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原售价: 8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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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59479617
白鹭成双,90后作家,曾用笔名白鹭未双、蒹葭苍苍、采霏等,文笔细腻,文风幽默,擅长描写细腻的感情,因码字勤奋,素有“网络蜘蛛手”之称。代表作有《春日宴》《风月不相关》《春闺梦里人》《当春乃发生》《池鱼思故渊》《不学鸳鸯老》《燕子声声里》等。
第一章 三月春时 三月春时,上京的桃花开得极好,繁繁灼灼,夭夭蓁蓁。 宁朝阳双手托腮望着车外,笑眯眯地夸道:“真好看。” 小奴立马叫停车:“我去给您摘两枝。” 她伸手指了指:“要那边的。” “这一树?” “不对,往左。” “这一树?” “再往左。” 小奴纳闷儿地朝她指的方向再迈一步,就撞着了个人。 背着药箱的小大夫,清清瘦瘦,被撞得侧过身,雪白的衣袍跟着泛起涟漪。 “就是这一枝。”宁朝阳眼里泛光。 她跟着下车,大步朝那边走过去,身形利落,裙摆飞扬,地上飘落的花瓣被带起些许,随着她的动作,纷纷洒洒地落在那片雪白的袍角上。 花瓣落地时,她正好站在了他的面前。 “确实好看。”她笑着道。 面前这人像是被她吓着了,僵着身子没有动。清眸如石上流泉,干干净净地映出她的影子。 天光乍破,盈盈灿灿。 宁朝阳含笑看了一会儿,在他要开口斥人之前伸手。 手拂过他的耳畔,径直摘下了他后头的那枝桃花。 “这么好看,不带回去多可惜。” “……” 显然没料到她说的是花,他一时怔忪。 宁朝阳满眼愉悦,手捏上花枝,却是“哎呀”一声。 “您没事吧?”小奴连忙来看。 她哼哼唧唧地捂着手:“好疼,得找大夫。” 小奴左看右看,恍然朝面前的人道:“大夫,您快给看看。” 江亦川皱眉看着这姑娘,好半晌才想起来放下药箱,接过她伸来的手指,然后就看见上面只有头发丝那么细的一条小口子。 有给他看的工夫,自己就愈合了。 他黑着脸拂开她,背起药箱就走。 宁朝阳看着他的背影,无辜地眨眼:“都说医者仁心,他怎么这样啊?” 小奴看出了她的心思,忍不住提醒:“只是个大夫罢了。” “大夫怎么了?” 小奴嗫嚅了两下,没敢说话。 宁朝阳垂眼把玩着手里的花,突然道:“你先回去吧。” “姑娘?”小奴慌张起来,“老爷的意思是让奴婢随您到前头的小榭,与云家公子约好今日——” “我自己能过去,”将小奴塞上马车,她扭头吩咐车夫,“送回府上,晚些时候再来接我。” “是。” 小奴扒着帘子还想说话,马车一动,就带得她跌回了车厢里。 宁朝阳友善地朝车尾挥手作别。 山间起风了,拂着灿灿桃花落满衣襟。她深吸一口气,转头就朝那白衣大夫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宁朝阳自幼饱读诗书,十七岁被皇长女钦点入凤翎阁,短短两年就受封了四品六命的掌事。 这样的成就,换谁家都会觉得门楣光耀,可她家不。她爹坚持认为只有男儿才能传宗接代,而她,得趁着有官身,快快安排一门亲事,为家里换些好处回来。 宁朝阳皮笑肉不笑,加快了步伐。 前头是上京北边最大的花明村,江亦川就坐在村门口的古树下,给排队的村民看诊。 对着老弱孩童,他一扫先前的冷漠,温柔地低声询问:“近三日都吃了些什么?吃完可有胸闷?” “家里亲人可有过这样的症状?” “最近可有喝过生水?” 声若流泉,潺潺涓涓,听得人胸口的郁结散开不少。 宁朝阳拂袖,排在了队伍最后。于是江亦川送走所有病人,再抬头的时候,就对上了一双流光婉转的眼眸。 眼眸的主人望着他,长睫一眨,绽出一抹促狭的笑意。 身为医者,江亦川是不好拒绝医治的,但前提是她是病人。于是他按捺住情绪,努力温和地问她:“你有病?” 宁朝阳脑子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不是,瞧着挺斯文的小郎君,怎么张口就骂人呢? 见她神色古怪,江亦川多解释了一句:“大夫是看病的。” 不是给她调戏的。 宁朝阳“哦”了一声,接着就一本正经地对他说道:“我癸水两个月没来了。” “……” 他耳根慢慢爬上绯红,忍了忍,还是问:“起居如何?” “每日子时歇,寅时起。” “可有婚配?” 宁朝阳一顿,接着就笑开了:“在下年岁十九,尚未婚配,体健貌端,名下有宅,无任何不良嗜好。” 药笺上笔墨一滞,江亦川微恼:“不用说那么多。” 她闭上嘴,眼神无辜地看着他。 这人飞快地写着药方,手指骨节分明,雪白的袖袍堆叠在桌沿边,微微泛起珠光。 片刻之后,字迹飞扬的药笺放在了她面前。 宁朝阳托着下巴眨眼问道:“这就好了?” “照方抓药。”他道,“另外每日需多睡一个时辰,莫要负担太多事,心宽则病除。” 心宽? 宁朝阳听完,重重地叹了口气。 江亦川一顿,不解地抬眼:“怎么?” 她捂着胸口,欲言又止,眉眼蒙上了浓浓的苦恼,仿佛有千般愁绪万般无奈,到唇边却只化成了一声苦笑:“这位大夫怎么称呼?” “鄙姓江。” “江大夫,”她耷拉着细眉,闷闷不乐地道,“若是心里有事放不下,我这病是不是就好不了了?” 江亦川没好直说,只轻劝一句:“身体康健要紧。” 她不赞同地摇头,声音都带了哭腔:“您可有心上人?” 原来是个为情所困的姑娘。 江亦川神色软和下来,想了一会儿措辞,才试探着安慰道:“我虽是没有,但——” “哦,没有,”脸上的愁苦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宁朝阳爽利地打了个响指,“那就成。” “……” 他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黑了脸,起身收拢药箱就要走。 “哎,”宁朝阳勾住他的药箱带子,微微挑眉,“你这药要是吃坏了我,该如何是好?” 江亦川手上扯了扯,没能敌过她的力道,无可奈何道:“在下每日都会来此看诊。” “哦……”宁朝阳松开带子,拿起药笺,“好呀。” 他立马抽身就走,步伐极快,眨眼就走得老远。 宁朝阳含笑看着,忍不住轻轻拍手。 长得好看,心思单纯,尚未婚配,真是不错。 那么现在问题就只有一个—— 这对她略有抵触的美貌大夫,要如何才能愿意成为她的外室呢? …… 大盛朝繁荣昌盛,风气开放,女子不但可以通过花试考取功名,更可以像男子一样拥有多名眷属。 宁朝阳倒不喜欢那三妻四妾的德行,她只需要一个外室,一个符合她心意的、能替她挡婚的外室,所以她立马让人去打听了这位江大夫的情况。 他出身于普普通通的城北人户,家中有一个病重的老母和一个哥哥,不经商,不务农,一家人都靠他一个人养活。 “真是辛苦。”她唏嘘。 于是这日,江亦川看完病人之后,又看见了宁朝阳。 她换了一身桃花云雾烟罗裙,明明媚媚地在他的桌前坐下,托腮就笑:“江大夫好呀。” 江亦川下意识地将身子后撤。 朝阳眉眼一垮,很是受伤:“我丑得让人退避三舍?” “……没有。” “那你躲什么?” 他没回答,只问:“可是那日开的药吃得不对了?” “自然不是,”她又笑起来,“那日被您一看,回去癸水就汹涌而至,可算让我松了口气。所以今日特地给您送谢礼来了。” 说着,就将一锭二两的黄金放在了他的药笺上。 江亦川怔了怔。 这东西,能让母亲吃上一两年的好药材。 然而,他抬头看向对面,眼眸里清清楚楚地映出了“这人别有所图”的表情。 一个大夫是不值这么多谢礼的,她看他的眼神,更像是长鹰捉兔,猎犬咬鹿,想将他掰开了揉碎了吃干抹净。 江亦川不适地皱眉,沉着脸起身:“不必了。” “哎,”她意外地挑眉,“你不是缺钱吗,这都不收?” 是缺钱不假,但他只赚自己该赚的钱。江亦川背起药箱,一言不发地走了。 宁朝阳托着下巴看着他的背影。 宽肩窄腰,行止如风。哪怕只一身白衣,这人也仍是上京里少见的俏色。她忍不住轻轻啧了一声。 直接给钱是行不通了,宁朝阳决定换别的法子。 她买来江亦川最需要的几样珍贵药材,在上面系上彩带,从花明村门口的小摊一路摆到她的马车车辕上,并在车厢里放了一支百年山参。 这样的陷阱简单、无耻,但好用。 江亦川果然抱着满怀的药材坐在了她的面前。 “这位姑娘。”他温和地开口。 她眼眸亮起来,已经准备好了说“不用谢”“要谢不如以身相许”云云。 结果这人却道:“你东西掉了。” 这怎么就成掉的了? 她试图暗示:“上头还扎着彩带呢。” 江亦川低头看了一眼,眉心微皱:“扎着彩带还能掉,姑娘不妨多吃些枸杞、荸荠,有明目之效。” “……” 骂谁瞎呢? 深吸一口气,她倏地抬袖掩面,带着哭腔道:“江大夫,实不相瞒,这些药材原本是买给我爹的,谁料他……他再也用不上了。” 语罢,哽咽声起。 江亦川都想下车了,被她这话硬生生地止住了动作。 身为大夫,最常见的就是生老病死,他本不该动容。但想起自己家里病重的母亲,他还是坐了回去。 “世事无常,”他道,“你要好好保重。” 这话一出,面前这人顿时哭得更大声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很快就头昏眼花,身子猛地往前一栽。 江亦川被迫将她接住。 原是想将人扶回去坐好,但这人似是没有力气,就这么偎在他怀里。 “天不怜我,”她痛苦地呜咽,“何以降我厄难至此,往后我该如何是好……” 她越说越伤心,伤心得他不好意思再将人推开,只能任由她抱着,时不时还安慰她两句。 等怀里的人稍稍平静了些,他才低声询问:“令尊得的是什么病?” 宁朝阳抽噎地答:“龋齿。” 哦,龋齿。他沉痛地想。 等等! 龋齿? 他黑着脸,起身一把将她推开,恼怒地问:“龋齿什么时候能要人命了?” 宁朝阳正享受着温香软玉呢,冷不防被推回软垫上,袖子一落,就露出了那双压根儿没有泪痕的明眸。 “呀!”她道,“我什么时候说他没命了?” “方才明明——” “我说他用不上这些药材了,因为他好了呀。”宁朝阳无辜地眨眼,“他好了,我就倒霉了,往后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 不但不诚,还不孝。他气得头疼,掀帘就下车。 宁朝阳倚在车窗边,笑眯眯地道:“江大夫这般貌美心慈,一定会有好报的。” 见鬼的好报!能不再遇见她就是最大的好报了。 山间春色渐浓,眷鸟偎枝上,双鱼戏水中。 江亦川再次坐到村口的时候,旁边没有了华丽的马车,也没有再看见那袭贵气繁复的罗裙。 他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真的有了好报。结果看完所有病人的时候,一抹干净的素裙在面前落座,接着就有雪白的手腕伸了过来。 江亦川抬眼,微微一怔。 来人乌发如云,肌肤赛雪,不施脂粉便显明眸皓齿,略带羞怯更是清丽无双,和着风中飞来的桃花瓣,真真似画中仙女一般。 然而下一瞬,仙女就开口道:“江大夫好呀。” “……” 他冷漠地收回手:“是你。” 宁朝阳得意地抚了抚鬓发:“听说你喜欢清水里头出来的芙蓉,我这样的如何?” 明媚的眼尾飞翘起来,带着两分期盼。江亦川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终于问了一句:“姑娘意欲何为?” 她惊讶了,起身转了一圈:“我这样你还看不出来?” 看出来了,所以才觉得不可思议。 江亦川抿唇:“在下一介布衣,无权无势,日子过得清贫。” 言下之意,他不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 “巧了,”她撑着桌沿俯下身看他,意味深长地道,“我正好有权有势,还富甲一方。” 只要跟了她,保管他吃香的喝辣的。 但面前这人不为所动,只给她写了一张药笺。 宁朝阳接过来一看:酸枣仁、人参、山楂、莲子芯、冰糖,专治胡思乱想。 她好气又好笑地拂开:“财你不要,色你也不要,人活得那么刀枪不入有什么意思?” 江亦川低头收拾药箱,好一会儿才道:“也不是什么都不要。” “哦?” 他抬眼看她,认真道:“这世间总是假意多见,真心难得。” 春色穿透繁茂的枝叶,在地上落下明明媚媚的光斑。宁朝阳低头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对面那人被光照得微透的肌肤。 白皙干净,如同神明。 然而“神明”在质疑她不是真心,清泉似的眼眸里盛满戒备。 她不由得低笑:“都没试过,你怎知我不是真心?” 江亦川微微愣怔。 桃花灼灼,吹满一怀春色,翻飞十里艳浪。她就在这片艳浪里痴痴地看着他,仿佛真是深情的模样。 江亦川觉得自己是个普通人,每日普通地去花明村看诊,普通地回家,吃上一顿普通的饭菜,再睡一个普通的觉。 日日如此,无甚特别。然而在这一晚的普通梦境里,他看见了不普通的宁朝阳。醒来的时候,他的手心被汗浸得濡湿,脑袋也有些昏沉。打水来照面,还能瞧见自己眼里那未褪尽的慌张。 他有些烦躁地给自己写了一张药笺。 梦境只是梦境,回到花明村口,他还是冷淡地推开了她送来的紫檀木狼毫笔。 “宁姑娘,”他道,“这不是我该用的东西。” 宁朝阳丝毫不在意,只道:“你若不喜欢,明日我便换玉骨的来。” 不是玉骨和紫檀木的问题。 他冷脸看着她道:“这些我都不需要。” 她扬眉:“写药笺还能不需要笔?” “是我这样的普通人,并不需要你。” 昨夜的雨水从树枝上滴下来,落得她眼睫一颤。 他垂眸不看,只硬声道:“你走吧。” 宁朝阳站在那儿想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当真扭头走了。 这个人,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也毫不留情。 他沉默地盯着药笺上的字,好半晌才吐出一口气。 果然不是真心。 麻烦解决了。 挺好。 风从空荡的旁边吹来,在他普通的笔尖上打了个旋,落寞地拂向远处。他垂眼,沉默地继续给病人看病。 …… 回城的时候,江亦川遇见了随父来搜刮民脂的赵申。 锦衣玉食的少爷,看见瘸腿的老人并不觉得可怜,反而是嬉笑着上前,将人家的拐杖踢飞。看老人狼狈地趴地哀哭,他痛快得哈哈大笑。 江亦川也不知哪儿来的气性,扔下药箱就冲了上去。混乱之后,老人拿回了拐杖,他也被几个官差围了起来。 带头的官员赵齐抹着脸骂骂咧咧道:“我堂堂正五品的尚食奉御,就是天子面前也说得上话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我叫板——” 恍惚间,旁边好像有人笑了一声。 “谁呀!”赵齐恼怒地回头。 高大精致的马车驶在了旁边,车中之人用二指挑开侧帘,侧眸看了外头一眼。 赵齐对上她的目光,一愣,接着就肉眼可见地谄媚起来:“宁大人?哎哟,您怎么在这儿啊?小的挡着您了是不?您这边请。” 宁朝阳没动,目光看向他身后。 赵齐见瞒不住,索性就告状:“大人您可要给小的做主,小的是奉命来采收春果的,没想到路遇刁民,重伤犬子不说,还要拒捕。” “伤哪儿了?”她问。 赵齐立马让人将他儿子抬过来。五大三粗的一个人,躺在竹架上捂着胸口哎哟喊疼。 宁朝阳不耐烦地拧眉:“我不是问你。” 她伸手指了指:“我问他。” “……” 山风四起,江亦川自人群最深处抬眸。 风卷着桃花瓣打着旋飞散,自他的肩头飘飘扬扬地落进了她的马车。 宁朝阳托腮看着,就见江亦川一步一步地朝自己走了过来。 干净的白袍上染了脏污,嘴角也带了青紫。他抬袖擦了一下,抿唇垂眼,站在了她面前。 “哪儿也没伤着。”他低声答。 她挑眉,伸手就要去碰他的嘴角。 这人侧头避开了她的动作,僵硬地抿唇:“没事。” 她忍不住啧了一声。 “宁大人,”旁边的赵齐看得有些傻眼,“这是?” 宁朝阳转过脸来,正色道:“我倒是想问赵大人一句,后宫五品的御厨,什么时候有权动用官兵抓人了?” 赵齐额上渗出冷汗,拱手道:“宁大人明鉴,小的原不是来抓人的,只因此人先下重手伤了我儿——” “他下重手?”朝阳嗤声打断,“江大夫一贯柔弱,风吹都能晃两步的人,对你那又胖又壮的儿子下重手?” 正在竹架上哀号的人一听,当即跳了起来:“他还柔弱?方才打我的时候——” “申儿!”赵齐呵斥他一声。 赵申气愤地闭上了嘴。 宁朝阳睨他一眼,又回头拉起江亦川的手看了看。 骨节上红肿了些,还擦破了皮。 她分外不悦。 “宁大人,”赵齐惶恐地道,“再怎么说,也是这位大夫先伤的犬子,犬子可是伤在胸口。” “我伤的也是胸口。”她沉声道。 车外众人都是一愣,心想,您方才都不在这儿,谁能伤着您啊? 可再仔细一想,江亦川的耳根渐渐就红了起来。 “你……”他抽回手,又恼又无奈,“你别胡说。” “没胡说,”她道,“今日就算你将人打死在这里,我问的也是他的罪。” ★清醒独立女官vs温柔俊美小大夫的甜蜜“精分日常”全记录!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超人气古风大神白鹭成双继《春日宴》后又一高甜新作,人设新颖,剧情精彩,同名影视剧重磅筹备中,爆款预定。 ★人间清醒+果敢飒爽女主,疯批醋王+绿茶戏精男主,台上互飚演技,台下甜甜蜜蜜,会撩会玩又会撒糖,二人之间的极致拉扯笑出鹅叫,甜到发指! ★明明他身份显贵、军功赫赫,却甘愿躲进一方宅院,伏低做小、端茶送水。明明她吃不得一点苦,却对他亲手递过来的一切甘之如饴。一场不期而遇的邂逅,两个人从此余生不负。 ★知名插画师+设计师联手制作封面,更有8p绝美彩插设计,随书附赠书签*1、正比双人立卡*1、q版全家福立卡*1、精美明信片*2、人物立卡*2、小风琴折页卡等多重赠品,诚意满满,拿到手软! ★我会为你执灯,带你策马,阅尽世间繁华!