达人还在审视战场时,一条大壕沟已于沼泽地的南面边缘挖出。侵略者的尸体被一股脑儿丢入坑中,下葬的地点没有墓碑。虽然他们的坟墓默默无闻而且不光彩,但对这些人来说,还有更适合的坟墓吗?他们生前从来不知道公民的情谊或方阵的纪律为何物,只是像野兽一样被人喂养,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喊声。爱奥尼亚人一向把波斯人贬称为“蛮族”,获得大捷后的雅典人也起而效仿。这个字眼完全可以让人联想起雅典人在马拉松平原上看过 并感到害怕的事物:多如蝗虫般的异族,奇装异服而口齿不清。不过“蛮族”一词还可以表达出更丰富的含义,传达出说话者的优越感乃至不屑。当然,在那个事关重大的8月黎明之前,没几个希腊人敢用这种态度看待波斯人。 马拉松为雅典乃至整个希腊上了重要的一课:遭受超级强权羞辱的命运并非不可避免。雅典人展现出打败万王之王大军的可能,这也是他们孜孜不倦地提醒每个人的。万王之王的大军也有致命的弱点。 总之,自由是可以被成功捍卫的。 ●2000年东西方文明冲突的源头,西方文明起源的重要支柱。战争若是另一种结局,西方文明可能不会存在! 波斯,一个多民族、多文化、横跨三洲的统一专制帝国;希腊,一堆政体多样、偏居一隅、争吵不断而又共享一定文化的小邦。两种文明因波斯的扩张而发生冲突,小小的希腊战胜了强大的波斯,意义重大。黑格尔称希波战争让“整个世界的历史来到了悬而未决的时刻”。倘若希腊被波斯征服,世间将不会有雅典的民主,不会有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等思想大家,希腊文明的独特性将消失。如此一来,罗马能够继承并传递给后来欧洲的遗产将变得无比匮乏,欧洲可能无法发育出独特的现代文明,“西方”这个文明实体将不会存在。 ●跨越两大洲的海陆大战,世界历史上以小搏大、以弱胜强的典型案例。 马拉松战役,雅典率领的联军以不到200人阵亡为代价,击杀6000多波斯士兵;温泉关战役,斯巴达300勇士力抗波斯数万大军;萨拉米斯海战,内部矛盾不断的希腊舰队竟一举击败舰船数量4倍于己的波斯舰队……到了攸里梅敦河战役,希腊人已经敢于深入波斯领土作战,在海陆同时打败了波斯军队。横跨欧亚非三洲、之前一直是上升势头的大帝国,竟然屡屡败于只有自己一个省大小、内部并不是很团结的希腊城邦之手! ●世界帝国为何屡败于蕞尔小邦?抛弃“民主西方”战胜“专制东方”的陈词滥调,更多从战争本身考察战争的成败。 从大历史学家希罗多德开始,历代历史学家都将希腊的胜利归因于民主制度,将战争视为“自由战胜奴役,公民美德战胜腐朽专制”的典范,“民主西方战胜专制东方”的解释主导了对希波战争的研究,甚至成为西方民主神话的一部分。而霍兰更多从战争本身考察希波战争。波斯的失败可能是由于轻敌,他们傲慢地认为希腊人都是软脚虾;可能是由于某些武器装备的劣势,穿着棉布衣的波斯士兵竟然冲向希腊重甲士兵方阵;还可能是由于“万王之王”急于求成,决策失误,将自己的舰队送入了对方的包围圈…… ●抛弃西方(希腊)中心论,以希腊和波斯的双视角描绘出走向战争的全景和当时世界的风貌。 在书写战争前,霍兰先回顾了全球性君主国波斯的崛起和扩张,尤其是波斯如何一步步征服米底、吕底亚、新巴比伦和埃及,中间还穿插有大流士政变等权力斗争的故事,还回顾了斯巴达的“狼性文化”和从家族斗争及政治斗争中诞生的雅典民主。霍兰改变了传统上以希腊为主视角,而把波斯作为配角甚至是“丑角”的研究惯例,公平对待希腊和波斯双方,以东西方双元视角勾勒出战争乃至当时世界的全景。 ●出版近15年来一直畅销不衰,布克奖得主伊恩?麦克尤恩、知名文化人梁文道等二十余位作家、史学家和媒体界知名人士联袂力荐 本书出版15年来广受好评,至今仍经常进入英国亚马逊希腊史图书销售前30榜单;布克奖得主伊恩?麦克尤恩、剑桥大学古典学教授玛丽?比尔德、《杀戮与文化》作者维克托?汉森、英国知名历史和旅行作家简?莫里斯、知名文化人梁文道、著名时事评论员何亮亮等数十位国际国内史学界、文学界和媒体界知名人士联袂力荐;朗西曼奖获奖作品;《星期日独立报》《观察者报》《每日电讯报》2005年年度图书;《泰晤士报》《金融时报》《卫报》《独立报》《当前世界考古》等数十家知名报刊合力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